噢,听错了,一定是听错了!
可为什么大伙儿的神色都跟自己一样茫然?
不会是……
都听错了吧?
祭月仿佛洞悉每个人心思一般,再次解释道:“你们没听错,今天你们可以随便轮奸我,我愿意当地精族的性奴隶。”
人群中仿佛炸开了锅。
“药,谁能卖我一瓶性药,我出两个……不,我出五个银币!”
“赶紧的,把家里还能动的男人都喊过来,错过了这回得后悔一辈子。”
“爸爸,我也想操女皇,我还是个处男呢。”
“没问题,咱们父子俩一起上阵操她!”
明明被这些猥琐的地精族以极为粗鄙下流的言语调戏着,祭月内心深处却滋生出一丝身居高位时不曾有过的欣喜,仿佛这些意欲轮奸她的男人,才是对她作为女人的应许,她嫣然一笑,慢慢扯下抹胸布料,缓缓提起蕾丝裙摆,众目睽睽下彻底地三点毕露。
祭月:“这棵【生命之树】会持续治愈我的身体和恢复诸位的体力,不需要有任何顾忌,继承神意武装的女人不会怀孕,你们可以尽情地侵犯我这个精灵女皇,我以我的灵魂起誓,今天你们对我做的所有一切,无罪!”
地精们怪叫着,嘶吼着,咆哮着,如同潮水般攀上高台,涌向那具诱人的胴体,将祭月淹没在绿色的海洋中。
肉棒,无尽的肉棒,狰狞的,绿油油的,各种尺寸的肉棒持续地插入祭月娇躯上所有可以用于抽插的部位中,就算是最精明的商人此刻也无法统计精灵女皇到底同时与多少个地精男人进行着交合,地精无疑是大陆上最卑微的种族,而精灵族则公认是大陆上最优雅的种族,当地精族中地位最为低劣的贫民们轮奸精灵族中最尊贵的女皇,巨大的身份落差让这些本就血脉偾张的男人们更加兴奋地释放着心中的色欲,他们榨尽体内每一分精华,意图在这个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留下自己曾经存在的证明,尽管明知道女皇绝不会怀上身孕,生命的本能依然驱使着他们将无尽的粘稠灌进女皇的子宫内,他们竭尽所能地凌辱这个高高在上的性奴隶,彰显自己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尊严。
那可是女皇陛下呀,那些权势滔天的领主们能像他们一样轮奸女皇?
只有在这一刻,贫民窟的地精们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与那些大人物是平等的。
祭月身上已经没有任何一处干爽的地方,那身色气裙装早被撕成片片碎布,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四周,它已经成功勾起了男人们的性欲,完成了它的使命。
地精们在烈日下挥汗如雨,奋力耕耘,发情女皇在人群中香汗淋漓,婉转承欢,她没有讨饶,因为檀口没有一刻不被肉棒所封堵,也因为对这群完全丧失理智的男人而言,讨饶没有任何意义,出于淑女的本能,她喉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出羞愤的调子,可这点完全可以忽略不计的抗议,恰好是男人欲火的助燃剂。
淫穴,屁穴,口穴被毫无人性地撑大至极限,由于地精们身材普遍矮小,碰上年纪较小的地精,娇嫩的骚屄有时候甚至能同时承受三根肉棒的暴戾侵犯,肉棒争先恐后地挤压着肉穴内有限的空间,互不相让地磨研着每一寸柔弱的肉壁皱褶,高潮处,一声令下,三炮齐射,内射中出,巨量浓精掺和着不同体味,对阴道深处发起无坚不摧的冲锋,悍然玷污那处神圣的宫殿,让头一回接受轮奸的祭月产生一种被千军万马践踏娇躯的错觉,三棒拔出,因液压而逆流喷涌的余精瞬间染白了两腿内侧肌肤,被三个男孩同时奸污的耻辱感与同时满足三个处男的骄傲感,互相缠绕在快感之巅,如入云端,如坠深渊,久久无法平息,她注定是无法平息的,因为下一轮的奸入,已然酝酿完毕。
祭月已经不知道喝下去多少精液,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微微隆起些许弧度,地精们热情地用肉棒撬开女皇贝齿,迫不及待地奉上精液盛宴,毫无风度地强迫这位优雅的女士共进午餐,祭月终于承受不住这轮番灌入的美食,在一次口交的间隙忍不住侧首呕出肚中的余精,白浊伴随着胃酸倾洒一地,地精们不以为怪,呕得多,喝得才多,反正他们有的是精液,还怕喂不饱女皇陛下?
未等祭月咳嗽,又一根肉棒粗鲁地顶至深喉,又是一次充满恶意的喂食。
至于那根细长的高马尾发辫,已经作为慰藉的工具,缠绕在不知多少根狰狞阳具上。
稚嫩的屁眼理所当然地无法独善其身,与其他肉穴一样迎来了蛮不讲理的访客,荆棘满布的肉棒根部与果冻般弹嫩的臀瓣激情碰撞出淫糜的声音,啪啪作响,粗暴的过客在羊肠小道中来回穿梭,肆意开采,将那本用于排泄的通道改造成肉棒的形状,紧致的包裹感让深入内里的肉棒舒舒服服地畅快内射,拔出的瞬间,惨白余精在肌肉收缩挤压下激射而出,俨然一道乳白泉眼,围观等待的男人们百无聊赖,纷纷以掌击鼓,在两片股瓣上留下到此一游的鲜红印记,与大腿上密密麻麻的“正”字相映成趣。
树下的圣泉不知何时被贪婪的地精们喝尽,只留下干涸的池子,不知是谁提议,男人们欢呼着将祭月架起,将已经被轮奸至神志不清的她整个人抛入池中,男人们解下长裤,撸动肉棒,对蜷缩躺在池底的精灵女皇施以颜射凌辱,黏稠的白浆从眼角滑落,留下一道道银白的轨迹,有如泪痕,如泣如诉。
精液渐渐漫过娇臀,漫过藕臂,漫过锁骨,漫过乳尖,最后没入香唇鼻孔,祭月皱了皱眉,随着一阵咳嗽转醒,祭月茫然坐起身子,抹了抹黏糊的俏脸,呛出鼻孔口中的白精,男人们又将她拖出,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祭月来不及淫叫,身上又再度插满了代表征服的战旗,身心被肉体的快感所支配,她被轮奸着,被地精们持续不断地轮奸着,被动承受着一轮又一轮的抽插内射,她已经放弃了思考,思考自己被轮奸的理由,思考这理由是何等的荒谬……
若叶现身于银月城的教堂中,不知所措地面对着眼前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因为对方手上拿着一枚象征着誓约的戒指,他要她嫁给他……
如果这是梦,那若叶希望这梦境永远不会醒来……
荆流笑着问道:“那你的回答呢?美丽的小姐。”
若叶抿嘴点了点头,捂着羞红的半边脸颊,缓缓递上左手的无名指……
闪亮的钻戒恰到好处地套如指头,得偿所愿的若叶喜极而泣,这个笨蛋,终于也有开窍的一天啦。
牧师的声音适时响起:“若叶小姐,你愿意嫁给荆流先生为妻,无论在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发生什么,都忠实地遵循他的意愿,永远不得违背吗?”
“我愿意”充满着欣喜的若叶冲口而出,完全没察觉这段誓言有什么蹊跷。新娘抛出花球,落在一个曾经追求过若叶的年轻单身军官手上。
荆流:“好了,这位先生,按照我们的习俗,你可以向我的妻子提出一项要求,把你的愿望大声说出来吧。”
若叶皱眉道:“不对呀,我怎么不知道你的部族有这么一个习俗?”
荆流捏了捏妻子的脸庞,笑道:“刚起过誓什么都要听我的,这么快就忘了?”
若叶难得可爱地吐了吐香舌,没有反驳丈夫的话。
军官结结巴巴说道:“我……我想让新娘子……像个荡妇一样和在场所有男人泄欲乱交。”
若叶脸色一冷,说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就不跟你计较了,马上给我滚吧!”
没想到周遭宾客对这个下流的要求却仿佛理所当然一般,一个也没有出言苛责,反而是荆流搂住若叶,轻声道:“怎么能这样对宾客说话呢,赶快向人家道歉。”
若叶扭头道:“你……你说什么?我要向他道歉?他在要求你的妻子在婚礼上和别的男人乱交啊!”
荆流:“这正说明我的若叶是个出色的美人儿呀,你看看你今天挑的裙装,不正是为了勾引他们轮奸你么?”
若叶不解道:“我穿什么了,我穿的不是婚纱么……”低头望去,却赫然发现自己穿的是一套暴露着三点的色情短裙!
若叶啊的一声连忙用双臂遮掩三点,对周遭窃笑的宾客羞愤不已,为什么她会穿成这样,为什么她会在自己的婚礼上穿得像个荡妇一样?
荆流:“好了,若叶,别闹了,听话,把手放下来,我的妻子身材这么好,有什么好遮掩的。”
说着慢慢拉下若叶双臂,让自己的新婚妻子再度暴露奶子与淫穴。
若叶羞赧道:“不……我不想,我想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荆流沉默片刻,指着满堂宾客细声道:“别怕,我会和他们一起做你的第一个男人,来,让大家看看我的妻子是个怎样放荡的女人。”
若叶挣扎半晌,终是慢慢将指尖抠入淫穴,当着所有人的面,手淫自慰,娇喘连连,忘情叫春,她叫得就像一个无可救药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