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巨蟒的尾尖终于探入那紧致的屁穴时,它便知道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一切都是女皇的伪装,这只狡猾的骚狐狸完全有能力随时压制体内的媚药发作,只要她想的话……
之前白夜也确实任由媚药侵蚀身子,否则也绝无可能瞒过巨蟒的感知,巨蟒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小心谨慎,只是没想到它小心谨慎的作风也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白夜饶有兴致地舔了舔如绳索般缠绕在酥胸上的蛇身,肉欲迷情从心底漾开,巨蟒打了个激灵,连忙想抽身离去,可一切已经太迟了,被那丰腴臀肉死死夹住的蛇尾,再无脱身的机会,表面上是占尽先机,胜券在握,实际上却是作茧自缚,有苦自知。
绝望的巨蟒只希望女皇陛下给它留点面子,别榨得太干净……
兽灵们这才醒悟过来,从一开始它们就落入了白夜精心设计的陷阱中,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大概在这位兽族女皇眼中,代表着先祖荣耀的兽灵和自家豢养的宠物并没有什么区别。
它们的结局已然注定,如果没有那个意外的话……
一个带着几分呆萌的小狐女捧着宫廷制式的华服长裙,小心翼翼地摸入洞中,细声问道:“陛下,仪式完成了吗?奴婢给您送衣服进来了。”
白夜也没料到澜夜会在这个时候闯进洞来,问道:“澜夜,你怎么进来了?”
澜夜显然对洞内的某种气味不太适应,下意识地捏住鼻子,说道:“不是陛下你刚喊我进来的么?”
白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没错她刚才发情淫叫时是大声喊了句进来,可那种“进来”跟小狐女想的进来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旋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急道:
“澜夜,把衣服放下,赶快退出去。”
澜夜恭敬地应了一声,刚转身走了两步,却迎面撞上了一堵墙,皱着眉头疑惑道:“我刚进来的时候这里没有墙啊……”洞里当然没有墙,那是远古猛犸的庞大身躯!
白夜脸色一寒,冷声道:“本皇才是仪式的祭品,与她无关,放她离开!”
剑齿虎的獠牙已经架在澜夜的香肩上,笑道:“放心,多一个人并不会影响仪式,这位小妹妹既然进来了,那就顺便陪我们几个玩玩呗,别怕,叔叔一定会很温柔的!”
剑齿虎故意在温柔二字上加重了语调。
白夜:“你们最好想清楚与我为敌的后果。”
暴猿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说道:“那先祖庇护你也别想要了。”
白夜:“好吧,我们各退一步,让她走,我以女神的名义起誓,任凭你们凌辱。”
巨蟒终于将蛇尾从白夜的屁眼里拔出,狠声道:“看来她对你很重要?今天你这个大美人我们要玩,小美人也不会放过!”
白夜:“她的体质太孱弱,经不起你们这些兽灵蹂躏。”
巨蟒:“据我所知,狐族中流传着一种灵魂链接的秘法,我想你这个九尾天狐没理由不会吧?”
白夜:“你是要我们共享感觉,然后一起供你们轮奸?”
巨蟒:“有你替她分担,就不必担心被我们玩坏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夜:“你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也好意思欺负一个小女孩?”
远古猛犸:“女皇陛下刚可没把我们这些活了几千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啊,难道你觉得这个小女孩比兽族的未来更重要?”
白夜犹豫片刻,终是轻叹一声:“好吧,但她还是处女,你们……你们干的时候……轻一些……”
小狐女就算再迷糊也明白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惶恐不安地甩动着柔软的大尾巴,泫然欲泣:“陛下,求您了,救救我,我不想和它们干那种事……它们的那个东西……好粗……好臭……”
剑齿虎:“嘻嘻,小妹妹,等我们肏过你以后,我保证你会爱上这东西的。”
白夜:“澜夜,乖,别怕,忍一忍就过去了,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族群,你是我的女官,我一定会护着你的。”
澜夜:“可它们那么那东西这么大,怎么插得进来……一定会疼死的,啊!你……你干什么,不要,不要撕我的裙子,住手,内裤和奶罩不能脱……啊,不要……不要看……”
长裙化作布屑如花飘零,内衣寸寸断裂告别娇躯,小狐女颤抖着紧紧捂住酥胸与私处,羞愤地盯着一脸坏笑的暴猿,竖直的大尾巴表达着此刻她心中的惊恐与无助。
暴猿:“你的女皇陛下不也脱光了?”
说着双臂搭上澜夜香肩,往下用力一按,迫使小狐女俯跪在地,在白夜面前丢尽的脸面,它决定要在这个小狐女身上连本带利挣回来,叱喝道:“把嘴巴张开,给本大爷含住!”
闻着肉棒上弥散而出的恶臭,澜夜差点要当场呕吐,嫌恶地皱眉道:“怎么会这么臭,你这是多久没洗啊!”
暴猿一边挑着鼻孔一边说道:“就是因为臭,才要用你的小嘴洗一下啊。”
澜夜:“我的嘴巴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你……不要……唔,唔,唔……”暴猿可懒得与小狐女争辩嘴巴的用途,直接粗暴地掰开她的贝齿,将那根恶名昭彰的腥臭肉根直白地塞入澜夜的樱桃小嘴中,舒舒坦坦地吼了一声。
浓重的体味瞬间淹没了澜夜的嗅觉,即便是屏住呼吸也无法抑制这股恶臭在鼻腔内蔓延,她明显地感觉到体内的食道因胃部反酸而有种灼烧的感觉,可又因为姿势问题无法呕吐,只能痛苦地涨红着脸,两只小手胡乱地比划着,想抓住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一根根细不可见的柔软银丝没入澜夜的额角,俏脸,酥胸,指尖,小腹,私处,双膝,脚踝,刚还在剧烈挣扎的小狐女犹如一艘在暴风骤雨中驶入港湾的小船,顷刻间便平静下来,开始顺从地舔舐口中的异物,只不过平常她舌尖上的是女皇那沾满蜜液的手指,现在檀口内的是暴猿那臭气熏天的巨根。
可终究是没那么难受了。
而银丝的另一端,为小狐女分担痛楚白夜女皇的脸色却是愈发难看,她早就知道澜夜是天生的敏感体质,只是没想到居然会敏感到这种程度,光是口交就让她差点失声尖叫。
难怪这小妮子平日里被她稍微逗弄就发情不止,水泄如潮。
看着澜夜狐尾下逐渐泌出淫汁的花田,剑齿虎连忙急不可待地转过兽躯,与小女狐两股相抵,摆出野兽经典的交尾姿势。
剑齿虎忸怩着臀部,不断校对着角度,虎根却始终无法破门而入,不禁懊恼道:“小女娃,给我把屁股抬高点,这样我都没法子强奸你了,别担心,我们是兽灵,不会让你怀孕的。”
澜夜喉中呜咽了几声,小屁股依旧不见动静,只有那大尾巴轻轻甩动着。
剑齿虎阴狠笑道:“呵呵,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了?这是你自找的!”
如同铁鞭一般的虎尾灵活地绞住澜夜那毛耸耸的大尾巴,往上一扯,竟是直接将小女狐的下半身提了起来,坚挺的兽根扎入毫无防备的花芯,惊起两声春吟,一声来自澜夜,一声出自白夜。
暴猿也不甘示弱,长臂架在澜夜腋下提起,顺势将她上半身也托离地面,一猿一虎,一前一后,就这样暴戾地凌空抽插着可怜的小女狐。
两枚雪嫩燕乳犹如挂在枝丫下的初熟果实,错落在晃动不休的藕臂与玉腿间,风雨飘摇。
因灵魂链接而承担大部分性虐感觉的白夜终于无法维持那不可一世的倨傲风姿,俯跪在地,香汗淋漓,娇喘不息,如同一只真正的母兽般发情淫叫,极端的痛楚与彭拜的快感反复冲刷着她的意识,而承受着轮奸的同时还要耗费大量的魔力去保护澜夜那脆弱的身躯。
暴猿与剑齿虎看穿了白夜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摧残着澜夜的口穴与淫穴,之前在白夜手中有多屈辱,现在对澜夜胴体就有多狠毒。
巨蟒又再度缠上白夜娇躯,尖牙在那两颗乳浪乱摇的软肉上留下两个漆黑的小点。
白夜:“啊,啊,噢,你……你明知道这媚药对我无效,啊,啊,简直多此一举。”
巨蟒:“对你当然无效,可对那个小妮子嘛……可就难说得很了,她总不会跟你一样天赋异禀吧?”
费神照顾澜夜的女皇陛下心中一惊,她都忘了此刻正与澜夜彼此共享着感觉,望着小女狐俏脸上那不自然的催淫神色,冰肌玉肤缓缓染上妖媚的颜色,泛起点点红潮,白夜的一颗心直往下掉。
席卷而来的情欲风暴摧枯拉朽般涌入白夜心防,迅速消磨着她本就苦苦支撑的意志,这一回,她再无力平息体内的暴乱……
腹部被粗粝的象鼻卷住,继而整个人被拉离地面,随着骚屄与屁眼同时被异物撑开,白夜知道来自猛犸与巨蟒的报复终于到来。
白夜女皇,放浪淫叫,并不是作为女皇享受性爱的愉悦而淫叫,而是作为性奴迎合兽灵的凌辱而淫叫,本应掌控全局的女皇陛下终于还是因为一颗棋子的乱入而满盘皆输,沦为了真正的祭品。
而更凄惨的是,在灵魂链接的特殊作用下,白夜等同于同时承受四头兽灵的轮奸,要知道在正常情况下,因为体型的差异,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阴差阳错下,女皇陛下还是为她的傲慢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她感觉到,暴猿肉棒顶端的伞状物卡在檀口内,反复磨研,尿骚味儿冲击着她小舌上的味蕾,温热的液体呛入喉中,那只可恶的暴猿尿在了她口中。
她感觉到,剑齿虎的巨根一次次地洞穿脆弱的子宫,宣泄着被她戏耍的耻辱,而她的淫穴,却在媚药的作用下为受辱而欢呼。
她感觉到,巨蟒的蛇尾已经潜入她蜿蜒曲折的后庭肠道,每一次蠕动都带给她不同寻常的刺激感,她从未被插得这样深,这样疼……
她感觉到,猛犸的怒吼在耳边回荡,轰鸣的战鼓在骚屄内敲响,势大力沉的撞击感捣毁着一道又一道防线,她终将沦陷在巨兽的践踏下。
澜夜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志,在暴猿肉棒抽离的间隙,虽然她承受的感觉比白夜弱了不知多少,可毕竟也是和白夜一样被四头兽灵轮奸,含糊道:“陛下,原来被兽灵叔叔们侵犯真的很爽呢,啊,啊,虽然很疼……唔,唔,唔,呼……呼……和陛下做的时候很舒服,可被雄性的巨根抽插感觉也很棒呢,口里又插进来了,唔,唔,呼,呼,暴猿爷爷的肉棒……真……真香……,剑齿虎叔叔的肉棒也……也很温柔,啊,啊,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前边的洞洞和后边的洞洞,一起高潮了!我要破处了!”
白夜女皇的剪水双眸已经只剩一片迷茫,吐着香舌回应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雄性玩弄成这样子呢,啊,啊,高……高潮了,啊,啊,哦,哦,爽……爽翻了呀,猛犸大人,剑齿虎大人,暴猿大人,巨蟒大人,我错了,我不该冒犯兽灵大人的尊严,不该挑衅兽灵大人的荣耀,啊,啊,又高潮了,骚屄和屁眼一起高潮了!肏……肏翻我们这两只骚狐狸吧,用你们神圣的大屌,肏翻我们下贱的肉穴吧!啊,啊,啊,我们就应该被绑起来,让蛮荒之地所有雄性生物都肏一遍!”
巨量的,新鲜的,炙热的,带着兽类原始气息的白浆,分别灌入澜夜的小嘴与小穴,白夜的骚屄与屁眼,倾注在她们的身体内,铭刻在她们的灵魂中。
和过去在这洞穴中沦陷的女人们一样,无论再过去多少年,都无法抹去凌辱的印记,她们的淫穴,已经牢牢记下了兽灵肉棒的形状。
大小美人,同遭内射,一起迎来先祖的馈赠,女皇女官,同被轮奸,一起沦为先祖的祭品。
不知过了多久,赤裸的女皇抱着酣睡的女官出现在萨满祭司们的视野中,她们的下体依然滴落着腥臭的兽精,她们……
只是两个刚被轮奸过的女人……
一位清丽脱俗的少女,一位美艳绝伦的少妇,一位其貌不扬的仆从,一位气度不凡的老者,看似毫不相干的一行四人,并排驻足在一处高地上,举目远眺。
他们并不是在赏景,他们看的是人,一个带着小孩的高挑女子,还有一群凶神恶煞的持械劫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