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族,魔族,人族子民的注视下,魔物首领们平举权杖,整齐划一地踏着庄严的步伐,踱步至女皇们面前,狰狞面孔上笑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庄严的肃穆表情,他们如同真正的授权仪式般向众人郑重宣告,然而内容却让战俘们悲愤不已,就连对性事轻佻惯了的妓女们也悄悄摇起了头。
魔物首领们以大陆通用语抑扬顿挫地高声说道:“我们以魔物的名义授予你们代表皇族荣耀的权杖,从今天起,圣羽,暗翼,爱娜再次正式登上纯净天国,深黯之渊,神圣联盟的皇位,你们既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同时也是宣誓向魔物效忠的性奴隶,你们和你们的族人,将永远沦为魔物的附庸,服从我们的命令是你们唯一的自由,献出你们女皇的身躯,献出你们王国的财富,献出你们族中的女人,拿起你们的权杖,在羽族,魔族,人族的子民面前,你们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皇陛下,在我们面前,你们是终身侍奉魔物的肉便器,抛弃你们可笑的尊严与骄傲,向主人乞求精液吧,那是你们作为女皇的义务。”
被迫酥胸喷奶后又惨遭灌肠喷液,淫虐的性刑痛楚并没有让三位女皇回复一丝清醒,反而越发迷失在情欲的惊涛骇浪中,她们双目涣散地看着插入小穴中的异物,兴不起一丁点抵抗的念头,恍惚间,竟像是真的回到了自己成为女皇,接受万民膜拜的那个加冕日,她们优雅地低头浅笑着,并没有察觉魔物首领的言语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甚至还下意识地收缩着各自阴道的肉壁,稳稳夹住那枚本来就属于她们的权杖,她们仿佛看到了飘扬的彩旗和绽放的烟火,她们仿佛听到了民众的欢呼和礼炮的轰鸣。
圣羽,暗翼,爱娜三位权倾一国的女皇陛下,在各自的族人面前,用自己的骚屄,举起了自己的权杖……
圣羽呢喃道:“从今天起,我是纯净天国的女皇,是下贱的性奴隶,本皇要用这无敌的骚屄征服这片大陆。”
暗翼细声道:“从今天起,我是深黯之渊的女皇,是连家畜都不如的性奴隶,本皇每天都要挨操!”
爱娜柔声道:“从今天起,我是神圣联盟的女皇,是所有雄性的性奴隶,本皇要聘请大陆上最出色的调教师来调教自己。”
三位美绝人寰的女皇主动后仰挺腰,示意魔物士兵托起自己的屁股,把权杖呈四十五度角徐徐举起,耻辱地向三位魔物首领宣誓臣服。
羊面人:“为恭贺三位女皇沦为性奴,我们特意为你们的权杖附加了促使你们堕落的魔法术式,当然了,作为主人,我们慷慨地允许你们自己选择是否激活魔法阵列,激活方式相当简单,只需要把你们体内的永恒之力汇集到骚屄中的杖尾即可,现在,作出决定吧,放荡的女皇们。”
圣羽:“大人们精心为本皇准备的礼物,怎么可以拒绝呢,我……我要……”
暗翼:“能这么便利地堕落,啊,啊,实在太好了。”
爱娜:“怎么她们也有,还以为大人们只宠爱我一个人呢,本皇这就……嗯……这就开始……”
跨越圣级的标志之一就是可以自由控制体内永恒之力的流向,何况三位女皇本身就是圣级中的至强者,篆刻在杖身的符文从下往上逐一点亮,杖首宝石绽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魔法阵在杖首展开墨绿色的纹路图案,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阴森气息。
奶子内的催乳毒液,后庭中的灌肠媚药,骚屄中的权杖阵列,本应互不相干的三处性虐部位,在魔法阵列的谐振引导下,通过体内的永恒之力连接感应,便像是三个潜伏已久的间谍,终于等到那千载难逢的良机,撕下虚伪的面具,直到这一刻才揭露出他们真实的面目。
一瞬间有多快?
也许只有眨眼之间,也许只有短暂的一秒,也许还要更快一些,只是在众人的眼中,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高傲的女皇们便就此沦陷了。
她们像暗巷中最浪荡的贱妇般纵声淫叫,她们像娼馆内最无耻的婊子般扭动腰肢,她们像黑市中最廉价的性奴般乳浪乱摇。
战俘的裤裆高高支起了帐篷,营妓的裙底悄悄湿润了一片,面对熟悉的女皇陛下他们从未像现在这一刻般感到陌生,这还是那个说一不二的圣羽女皇?
这还是那个能谋善断的暗翼女皇?
这还是那个温婉贤淑的爱娜女皇?
这分明就是三头发情的母犬罢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即使是母犬,这三头也肯定是永恒大陆上最漂亮的母犬……
那被魔物们玩过之后,自己是否也有机会染指这个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女人?
战俘们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营妓们舔了舔干涸的红唇。
他们意外地不觉得羞愧,这并不能怪这些被俘的士兵和卖身的妓女,那三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足以让任何人失去理智……
杖尾与阴唇间的细小缝隙早已经不足以宣泄那泛滥的洪灾,带着体温的清冽潮水,掺和着高洁与不甘,浸泡着羞恼与无奈,蜜汁洪流从三个淫秽的肉洞中缺堤迸发,连带三枚象征皇权的权杖一道抛向远方,斜插在地,人族的女皇终于不负众望扳回一城,爱娜那因充血而略为肿胀的骚屄,居然喷了足足五米之远,蔚为奇观。
羊面人兴奋地挥舞着右臂:“我就说嘛,在潮吹这个领域,爱娜一定是最专业的女皇。”
牛面人与马面人一道抽了抽嘴角,什么时候潮吹也能成为一门专业了?
圣羽和暗翼小腹上变幻出诡异的荧光图案,一枚酷似折断的双翼,一枚神似折断的犄角,那是属于她们的淫纹。
光秃秃的铁桩钉在满目疮痍的大地上,以其为中心向三个方向延伸出三条不足半米的黑铁链条,冷冽锁链的末端分别扣着漆黑的奴隶项圈,项圈中套着的却是白皙的天鹅玉颈,三头像美人一样的母犬,又或者说三个像母犬一样的美人,就这样光着身子俯跪合围在铁桩四周,人形母犬们忘情地吐出丁香小舌,喉中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悦耳的咏叹调。
饱满而不失弹嫩的酥胸晃出教人眼花缭乱的虚影,香甜的奶汁滋润了这片贫瘠的土壤,其中一枚更是如金秋中熟透的木瓜般几乎触地,惹人垂涎。
圆实的玉臀自然是高高翘起的,后庭中那枚连接肠道的肉洞淅淅沥沥地往外冒出滚烫的浓稠浆液,显然是刚接受过热情的馈赠,某个丰腴的大屁股更是布满了青紫色的淤痕与爪印。
她们的淫穴正逢迎着三根堪比兽根的性器,被扩张到极限的骚屄竭尽全力地配合著巨棒的侵犯,从她们身后三位雄性那粗重的鼻息与陶醉的表情可以看出,窈窕女子的娇躯,让男人们流连忘返,特别是朝北那朵明明一泄千里却又泄之不尽的水帘花芯,堪称是为挨操而生的肉便器,异常罕见。
跪在地上被后入奸弄,却依然隐隐流露出高贵风姿的三位女子,毫无疑问是羽族,魔族,人族的女皇陛下,而她们身后肆意施暴的三个雄性,毫无疑问是魔物的三位首领。
肉体被性刑惩罚,神经被媚药侵蚀,意识被魔力扭曲,女皇们彻彻底底地沦为交配的器具,充实的磨研感填补了她们空虚的心灵,肉棒的冲击让她们的心灵壁垒土崩瓦解,被魔物奸辱的羞耻感与被性器征服的愉悦感在脑海中反复拉锯,将她们仅剩的一点高傲消磨殆尽,可这三位身心均被魔物所奴役的女人,举手投足间依旧铭刻着身为女皇的印记,如同她们与生俱来的本能,无论肉体如何堕落,骨子里仍然沉浸着皇族独有的优雅,女皇始终是女皇,即便沦为性奴,也无法抹除她们风华绝代的气质。
当身居高位时,这种特殊的气质能轻易为她们赢得民众的好感,可当深陷囵圄时,则会成为她们的噩梦。
魔物首领们眼中布满血丝,不时嘶吼着通畅的快意,过度膨胀的肉棒在强韧肌肉的带动下,疯狂地在女皇们的小穴中来回抽送,仿佛永远不会疲倦,也永远不会停止。
圣羽,暗翼,爱娜麻木地注视着彼此被侵犯的模样,她们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忘却了被奸污的理由,忘却了荣耀与尊严,她们只是三个供魔物泄欲的女人。
狂暴的野牛在白羽纷飞的天国中横冲直撞,它一次次攀上那两座挺拔险峻的玉峰,然后又一次次向那柔弱的沼泽俯冲,直到那片湿地染上诡异的艳红,笼罩在浓稠的白雾中。
圣羽在族人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不得不接受被强奸的事实,清泪涟涟。
脱缰的野马在冬日初临的深渊中纵横驰骋,它畅快地放声嘶吼着,肆意践踏那片软绵绵的沃土,远处骤然喷发的活火山回应着野马的快意,腥红的岩浆涌向深谷,与银白的结晶共同奏响冰与火的绝唱。
暗翼在子民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的高傲在魔物的强奸中支离破碎,神色茫然。
邪恶的山羊在安静祥和的寝宫前驻足凝望,它冷冷看着,冷冷笑着,命令在深宫的女主人亲自将殿门打开,迎接不请自来的访客,它嚣张地在女主人的闺房内留下满是泥泞的脚印,故意碰翻桌上的牛奶,白色的浆液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洒落在金色的高跟鞋上。
爱娜在营妓的眼前被中出内射,她终于承认自己放荡的本性,淫叫不止。
魔物首领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魔物士兵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战俘们在女皇的骚屄中内射了,就连营妓们也将双头龙插入了女皇的骚屄中。
她们的意识逐渐远去,缓缓沉入深蓝的湖底……
直到一道刺眼的光芒,惊醒了女皇们的迷梦。
密集的箭矢从昏暗的天空中投下,蒙眼的战马在萧杀的战场上狂奔,殷红的鲜血从骇人的断肢上迸射,脆弱的生命在无情的厮杀中消逝。
时间再次开始流动,灵魂在神国中所经历的漫长凌辱仿佛只是刹那光阴所看到的虚幻,圣羽和暗翼又重新回到了现实的战场中,回到圣剑与镰刀交错的那一刻,她们猛然惊醒,各自收起武器同时向后跃开,惊魂未定地望着眼前的宿敌,随后又一道尴尬地捂住裆部别过脸去,她们都记得彼此被轮奸的惨状,她们都猜到对方的内裤已经湿成什么样子,她们的小穴还留存着被奸污的触感,她们知道那只是神使向她们展示的未来,然而萦绕在心底的高潮快感却真实不虚。
羽族和魔族的战争就这么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没有人知道势成水火的两位女皇为什么会下令撤军,没有人敢出言询问缘由,因为即使是身为圣级强者的将军们,也不愿意承受来自女皇陛下的愤怒。
在宫廷罗帐中小憩的金发美人睁开了睡眼惺忪的眼帘,她眉头紧皱地揉着额角,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做了个如此荒诞的噩梦,梦中身为人族女皇的自己,居然会放下身段,心甘情愿地侍奉肮脏的魔物,还叫得那般无耻,有多无耻,好像比她在彼得家族淫宴上破处的时候更无耻……
她忽然觉得裆部有些不适,掀起睡裙腾出纤纤玉指在内裤上抹了一下,俏脸绯红,她连忙起身到衣柜前更换贴身衣物,当看到镜中自己裸体的时候,她愤怒地将华贵的落地镜摔成碎片。
她是爱娜,她是人族的女皇,她的小腹上再次浮现出那个让她蒙羞的图案,明顿管这叫淫纹,是女神对荡妇的惩罚。
难道她真的是个天生的荡妇吗?
神国中的神使翻落兜帽,露出一副只能用猥琐来评价的干瘪脸孔,他对旁边的人影笑了笑:“空翎,你要不要也来试试?实在太爽了,多来几次感觉会上瘾。”
空翎摇了摇头:“尸无暗,我承认你在玩女人方面很有天赋,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沉迷与女色和魔法实验。”
尸无暗:“嘻嘻,我就不信你对圣羽从来没有想法。”
空翎:“圣羽?一个发疯的女人罢了。”
尸无暗:“冒昧问一句,你不会是喜欢男人吧?”
空翎:“滚!”
尸无暗:“我就随口一说,怎么就骂人了呢,哎呀,别……别动粗,我这就滚……这人怎么这么小气……”
千年王国,银月城内,王座之上,翠色马尾长辫在烛光中微微甩动的影子,暗示着精灵女皇的内心深处并不如表面上来得风轻云淡。
祭月朝殿中复命的伦纳德与艾露莎问道:“这么说,你们也无法确定金牙是否还活着?”
伦纳德:“陛下,兽族佣兵手段残忍,他们伪装成匪帮掠夺平民的话,通常是不会留下活口的,事实上我们搜寻了小镇上所有房屋也没有发现幸存者的迹象,我个人更倾向于认为这位叫金牙的地精已经死于兽族佣兵的手中。”
祭月从储物戒中取出两颗金牙,细声道:“你说得对,女神已经给了我指示,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罢了……”
伦纳德:“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替陛下查一查是哪个佣兵团下的手。”
祭月:“不用,只需要确定是凶手是兽族就够了,你进城后直接就来皇宫,应该还没见过你父亲吧?巴顿家族的人如今在城西定居,快回去吧,本皇就不留你了。”
伦纳德:“再次感谢陛下为巴顿家族提供庇护,那我们就先告退了。”
待两人出殿,祭月女皇默默站起身子,独自一人从侧门长廊回到寝宫的露台上,月色温柔抚过她那清秀的脸庞,点缀在她眼角落下的泪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