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皇陛下心血来潮到他家造访,忘了换衣服?
清秀的精灵女皇并没有如同平常在议事厅中那样穿着素色宫装长裙,而是穿上一身只有在寝宫中休憩才会见到的吊带睡裙,他甚至可以隐隐看到抹胸布料上微微凸起了两枚圆点,让人不免浮想联翩,那轻盈长裙下是否也是真空上阵?
荆流明显感觉到心跳在加速,血液在沸腾,下体的某个器官遵循着雄性的本能开始觉醒,慢慢抬起头来,他略显尴尬地捂住裆部,心中苦笑,我的女皇陛下啊,你知不知道你穿成这样有多危险,我还是个处男啊!
荆流:“陛下有事找我,直接让侍女通知我进宫就行,实在不必亲自走一趟的。”
祭月:“没事,天气热,晚上睡不着,想着你也该回去了,就临时起意过来找你聊些事,说起来这房子虽然是本皇送你的,但我也是第一次来,见门没锁就直接进来了。”
荆流低头暗忖:天气是有点热,可陛下您穿得也未免太清凉了呀……
祭月继续说道:“没想到你的办公室收拾得井井有条,家里却这么凌乱,也不请个人稍微打理一下。”
荆流:“每天就回来睡个觉,乱点也没关系,不碍事。”
祭月脸色一寒:“政务官大人这是向本皇抱怨工作太忙了?”
荆流连忙道:“陛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噗嗤一声,祭月难得地俏皮笑道:“本皇就是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唔,不过你也确实该找个女人在身边好好照料了。”
荆流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细声道:“暂时还没有这方面的打算。”口上这么说,心中暗自一叹,他最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却不敢向她表白……
祭月:“我看若叶那丫头就挺不错的嘛,真不考虑一下?”
看着一脸揶揄的女皇陛下,荆流只好无奈地转过话题:“陛下今晚找我,应该不是为了聊这种事吧?”
祭月终于收起笑意,恢复了往日的淡然,缓声道:“今天你也听到战报了,纯净天国和深黯之渊忽然停战,然后分别朝神圣联盟进军,而蛮荒之地也有不同寻常的动向,本皇觉得,千年王国是时候走出这片森林了。”
荆流先是一阵愕然,继而沉吟片刻,最后说道:“陛下,羽族和魔族为什么忽然结束对峙,现在还不得而知,贸然加入到战局中,存在未知的风险,从长远考虑,我认为应该再等一等。”
祭月:“我们可以等,但白夜那只老狐狸可不会等,兽族大概早就打算在这场战乱中咬一口肥肉吧,如果我们不能抢先一步,后边只会陷入被动,本皇了解白夜,她的野心绝不会止步于吞并神圣联盟的领土,兽族对我们精灵族可一直算不上友好。”
荆流:“银月猎手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即使做最坏的打算,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守住领土。”
祭月:“但我们已经没办法承受第二次森林的腐蚀了……”
荆流:“但陛下您也清楚,精灵族的部队并不擅长在开阔的平原中作战,我还是认为应该谨慎些。”
祭月:“荆流,我知道这样很冒险,可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不是么?”
荆流:“陛下,我只是在忠实地履行作为行政官的职责,如果陛下觉得我不称职,可以把我撤换掉。”
对于千年王国的国策,年轻的行政官向来态度强硬,即使面对的是他最爱的女人,精灵族的女皇。
祭月:“你明明知道的,我需要你的统筹和调度,到底要怎样你才肯支持我?”
情急之下,荆流冲口而出:“如果今晚我想要陛下的身子,难道陛下也愿意吗?”
话一出口,荆流便后悔了,他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冒犯女皇的话,也许……
是因为他实在太喜欢祭月了吧……
荆流刚想请罪,没想到祭月竟是缓缓站起身子,淡淡应道:“好,本皇答应你,今晚,我是你的奴隶……”一道无形结界随即将整栋房子和外面的世界切割开来。
荆流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他看见了毕生难忘的一幕,他看见了千年王国中最优美的风景,他看见了最心爱的女人撩起了纤薄的纱裙,他看见了神秘花园中那道粉嫩的肉缝正渗出着求欢的浆液,他看见了梦中的幻蝶在月下起舞,他看见了她淡然的俏脸染上一抹羞色。
没有话语,没有动作,甚至连表情都维持在祭月答应他的那一瞬间,荆流身上的时间便像停顿了一般,噢,也不是停顿了,他高高鼓起的裆部,作出了正常男人最正常不过的回应。
他只有一个念头,原来她也会像普通女子那样脸红,原来她掀裙子的模样真的很好看,原来她里边真的什么也没穿……
荆流不会知道,把这位冷美人从冰封中唤醒的,是一个叫金牙的男人,一个卑微的地精。
在祭月的敏锐感知中,荆流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的胴体上,心跳较平常足足快了三分之一,呼吸加重,全身毛孔舒张,体表温度急剧上升,尤其集中在裆部的性器上,祭月直到此刻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她所倚重的男人,是多么渴望得到她的身体。
祭月朝荆流嫣然一笑,春风化雪,她缓缓跪下身子,四肢着地,温顺地攀爬到荆流脚边,吊带睡裙的抹胸布料艰难地托住两颗弹嫩的肉球,摇摇欲坠,恰到好处地泄出一线春光,明晃晃地袒露着一字锁骨下优美的峰峦弧线,还有那暗藏于两片丘壑中的迷人深沟,大概只要一点点,只消再把抹胸拉下一点点,就能一睹那穹顶红梅的真容了。
荆流喉结滚动,下意识地咽下唾液,只觉得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躁动,他见惯了祭月清冷淡然的样子,从来没想过女皇陛下居然也会摆出这种诱惑的爬姿,泛白的瞳孔衬托出丝丝惹人怜爱的孱弱,简直……
简直就像一个清纯到极致的……
性奴隶……
真的有男人可以拒绝这样的精灵女皇吗?
荆流心里没有答案,身为政务官的责任感告诉他不应该支持女皇的计划,然而嘴里却舍不得说出半个不字,他这辈子梦寐以求的女人就跪坐在他的胯下,唾手可得,他真的要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年轻的行政官陷入两难的境地。
荆流心中的天秤忽然猛地向女皇一边倾斜,因为祭月那张樱桃小嘴已经替他解开了裤带上的活结,顺便释放了他那被理性所囚禁的肉棒,当他那无从宣泄的硬直肉茎被包裹进温暖湿润的口腔中,他知道,他已经输了,从他爱上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输了……
荆流双眼通红,像发了疯似的用力捧住祭月双颊,暴戾地将那檀口套至肉棒根部,随后往外抽离,又再度压下,如此反复。
他抛掉了温文儒雅的风度,觉醒了心中的兽性,他要把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欲望,尽情发泄在这个女人身上,他要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爱她……
被如此粗暴地玩弄,祭月却没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反而让她回忆起那段调教的时光,金牙总是感叹着,她的这张小嘴巴,总是让人温柔不起来,祭月颤颤巍巍地腾出一根手指,在荆流的大腿上划出几个精灵语的字符,当她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毫无意外地品尝到新鲜精液的味道。
她只写了一句话:主人,我饿了,请射在我口里吧,祭月性奴会好好地吞下去的。
这句屡试不爽的淫语,连老道的金牙都受不了,何况荆流还是个处男?
荆流整个人挨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脑中的一切瞬间被放空,他眯了眯眼,望着祭月温顺地仰首张嘴,望着那浸泡在白浊中的小舌,望着她咕噜几声当面尽数咽下,望着她自觉地打开檀口接受检阅……
荆流已经无暇思考女皇陛下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些伺候男人的技巧,他只知道自己的肉棒又再度雄起。
佳人站起身子,吊带滑下香肩,纤薄的睡裙再也无力悬挂在主人的娇躯上,散落成一圈白纱,祭月明明是自己脱下了衣裙,却是羞涩地用双臂遮掩三点,她难为情地细声道:“主人,请命令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