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彼时的放荡还是此时的端庄,男人们鼓起的裤裆已经给出了公正的评价,即便沦为性奴,海伦娜依旧是军中的偶像。
海伦娜:“你叫安迪对吧,很抱歉,我已经不记得在什么时候见过你了,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喜欢已经沦为性奴的我,到台上来吧,让我好好看看你。”
安迪脸上一红,慌道:“我……我……我不配喜欢你……我……”他不知所措地应答着,脚上挪不动半步。
海伦娜佯怒道:“安迪,到台上来,这是长官的命令!”
安迪下意识地行了个军礼,高声道:“遵命,指挥使小姐。”随后在一众羡慕嫉恨的注视中,忐忑不安地跃上台去。
海伦娜:“唔,不错,跳跃的动作很协调,肌肉也相当结实,看得出来,你平常在训练上应该没有偷懒。”
安迪:“报告指挥使,我们虽然都应征入伍不久,但在训练营里没有缺席过一天。”
海伦娜:“很好,士兵安迪,现在我命令你和我接吻。”
安迪:“遵命,指挥使小姐,等……等等,指挥使你刚才的命令是……接吻?”
海伦娜:“同样的命令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这是对你刻苦训练的褒奖,有问题吗?”
安迪:“没……没问题。”他能有什么问题,是嫌指挥使小姐的脸蛋不够好看,还是身材不够妖娆?
海伦娜俏脸以四十五度微微仰起,美眸紧闭,朱唇轻启,标准的被吻姿势,安迪相当不自然地向前揽住佳人腰肢,带着些许青涩,些许迟疑,缓缓吻下。
这是他的初吻,是他在梦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旖旎幻想,他只是没想到居然真的在现实中亲吻自己暗恋已久的女子,恍惚的迷幻感甚至让他怀疑这又是一个虚幻的妄想,啊,伟大的女神,如果这是梦境,请不要让我醒来,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最虔诚的一次祈祷。
但安迪很快就觉察出这一次跟以往任何一次梦境都不一样,不光是唇间那湿润的触感,还有对方小嘴中伸过来的香舌……
已经被调教为性奴隶的海伦娜,娴熟地挑逗着头一次接吻的小处男。
海伦娜藕臂绕过安迪后颈,软舌像小蛇般灵巧地撬开对方算不上洁白的门牙,扫过对方口腔中早餐馅饼的残渣,缠上对方略显笨拙的粗舌,甚至可以品尝出对方舌苔上的烟草味道,可她并不介意,她吻过很多更恶心的东西……
唾液的交换与温柔的缠绵让安迪沉醉在舌吻的激情中,他确信这不是在梦中,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接吻原来是这样的!
良久,唇分,海伦娜红扑扑的脸颊遗留着激吻过后的余温,娇艳万分,又是另一种别致的妩媚。
海伦娜:“我没让你失望吧?”
安迪:“跟我做梦时不太一样。”
海伦娜:“怎么不一样了?”
安迪:“比梦里更软,更香,更甜,也……也更主动……”
海伦娜狡黠一笑:“除了接吻,你应该还梦见别的吧?别急着否认,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自信的。”
安迪:“还梦到和你……和你……”他实在没脸在这位女子面前把那个字眼吐出来。
海伦娜:“和我交媾,对吧?”
安迪尴尬地点了点头,细声道:“可是每次刚开始做就醒了……”
海伦娜浅笑着捧住安迪双颊,软声道:“今天,我允许你做到最后。”
就这么一句简单不过的话,却让安迪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下,明显感觉到全身的热血都向胯下的某个部位聚集,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他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诚实……
海伦娜朝台下的士兵嫣然一笑:“今天,我会用身体作为这位勇士的奖赏,在这里,我可以向你们每一个人保证,凡是在我麾下英勇作战立下战功的男人,都可以得到我的侍奉!”
然后又转头朝安迪认真地问道:“在梦里你是用什么姿势肏我的?”
安迪摸着后脑勺说道:“把你的大腿架到肩膀上,站……站着肏……”
海伦娜微微一愣,摇了摇头:“男人呐……”
安迪:“这……这姿势很累吗?我从书上看来的。”
海伦娜指了指一旁的明顿:“公爵大人最喜欢用这个姿势肏我和母亲了。”
安迪:“啊?”
明顿像是与有荣焉地笑道:“海伦娜小姐和伊丽莎白夫人天生一对美轮美奂的大长腿,当然是这个姿势最爽了,尤其是让她们母女俩把大腿同时搭在双肩上,轮番奸入淫穴,那滋味……嘻嘻,老夫不说你们也懂的。”
安迪不由自主地想象了一下明顿所说的场景,当场有射出来的冲动,强行压下欲念后,觉得这个阴损的老贵族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身为圣级剑士的海伦娜身体柔韧性自然也是出类拔萃的,脱下皮靴,毫不费力就把小腿架在安迪肩上,再次暴露出裙底那条暴露得不成样子的丁字裤,若有若无的蜂鸣声嗡嗡作响,再度成为视线焦点的跳蛋又开始履行它的职责。
潺潺蜜汁浸湿整条丁字裤,沿大腿内侧滑落,泄洪成湖,萦绕在脚边,美丽的指挥使小姐不出意外地开始发情了。
海伦娜把小嘴凑到安迪耳廓边细声道:“拿出你的男子气概,狠狠惩罚我这个淫荡的指挥使吧……”
篆刻着魔法纹路的跳蛋被无情地从温暖的小穴中拽出,随手扔向半空,金属表面沾染着淫汁,在一片目瞪口呆中坠入尘土,没人关心它的下落,离开了那个女人,它什么也不是。
白衬衫化作漫天碎屑,奶罩与丁字裤无力抵御利爪的撕扯,放弃了最后的抵抗,与腰带细剑一起被遗弃在高台的地板上,腰间的短裙却奇迹般地得以保留,大概是因为女主人摆出这个羞人的姿势后,短小的裙摆不足以成为男人插入骚屄的障碍吧,又或者说,失去意义的短裙代表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情趣?
安迪疯狂地,疯狂地展现他作为男人的兽性,海伦娜的那句淫语,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积攒已久的欲望,激发出他压抑了无数个夜晚的爱意,他是如此地倾慕着海伦娜,如此地渴望进入她的身体。
他只想抽插海伦娜,抽插这个做梦都想抽插的大美人,去他妈的正义!
当肉棒第一次插入女人的骚屄,他舒舒服服地呻吟了一声,温润的肉壁充分包裹着他的肉茎,粘稠的淫水细细滋润着他的性器,他终于开始理解为什么那些老贵族执着于把海伦娜调教为性奴隶了。
因为实在太爽了,没有任何词汇能形容他此刻的感觉,那是任何美食,香烟,赌博,烈酒都无法比拟的快感,他觉得他之所以是男人,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当肉棒插入肉洞的那一瞬间,他全身的每一条神经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奸辱一位淑女的感觉是如此的刺激,如此的美妙,如此的畅快,正义?
正义是什么?
海伦娜淫叫了,像个被强奸的淑女一般,闭上一只眼眸,咬住一根指头,哼哼唧唧地淫叫了,宛如一位初尝禁果的处女般,靡靡之音中透出一丝极力克制的挣扎,并不显得如何放浪,却比高昂的淫叫声更为触动人心。
她叫得真好听啊,不愧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跟暗巷中招揽嫖客的那些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
台下的男人们口干舌燥地喘息着,几个年轻的毛头小子已经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中抚慰焦灼不安的老二,要是知道顶撞公爵还有这种好处,他们早就把公爵亲属全问候一遍了,横竖平常在酒馆里也没少吐槽这些贵族,骂上半个小时轻轻松松,还不带重复的。
哎,谁让人家安迪胆子大呢。
处男的持久力总是来得比他们酒后吹嘘的要短得多,头一次探入幽深花径中的肉棒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沿途风光,就在温柔的包裹中吐出浓稠的白浆,安迪尴尬地抽出垂头丧气的性器,扭过头去,不敢正眼望向这个刚被自己内射的动人女子,他害怕在那双美眸中看到欲求不满的幽怨。
就在安迪不知道如何收场的时候,一种异样的触感如同兴奋剂般再次激起了他对女人的征服欲,他熟悉这种温润而潮湿的缠绕,他刚被海伦娜教会了什么叫舌吻,他几乎可以肯定有人在替他口交。
安迪激动万分地转过头来,却意外地看见了海伦娜调皮的巧笑,哎?不对,既然海伦娜还在他面前,那胯下替他口交的又是谁?
安迪的眼光慢慢下移,他难以置信地看见了一位俯跪在地的少妇,她简简单单地盘起发髻,两簇螺旋状的垂鬓从耳廓边蜿蜒而下,洁白无瑕的纱裙如同雪莲般绽放在身下,裸露的香肩随红唇吞吐肉根的节奏而摇晃,从俯视的角度可以清楚分明地窥见那隐藏在抹胸下的深邃乳沟,安迪不认识这个女人,可从视线接触的那一瞬间起,他就知晓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不仅因为她的与海伦娜有七分相似的眉眼,更因为她身上洋溢着与海伦娜如出一辙的内敛纯洁,她在替男人口交,却依然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