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莉亚皱眉道:“叛军?我不是建立了一个各族平等的国度吗?怎么会有叛军?”
侍卫长:“陛下,请您清醒一点吧,您为了建立这个国家而做的那些丑事已经全部败露了,那些商人,那些贵族,那些部族首领为了分一杯羹,全部都背叛了您,”
安德莉亚:“我做什么丑事了?我不是一直为大陆上底层的平民们提供一个庇护所而努力吗?”
侍卫长:“陛下,您……您真要属下说出来么?您为了取得彼得家族的支持,被明顿干到高潮后亲自签下秘密条约的影像已经被公开了,全大陆的人都看到您的私处喷出了多少精液……”
安德莉亚:“这怎么可能,我最恨的就是彼得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委身于他们!”
侍卫长:“就算这是彼得家族为了污蔑您而伪造的,可教廷里流传出来的那个影像可是经过教皇冕下亲口承认的,这总作不得假吧?”
安德莉亚:“教廷流传出来的?什么影像?”
侍卫长:“就是您在教廷内与几位大主教群交的影像啊,您在女神的雕像面前维持着祈祷的姿势,一边淫叫着一边跪坐在大主教的肉棒上交合,那几位大主教固然被教廷罢免,但您也被褫夺了圣女的封号,愤怒的信徒们擅自将你的封号改成了魔女,如今魔女安德莉亚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整个大陆,他们都嚷着要把您绑在广场上轮奸,接受神圣精液的净化呢。”
安德莉亚:“我不相信教皇冕下会纵容他们胡作非为。”
侍卫长:“教皇冕下罢免了那几个大主教后,公开表示您已经被恶魔蛊惑,而且在您曾经的房间内也搜出了一些……一些不堪入目的淫秽装束……”
安德莉亚:“那……那些不是我想穿的,是……是……”
侍卫长:“陛下,如今您还在为这些事狡辩又有什么意思呢?您现在裙子里穿着什么,您自己应该最清楚啊。”
安德莉亚羞恼道:“我穿的当然是正经的……”当巧手隔着布料划过臀肉,金发少女尴尬地沉默了,她熟悉这种触感,熟悉这种细线嵌入股缝的束缚感,毫无疑问,她里边穿的是为挑逗男人而设计的丁字裤……
侍卫长一副毫不意外的表情继续说道:“后边的密道还没被他们发现,现在走的话,属下有七成把握可以保护您安全出城,陛下,虽然……虽然您是这样的女人,可如果落在叛军手上,他们的手段不是您能想象的。”
安德莉亚自嘲一笑:“我是怎样的女人?从儿时开始,我就是一个被无数男人妄想弄到床上去的女人……”
侍卫长:“属下无意冒犯陛下。”
安德莉亚面无表情地靠前两步,将绝美的脸庞凑到侍卫长耳边,悄声道:“你也想把我弄到床上去么……”
侍卫长:“属下不敢。”
安德莉亚越过侍卫长,拖曳着洁白的长裙朝塔下走去,圣级气势陡然而起,再如何落魄,她也是这个国度里唯一的女皇!
侍卫长呆立在原地,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内里衣衫已经被冷汗打湿。
野外河边的简陋营地中,侍卫长与几个亲卫静坐在篝火边上,他随手将干枯的木材抛入噼啪作响的烈火中,长剑却始终摆在最容易抽出的位置。
一个亲卫巡查归来,报告道:“头儿,暗哨已经布置好,周边的隐身结界也检查过了,没有纰漏,树林外没有叛军的踪迹,他们应该还没搜寻到这边来。”
侍卫长递过一份干粮和水壶,说道:“好,辛苦你了,先填饱肚子吧,明天应该没什么时间休息了。”
亲卫:“帐篷里好像没人啊,陛下哪去了?”
侍卫长:“陛下到河边洗浴去了。”
亲卫:“头儿,那你怎么不去保护她?”
侍卫长:“陛下她本身就是圣级强者,哪需要人时刻盯着,况且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看女人洗……好呀,你小子开玩笑都敢开到老子头上了,找打是吧?”
在一阵起哄声中,众人绷紧的神经难得放松了一些……
亲卫:“头儿,陛下都沦落到这地步了,为什么你还忠心耿耿地护着她呀,说句实话,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早开溜了。”
侍卫长:“虽然陛下确实做过一些让人不齿的行为,也在暗地里签署过出卖国家利益的条约,可她的初衷只是为了建立一个让所有人地位平等的国度。”
亲卫:“那些叛军其实之前就找过我,想收买我做内应,嘻嘻,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没答应。”
侍卫长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布囊,随即又说道:“当年我还在蛮骨手下当佣兵,出一次任务两个月不回家是常有的事,有一回我妻子得了重病,差点就没命了,我回来后才知道,是陛下刚巧路过村子救了她,你们要走,我不拦着,但我是不会背叛陛下的。”
亲卫:“头儿,陛下现在这处境,只怕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你也知道,三个月前兄弟们就开始领不到军饷了,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
侍卫长:“这时候你让她上哪弄钱去?”
亲卫:“想搞她的有钱人要多少有多少……”
侍卫长脸色一变,迅速捂住亲卫嘴巴,指了指河边的方向,作了个噤声的手势。配合默契的众人马上明白到,在河边洗浴的女皇陛下要回来了。
月色从河岸的迷雾中勾勒出逐渐清晰的窈窕身影,侍卫长说得没错,安德莉亚确实回来了,却是以意想不到的形象回到营地的众人面前,那抹在夜色中依然闪耀着璀璨金色的长发完全不讲道理地占据了他们的视线,直击他们的灵魂,侍卫长的右手终于离开了最便于拔剑的位置。
即便这个女人已经不再是那位纯洁无瑕的圣女大人,她依然是永恒大陆上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些已经多日没碰过女人的男人眼中。
他们不需要圣女,他们只需要雌性。
女皇陛下整个人都湿透了,仿佛整个人连同衣裙都曾浸泡在河水中洗漱,发梢笔直地流泻至蛮腰,淅淅沥沥淌落珠帘,点点滴滴,晴岚草的馥郁芬芳掺和着少女独特的体香,随夜风弥散至鼻腔中,迷醉心头。
领口上的纽扣不知为何遗失了两颗,肩衬滑落肩头,无意中敞露出一字锁骨,以及那惊鸿一瞥的些许白皙乳肉,裁剪端庄严实的宫廷长裙愣是让安德莉亚穿出了几分散漫的魅惑,然而更让男人们无法自拔的是,那本就算不上厚实的布料已经被河水完全浸泡至半透明,紧紧贴合着肌肤,将那妖娆体态展现得淋漓尽致,内里风光彷如只隔着一层水气薄雾,在篝火的映衬下就连内衣的纹路也清晰可见。
可男人们却没什么心思欣赏安德莉亚的内衣款式,因为……那实在没剩下多少可供欣赏的布料了,奶罩在酥胸上留下两块致命的空白,两枚充血硬直的樱桃娇艳地在裙装上撑起白里透红的两点旖旎,水蛇腰肢边上错落着一拉即解的活结,蜜桃般的臀肉放肆地顶起裙摆弧度,就连私处那片小得可怜的三角布料,也惨被抽丝剥茧地设计成网状纹路,透过那若隐若现的轻纱,美鲍轮廓半遮半掩,诱人品尝,叫人忍不住狠心撕破那最后一丝阻碍,一探究竟。
他们不需要贞女,他们只需要荡妇。
就在亲卫们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之际,却得到一个让他们哭笑不得的解释:洗漱时不慎把衣服裙子弄湿了,出城时也没带别的衣物,只好过来这边烘干一下。
且不说储物戒里是否有替换的衣服,身为圣级神术师蒸发裙装上的水分也就一个圣光术的事情,女皇陛下牵强的解释反而让这些男人们产生某种逾越身份的冲动。
安德莉亚若无其事地走到篝火堆旁,走到男人堆中,仿佛看不到那蠢蠢欲动的恶意,听不到那愈发沉重的喘息,仿佛就是为烘干长裙而站在这里的小姑娘,而不是失陷在狼群中的小羔羊。
可亲卫们依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面对这赤裸裸的诱惑,不敢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这毕竟是一位拥有着神意武装的女皇,若是有足够可靠的撤离路线,她甚至不需要他们这些亲卫护送。
安德莉亚轻轻一叹:“你们不是向我索要报酬么?好吧……”她缓缓高举双手,光芒聚集在掌心,具现出一根根金色的细链。
“是【圣缚术】,快躲开,见鬼,她到底从什么时候听到我们说话的?”之前抱怨的亲卫一边向同伴示警,一边往后迅速跃开,可他心中明白,安德莉亚的【圣缚术】不需要经过咏唱,他们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被逐一击破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可意外的是他们竟没有一个人被那金色的链条缠住手脚,被缠住手脚的反而是安德莉亚本人?
难道是施法失误?
不,绝不可能,与其期盼安德莉亚施法失误,倒不如期望她忽然滑到更有希望些,毕竟一位圣级神术师也许真的会不慎滑到,但绝不会错误地锁定目标,那几乎是铭刻在她灵魂里的本能。
那应该怎么解释眼前这诡异的一幕?
安德莉亚细声道:“我已经失去了自由,你们可以放心地索取报酬了,放心,如果我要杀你们,根本不需要做这种多余的事,对么?”
眼下的女皇陛下已经身无分文,那她所能支付的报酬,也就显而易见了,可如临大敌的亲卫们依然不敢做那一直想做,却又一直不敢做的兽行。
侍卫长:“陛下,您不需要这样的,他们也就开个玩笑而已,并没有要挟您的意思。”
安德莉亚:“你过来,把我的裙子扒掉。”
侍卫长:“这怎么可以……”
安德莉亚:“这是女皇的命令!”
侍卫长:“遵……遵命,我的女皇。”随即绕到安德莉亚身后,犹豫片刻,一双布满老茧的手掌攀上那对圆润挺拔的傲人玉峰,粗粝的指头轻轻扣住抹胸布料边缘,重重往下一拉,将潮湿的裙装上衣连同色气的奶罩一并扯到腰间。
教人望眼欲穿的弹嫩椒乳悍然蹦出,借着摇曳不定的火光,落落大方地与即将兽性大发的男人们行了个见面礼。
“唔……”向来强势的安德莉亚哼出一声娇弱而羞涩的低吟,难为情地别过脸去。
亲卫们之前从黑市贩卖的照影珠中,或多或少见过女皇陛下受辱的影像,可当他们亲眼所见的时候,那种震撼感绝不是虚无的影像能比拟的,明明还在对峙中,他们裆下却同时生出渴望交配的生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