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了?”我问道。
“唉,我紧张就硬不起来。”
妻子放下抱枕爬起身来看了他疲软的下体一眼,又看了我一眼。
“老公,我……我要不帮他撸一下。”
“嗯。”我的回答很简单。
妻子小心翼翼地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了他的肉棒,像是一双筷子夹住了一根火腿肠,撸了一会儿还是不见起色,她也有些着急了,她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我。
“老公……”
“嗯?”
她咬了咬嘴唇,“那个……要不,要不你还是出去一下吧。”
“啊?”我愣了一下叫出了声,没想到当初主张我必须在身边的妻子居然会让我回避!
“不是,我是想快点结束,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妻子说着低下了头。
我的脑中仿佛正发生一场战争,各种想法激烈碰撞,乱成一团。
“那个,其实是我的问题。”周明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在场我会……”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站起身,“我去外面等着,你们好了叫我。”
说着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我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双手使劲挠着头皮,我想要个孩子,这是个美好的愿望,但是由于自身的原因,我只能通过一种让自己极度痛苦的过程才能去争取得到对别人来说轻而易举,理所当然的结果,这种巨大的落差正在将我撕裂。
房间内几乎没有什么动静传来,客厅内静得几乎只能听见我的心跳声,两三分钟后我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于是我悄悄换上衣服走出了家门。
初冬的夜来得特别早,此时已是夜幕低垂,华灯初上,小区内随处可见裹着羽绒服出来饭后消食的人,老人们聊着家长里短的欢笑声,由远及近的各种狗吠声,虽说气温很低,但是大家的热度很高,而我,却在这热闹的氛围中感受着独属于我的孤寂,自从动了借种的念头以来,这是我最最自责的一刻。
我仿佛是游离在人世间的一个孤魂,孤独地游荡在被路灯照得灯火通明的小区道路上却感受不到一点光明和温暖。
周明的肉棒抵在妻子穴口摩擦的那一幕始终定格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感叹人的记忆要是能像电脑文件那般轻易删除该多好啊。
我们所住的小区很大,光是出入口就有四个,我无意识地向着距离我家最近的北门走着,走到了就折返回来,如此往复的走了两个来回,我的手机响了,是妻子打来的。
“喂,老婆。”
“老公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