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不是看到顺子的大肉棒就变得浪了。”我边说边脱下内裤,抖了抖坚挺的肉棒就抵在了穴口。
妻子的穴口滑腻而火热,分明是动了情了,而这动情的状态肯定是从撞见他们夫妻俩做爱时就开始了,联想到妻子当初被周明轻易得手,我的心中没来由地有点慌。
我将龟头抵在穴口,慢慢加力往里顶着,几秒种后将整个龟头深入了穴口。
“不~~不是的~”妻子犹自嘴硬。
我将双手伸到她的胸前,轻轻握住了两团柔软的乳肉,“那么,是你的奶子大,还是小芳的奶子大?”
“你~讨厌啦!~啊~!”
我没等她说完就猛地将肉棒一贯到底,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浪叫。
“小芳…挺大的。”
我慢慢抽出肉棒,直到龟头卡住穴口才停住。
“老公刚才捅你一下,是不是想起我的长度了,现在说说谁比较长。”
“当然~当然是我老公的长~啊~!”又是一贯到底,又是一声吟叫,妻子的头高高地扬起,俏脸在镜灯的照映下白得就像个神怪故事里魅惑书生的美丽狐妖。
“想不想让顺子的肉棒进来这里?”说完这句话我自己也吓了一跳,想不通自己是怎么回事居然会说出这么变态的话来,当下就有些后悔,只想等妻子发飙了再安抚一番,可是话音刚落我却感受到她的阴道猛地一缩,对我肉棒的夹持一下子紧了不少,这是她被刺激下的反应。
“你~你说什么呢?~别瞎说!~”她嘴里说着决绝的话语,可是身体的反应做不了假,在这一瞬间,一个念头忽然闯进了我的脑海!
让我浑身上下的汗毛一瞬间都炸了,但也仅仅是这一瞬间后,我又将这个不速之客驱离了出去。
现在是半夜,明早还得起床开始一天的行程,想到这里我恢复了冷静,慢慢挺动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台老式蒸汽车头一样缓缓加速冲击着那一对挺翘的臀瓣。
妻子的身材真的是太好了,虽说结婚几年至少经历了几百次性爱,但是真的是百看不厌,尤其是现在这个站立后入的姿势将她完美的身材显现无疑,浑圆的臀部肥硕而有形,夸张的曲线到了腰际霎时收窄,仿佛湍急的河水进入了一个喇叭口,再往上慢慢放宽,让观者的心绪随着曲线的收放而欲罢不能,贪恋流连。
我将她的睡衣从头顶脱出,一具完美的赤裸胴体展现在了我的面前,镜中的她微眯着眼,咬着下唇,脸上是媚意十足的表情,比之刚才妖异的白,如今两朵红晕爬上她的脸颊又显现出一股妖艳的美。
有人说每个天仙般的女人身后都有一个操她操吐了的男人,我觉得这条定律至少目前对我来说无效,眼前的这个女人我远远没有操吐,她的身体已然如同几年前一样让我欲罢不能,每次都有新感觉。
我加快了速度,感觉体内的能量正在慢慢聚集,啪啪啪的声音在小小的空间内汇聚成一阵巨响,增添了淫靡的气氛。
“老公你好棒,再快点,老婆里面痒~~”被她的骚话一激,我只觉得体内原本小火慢炖的快感仿佛加了一把干柴,活力迅速加大了,老式机车头几乎提升到了高铁的速度。
“还痒不痒?”
“不痒了,好舒服,老公的大鸡巴~还是老公还厉害。”我的头嗡的一下,体内的精关不受控制地打开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入了妻子的体内,妻子掩着嘴发出一阵阵压抑的浪叫,沉浸在快意中的她丝毫没感觉到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个病句,而我却全部听在了耳朵里。
卫生间内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们俩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太安静了所产生的耳鸣声。
妻子缓了一会儿,接过我递来的纸巾擦了擦小穴,扶着洗手台用颤抖的双腿挪到马桶边坐下穿起了衣裤。
“~哼~上个厕所惹出这么多事,还被你搞了一次,还让不让我睡觉了。”妻子说着嘟起了小嘴。
我捏了捏她的脸,“做做运动睡得更香。”
“我腿软了,你抱我回去。”妻子说着像个孩子似的冲我张开双臂。
“没问题,爸爸抱你回去。”说着伸手抄住了她的腰背和腿弯将她打横抱起。
“你要不要脸,谁是你女儿?”妻子笑闹着拧我的脸。
我们俩打打闹闹回到了床上,久违的性爱让我有了一种通体舒泰的感觉,很快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冷清的街道就是上海标志性的年味了,不过这对于习惯了一年四季无差别拥堵的苦逼打工人来说倒是难得的清净,今天的行程是迪士尼,我从小没有经历过童话般的童年,自然对于这类主题乐园没什么大的兴趣,所以七个人里面最兴奋的就是三个女人了,当然不包括我妈在内。
“我滴个娘啊!这么小一碗面还不够塞牙缝的要78块?”
“这个长两个耳朵的大饼要80块?”我妈夸张的惊叹声响彻整个餐厅,我心想还好我骗她门票只要50块钱,要是被她知道她什么都不敢玩进来就要五百,当时就拽着栏杆不肯进来了。
“妈,钱挣了就是花的,进来玩了就别想钱的事,该吃吃该玩玩。”我妈看着不远处正陪着表弟女儿玩,头上戴了个米妮发箍的妻子,凑近了对我说道,“平时多看着你老婆,你看看,快三十的人了,打扮的花里胡哨的给谁看啊,我可告诉你啊,她不肯生孩子可别是想着留后路呢。”听她胡言乱语我的脸色就是一变,“妈你又来了,我跟你说多少遍了她愿意生孩子你就是不信是不是?”眼见我们母子又要吵起来,表弟连忙打起了圆场,“哎呀姨娘,跟你说了别急别急怎么就不听呢?我看嫂子不是那种刁蛮势利的人,她是真心跟着哥过日子的。”
“~哼~真心过日子?给我们老朱家生儿育女才是真心过日子呢,我可把话放下了,她要是今年再不给朱家添丁进口,我可不饶她!”
我嚯地一声站了起来,对着她瞪了一眼,快步走向自己的妻子。
沉浸在粉红色的少女回忆中的妻子当然不会知道发生在我和我妈之间的这一段小插曲,在她的眼里,婆婆还是那个嘴巴尖酸刻薄,喜欢催生,但是心地善良的老太太,可是以我对我妈的了解,她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在家对我爸手拿把攥了大半辈子,出来了还想控制儿子和儿媳,殊不知离开老家多年的我早就融入了新环境中,习惯了现在的生活与思维方式,她眼看着儿子性格强势很难把控,就转而将目标理所当然的指向了儿媳,用老家的思考方式来定义作为现代城市女性的妻子,这注定无法成功。
可是,我作为儿子我能做什么呢?
我不能鼓动我的妻子对抗我的母亲,这和我从小接受的人伦教育是相抵触的,我也不能站在所谓孝道的高度去一味要求妻子去迎合母亲的各种合理不合理的要求,我能做的只有在两者之间谨守本分,如履薄冰地扮演好丈夫和儿子的角色,努力在其中寻找一个合适的中间地带。
看着小芳母女疯玩疯笑,我的心里有些酸楚,与我心灵相通的妻子看向我时果然对上了我幽怨的眼神,我急忙调整自己的心情,努力给她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而她也同时对我展颜一笑,在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直击彼此的内心,一切尽在彼此的默契之中。
我妈坚决不同意我提出的在园内吃好晚饭看烟花表演的计划,吵着要回家做饭,在小芳女儿委屈的哭声中我们也只能悻悻而返。
“爸,妈,顺子,我有个事和你们说。”回去的路上,我边开着车边说道。
“~啥事~哥你说~”
“老家拆迁款的事我想过了,我这么些年不在家,确实也没给家里做过啥贡献,这十万块钱真要给我呢我也觉得受之有愧。”我爸妈虽说这次带着命令让我放弃这笔钱,但是毕竟这事需要我亲自松口,如今听我这么说,他们俩明显很是开心,叽叽喳喳夸我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