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听你的,不过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以后可别再来了,行吗?”
难道这不是婆媳两人第一次以这样的方式相见?那么她口中的“上次”是什么时候?
我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以便让大脑得以正常思考,妻子,表弟,母亲三人理论上的第一次相见是我刚结婚回家的时候,但那时候显然不可能,而且母亲的话里应该是不久之前,那么第二次就是过年那几天,那时候我发现了妻子和表弟之间产生的一点点小暧昧,但是当时的妻子并没有接受表弟,更不可能拉上母亲一起胡天黑地,那么就是第三次,给奶奶办丧事的那几天!
我几乎不敢相信我自己的推理,但我还是强迫自己想着里面的逻辑和联系,妻子是奶奶去世的第二天和表弟一起抵达的,随后我们就投入了紧急的治丧事宜之中,这期间妻子一直在我的身边,那么他们是怎么找的机会呢?
就在这时我的脑中一片电光闪现,我想到了一个细节,那天我和父亲在灵堂守了大半天,他让我去找母亲问一下晚上的酒席,我记得当时婆媳两人应该在外屋的大堂接待吊唁宾客,可是我找了一圈没找到两人,后来是在走道上和母亲差点撞上,当时的她有些慌张,整理衣服的样子就像是刚上完厕所,再之后我找到了妻子,她脚步虚浮,面色苍白中带着潮红,我当时以为她累病了,连忙把她送回了酒店,现在想来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三个人在奶奶灵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做着这样见不得人的丑事?!
我感觉我的胸腔就要爆炸了,我想要仰天长啸抒发胸中的愤懑可是我不能,我伸出一只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在心中发出无声狂啸。
妻子的脸上戴着一个蝴蝶形状的黑色眼罩,和她苍白的脸色形成了鲜明的反差,完全失去视觉的她在表弟的牵引下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脚步,最终坐在了一张软面的椅子上。
“你又想干嘛?”
看不到妻子的眼神,却能清楚看见她皱起了秀眉。
“宝贝儿,别紧张,就当和平时一样放轻松就行。”
“唉……”妻子轻轻叹了口气,“你是不是又叫人了?”
妻子的语气无奈中透着淡然,听在我的耳中五味杂陈,心中只能脑补着她这几天可能的各种遭遇。
表弟笑而不语。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放过我们?”妻子用无奈的口气小声问道。
她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这让我的心猛地一震。
表弟轻轻地冷笑一声,面色变得非常不愉,“别急啊,会有那么一天的。”他顿了一顿,“我还是那句话,我更愿意相信到了那个时候你会选择跟我走。”
表弟说着凑到妻子的耳边舔舐着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同时眼神示意母亲来到身边。
母亲一脸不情愿的挪着小碎步来到了外甥和儿媳妇的身边,这三个关系怪异的人就这么凑到了一起。
表弟顺着妻子的脸颊吻上了她的唇,母亲的脸上闪现出一抹心爱玩具被别人把玩的不甘与醋意,但是却没敢发作出来,只是这么赤裸着上身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表弟吮吸着妻子娇艳的红唇,渗透不停探出挑逗着想要穿越紧闭的双唇探入牙关,妻子的防线比我想象的还要脆弱一些,没有几下就主动放弃,轻启檀口任由表弟的舌头深入了口腔追逐着躲藏在暗处的雀舌。
两人的动作熟练到令我心痛,妻子白皙到有些苍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两抹诱人的红晕,两人的舌头如同两条打架的小蛇互相交缠挤撞发出啧啧的水声,当然我听不见这么细微的声响,只能通过脑补想象着个中的细节。
表弟一边亲吻着妻子,一边将她的玉手引向自己的裆部,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隔着裤子捏住了隆起的帐篷顶端轻轻揉捏着,表弟伸手解开了妻子衬衫上剩余的几粒纽扣,整个上衣完全敞开,他将手探入妻子的怀中揉捏着柔软的乳肉,边亲吻着妻子边向身边的母亲使了个眼色。
母亲的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显然是不太愿意做接下来的动作,表弟停下亲吻的动作,看了一眼母亲,母亲似乎是受到了极大的压力,这才不情不愿地向前跨了一步,距离两人更近了一些。
表弟蹲下身,扯开妻子身上的白衬衫靠近自己这边的衣襟,一口将妻子粉嫩的蓓蕾吸入口中不停舔弄,母亲看着他的样子也蹲下身,轻轻扯开妻子另一边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探头过去,慢慢含住了另一边的乳头。
几秒钟过后,妻子似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身体猛地一震,知道了房间里除了表弟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随即恢复了平静,似乎快速接受了被两个人玩弄的现实,我的心中一阵抽痛,她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的表弟和我的母亲同时蹲下,舔玩着我的妻子的双乳,于我而言这是最恐怖的噩梦都不曾有过的荒唐场景,可现在就这么真真切切地发生在了我的眼前。
表弟见此情景满意地笑了笑,给了母亲一个轻佻的眼神像是在鼓励她的勇敢,随后他摆弄着妻子的双腿将其打开,她的下身果然是光着的,白净的阴户上依稀是几根稀疏的软毛,想来是有几天没有修剪了,她的双腿大开,牵动着白皙的阴唇被微微扯开,粉嫩的穴肉暴露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