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弟将她的身体上下抛飞了几十次,体能上的缺失使得他不得不将妻子放到了床上。
“我说过我要彻底斩断你和他的联系,我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表弟用一种母亲听不到的低语在妻子的耳边说着。
妻子只是哭泣并不回答他的话,表弟抬起妻子修长的双腿将其架到了肩上,同时用眼神示意母亲也上床来到两人的身边,母亲显然被表弟刚才表现出的气势吓到了,只是犹豫了一下便听话地爬上了床。
表弟的双手在妻子诱人的娇躯上从上到下摸了一遍,再一次龇牙咧嘴地开始了抽送,母亲则小心翼翼地来到两人的身后。
“顺子,你……以后不会不要姨娘吧?”母亲很没有底气,甚至有点低声下气地问着。
“烦心吧姨娘,你以后只要乖乖的,我肯定不会不要你的。”表弟喘着粗气说道。
母亲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鼓励,慢慢将低下身体,伸出舌头努力去舔舐两人的身体结合处。
我的头剧烈地疼痛起来,两边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仿佛有一根细长的棍子不知从哪里探进了我的头颅在里面不停搅动,我收回了手机,不想再看余下的画面,此时的我恨不得天上降下一道晴天霹雳将我连同屋内的所有人一起劈死,一了百了好过如今的苟延残喘。
我不再关心屋内的动静,哪怕各种此起彼伏的淫乱声响到达了高潮然后迅速隐去变得寂静一片,都不再和我有任何关系。
我不记得我是如何一步一步离开那个地狱一般可怕的地方,坐在车里我关闭了所有车窗,隔音良好的车厢里只有我粗重的喘息声和通通的心跳声,我的后背已经湿透了,但我的心却如同泡在冰海中。
我低头看着我的手机,里面仿佛封印了一头可怕的恶魔让我害怕,我盯着它看了良久,忽然发出一阵桀桀的怪笑声。
“想让我死?那我就一个个弄死你们!”
回去的路上,我将四扇车窗全部打开,今天的天气有些阴冷,冷风呼啸着灌入车内形成巨大的风噪,震得我的耳膜嗡嗡作响,同时将我燥热的身躯一点点冷却下来。
各种信息在我的脑海中逐渐串成了一根链条,父母这次来上海主要是父亲受了母亲的撺掇,被瞒着来办理奶奶的遗产接收手续,而这份遗产就是那套他们口中的破房子,而这套不起眼的破房子极有可能就是表弟口中的“一大笔钱”,而母亲的目的是想方设法剥夺我对房子的权利,在表弟的帮助下独吞,或者至少也是得到大半房产权从而可以和自己的亲外甥双宿双飞。
想到这里我咬着牙使劲捶了捶方向盘,我没想到生我养我的母亲居然为了一己私欲可以对我做出这么罔顾亲情的事情来,可是恨归恨,我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欠缺太多的信息,要想让自己在这场饥饿游戏中不成为被猎杀的猎物,我必须打起精神来准备反击了。
我在车上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我用使劲平复下来的情绪说道。
“怎么了锦彦?”
“哦,我忽然想起奶奶之前和我说过她在上海有个老房子,这事你知道吗?”
“呃……你问这干啥呀?”
父亲明显有些抗拒这个问题,想来是受过母亲的洗脑。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奶奶在上海也就这么个遗物了,我想去看看,再说了,上海很多有年头的老房子都是历史保护建筑了,说不定不让进也说不定呢。”
“是吗?有这事?”父亲显然是被唬住了。
“所以我想去看看再说,就当是留个念想。”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爸,你不会是想把房子卖了吧?这可是奶奶的遗物啊。”
“不是不是。”父亲连忙否认,他停了好久才继续说道,“其实不瞒你说,是你妈不让我告诉你这事,其实我觉得就是一间旧房子也不值啥钱,她干嘛非得……唉……”
“哦,我知道她还在生我的气,我真的只是去看看,要不你把地址发我,然后我偷偷地去看看,这事不让我妈知道就行。”
“那……行吧。”
挂了电话后,父亲果然发来了一个地址,我马上将其输入到导航信息中,半小时后就驶入了一条路边种满梧桐树的街道。
道路两旁遍布各种异国情调且写满了历史厚重感的低矮建筑,循着门牌号我找到了一扇不怎么起眼的黑铁大门,将车就近停在了路边的停车线内,我来到了大门前。
那是一扇黑铁弧顶的对开大铁门,铁门并没有上锁,轻轻一推,随着嘎吱一声轻响,门被推开了。
铁门旁边的墙上挂着一块已经斑驳的黄铜匾额,上面清晰可见两行字。
上海市优秀历史保护建筑 No.237
爱国商人林荣堂旧宅
宅子的主人和奶奶一个姓,想来就是奶奶的父亲了,这让我顿时肃然起敬起来,我沿着石板路慢慢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幢两层小洋楼,外立面明显经过修缮,也就是最近不到十年的时间吧,看着不算破旧。
洋楼的入口处是七八级台阶,上了台阶之后就是一扇对开的大门,只是此时房门紧闭,我犹豫着要不要拾级而上看一看房屋内部,就在我准备迈动脚步之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呵斥。
“喂!怎么又来了?有完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