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威武伯世子奉召面圣,已经到了外面候旨呢!”
“宣!”明臣舜肚子里咒骂着,脸上却是诚惶诚恐的神色,跟着太监面见皇帝。
本来以为是下午晚朝前召见,没想到大清早,早朝刚散,传旨太监就到了明家父子下处传旨召见。
明臣舜忙活大半夜,早晨才把皇后处理好,还想补睡一下,却怕耽误大事,心中不满也就正常。
“爱卿,昨日召见,镇国侯和威武伯都在,想必你也拘束,今日朕单独召你前来,你可要畅所欲言啊!”皇帝和颜悦色,明臣舜立时感激涕零,受宠若惊的道:“臣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对于在京城乃至天下兴风作浪的传花会,金舍帮,你有什么妥善的处理之策?今天细细说来吧。”明臣舜暗叫“妙哉”,脸上却十分严肃,说道:“臣愿将心中所想跟皇上细说,可不妥之处还望吾皇恕罪!”皇帝一摆手道:“恕你无罪!”
“谢皇上!”明臣舜道:“陛下,以臣看来,传花会,金舍帮就目前显露的实力看,非常容易剪除,可怕就怕他们背后还有厉害的角色!”皇帝眼睛一亮,明臣舜知道他来了兴趣,更加有了底。
“以前,他们以天鸿江为界,互不干涉,各发各财,还是只为求财的鸡鸣狗盗之辈的表现,不值一提。可他们敢来京城,天子脚下,威严所在,藏龙卧虎之地,如果不是他们有相当的实力做支撑,那就是他们都是傻子!”
“你的意思是……”皇帝看了看明臣舜示意其继续说,明臣舜也趁机道:“自须弥幻境破灭后,江湖上一直未有大的,能够成势的,邪派出现。可却也从未真正太平过,为祸一方的邪门歪道从来没消失过!这是为何?”不等皇帝说话,他又道:“朝廷每年为了剿灭匪患,废了多少钱粮兵马?可为什么这些匪患就是屡禁不止?难道他们真的不怕杀头吗?”看皇帝眉头紧锁,知道已经说到皇帝心上,明臣舜道:“以草民看来,只怕是利益纠缠所致!”他比划着:“盗匪再强,主力官军一到,立即土崩瓦解,可若是将他们扫平了,地方官吏会少多少进项?每年剿匪银两少了,这无疑少了一块可以下口的肥肉!而地方上,或明或暗的,都会朝百姓收取所谓的保安银,没了匪患,怎么收?但这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江湖,绿林,乃至朝廷地方,都有盘根错节的关系,许多山匪盗贼之流都和邪派有关联,而若是邪派都被扫尽,名门正派又该做何途?”
明臣舜没有继续说,而是让皇帝自己好好琢磨,皇帝想了一会儿,说道:“爱卿既然分析得透彻,想必也有了对应之法,不如就跟朕好好说一下吧。”明臣舜心里一喜,知道皇帝真的上套儿了!
“历来对于所谓的名门正派,朝廷都是优抚有加,既是对他们弘扬正气,忠君爱国行事的褒奖,也该是对他们子孙门人的鞭策,要对朝廷,对皇上更加知恩图报。可自从须弥幻境被灭后,以微臣所见,特别是那些大派,骄娇二气日盛,甚至有将朝廷的恩典视作理所当然的态势。风闻去年因为西北路旱灾严重,为了赈济灾民,朝廷不得已缩减了普陀,少林,武当,峨眉等方外四派的年赏,这些门派往宿也是累受皇恩的,居然不知体谅朝廷难处,散播谣言,说西北闹灾乃是朝廷不仁,天子失德,上天降罪所致。说朝廷将供佛的银钱用来赈灾,乃是增加百姓罪业,是荒唐之举,会招来更大灾祸。”皇帝有些皱眉,说道:“当真?去年西北两路四省闹灾,朕确实减了他们的年赏,但也是权宜之计,没想到他们竟然这么大怨气,真是深负朕望!”
“皇上,他们怨气大,所以会胡言乱语,可这些话传播开来就变了味道!坊间已经有皇上不修仁德,秽乱宫闱,招来苍天责罚,累了百姓的说法。皇上,百姓承平日子久了,难免会人心浮动,这道理,他们不会不懂。可他们却对此置之不理,安的是什么心?须弥幻境要为祸天下,是明刀明枪的作乱,他们呢?这阴险小人远比凶杀恶汉危险啊!”皇帝跟自己母亲有见不得人的关系,这是皇帝的心病,本来,这些时日来,大臣们在朝堂上,为了立嗣之事闹得不可开交,有支持立嫡长子为太子的,有认为该立皇帝的“兄弟”梁王为皇太弟的,而且都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
皇帝有苦难言,只这一个月来,因为小过失,甚至无中生有的罪过,被诛杀杖毙的宫人有十多个!
无他,都是皇帝心里不痛快,借机出气而已。
现在,明臣舜提到名门正派也有皇帝和生母乱伦的暗指,皇帝不由得大怒道:“这些混账东西,居然不思报效朝廷,而是兴风作浪,真是容他们不得!朕即刻派兵,将他们全部剿灭!”
看皇帝发怒,明臣舜心里高兴,面子上却是诚惶诚恐的跪下,说道:“此事皇上难免动怒,可请听微臣一言,再做惩处如何?”
皇帝气得半天才平复心气,说道:“你说吧!”
明臣舜道:“各大门派传承日久,已经根深蒂固,连朝中文武都有不少是他们的弟子门人。所以,臣以为,对于他们要一明一暗,两路并举!这次传花会,金舍帮进京活动,正好给了朝廷一个打击这些名门正派的机会!两个帮派中都有大派弟子的身影,并且多身居要职。约束不好门人弟子,这不是他们的失职?所以,皇上可明目张胆的发圣旨斥责,甚至发兵略作惩治,不必真的将他们怎么样,只要让其丢脸就成!这是明面上的手段!既然那些武林门派有弟子在朝中为官,那朝廷不妨就索性赏赐给他们的一些弟子官职,只要哪个门派不臣,剿灭之时就从容得多!”
皇帝听得微微点头,明臣舜却接着说道:“只是这其中有个要点,那就是须有总揽全局之人,安插眼线,排兵布阵,统筹银钱调用,这些都是相互关联,只一处失误,很可能前功尽弃,打草惊蛇可就不好办了。”
“哦?”皇帝眼睛一亮,徐徐道:“你若是做这个总揽之人……”
“微臣年少却也知忠君爱国,为皇上,为朝廷效劳,纵肝脑涂地,万死不辞也!”皇帝自以为猜到了其心思,没想到他又继续道:“但微臣怕自己德行不足服众,如此行动,六扇门,宫门厂,甚至内廷卫,朝廷的各股力量怕是都要用上,明家乃是世袭爵位,可若是要调动那些朝廷功勋,恐怕有所牵绊……”
“哈哈哈哈哈,朕明白了!”皇帝道:“此事好办!来人!”
“传朕旨意,封威武伯世子明臣舜为龙虎卫四品中郎将,入兵部修德堂,主管天下帮会门派事务!”传旨太监领旨出去后,皇帝又对明臣舜道:“朕赐你一面金牌,准你办案时,见官大半级,厂、卫、门,皆由你节制!”
“臣谢主隆恩!”金牌在手,江湖上刮起一阵扫平黑道势力的旋风,这股旋风的主要力量,是各个名门正派,但幕后主导者,就是明臣舜!
三年过去,明臣舜已经从不及弱冠的少年人,成长为年轻才俊。
这三年来,他以朝廷名义,调动江湖力量,陆续将传花会,金舍帮,以及众多为祸一方的帮会门派打掉,还有许多山贼匪类也被剿灭。
虽然因为手段有些凶狠,甚至残忍,为一些老成持重者诟病,但皇帝却对他很满意。
只打掉这些帮会所查抄的银钱,就足够朝廷一年的赋税!
若加上房产地产等不能直接使用的财产,数目更是庞大。
现在,皇帝手中最大的法宝就是明臣舜!
明家府邸已经被扩建多次,威武伯的封号已经成了威武侯!
夜深人静,威武侯府,后花园,一个僻静的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库房里灯火通明!
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的库房,里面却是让人大开眼界,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照明没有一个灯烛,全部依靠镶嵌在四壁上的,二百颗夜明珠!
里面人的打扮很奇怪,根本没有任何衣服!
中间一个男人,身高膀阔,正骑着一个女人奋力抽送着!
这男人就是明臣舜,而他骑着疯狂肏动的女人正是他的养母吴嫒妮。
“啊……呀!!肏穿了,又穿了!”吴嫒妮尖叫声直透屋瓦,可却听不出是苦是乐!
明臣舜动作丝毫没有养母的求饶而放缓,反而更加勇猛更加凶狠,恨不得要将养母捣碎似的。
旁边还有几个女人,养祖母林玉翠,九尾仙娘云姬,二女无力的靠在一起,目瞪口呆的盯着正在激战的母子二人,从她们春意荡漾的神色,狼狈不堪的样子来看,她们也刚刚被明臣舜临幸完。
但被母子二人所惑,只是稍稍恢复了些许气力,便相互依偎到一起,不自觉的爱抚起来。
云姬的六个弟子也都差不多,明臣舜已经连续在她们八个身上逞威肆虐过,可现在依旧威风凛凛的,纵然众女早看惯了他的凶淫,依旧有些胆战心惊。
“哇……”忽然间,吴嫒妮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上身在地板上失控的左摇右摆,螓首乱晃,声音说不出的凄厉。
她双腿被明臣舜牢牢抓住脚踝,奋力分向两边,明臣舜双脚向后猛蹬,鸡巴死命的扎进吴嫒妮阴道,龟头残忍的顶开花心,插入到吴嫒妮的子宫里,一股灼热的精液爆射进去!
吴嫒妮是新败之身,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再次泄身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明臣舜试探了一下,发现母亲阴关里泻出真气不少,却唯独没有一丝元阴,看来,自己确实将其元阴汲光。
吴嫒妮的内力早已经被自己替换,自己也借机了解了不少普陀院心法的奥妙,此时再吸纳其内力,意义不大,于是,他喘息一会儿,抽出湿漉漉带着白浊爱液的鸡巴。
“啵!”大龟头退出,被堵在母亲阴道里的精液决堤而出,形成一道小瀑布,落在地上。
吴嫒妮的蜜穴一时间无法闭合,红肿的阴唇无力的敞开,仿佛在诉说着刚刚经历的疾风暴雨!
也不起身,明臣舜直接倒在旁边,闭目养神,这时,宋美玉出现了!
不过,她的身影有些古怪,虽然也是一丝不挂,可后面却挂着一条“尾巴”!
这是真正的狗尾,硝制后,一边装了尖头,插进宋美玉的屁眼,并以皮索将其牢牢固定。
配合着四肢着地的爬行,活脱脱一条雪白诱人的“母狗”!
人形母狗爬到明臣舜身前,“前爪”抱住那软绵绵却还粗如儿臂的鸡巴,张嘴吞下,一边吸,一边舔,神情一丝不苟,仿佛舔的不是腌臜的鸡巴,而是涂满蜂蜜的蜜棒!
似乎对宋美玉还算满意,明臣舜抬起正在其身体下方的脚,勾了勾脚趾,搜刮几下宋美玉的蜜穴,粗糙的脚趾,刮上已经被蹂躏得无法完全闭合的阴唇,“嗯……呃……”宋美玉嘴巴塞得满满的,却哼出不知是苦是乐的声音。
“贱货!还不快给夫人清理!”没征兆的,明臣舜突然变脸,一脚踹开宋美玉,饶是没有运功,也将早被他采尽功力的宋美玉踹到门口才停下。
刚定住身形,宋美玉顾不上自己的伤痛,忙手脚并用的迅速爬到吴嫒妮身前,不顾腌臜的趴在那一片狼藉的私处,清理起来。
“主人,别跟这母狗动气……”九尾仙娘云姬挪到明臣舜身边,香软的身体靠了上来,“现在已经过了丑时,孔岳,朗杰他们该动手了吧?”明臣舜立即念动咒语,不抬手不投足,一侧墙壁突然起了变化,如水面般一阵波动,转瞬便平静下来,却映现出另一番景色。
崆峒山,玄清宫外人头攒动,两个孔武有力,身穿六扇门官服的大汉正趾高气扬的站在大门口,背后无数官兵,崆峒掌门无垢道人带领门下人等,手持兵刃与之对阵着。
“圣上有旨:查,江南,西北两道民变,崆峒派弟子皆有参与,杜平,雷元等乃乱民匪首。无垢道人,身为一派掌门,放任门人犯上作乱,着六扇门即刻擒拿,押解赴京御审,钦此!”个子稍矮的大汉,收起圣旨,说道:“无垢道人,圣旨再次,你敢抗旨不成?”
“哼,我崆峒山四宫八观,三十六洞,门下皆良善之人,何来作乱之说?你们这些乱臣贼子,不思报效朝廷,欺瞒皇上,才是祸乱天下的罪人!”无垢道人气得胡须倒立,对面稍高一些的汉子怒道:“别给他废话,抗旨不尊,罪该问斩!左右,拿下!”
“是!”有几个人就要上来抓人,无垢道人身后弟子挺剑上前阻拦,眼看就要动手。
“且住,敢问这位大人,贵姓大名?”无垢道人瞪大眼睛,说道:“尊驾很是面善啊!”
“哈哈哈哈,少套近乎,左右!无垢道人抗旨不尊,本官奉旨,可就地处决!凡阻拦者皆按同党论处!”
“你是孔岳!你是须弥幻境的妖孽!你……”孔岳大吼一声,“老匹夫,污蔑朝廷命官,拿下!”官兵又要上前,突然,两个身影从无垢身后蹿出,一刀一剑,逼退靠近的官兵,“孔岳,当年你残害百姓,杀我门人,后又投入须弥幻境继续助纣为虐,今日还敢来玄清宫撒野,真是岂有此理!”两个道人,一个和无垢年纪相仿,乃是无垢的师弟,无尘,另一个年轻的,是无垢小徒弟,清月。
玄清宫上下此时聚集了崆峒各道观赶来的数百弟子,有人出头,许多年轻的已经跃跃欲试,要和官军动手。
眼看官军至少来了万余,单打独斗虽然比不过崆峒弟子,可毕竟人多势众,真要是撕破脸,崆峒派怕是要遭灭顶之灾!
“师弟,清月,你们先退下……”无垢拦住二人,无尘却道:“师弟,这明摆着是那昏君要灭我崆峒一派啊!今日有我无敌,崆峒弟子必以身护派!”
“对对,跟他们拼了!”一时间人声鼎沸,“不可鲁莽!”无垢一边拦着师兄一边转身,要劝其他门人弟子,忽然,他背后一凉,接着胸口一凉,从胸前透出一节剑锋……他难以置信的回过身,看着同门修道几十年的师兄,正要抬手,却发现已经被自己最疼爱的小徒弟紧紧的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