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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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女人说了句“行了”,普通话,音色很高,跟从嗓子眼里挤出来似的,与此同时,一只小手死攥住男的胳膊,大概很用劲,皮肉都皱了起来。

她似乎做了指甲,虽然在橘色灯光下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可惜男的手非但没停,反而抖动得越发剧烈,他撅起屁股,索性抱住了女性的脑袋,嘴里不知是喘息还是什么,哼哼唧唧的,大概是要死了。

有个四五秒,她又叫了声“行了”,跟着“啪啪”在男的背上拍了两巴掌,后者依旧无动于衷,倒是那头青丝滑在床上,可劲地抖啊抖。

然而几乎就在下一秒,男的发疯般说了句什么,整个画面都静止了。

他说的是:啊——呀。

女人喘息着,好一会儿才翻身滚回了床上。

对此,窗外的男女竟难得地反应冷淡,除了一如既往的呼吸,再难捕捉到其他动静。

小分头跪坐着,埋头摆弄了一阵,再抬起头时“操”了一声。

跟着,他扭身下床,在室内兜了一圈儿,老二还是直撅撅的,并没有肉眼可见的损害,多么遗憾。

洗剪吹确实很长,稍显飘逸,他撸了几把头发,便在床前站定了,当然,没忘右手叉腰。

其他不说,这逼倒真是模特一样的身材。

好半晌都没人说话。

女人侧身蜷着腿,臀很肥,隐约可见一头青丝。

床侧的墙上裱着一幅油画,黄、黑、绿相间,似乎是个人,却又像个酒杯,不管是抽象主义还是什么立体主义,约莫就是毕加索的那套玩意儿,死难看就对了。

终于,男的吸吸鼻子,小心翼翼地爬上了床。

他跪着,探到女人肩头“哎”了一声,后者没反应,他又抬胳膊肘在她背上蹭了两下,还是一声“哎”。

女人依旧没动。

小分头笑笑,手搭到她身前,凑过去嘀咕了句什么。

女人总算啧一声,甩开了搁在肩头的那条胳膊。

这厮捡回被甩开的手,凑到鼻下嗅了嗅,跟着拈拈手指,又百折不挠地伸到女人面前,“你闻闻,”他轻笑了一下,“骚死了。”

女人再次打飞那只手,没说话,而是翻身举膝扛了他一下。

青丝下的那张脸微仰着,脖颈修长白皙,有一刹那我以为她会浮出水面,但终究又潜伏于男孩精瘦健壮的身影里。

小分头夸张地往后仰了仰,随即笑笑,迅速贴上去,在身前的白臀上用力捏了一把。

女人还是没反应,只是适才,当她抬腿举膝时,鼓胀的阴户打灯光下一闪而过,肥厚的肉唇翻卷着吐出一抹鲜红的嫩肉,亮晶晶的,直杀人眼睛。

男的在身后挺了几次没进去,索性翻身上马,一面抵开俩腿,一面拱上了女人脸颊,手也不忘在一番摩挲后攥住了俩奶子。

女人始终没吱声,直到被堵住了嘴——应该是的,很明显“呜呜”两声,虽然很快她就撇脸躲了过去。

男的垂着头,兀自喘了几口气,随后猛地在那张俏脸上啄了一口,“啵”地一声,开红酒一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亲在嘴上,但女人也跟着喘了口气,攥着床单的左手没有松开。

小分头仓促一笑,相继在左右乳房上各来了一口,然后两腿大张,耸了耸屁股。

阴影中,隐约可见硕大的龟头滑过软肉,抵在了大腿上。

于是他又耸了耸屁股——老实说,小屁股挺白嫩的——结果还是令人失望。

他便婉转地“哎”了一声,调子拖得老长,跟着,左手探到胯间,滑过通红的屁股蛋,抚过软肉,最后握着老二在胀鼓鼓的阴户上接连蹭了几下。

“不让进?屄夹得这么紧。”

平海话里,“bi”的发音很重,平常听着也没啥,这会儿却如一股猝然泄出的气,说不出的违和。

这么说着,他笑了笑,咯咯咯的,鸭子一样。

女的“啧”一声,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扇在左胳膊上,很响,几乎与此同时,她仰仰脸,哼了一声。

小分头就势抱住女人,耸动起来,脸拱在颈侧,埋于发间,右手攀住圆润的肩头,左手——大概捏着奶子吧。

阴影在肌肉的运动中如一缕风,吹来又刮去,每当瘦屁股抬起来,湿漉漉的交合处就在灯光下挥发出一抹亮晶晶的色泽,而每当瘦屁股砸下去,肥白大屁股便于突然掠至的阴影里掀起一袭肉浪。

这一波速度不快,但力度不小,每次都“啪”地一声,以至于短短数十下,那根绷着粉红橡胶圈儿的玩意儿就滑出了两三次。

可能是第二次滑出时,他耸了耸屁股就直接捅了进去,刹那“噗”地一声,一股稀薄的白沫涌出来,淌到了红潮未褪的臀肉上,而在接下来的拍击中,它便划出一条沟壑,加速流淌而下,直至消失在那抹肥白圆弧的边缘。

女人声音不大,却颇为清晰,等到小分头梗着脖子,捧紧她的脸时,闷哼就变成了一串呜呜声,那只白皙小手重又攥住男的胳膊肘,却再也无法阻止粗重喘息和啾啾作响中悄然抖落的轻吟。

她一连“啊”了好几声。

许久,男的才抬起头来,将死的骡子般,他说了句台词——是的,台词,跟演电影一样,他说用普通话说:“好想你。”

因为喘息的缘故,几乎一字一顿。

女人撇过脸,没搭茬。

小分头就又猛搞了几下,随后扭着屁股搅动起来——这么说不知是否恰当,总之就是磨一阵,戳两下,高翘着的俩小腿使他看起来像只振翅欲飞的蚱蜢。

女人轻颤着叫了几声,这一开口便再也停不下来。

小分头重又拱到脖颈间,咕咕哝哝,和尚念经般,也不知说些什么。

“快点弄完,别……憋着。”

女人嗓音尖细,抖得厉害,跟着又哼了两声。

平海话。

我左眼皮没由来地狂跳了几下,只好扔掉手里的烟。

口渴得厉害。

不知何时起,女人的右手己扶在男人腰间,左腿勾着肌肉紧绷的大腿弯,抖动中的光洁小脚在橘色灯光下晕染着一层奇异的粉红色。

窗外的两人早就动作起来,男人的呼吸近往耳畔,像鼻腔里堵着口浓痰的中老年人,呼哧呼哧的。

镜头还是摇晃,却平稳了许多,不知是摄影技巧突飞猛进还是采用了什么领先国际的神秘功法,至少对我这个观众来说是个好事。

随着镜头调回来,白屁股就又现身眼前。

男的扶着细腰挺了一阵,便抚过臀瓣,把手探到那条沟壑里抠摸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女人难得地长着俩腰窝,这大概是陈瑶之外我唯一见过的有腰窝的人,据说这玩意儿练是练不出来的,只能靠遗传,当然,个人并不觉得腰窝有多好看就是了。

我不清楚男的抠摸个啥劲,直至他举重若轻地把食指捅进了女人菊花里——旋转着,轻易地一捅到底。

老实说,有点让人吃惊,简直跟看毛片一样。

苦主“啧”了一声,镜头一抬,马赛克出现在画面里,她又咂了咂嘴,跟着却是一声轻哼,屁股也夸张地扭了几扭。

这下就更像毛片了,得承认,我老二硬得要爆炸。

室内的运动自然也是如火如荼,在一阵筛沙子般的快速摩擦声后,伴着女人的轻吟,“啪”地一声响,小分头哑着嗓了问:“爽不爽?”

这一搞就是四五下,每次他都要“嗯”一声,女人的回答是滑过喉头的滚烫呻吟。

镜头回到窗口时,只见男的按着大白腿,屁股耸动得像马达,女人左手抓着床罩,挣扎般扯了一下又一下。

这么搞了小半分钟,洗剪吹长喘一口气,猛地将莹白胴体死死抱住,接着他两腿蜷缩着岔开,瘦屁股自上而下地砸了下来。

节奏很快,每当橡胶膜包裹着的蘑菇头在嫩肉间若隐若现时,肉棍便调转方向一捅到底,随之“噗嗤”一声,我觉得比大腿的撞击声都要响。

如此激烈的运动,这货的呼吸反倒有条不紊起来,每两下吸一口气,再两下吐出来,跟中长跑中的口鼻呼吸法倒是有几分相似。

女人却闷哼连连,左手攥着男的胳膊,右手搂在背上,肉感的双腿大岔着,触须般抖个不停,隐约可见她侧着脸,脖颈挺得笔直。

床估计真的很软,冲击中,两人似是要弹跳起来。

约莫有个一两分钟,女人急促地叫了两声就没了音,她仰着脸,将身上的男孩死死搂住,两腿也高举着,夹紧了那对毛发稀疏的大腿,或许阴影下的屁股也挺了挺,我也说不准。

好一会儿喘息复又出现,女人颤抖着哼了一声,顿时俩腿便像淋雨的蝉蜕般瘫软下来。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高潮,总之男的抹抹汗,拱到女人脸上蹭了几下后,便继续挺动起来。

隐约可见左奶子被牢牢攥住,随着节奏剧烈地甩动,莹白的乳肉溜出虎口,变成一座粉红色的宝塔,紫黑色的塔尖在越发难辨的光影中似是膨胀得硕大无朋。

不知何时起,交合处咕叽作响,抹了奶油般黏糊糊一片,连多毛的睾丸都跟着白了头。

女人很快又叫了起来,一声又一声,双臂自然而然地攀到背上,肥臀和大腿在冲击中肉浪滚滚,左小腿搭上腰间又悄悄滑了下去。

小分头的呼吸也散乱起来,全没了口鼻呼吸法的节奏,我觉得没准下一秒他就会气绝身亡。

可能几十秒不到,女人长喘一口气,接连“啊”了好几下,声音不大,却抖得厉害,右脚在男的腿弯里蹬了蹬,终究是绝望地滑出了床沿。

男的停下来,猛喘了一阵,也许还笑了几下,片刻,他伸手到胯间摸了一把,又俯身盯着女人看了好一会儿,之后就是亲吻声,“厉害不厉害?”

他哼哼唧唧地说。

然而话音朱落,他突然“操”了一声,跟着瘦屁股就急不可耐地耸动起来,顶多有个十几秒,女人的闷哼中,他叫了声“骚逼”就没了音。

确切无疑的是,那只白皙的瘦屁股又不甘心地蹭了好几下。

一时只有喘息。

窗外的男女大概也不得不停了下来,镜头一番辗转,对准了白色墙皮下的黑色阴影。

摄影师潜水般隔个几秒才透上一口气,一旁女人的呼吸却带着丝笑意。

好半晌,一阵窸窸窣窣,小分头隐隐说了句什么,只听到个开头,后面嘀嘀咕咕的,没准是凑在耳边。

女人没搭茬,呼吸悠长。

小分头笑笑,嚎了一嗓子,片刻又拖长调子“唉”了一声。

等画面再回到窗口时,男人垂头坐在床沿,手里捏着个打好结的避孕套,精瘦的身体在橘色灯光下油光发亮,适才兴风作浪的老二则软绵绵地耷拉在腿间。

女人躺在身后,微侧着身子,一动不动。

小分头确实梳着小分头,偏分,前面的头发也的确很长,于是他抚了把长头发,抬起头来。

是的,这货嘴里嘟哝着什么,难得地嘴角上扬,即便一闪而过,我也忘不了那张瘦削惨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