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他,他说是第一次?
韩铁雁猛然回过神来,鬼使神差般莫名问道:“你……你怎是第一次。”
“当然是第一次,我自己都舍不得碰。”本以为苦修《道理诀》必然勇不可当,不想仍是个初哥,还秒射。
当真是一朝英名丧尽,吴征脸皱的像个苦瓜埋怨道。
似乎莽撞的不是他,而是韩铁雁。
韩铁雁愣住了,第一次?
世家的公子哥儿大多十三四岁便初尝欢好的滋味,府中的侍女,平民的女儿只要姿色还不错,时不时便有遭了狼吻的。
吴征无论品貌身世俱都是上上之选,怎可能还是处男之身?
这就像他古里古怪的本事一样难以想象。
终究是男子执掌权柄的世界,和女儿家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怎么那么傻?”
“一直是这么打算的。”吴征紧锁双眉犹自沉浸在之前的颜面尽失中道:
“从懂事开始便下定了决心,第一回一定给你。我的宝贝不是甚么女子都能受得起的,一般人还舍不得给她。”
“你怎么那么傻。额……”韩铁雁心中感动万分之时,忽觉手中刚喷出精华而疲软的棒儿又生生勃起,比起先前仿佛更加精神了几分。
吴征气息粗重将韩铁雁横抱而起跃下房顶,加了一人的重量跃动时依然轻飘飘的。
落地后大踏步向厅堂走去。
韩铁雁双手环绕吴征脖颈,埋首在他胸前,见状猫儿般呻吟一声:“不是这里,在那边。”
吴征足下发力从窗户中跃过,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寝屋,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急不可耐地与丽人滚落在床上。
韩铁雁闭着眼任由吴征一件件剥落她身上的衣物,紧张得一身紧绷却丝毫不敢动弹:“你怎知我叫归雁的?”
“什么?”吴征专心与女子复杂的服饰打架,随口问道:“我什么时候说你叫归雁的?”
“你方才说似曾相识雁归来。”韩铁雁见吴征猴急又无奈的模样,羞急中又有些好笑,不经意地挥手一勾,解了吴征的燃眉之急。
“归雁才是你的名字么?”终将那件好看又碍事的大红金丝滚边裙扯开,映目满是柔腻的肌肤。
虽非雪白,但稀蜜般的肤色犹如秋日熟透的麦浪,焕发着无限健康青春的活力。
而那一股幽幽女儿香犹如玉兰花般清冽好闻。
“恩。爹爹非要用小名给我做名字,小时还不觉怎地,现下越发不喜欢了。
嗯……”一双魔手扯落浓紫绫罗的小兜,露出一片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洁白缠布。
火烫粗糙的大手摸过滑腻腻的肌肤,又是酥麻又是不适。
虽已芳心可可,韩归雁仍不知如何是好,手中虽无推拒之举,身体却频频扭动,似在躲闪那只解除她武装的魔手,为延缓彻底暴露做徒劳无功的挣扎。
“归雁……好听多了。怎缠得恁地紧?”吴征不明这一层厚厚的缠布所为何来,不过解束间亦觉触手丰腻,那扁平得让人遗憾的胸前似隐藏着一股极为澎湃的力量,正即将喷薄而出。
“你……你自己来看,只给你一个人看。”韩归雁忸怩不已,偏头靠枕不敢望向吴征。
她腰肢向上拱起让整个后背悬空,以便爱郎拆解缠布。
那宽而侧面望去仿佛一座拱桥。
每一回深深的呼吸声中,上下剧烈起伏的胸脯随着缠布一圈圈被扯落,奇迹般挺了起来,将渐渐疏松的缠布顶出两座高耸浑圆的峰峦。
吴征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这样一件曾让大秦公子哥儿们趋之若鹜的绝世珍宝,竟在机缘巧合之下落到他手里本已是撞破天的好运,更何况这件珍宝还有人所未知的好处。
当缠布被彻底揭开剥落,那原本扁平的胸脯仿佛弹甩一般跳出两颗又圆又大,温润如玉的大奶子。
高如巍巍山峰,圆如倒扣的玉碗,大如刚和好正准备蒸上一大锅馒头的雪面团儿。
尤其峰顶两颗如粉色珍珠般的嫩粒儿,犹如两只羞涩而好奇的眼睛,正瞪着吴征,散发出不可阻挡的诱惑魅力。
“这么大?”饶已无数次预想过如何疼爱这名女子,如何品尝这幅英气勃勃的玉体,吴征仍一时失神。
上下逡巡的目光中,高挑修长的健康魅力之外,陡增一股艳绝的丽色。
“嗯……你喜欢么?”被狼一般的目光咬住,那视线看到哪里,哪里的肌肤便热辣辣如针刺一般被激起一片片可爱的小粒儿。
韩归雁窘迫无比,又满心欢喜。
爱郎虽有些放肆无礼,不是想象之中该抱着她软语温存循序渐进,让她在心醉神迷时被他彻底占有。
可这般的目光与失态不正是因为喜爱么?
印象中向来冷静而沉稳的他,似乎从未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模样。
羞涩之中,韩归雁亦有难言的得意窃喜。
“喜欢。雁儿,你真是太美了。”饶已无数次想象如何宠爱眼前的丽人,此刻仍一阵失神。
只觉她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让人喜欢。
一时竟不知先动手还是先下嘴,目标又该先是哪儿。
“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日后吴征每当回忆起此刻都觉羞惭,所谓AV理论学,观察学,评论学博士后在步入实战时居然说出这么一句丢人的话,真是一招英名尽丧,堪与秒射并立双绝,惨不忍睹。
“人家有点害怕……”韩归雁望着饿狼般的吴征怯生生地,终耐不住羞涩双臂回环横抱掩住胸前玉乳,所幸下身仍有亵裤遮掩,否则难免顾此失彼。
吴征闭目狠狠甩了甩头,有深深呼吸几口气定下心神。
也幸亏韩归雁对他没有恶意,否则方才被艳光所摄的模样必然让他轻易送了小命。
神智稍定之下,心知第一回最是珍贵,若能在第一回便让女子如痴如醉必是完美的回忆,会让她珍藏一辈子。
解去身上衣物,吴征笑道:“我好像也不难看?”
“你也好看。”韩归雁被他牵引话题,睁开的紧闭的美眸。
两人目光一碰相视而笑。
吴征伸出双手握住韩归雁双臂将她拉起对坐道:“来,我抱一抱你。”丽人怡然相就,女子于此时此刻心慌情乱,自是最需这样的温柔抚慰。
两人手臂回环紧紧相依相偎。
吴征此时盘膝而坐,韩归雁的蜜桃隆臀置于他腿座间,一双修长美腿自然而然地环住吴征腰杆,脖颈交缠,胸脯紧贴,亲密无间。
“你的大奶子好大好舒服。”顶在胸前的一对美乳饱满又结实,虽无进一步的动作,那乳尖嫩珠仍被反压进丰美的乳肉里,两端挤压之下正渐渐勃胀而起,硬如石子。
“你爱它们,人家很欢喜。”爱郎的话语低沉而轻柔,语声带着火热急促的呼吸,喷在晶莹剔透如扇坠的耳垂上麻痒痒的,那带着爱意的话语犹如醉人的魔音,钻入耳蜗中更是像要透至灵魂深处一般。
“简直是上天恩赐的美物。别怕,我会慢慢来的。”吴征的大手上下摩挲韩归雁的背脊,着手处只如玉脂般细腻光滑,那骨肉匀称又有条条肌束的弹性域结实。
“你是第一回,人家怎能不怕?千万莫要莽撞。”
“杂书上这些可也是有教的。我学了不少……”语声渐低,热量却忽然拔高,吴征一口含住韩归雁的耳垂。
她的耳垂不是寻常女子的娇小剔透,而有类似男子的厚而多肉,吃起来软而实滋味着实上佳。
吴征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又用舌尖轻轻挑动。
此处也是许多女子的敏感带,韩归雁更是如此。
被吴征一含一吸一挑身子几酥了半边,连呼吸亦骤然急促,艰难憋出的喉音里带着难耐的呻吟哭音。
“握着它,方才的滋味挺美。”吴征轻舔耳廓,导引着丽人双手握住阳物:“上下动一动,对了,便是这般……”
被爱郎的舌头逗弄得身娇体酥,两手握住的羞人物事又是可怕骇人之极,不仅又粗又长,其热度竟比掌心还高,握上去直觉分外烫手。
韩归雁正神魂激荡晕晕乎乎,脑中胡思乱想:这么大一个东西真能放得进去?
岂不是要被戳穿了撑破了,指不定还要被烫坏了……
借着丽人手握阳物两人不再紧紧纠缠之机,吴征手掌从腰脊划过,顺着肌束结实而皮肤腻滑的小腹一路向上,那两排触感明显又不突兀的肋骨之上,陡然耸起两团美肉。
吴征掌心朝天像是捧起稀世珍宝一般托着,光是如此便能清晰感受到玉乳下沿那抹浑圆趁手的弯弧。
略微一发力,但觉其沉甸甸,颤巍巍的,那绝佳的弹性让略陷其中的手指只是微微一收力,便有一股反震之力般推了出来。
本以为刻意压抑的心神能足够镇定。
但这具性感到极点的玉躯在怀,胯下阳物又被一双小手握住,从最先略带好奇的捏捏掐掐,到轻摸慢抚,甚至在感受他的心灵一般寻找其中的敏感。
每当发现吴征身体一抖,便不由得家里掐上几下,那销魂的滋味让吴征一声闷吼,狠狠将韩归雁压倒。
“嗯……嗯……嗯?哎哟……”韩归雁正细心搜寻吴征的敏感,胸乳被袭虽让她娇羞不已神魂直冒,全身上下都泛起了小粒儿。
但那滋味却美不胜收,隐隐然还期盼他掐的重些。
那轻声的娇吟全不由自己做主,只在喉间翻腾而出,声虽细,但在她低沉如薄皮响鼓,清亮而绝不柔弱,厚沉而绝不粗犷的声线里加上一股媚意,其催情之效竟让她自己也觉胯间有一股神秘的涓涓细流正在涌动。
而爱郎胯下可怕的阳物竟又粗胀了几分,在她惊疑未定之时,身躯已被重重扑倒。
惊呼声刚落,口唇已被死死堵住,一支舌头粗暴地侵入在润口内左右搜寻一番,便与香舌纠缠在一起。
勾,挑,转,顶,两支舌头如同两只长枪激烈交锋互不相让。
随着胸前美肉落入爱郎魔爪,一股酥麻如电流般爬满全身,韩归雁抵抗之力渐弱。
她身上的敏感之所俱都娇软无力,唯紧环着吴征的双臂绞得越发用力,胡乱抓挠之下抓出道道血痕。
吴征大肆轻薄一番更加难耐,恋恋不舍地松开韩归雁又香又软的红舌,两只大手抓住她胸前美肉,自乳根处发力一挤。
一掌只能握住一半的大奶子被挤得尖笋般凸起,不仅让山峰变得更加晶莹剔透,更让两颗粉珍珠般玉颗饱满圆涨。
吴征如张开血盆大口的饿狼,对着美味诱人到极点的食物一口吞去,将粉光玉致的大奶子吃个满嘴。
犹自不够满意,轻啃慢咬之际死命吸嘬,仿佛不将整只大奶子吃进嘴里不肯罢休一般,却又如何能够。
“呜呜呜……轻……轻些……”韩归雁呻吟中已带着如泣如诉的哭音。
牙齿的啃咬,嘴唇的重吻,又酥又疼。
羞人的是两颗粉珠却越发饱胀,仿佛二月间正长得鲜嫩的豆蔻,翘翘地挺立。
受袭的敏感处传来说不出的难耐滋味,一双藕臂却把爱郎缠得更重更紧,腰背处也再次拱了起来,仿佛要将两只大奶子送入他嘴里,让他吃得更深更用力。
吴征大张双目舍不得眨上一眨,视线中被双手捏挤的乳肉饱胀若盈,发力的手指像是陷入两团膏脂之中,挤的它们又从指缝间满溢而出。
那大奶子不仅色泽,形状,弹性俱佳,更有一股奇异的芬芳馨甜如花香,闻之欲醉。
“啊…啊…”韩归雁的语声忽然大急却更加酥媚。
若说此前吴征侵犯乳肉像是微风拂过令身心俱爽,那此刻他只含着顶端粉珠,舌头发力舔舐间又重重吸食则像惊涛骇浪。
身体上最为敏感处之一被一顿猛攻,流窜在体内的那股电流像是陡然间加强了数倍,震得她浑身剧颤,双腿又踢又夹,身体不由自主地乱扭。
此刻她的飒爽英气几荡然无存,只剩娇柔女子的妩媚与难堪。
“呼呼……”吴征尚意犹未尽,然胯下的粗物已账得发疼几乎要从内里裂开一般。
若再没一处细紧的腔道帮忙挤压一番,只怕真要炸开来。
“雁儿,我要进来了。”
“嗯……”如同惊雷电闪一般的天地色变后一丝喘息之机,那暴风雨前的片刻宁静。
韩归雁手捂面门羞不可抑,不知是懊恼方才的不堪,还是担忧接下来更为狂乱的一刻。
吴征一手扶住肉龙对准已被蜜汁润得湿滑柔腻的幽谷洞口,一手掰开韩归雁捂住面颊的手掌柔声道:“看着我,我也要看着你。”
韩归雁鼓了鼓腮帮,终究觉得羞涩无妨,不忍拂了爱郎之意。
她深深吸了口气重重吐出,引得胸前两团高耸的大奶子挺陷了个来回,余韵不息,如春波涟涟。
两人目光对视,韩归雁既羞又甜蜜道:“我也想看着你!”
这是吴征的第一个女人,是他第一回将进入女人的身体,将她占有。
是以他要看清韩归雁的每一个神情,每一次细微的变化与转换,无论是快意,心醉,疼痛还是难当,每一分每一下都要牢牢记在心底。
韩归雁目光躲躲闪闪倒不曾移开,面上泛起少有的告饶乞怜。
那腿心里黏黏腻腻此前大为不适,现下被一颗又大又烫如佛珠般的肉球儿抵住,不适感更甚,却好没来由地多处一股异样的感觉,既美且快。
仿佛被那硬邦邦的钝尖抵上一抵,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正不可阻挡地迸发,被那火烫烫的热度炙上一炙,又有种异样的麻痒正顺着幽谷钻向小腹。
“我来了。”吴征挺腰向前一拱,只觉两片柔软如棉的肉脂中央的缝儿处,那孔细小紧致的幽洞紧紧闭合,肉枪竟不得其门而入被推拒而出。
力未止歇,肉枪划开两片花唇顺着缝儿径直向上,磨过一颗细小如米粒的肉珠,一头扎进绒绒芳草地里。
“啊哟……”韩归雁惊叫一声螓首猛抬,也不知是什么感觉只知浑身肉紧,一身香脂玉肌都蒙上层白毛薄汗。
尤其那颗小小肉珠更是如遭电击,被磨得又疼又美,惊叫大多由此而出,可心里却十分期盼再被磨上一磨。
“好紧……”吴征的声音极为怪异,分不清是假装老司机失败的羞怒交加还是得缘奇货的惊喜。
手忙加乱地扶正肉枪再抵花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