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沉睡刚醒,陆菲嫣口中却全是一片幽幽香风,贴在胸膛上的绵挺豪乳热的发烫,抱在掌臂的丰翘硕臀又冰得发凉,二者手感绝佳又相印成趣。
“怎么报答我?”吴征坏笑着道。
陆菲嫣扭了扭身子,被他抱紧后全身酥软哪里挣得开?
近日来两人相处犹似一对亲密夫妻,可毕竟是一场背德的乱伦,陆菲嫣即使未对顾不凡有什么愧疚,可念及顾盼便是心酸难受,每每自责贪恋温柔宠爱不知廉耻。
现下见吴征目光中全是玩味,多日相处她已明白吴征最爱如此,越是羞涩他越要调戏欺负。
可使坏的目光出自一对泛起血丝,周围眼眶浮肿的双眼。
在自己酣睡之时他还在不停地操劳,陆菲嫣又怎能忍心拒绝?
幽幽地叹了口气,陆菲嫣垂下双眸低声道:“你想要我怎么做嘛?”语声柔腻低婉,些许无奈中分明是个春情四溢的少妇向情郎讨好的口气。
她心中一跳,这才发觉心中纵有万般忌惮与不愿,情感上已离不开将她紧紧搂住的少年郎了。
那心虽不甘,情却已愿的话不正是复杂心情之下最真实的选择么?
“要亲亲,把舌头伸出来。”吴征的低语恼人又羞人,说得全无转寰余地。
反正我就是要,你不肯我就赖皮,赖到你无可奈何为止。
若仅是个少年郎,现下早已急不可耐地在美妇身上发泄着过剩的精力,或许有一股新鲜感,但不需多时便会相看两厌。
怎及得上这个少年身体里隐藏着足够成熟思想灵魂的怪胎?
他懂得疼人,也懂得寻找和制造情趣。
陆菲嫣和他相处仿佛在春日的细雨斜风中漫步,任由雨丝洒在身上润得衣衫与发丝微潮。
虽让身体有些粘腻,却又格外的浪漫旖旎。
自失身于吴征之后,陆菲嫣连日来越发难以抵挡这种宠在眉间甜在心头。
曾以为心中已是万载寒冰一块,亘古不化,但他的出现就如夏日的烈阳,远在天边时便已温暖己身,如今近在眼前更是要将她化去一般。
此刻吴征疲惫的双眸里正射出烈阳之光,霸道,炙热,将陆菲嫣的心房之茧抽去,剥开。
陆菲嫣无处可逃,无从抵挡,哼唧了几声娇嗔后认命地闭上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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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有花名“龙吐珠”,未开时花瓣紧闭,盛开时冠口微启,花蕊吐于花瓣之外。
陆菲嫣轻启檀口,伸出一截软嫩丁香时正如龙吐珠盛放一般。
两片艳红的香唇与洁白的牙齿犹如红白相间的花瓣,软嫩的舌尖便如一点朱红的花蕊。
那三寸丁香轻轻颤抖,一如风过龙吐珠时花蕊正迎风摇曳。
还有紧闭着的不安双眸,无奈却又期盼的神情,口鼻中喷吐的幽幽女儿香,艳绝人寰。
“时辰到了记得唤我起来,不许提早吵醒我。”一语刚毕,吴征已伸舌缠住了那只艳舌。
两人嘴唇不碰双双吐舌纠缠,时而你绕着我打着圈儿,时而我托着你如捧珍宝,时而又勾在一起竞赛角力。
世人长相绝难相同,身上的处处也各有特点。
韩归雁的香舌圆圆巧巧,厚实得极是玲珑可爱,而陆菲嫣薄薄利利,顶端尖尖,犹如一片细长的兰叶般性感。
两人唇枪舌剑地交战一番,吴征顺势凑近一吸将灵巧长舌纳入口中轻轻含吮。
虽是细细薄薄,口感仍是极致美味,吸嘬起来像口中含了只去了壳的新鲜荔枝,爽滑细润。
吴征轻吮慢吸,力道却越来越轻,陆菲嫣从甜得快要腻死人的柔情中醒觉,吴征竟已沉沉睡去。
细微的鼾声一起一顿,微蹙的眉头写着满面疲惫。
白日的练功,夜间的欢好,吴征无时无刻不陪伴在她身边。
在她精疲力尽沉睡入梦之时,同样疲惫的他依旧不能歇息。
书案边每日堆积如山的废纸都是他刻印的心血,若不是里头蕴含的秘密太过惊人,陆菲嫣几欲将它们贴身珍藏。
每日间在庭院里烧毁这些东西,火光的热度不知蒸干了多少挂在脸颊的泪珠。
今夜仍是如此……陆菲嫣死死咬着牙关不敢发出声息,更不敢让泪水落下。
强自收敛心神压下澎湃的思绪,再睁眼时吴征睡得已熟。
无人敢踏入的后院,幽闭的房门,一片小天地里只有他们两人赤裸相拥,不需去担忧被人发现,礼法也可暂时抛弃。
陆菲嫣将娇躯与男儿贴得更紧,挺直的鼻尖蹭在他肩头闻着浓烈又钻心的男子气息,心中甜蜜又悲苦道:“是你!为什么是你?”
天光放亮,陆菲嫣依依不舍,想留下陪着他却不得不起身:他醒来会饿会渴,还要梳洗,下人们不许踏入后院自是我去安排了。
爱如春雨润物无声,情动的男女总是心甘情愿地给对方多一些关心,总是忍不住多为对方多思虑考量。
不知不觉中陆菲嫣亦被这一份真情打动,你对我好,我自然也会对你好。
她丝毫不觉将做的这些杂事繁琐,反倒觉得这是初次为吴征做些事情,关怀他,体贴他,心中甜甜的。
柔软的娇躯奇异地扭动,依托着光如丝缎的肌肤游鱼般从吴征怀抱中滑开,迅雷般伸手捉住吴征原本搭在臀侧,忽失依托将要落下的手臂轻轻放好。
陆菲嫣打量一番,又将吴征的垂在腰侧的手臂慢慢弯折放在肩膀旁,这是人侧卧而睡时最舒服的姿势。
做完了这一切,陆菲嫣轻巧起身悄无声息地穿戴好衣物离去……
自吴征入主以来几乎未曾露面,仆从下人们做完手头的活计便闲得发慌。
听闻这位新主人在战场上受伤不轻,现下要养伤自是乐得清闲。
他们当然也知内院还住了位天仙般的美妇,只是入住后便从未见她跨出过后院。
是以陆菲嫣的突然出现让他们吃了一惊。
这位仙子般的美妇是随主人一同入府的,身份之尊贵自然也略知一二。
前些日子见到的她虽艳绝人寰,可眉宇间的忧色与僵直生硬的身体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犹如一朵娇艳的鲜花正瓣萎叶黄即将败去。
如今不到十日,再见这位仙子如同换了个人。
精神饱满,步伐矫健,脸上淡淡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见着无不精神一振。
“小肖,拿我的信物去南城奇珍堂交给掌柜,要他想办法取一块上好的牛肉,午时前务必送到。罗师傅,你要备下鳝鱼,山药,香菇,各色香料。待牛肉送到时与山药细细熬作羹汤,鳝鱼香菇等物做菜,香料可多下,你们大人喜欢……”
陆菲嫣打点好府外的一切,又吩咐仆从将食盒放在吴征住的小院外,她回居住的院内用了会功看看时辰将至,才又返回拎着食盒回到吴征的小院。
这一觉睡得好沉,午时陆菲嫣进屋时吴征还在熟睡,床上的一切仍是原样,连身都未曾翻动过。
陆菲嫣身形灵动如猫闪至床前,时辰已到本该叫他起来,可看他睡得极沉,香甜中双眉依然紧锁,似有心事难以放下。
陆菲嫣一时心下不忍,暗想:让他多睡会儿,实在累了今日的练武便算了罢。
想到这里脸上一红,练武算了,却没冒起欢好算了的念头……睡到晚上,他该要醒了吧。
正自一腔绮念,吴征忽然翻身,眯着朦胧睡眼适应着正午的光线道:“时辰到了吧?”
“刚到。你……多睡会儿?”陆菲嫣陡然发觉近来说话总有些结巴不顺畅,特别唤吴征时更显犹犹豫豫,心头没来由地如小鹿乱跳。
往日叫惯了的征儿二字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唔……”吴征大大伸了个懒腰伴着个呵欠,一个腾身翻下床头。
熟睡了一顿复又神采奕奕,全看不出昨夜的身心俱疲,《道理诀》的神奇之处着实令人惊叹。
“啊哟……你干什么……”陆菲嫣面红过耳扭头惊呼,倒不是责他不肯多做休息,而是吴征一身赤条条地,胯下阳物虽不曾起立,可跳跃而下时甩甩当当,羞人之极。
“额……哈哈,忘了忘了。怕什么?你知我长短,我知你深浅,还害羞干什么?”吴征大喇喇地走到陆菲嫣身前一把搂住:“娘子还不快快服侍为夫更衣?”
“你……再胡说!”陆菲嫣银牙直锉又顺了他意道:“转过身去,谁要来看你。”
少年郎宽阔的肩膀与背脊肌肉线条流畅分明,窄臀上亦是布满了一球一球的肌块,即使背面望去也让美妇心跳加速。
陆菲嫣拣起早已备好的衣物一一助他穿好,又将食盒里的菜肴端出摆好。
铜盆里早已放好柳枝香巾,陆菲嫣倒上温水道:“饿了吧?洗漱好了快来用膳。”
吴征洁净了一通抽了抽鼻子道:“好香,菲菲准备的?”
陆菲嫣红着脸轻如蚊呐般应了一声,早帮他盛好米饭,摆好碗筷。
吴征落座后一瞅菜肴会心一笑道:“哟,都是大补之物!”
陆菲嫣哼声道:“快吃你的。”顿了顿又道:“多吃些。”
“好啊!娘子吩咐为夫岂敢不从?吃得越多,射得越多。”吴征嬉皮笑脸说起话来越发放肆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