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抬的玉腿不仅让胯下幽谷艳光四射,更让花唇向外微凸,像是撅起正在索吻一般。
红艳艳的花穴嫩肉沾着清冽的花汁玉露水光涟涟,香色无边。
吴征凑上口唇顺着一瓣微张的花唇一舔一吸,虽如蜻蜓点水却立刻引来美妇麻痒难当又快美无比的娇声酥啼。
羞耻的姿势越发刺激着心头禁忌的敏感点。
陆菲嫣奋力单足立稳,那妙处红唇如绛花汁潺潺纤毫毕露,更有一股幽然梅香沁人心脾。
吴征迫不及待地唇含舌舔,啧啧有声地舔弄起来。
“嘤咛……呜呜呜……”陆菲嫣美得一阵颤抖,嫩滑的花穴登时一缩。
似是被新奇的姿势和刺激的禁忌戳中软肋,丰沛的花汁犹如开闸的洪水狂泻而出。
她甚至偷偷睁开一线美眸低头望向胯间羞处,只见那湿哒哒一片的水光映照中,红艳艳,粉腻腻的花穴正被爱郎肆意品尝。
他的动作急迫而粗鲁,仿佛恨不得将脸都埋将进去,串串花露飞溅而出滴得满面水渍。
可看着他品尝女儿家最敏感又最羞人之处,陆菲嫣只觉心颤得要跳出胸腔,被舔弄含吮的花肉畅美异常。
待得两片花唇顶端的小肉珠被他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心神迷醉下再也把持不住,腿心深处一紧,尖叫一声,一股热烘烘的花露激喷而出……
“可舒服么?”
陆菲嫣一身瘫软,竟被吴征吃得大泄一回正羞赧难抑。
可今夜情动比前不同,竟似方才大羞的姿势却觉新奇一般大胆道:“好美……人家还想要……你……你……用棒儿进来好好爱人家……”
热辣奔放的邀约犹如最好的春药令男儿无法把持。
他猛地将陆菲嫣翻过身分开腿心,美妇玉腿大分趴跪于床,丰润挺翘的雪臀高高翘起,从后望去仿佛一柄张开的玉扇。
红绫缠住纤腰绕过乳根,仿佛两只镣铐将大奶子铐紧,再弯过两条藕臂。
吴征抓着红绫两端一提,登时将陆菲嫣上身提了起来。
被缠紧的美乳暴突,弓起的腰肢让臀儿翘到最高,红绫的两端仿佛套住骏马的缰绳,正可任意驰骋。
那股子略带残虐的凄美更令人血脉贲张……
陆菲嫣娇羞之中又觉一身似都被人掌控,可这种身心全落入他手的感觉不仅不让人讨厌,反倒有一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任由享用的期待与快意。
她摆动雪臀扭过螓首甜腻腻,娇怯怯道:“快些……快些……好想要……”
吴征还从未见过陆菲嫣这般又羞又浪的媚态,不禁在翘臀上重重来了几掌,只觉触手香滑粉腻,被打得颤巍巍盈动如波的臀浪更是极具视觉冲击力,不由发狠道:“我会干死你!”
双手持缰,挺起腰杆凑近肉龙在泥泞不堪,软嫩如酥脂的花穴口研磨了几下,抵着洞口猛地直戳到底尽根而没!
紧窄而敏感的花径被全数占满得丝发难容,陆菲嫣娇吟一声,又畅又美。
可一根火烫的巨物仿佛将身体分开两半,又让她浑身抽搐一阵肉紧,白玉凝脂般的肌肤仿佛抹上了一层红艳,粉妆玉琢一般。
酥媚的花肉含着热棒又胀又美,烫得浑身毛孔大张,每一处都在畅快地呼吸。
“好美……莫要停着……好难熬……”欲焰炎炎,陆菲嫣抽紧着花径牢牢含紧肉龙。
可爱郎总是使坏,只是不紧不慢地浅浅抽送,轻柔的剐蹭虽是甜美却难畅胸臆,反倒越发熬人。
“要叫夫君!”吴征又是一掌拍在挺翘相迎的大屁股上,动作却更慢更轻柔。
陆菲嫣给挑得越发兴动难熬,不住地自行摆腰吞吐肉龙,扭过螓首哀婉相求道:“好夫君……人家想要你重些……狠些……啊……”
猝不及防中,吴征忽然一扯红绫同时腰杆猛挺,截然相反的力道汇成一股强烈至极的冲击力,猛捣的肉龙如跟巨杵直抵花心嫩肉,险些将陆菲嫣的魂儿都顶出身外。
陆菲嫣蹙眉咬唇,鼻息里腻声连连犹如仙音缭绕,那臀摇迎凑,乳浪翻腾,只一下便让蜜穴里花汁如决堤般疾涌,顺着玉腿内侧倾泻而下。
连连抽紧的蜜肉嫩芽仿佛抱紧了肉龙狂吻,吴征再难忍耐,虎吼一声提起红绫一顿疯狂顶送。
陆菲嫣几至放浪形骸,只觉娇躯被爱郎掌控不停摆弄着方位,肉龙穿刺时每一回都以不同的角度耸顶剐蹭着嫩滑花肉。
而大开大合的抽送更是回回露首没根,几乎将她撞得散了架,美得神魂俱飘。
那抽送搅拌花汁的噗嗤声,腰腹撞击臀儿的啪啪声不绝于耳,那热烈的淫靡味道更是催人情欲。
她只觉自己娇呼浪吟犹如一只母兽,花穴里的瘙痒入骨刚被酣畅淋漓地填满,新的一股瘙痒又涌上心头,随即又被新一轮酣畅淋漓所征服。
肉龙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每一回的突入都伴随着腰腹狠狠撞击着翘臀,将之挤得扁平变形。
可惊人的弹性又让臀肉迅速恢复。
吴征紧咬牙关发狠地一下又一下挺送着腰杆,拼力想让花肉痉挛更甚,吸吮更甚。
“来了……来了……我受不住了……呜呜呜……好美……”
在陆菲嫣肆意的呼喊声中,吴征忽然放开红绫弯身下压环抱住一对傲峰,呼喝着犹如受伤的野兽奋力疾挺。
被侵袭的胸乳,猛胀一圈的肉龙,更加快速的抽插,陆菲嫣张大了艳口,只觉胯下忽然被巨大的快意充斥,连两片花唇都飞舞般震颤起来:“受不住了……
人家要……要……丢了……丢了……“陆菲嫣溃如决堤浑身打颤,花径里强劲的吸吮之力一下强过一下,仿佛吸住棒身不放一般。吴征首次一激亦是欲仙欲死全身抽紧,双手难以掌控的美乳仿佛要被他捏爆一般。猛觉腰眼一麻,一股阳精激射如喷泉,源源不断地灌注入收缩紧夹的蜜穴……
◇◇◇◇◇◇◇◇◇◇◇◇◇◇◇◇◇◇◇◇
……………………………………………………
时光总从指尖流逝,摸不着也捉不住。
自吴征入府之后闭门谢客,转瞬又过了一月半。
主人偶尔才现身一回,前院的仆从显得没精打采无所适从,落在外人眼里不明所以者摇头叹息颇有怒其不争的味道,在有心人眼里则显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半月前俞人则回到成都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正式开席几无片刻止歇。
不过这一切与吴征无关,养伤避风头不仅是他的想法,也是昆仑派的谕令,他的任务不过安安心心地在府里呆着,等待一切尘埃落定。
是以即时没有陆菲嫣在府,吴征也形同禁足。
不过有了这位以看管为名住在吴府的美艳师姑,单调的生活变得无比多姿多彩。
“看招!”陆菲嫣裙角纷飞,旋着身儿足不沾地般欺近,怀中如抱阴阳。
两人双修多日功力俱都大进,吴征还可勉力稳住身形,蓄力已久发出一招
“气恃风雷”相对。
这一招本是《天雷九段》里将一身内力提至顶峰正面对敌,极具爆发力的绝招。
陆菲嫣亦平举双掌还了一招,四掌相对,两人同时凝立不动。
若是奚半楼在此定要大大惊异,“气恃风雷”讲究瞬间爆发力,将一身内力如长江大河般狂涌而出,胜负几乎一触即分,且败者有性命之虞。
拿来同门之间练武喂招本就太过凶险,何况两人的内力好似无穷无尽一般对掌良久又是何道理?
须知内力储于丹田虽可随时调用,可受限于经脉的缘故,即使《道理诀》也无法做到瞬间全放。
两人几乎都使出了全力,功力有别本当瞬间分出胜负,胜者长驱直入,败者一溃千里。
以吴征的内功搏命一击怎能支持良久?
吴征脸膛由红转白,一身汗如雨下,支持了有半柱香时分终于坚持不住向后便倒。
两人形同以命相博,实则极有分寸默契,分出胜负后一同撤去内力,毫发无伤。
吴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陆菲嫣心疼万分,半蹲下身子掏出香巾为他擦汗,一边埋怨道:“看看你的样子,还是不要这样练了。”
吴征喘匀了气道:“练呀,为什么不练?菲菲悟了这么厉害的招式,不练岂不可惜。”
陆菲嫣端来茶水喂他喝下道:“消耗过甚,对身子未必有好处。”
吴征嘻嘻笑着,眼睛滴溜溜直转:“那就晚间多双修几次,可不甚么内力都补回来了。”
陆菲嫣俏脸飞红,低头望向裙角羞道:“才说了莫要消耗过甚……”忽想起夜夜欢好时吴征让她极尽满足,所谓过甚看他龙精虎猛的样子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一时说不下去。
吴征调息了一阵起身道:“啧啧,菲菲现下太厉害啦,孟永淑可远远比不上你!”
陆菲嫣唇角勾起笑如春花初放道:“人家本来就该比她厉害得多……”短短月余不仅桎梏尽去,功力还大幅提升,是谁在呕心沥血不言而喻。
陆菲嫣心中感激又不知从何说起,柔情涌动红了眼眶。
“傻瓜,像小丫头一样爱哭。”吴征刮了刮美妇的鼻子又展开架势道:“再来。”
夜色深浓被翻红浪,待平息时两条光溜溜的肉体仍是紧紧相贴。
疲倦而满足的陆菲嫣埋首在吴征胸前,睡意侵袭,迷迷糊糊之中只愿时间过得再慢一些,外头的风波持续得再久一些:“这样不对……可是……我真的好舍不得……”
“你还不睡么?”半睡半醒的陆菲嫣朦胧着问道。
“陪你睡着,我还有些功课要做。”吴征每夜睡得都晚,他既不说为何,陆菲嫣也未多问,两人间保持着一种默契。
“那你不要太晚。不准跑出府去……”
“放心,答应过夫人的……”
吴征放开胡思乱想着进入梦乡的陆菲嫣起身披上衣袍,轻轻闪身出门。
吴府东北角无人居住,入了夜更是黑漆漆地悄无声息,一处小院却是门扉未关。
吴征迈过门槛,院井里等待的人影立刻起身双手合十施礼:“公子。”
“劳烦大师,进屋坐。”
关好门窗点亮烛火,拙性和尚从背上包袱里取出一大摞书册摆放在案头后与吴征对坐,莫测高深的脸上也难掩若有若无的笑意。
吴征皱了皱眉头乜目道:“大师在笑什么?”
拙性神情不改:“贫僧替公子高兴而已,别无他意。”
“啧!”吴征头疼地撇了撇嘴道:“记得烂在肚子里。”新建立的吴府可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吴陆两人的私情若被有心之人窥探可谓大大的不妙。
这等事情又不能求托于师门,只得落在祝雅瞳遣来跟随吴征的拙性大师身上了。
祝雅瞳莫名其妙的亲和说不出任何来由,但两家之间的商业利益却是实打实的,至少在一段时间之内这个秘密无有败露之虞。
至于长久可能被祝家拿住把柄吴征并不担心,眼下虽对如何处理与陆菲嫣的关系暂无头绪,可吴征并不准备让这件事情拖得太久,越是乱麻越需要快刀。
“家主谕令贫僧一切都听公子的,自然公子怎么吩咐,贫僧就怎么做。”
“若是祝家主问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