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其媚无垠 旧朝所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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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虹”是祝家之主的佩剑,堪称天下最顶尖的兵刃。

能够与之匹敌的兵器竟被标注了锋锐未知便是极大的疑点。

吴征细细思量一番后,在武功一栏背后添加了一段蝇头小楷:剑法特异极尽偏锋,不与敌方兵刃锋锐处交兵,多以按、压、弹击剑身中段为主。

“只能想出这么多,我的武功还差得很远。”自家的字迹与祝雅瞳的极尽大气一比惨不忍睹,吴征有些羞惭。

“很不错!这一段本就是留给你写的,与我的料想也差不多。”祝雅瞳举起纸张轻轻吹干十分满意,丝毫不嫌弃其中狗爬般的笔迹:“现下我们做第二件事。”

她吹干墨迹时,撅起的香唇润红艳丽,即使圆嘬而起也仅有少许的褶皱,着实性感到了极点。

“是!”对千娇之体的无穷魅力吴征也有了防备,生怕再度出丑。

这一刻神情专注素然,静候祝雅瞳的指示。

“你让拙性办的事情我都清楚了。你要对付文毅是么?”祝雅瞳莲步轻移端来茶碗道:“要我说,你的计划险之又险,这么做不太值当。”

吴征交托给拙性的事情零散琐碎,不想仍被祝雅瞳一眼看穿,连所用手段的结果都做了推论,这份子能耐吴征自问换了他便绝计没有。

“好像你不太服气?来,写下来我们理一理。”祝雅瞳并无责怪之色,脸上神秘的笑容倒是鼓励多些。

能得到祝家之主的指点不知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吴征没有丝毫腻烦,依言提笔在纸上细细书写。

七张白纸被吴征写满了五页后停笔。

祝雅瞳始终在左侧细看,见状曲起食指在吴征脑门轻扣一记嗔道:“小鬼头,还要瞒我?”说罢将空白的纸张拨在吴征面前道:“快写下来,没有韩克军帮忙,你哪来的底气?”

吴征无奈,仿佛在一双慧眼之下无所遁形,只得老老实实将最后一个,也是最为关键的一环写下。

“妓院里大都藏污纳垢,难免有些见不得光的肮脏事,既在浣花楼里查到贼党踪迹,籍由此线索排查下去。从中总能找出些来历不明的女子。”

祝雅瞳一一将纸张依序放好道:“算是勉勉强强,以此为由发难也可以。”

两人一条条地理下去,直到在祝雅瞳“威逼”之下吴征才写下的那一页。

“三日之前,这里才是最关键处。不过,你不觉得太冒险了么?”祝雅瞳点着韩克军的名字道:“不说他会不会答应,便是答应了,两头不讨好落得一场空的可能性也很大。而且,靠这些便是加起来也未必扳得倒文毅。”

“你误会了。”吴征将纸张重新摆放后道:“这五处虽没甚稀奇,闹起来圣上或许未必会管,可百姓的意见会很大!所以要点在于一个快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几乎同时发难,犹如一把火点着粮仓烧成滔天大火,本来不想管的也必须去管了。至于最后这一点,适时而发,把握性便要大得多。”

“唔,也有道理。”祝雅瞳露出意外的神情静静思索。

吴征看她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一会儿蹙眉抿唇似在冥思苦想,一会儿双眉一挑似恍然大悟,一会儿唇瓣弯起喜形于色。

“很好!以点破面,斩其羽翼,环环相扣又仅略有先后,近乎同时发难,再借百姓民怨沸腾之势,照你这么说倒真能多上两分把握,这就值得搏一搏啦。”

祝雅瞳喜形于色,倒比她自己的事情还要开心。

“现下再加上最后一条——临朝余孽!当再加上两成把握,倒是意外之喜。

其实事情的关键不在于他人,更不在于韩大将军,此事成与败全在祝家身上,还望家主助我。”吴征起身作揖。

“无论是昆仑还是旁的都必然要暴露,隐蔽性不足。知道用祝家之力来做这件事说明你已深思熟虑,我倒是小看你了。”祝雅瞳笑得更欢险些合不拢嘴:

“既是合作,我当然会帮你。嘻嘻,你原先是不是有些忐忑?担忧拙性未必能将成都里祝家的人手布置得妥当?现下放心了吧。”

“高人行事高深莫测,你来了,至少在我这里把握又大了两分。”吴征指指胸口。

“好!”祝雅瞳忽然莞尔一笑道:“快回去吧莫要让人等得心焦。明日一早,临朝的资料会全数摆在这里。”

吴征挠头不好意思道:“她很不容易,我是真心喜欢她。”

“嗯,你说的我当然相信。”祝雅瞳又点着吴征的脑门道:“你呀,真是个惹事精。快去!”

望着吴征离去的背影,祝雅瞳终于忍不住眼含热泪,方才险些便要在爱子的屁股来上一掌,只觉一生之中,哪有一刻比得上这三日来的温馨甜蜜。

小院里亮着灯火,在夜露深重的寒夜里带来温柔暖意。

推开房门,陆菲嫣正坐在窗前发呆,见了吴征闷哼一声别过身子不愿与他目光相碰。

对付她吴征的法子可就多了:“咦,家里打翻了什么东西?怎地一股子怪味儿?”吴征抽着鼻子装腔作势地低头搜寻。

“哪有什么翻了?胡说八道。”陆菲嫣生活精细,即使从前深受婚姻之苦依然尽可能打点清楚一切,闻言忍不住低声斥道。

“没有?这么大一股子酸味儿哪里来的?”吴征大摇其头一路寻到陆菲嫣身边:“啊哟,原来在这里!”

“你……你走开,我不要和你说话。”看他死皮赖脸的模样赶走无望,陆菲嫣气呼呼地起身躲开,一副你离我远点的样子。

吴征哪肯放她走脱,伸手反勾她手腕。

陆菲嫣自内伤平复以来武功大进,明了《道理诀》之后反应亦迅速之极,当即手腕一翻闪过,足下错步翩若惊鸿般避开。

屋内空间狭小不好施展身法,陆菲嫣也仅是避开便罢。

不防吴征使开全力一路如影逐行,伸手又欲揽向腰肢。

陆菲嫣撇了撇嘴,打定主意要给他点颜色看看不能听之任之,蛇腰一摆让他捞了个空,神掌向他胸口推去。

掌未及身,吴征“啊哟”一声足下发软打了个趔趄。

陆菲嫣吃了一惊,顺势变推为抓助吴征稳住身形慌道:“你受伤了?”

“差点命都没啦。”吴征连连喘息苦笑一声,却又趁着陆菲嫣不备一把将她抱个满怀。

终是又着了道儿,陆菲嫣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也顾不得吃味,听他说得不似作伪,急得泪珠都落了下来道:“你怎地不早说?伤得重么?”

“你又不肯听我说,我还能对着明月说去么?”掌握主动,吴征不慌不忙地唉声叹气。

“对不住……我……我真的不知道……”陆菲嫣又急又慌:“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就该跟着你一道去的。”

“你去?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一眼就被人发现啦,还盯梢什么?”吴征将此前的经历慢慢述说一遍:“……彼时我腿脚被缠住挣脱不得,兵器又丢了。那三支竹箭又劲又急,瞿羽湘的短棍又在背后,我是实在躲不过去啦……”

“呀……”陆菲嫣听得极为投入,饶是吴征活生生的就在眼前将她紧紧怀抱,仍吓得惊呼一声:“她的兵器叫墨殇非同小可,后来呢?”

“四枚石子救了我。”吴征拍拍她后背略作安慰:“三枚弹飞了竹箭,一枚打在瞿羽湘肩头。我本以为是拙性大师,回头一看,和你一样吓了一大跳。”

“祝家主?额,那倒要好好谢谢她。”陆菲嫣颇觉羞愧,讷讷低头不敢望向吴征。

“后头的事情才是想不到啊。”吴征将那场荒山恶战娓娓道来,听得陆菲嫣后怕不已。

“若不是祝家主在,真是……真是……”陆菲嫣脸色发白,呼吸急促得连鼻翼都一张一合:“忧无患?这是什么人?从来未听说过。”

“不知道。这等人见不得光,暂时不去管他。”吴征笑问道:“我也不知祝家主早早便来了成都,现下不生气了么?”

陆菲嫣抿了抿香唇,一腔怨气消散后回思方才的情绪也觉怪异,怎地一见祝雅瞳会激动如此:“不生气了,其实我不是生气。我就是……就是着急。”

“呵呵。”吴征被她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柔声道:“我懂得你着急什么,怕我有事瞒着你不说?怕我移情别恋不要你了?哈哈,你着急这个,我很高兴欢喜。”

“美得你!”陆菲嫣白了他一眼,旋即想起一事当真气呼呼道:“她是祝雅瞳,你敢说不喜欢她?若是她刻意勾引,只怕你早已爬到她床上去了,又怎会念及我。”

“我要说不喜欢就是全天下第一号的大骗子。”吴征一副光棍像道:“可我不至于见一个爱一个,更不至于喜欢一个就要把她弄到床上去。”

“哼,说谎。你们男人管不住坏东西的比比皆是,你又能有什么不同了?”

陆菲嫣沉着脸道:“祝雅瞳也不知为了什么待你青眼有加,我看你要被她连骨头一起吞了。”

“啧!哎!本公子今年已满二十总共就两个女人。世家公子哥儿里可是独一份儿的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吴征哀叹一声:“这等人品居然也被视作不堪,天理何在啊。”

“洁身自好?天下就属你这洁身自好的胆子大,连我都……都……”陆菲嫣说不出羞人的话,却晕红了脸。

“那不是我胆子大,是菲菲太过诱人了。”吴征一双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平日里乖乖顺顺的坏东西,不知为何一见你就是管不住……”

陆菲嫣被他搂腰抚臀,呼吸更促俏脸更红,那大手所经之处更是麻痒痒地激起一身的小粒儿。

两人相处已惯,可因她身份之故始终难免忸怩放不开,今夜却陡觉抗拒之心全无,另一股奇妙的感觉奔腾翻涌难以遏制!

“有没有想我?”

火热的呼吸喷吐在耳边更令半身酸麻,陆菲嫣媚目迷离:“想……每一刻都在想!”

热辣的情话从美妇嘴里说出来的时刻几近于无,吴征听了也不由心中一荡,不经意敞开心扉的机会让他忙不迭地抓住机会:“我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可也知道家的经营之道。一个女人再好再美,怎及得家中伴侣的同心协力来得重要?

你不必担心,吴府里只容得心向吴家的女人,旁的我连碰都不会碰一下。”

爱郎啃吻着敏感的脖颈,一句吴家的女人令人心神俱醉,更不知何时已被他剥得赤条条地。

陆菲嫣强忍着渴求的身体哼道:“世上女子那么多,心向吴府的难道会少了么?”

“额,好问题!”吴征从脖颈漫游至耳垂道:“现下的女主人是菲菲,还有将来的一位是雁儿。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这世上还能有多少女子入的我眼?”

“你……唔……终究还是在想。祝雅瞳入不得你眼么?我就是不高兴。”陆菲嫣皱眉撅唇,矛盾不已。

“自然入得!”吴征捧起她脸颊正色道:“我知你在担忧重蹈覆辙,你发脾气我非但没有不高兴,反而很是欢喜。我费尽心力救你回来,可不是为了他日又弃你于不顾。我什么坏处都有,唯独没有负心薄幸这一条,而且,我与这世间男子都不一样。”

陆菲嫣此前饱受家庭不谐的折磨,对此事最为敏感。

现下一颗芳心全扑在吴征身上,更怕哪一日他热情褪去又遭抛弃。

她自知吴征于世人的不同,在于一种无法理解的平等视之,与他亲近之人更是时刻都有一份尊重。

可心中醋意翻腾,按捺不住赌气道:“哪有什么不同?”

“不同在我是天下间最大的色鬼,如今正被你的美色迷得神魂颠倒。”吴征色咪咪道,身躯向后一倒床榻,顺势搂着陆菲嫣便向左边美乳咬去。

“啊哟!”陆菲嫣惊叫一声不肯就范,百忙中香肩左沉右提。

她乳质极为绵软,这么一动作下,左乳甸甸一沉向外甩荡,让吴征啃了个空。

虽未能吃得满嘴温软滑腻,可甜美的乳香仍让人如痴如醉。

吴征顺势埋入幽深的乳沟,深深吸了口气。

那甩荡的硕乳画了个曼妙的弯弧复归原位,两团热哄哄,柔腻腻的温香美肉碰上脸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唔……险些被两大奶子打死!好香,好软,好沉。”吴征被乳肉夹得极为舒畅,惬意地拱了几拱。

两人紧紧相贴。

陆菲嫣目中媚色迷离险些滴出水来,她环抱着爱郎头颅,将他深埋在傲人的美乳夹缝中,深沟底部的一线缝隙又被火热的呼吸喷的酥酥麻麻。

若是平日陆菲嫣大都被逗得渴求难耐,却又忸怩不已,进退维谷,今日却有一股潜藏的渴望难以压抑。

那是慢慢打开的心扉,先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求,还有获得重生之后因不愿再失去而反省自身,与终于下定决心融入新生活的决绝。

三日不见小情郎的刻骨相思,终知若不想再失去一切重堕地狱,便得全心全意而非左右为难,欲取先需舍,哪有好事全被占尽的道理?

正如吴征所言,外表的光鲜亮丽终是给外人看的,而现下更有股极不服气的争强好胜之心。

“不准动!”陆菲嫣美眸一瞪喝令道:“你若乱动,今晚再也休想!”

“我若不乱动呢?”乳丘深壑里传来闷呼呼的声音,吴征亦正色道:“今夜我是非要你不可,若是给我下了套儿我可不答应。”

“总之你现下不许动!……乖乖地站起来!”

陆菲嫣身量高挑,相比吴征也仅矮了小半头。

吴征弯腰沉肩将她半举起,陆菲嫣踮着足尖堪堪着地。

“我很想你,你和旁的女人在一起还动歪脑筋,我不高兴,我就是不高兴!”

陆菲嫣缓缓下滑,硕乳夹出脸庞的轮廓,顺着男儿的头颅向外满溢,又架在肩头被举得朝天俏立,再贴着爱郎健壮的胸膛被挤成两团奶饼。

“我才是最好的!即使有雁儿,以后再有别的女人,我还是最好的!”

衣袍被剥落在地,吴征自肩向下被染出一道湿润清香的吻痕。

陆菲嫣跪坐在他身前,抬起螓首与吴征对视的目光中,燃起兴奋的欲火与不安的羞涩。

这道目光吴征从未见过!

那动情时的欲焰极为媚人,但今夜隐约犹有热辣辣的渴求;每一回的羞涩总是左右为难的踌蹴与生硬的紧张,今夜却尽是将与情郎爱欲缠绵欢好的女儿娇羞。

那曲线玲珑又紧致结实的娇躯跪坐于地,一双美腿折迭而起更显惊人的匀称修长,踮起垂直于地的一对儿莲足柔嫩纤细,幼圆的足趾蜷缩着,如蒜瓣般洁白可爱。

隆臀正坐于足胫处,中央的桃裂深沟一片漆黑,正因臀肉太过丰翘彻底挡住了烛火。

陆菲嫣笔挺着上身,情欲如潮,羞意满溢,强自举起双手握住挺胀的肉龙道:“我全心全意地待你,你和我在一起时,心里也只能有我一个人。”

玉掌柔腻秀滑,不轻不重地握着肉棒,既有掐弄的快意,亦有摩挲的温柔。

“你的坏东西每次都弄得我好舒服,我也要让它舒服。你待我有多好,我也会待你多好。”陆菲嫣将檀口凑近肉棒,目光始终与吴征对视,深情款款,其甜如蜜。

吴征一动不敢动,唯恐她当真离去。

那一对玉臂夹着硕大的双峰向中央推挤,峰顶两颗细长的红珠高傲地翘着。

乳波潋滟,光是看一眼便再难把持。

吴征粗重地呼吸,迫不及待想要蹂躏陆菲嫣的身体,可他不敢动。

这般压抑极为痛苦。

当陆菲嫣凑近膨胀欲裂的肉龙,檀口微张轻含龟首一点一点地吞入,快意乍现,可那对艳光四射的硕乳却又因视线的遮挡,仅能看见两侧的曼妙弯弧。

遗憾更增情欲诱惑!

陆菲嫣吞入肉棒的动作极慢,缩成圆圈的艳嘴儿一张一嘬,缓缓地贴着棒身蜗行。

可每吞入一小截,腻滑的香舌便灵活地缠卷而上,绕着肉柱舔洗勾挑。

“呵嗤,呵嗤。”吴征粗重地喘息。

先前虽无肢体接触,可陆菲嫣刻意展示身形媚态大饱眼福。

如今棒儿被伺弄的无比舒爽,视线却又被遮挡。

既盼多看一会儿,又舍不得让美妇停下动作,煎熬的心思犹如蚁爬发挠,难进难退。

陆菲嫣吞入大半根肉棒,唇瓣蜗行的速度更慢。

她双手持定棒根维持身体的平衡,尽力深重地呼吸以抵消香口被塞满的窒息感,细长如兰叶的香舌仍在奋力地舔卷勾挑,混着大量分泌的津液有一种极为腻腻滑滑的爽适。

“可以了,莫要……嘶……太勉强!”见美妇秀眉微蹙脸上现出痛苦,吴征强抑想在艳口中抽送的难耐,又不忍她太过难受出声打断道。

陆菲嫣美眸始终与吴征对视,闻言露出警告的目光让他不许动,略歇了片刻适应了一番,复又嗫喏着蜗行吞棒。

大若鸡子的龟菇钝尖已抵上一处奇异的软肉,那软肉剧烈地收缩抽搐,似在撩拨着躁动的欲火。

美妇艳绝人寰的俏脸已全数埋入男儿胯下浓密的毛发,再看不见她是痛苦还是欢愉。

陆菲嫣不再有任何动作,只任由香口深处形同吞咽食物时自然地抽搐痉挛,按摩挤压敏感的龟菇。

而一双玉手则捧起因极度的刺激而收拢紧缩的春袋。

时间静止了一般,当陆菲嫣再也抵受不住窒息的煎熬,螓首猛然向后一甩啵儿一声吐出肉棒,屋内才响起吴征咆哮般的闷吼声与陆菲嫣剧烈的喘息。

不等吴征出气多进气少的喘息平复,陆菲嫣又倚近螓首。

这一回则将俏脸埋入胯下腿心,香口一张含入颗春丸。

春丸本是男子身上至为脆弱的要害,吃不得半分力道。

可陆菲嫣的香口又软又润,灵动的长舌更如只小泥鳅般绕着丸身打转,偶尔促狭心起,还吓唬人一般将尖细的贝齿轻轻啃咬。

直到将两丸袋处都吮得津津发亮,才复又向上游移,以口唇含住棒根。

比起此前的吞吐,这一回陆菲嫣则嘟起微张的唇瓣压紧棒身打圈。

香舌尖端自贝齿裂开的缝隙中伸出抵住棒身,极其灵巧快速地抖动舔舐。

一圈又一圈一路螺旋上升,此前尚能抵受,待得敏感的龟菇沟壑被吮住猛点,吴征绷得肌肉鼓胀的大腿再抑制不住打起了摆子……

“我好不好?”一路吮至棒尖,陆菲嫣的身躯随之挺立而起由跪坐变为半跪。

那一双玉手捧着圆润饱满的硕乳下半球处,勃翘的粉色乳尖刮噌着大腿上移……

那对美乳豪硕得被玉手一挤,生生将春袋与大半根狰狞肉龙一同夹住。

酥滑的香嫩乳肤热热烫烫熨熨贴贴,其柔软与弹性独具快意,而浑圆洁白的艳丽与黝黑狰狞的丑陋紧紧贴合,更增一股无与伦比的视觉刺激。

“好!……真好!”吴征吭哧着粗气,棒身传来被奔涌的血液几欲撑爆的炸裂感,难耐地一把抓着美妇后脑稳住身形,顺势向前按去。

美乳虽豪硕,肉棒也粗长,穿过深不见底的乳沟仍有小半根裸露在外,陆菲嫣不需低首便能含住龟菇敏感。

她头上吃疼,仰面嗔怪地望了情郎一眼,警告意味甚浓:你再乱动,我就走了。

吴征虎目一瞪,憋得险些咬碎牙关,幸而陆菲嫣也未让他再等,俯身低头含入裸露的肉棒,美乳香口,亦将棒身裹得一分不漏。

她向下推移,娇嫩的乳肤刚抹过的棒身旋即被一张香艳小嘴接过,一样地嫩滑,一样地香软。

待得吞没了小半根,陆菲嫣又抬身向上,以嫩乳夹磨刚被香口润过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