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吴征险些失笑,不想冰娃娃还具备这般有趣的一面。
他忍不住偏头看去,只见冷月玦看个不停,嘴角隐含微笑,似乎为方才的灵光一现暗自得意。
她容颜本就绝美,只是不苟言笑仿佛寒冰铸就亘古不变,偶尔的笑就是笑,蹙眉就是蹙眉,像是一具玩偶,吴征始终提不起什么兴致兴趣。
可现下这一张调皮微笑着容颜,让大师刻刀下完美的冰雕忽然活转了过来,让见惯了美人的吴征一时也移不开目光。
所谓皮笑肉不笑总让人觉得别扭难受,当人发自内心地欢喜与哀愁时才能神采飞扬,也才能感染身边人。
“不是疼痛,是一种极难承受的难耐,总之现下他想要更多。”吴征大大方方地划写道,比之此前的尴尬,两人坦然地聊着私密的话题反倒好上许多。
“不理解。我还以为他被牙咬得可疼呢。”冷月玦偏头想了一阵又划道:“像不像修炼破关时内息奔涌不绝,却总被关窍挡了回来难以宣泄的意思?”
“还真是有点。”吴征心中发笑,不愧是武痴,什么事情都能往练武上类比:“不过破关时全是煎熬,欢好时煎熬里又有一种快美。”
“原来如此。”
冷月玦答完便暂停了问话,只因小楼里迭轻蝶晃动螓首前后摆动,大力吞吐起肉棒来,让刘荣喉中喝喝连声。
吴征与冷月玦耳力俱佳,隔了远了仍能听清迭轻蝶口中满含的津唾与棒身摩擦时淫靡的咕唧声,只是有了方才的对答两人便不再觉得尴尬难耐,仿佛正对着一场好戏品头论足,嬉笑怒骂。
刘荣的肉棒算不得粗巨,因此迭轻蝶的小嘴不需奋力猛张便可吞入,只是甚长,迭轻蝶每每吞没一半便发出干呕的喉音不得不吐出。
她樱口本是小巧,陷落的两颊更让整条口腔紧紧包裹着肉棒,上瞟的眼眸得意地看着刘荣一脸怒容却又无可奈何地样子。
刘荣胸膛猛烈起伏粗重地呼吸,忽然一掌按在迭轻蝶头顶向小腹按落,同时腰杆一顶,硬生生将长长的肉茎全数强行塞入少女口中。
迭轻蝶双目猛瞪却又被男子的毛发遮住了视线,她两手无力地连连拍打着男子大腿,口中仅存的空隙里哼出极其难受的断续呻吟,从侧面望去连脖颈好似都涨了一圈。
“这样好难受。”冷月玦蹙眉撇嘴对两人甚是不屑。
“像溺水窒息一样。”两人一问一答居然越加默契,仿佛在进行一场av探讨,吴征也是想什么便说什么。
“你这样做过么?”冷月玦丝毫不觉问的问题太过越界,全然不加犹豫。
额……“没有。”吴征又抹了把冷汗,还是无奈地答道。
“是了,你心疼欢喜的女子自是不会让她煎熬。你朋友对迭小姐爱恨交加,怕是正在出一口恶气。”冷月玦忽闪着美眸望向吴征,似在征询猜得对不对。
“当是没错的。”看刘荣发狠的神情吴征也猜是如此,只是心中却又暗道:“小妮子不晓得,劳资的器物可比刘荣的大多了,这么搞要出人命。”
冷月玦又露出个欣然之笑,猜测获之认可颇为自得。
此刻迭轻蝶双手越发无力垂软,似欲背过气去一般,刘荣却不见怜惜反而如前般不停前后耸动腰杆,在迭轻蝶口中大力鞭挞起来。
他并非将肉棒抽离口中些许再行插入,而是仍然插至最深,所谓的抽出只是略微放松片刻便又死死地前抵,想要插进迭轻蝶肚子里去一般。
被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少女已翻起了白眼,此前还能以手推拒,合嘴尽力抵抗,现下已是双手勉力支撑着身体减轻压力,小嘴更是自然地垂下下颌,任由他为所欲为。
正当吴征与冷月玦担心少女直接没了性命之时,刘荣忽然大吼一声,腰腹连连抽搐,而完全透不过气来的迭轻蝶呛咳连连,扭着娇躯死命厮打着刘荣……待两人均从野兽一般的搏命中停下,刘荣脱力似地一跤坐到,双腿已被少女锐利的指甲划得鲜血淋漓。
迭轻蝶骤然松了口大气,呛咳之声更烈,一缕缕白浆还从鼻腔里喷了出来。
冷月玦不避讳地打量着刘荣软垂的肉棒,这一回纠结了片刻终忍不住好奇划道:“你们男子泄了精都这样么?”
小楼里的春宫固然极具魅惑,可在吴征眼里哪及冷月玦半分?
他越发觉得这冰娃娃有趣到了极点,不仅像是搞学术一般认真研究一场春戏,连问起来都不带丝毫烟火气。
他思量了片刻怎生向冰娃娃解释男子的“不应期”,心里的促狭之意又是火焰般腾腾燃烧,实在抑制不住划道:“男子女子都一样。”心里更是笑翻了天:我的个乖乖,燕国未来的太子妃啥子也不懂,这是找劳资做性启蒙?
栾楚廷先生,你可得好好地感谢我。
冷月玦豁然偏头打量吴征,见他虽是一脸笑意倒没什么不尊重的调戏之色,不解划道:“女子哪有?”
吴征先举起手告了罪划道:“泄了精都会极为疲累,但是又觉得刚刚登临了仙境。恩,女子也会泄精。”
冷月玦见吴征答非所问,忍不住俏脸一红暗道:“人家问的是男人那话儿变小了,他答的是泄精。只是现下再问好奇怪……”
吴征笑眯眯地欣赏冰娃娃面生朝霞,明艳不可方物,对终于让她害羞得意万分。
反正今晚连男女欢好之事都探讨了,冷月玦料也不会忌讳这些。
迭轻蝶终于喘匀了气笑骂道:“死没良心的!分明想要人家的命!”刚受了一场虐待,她片刻便恢复如常不觉不适,胯间所正对的地下还见水光一片。
刘荣目中恨意消散颇见怜惜,片刻后却又咬牙恨道:“只恨插不死你!”
“嘻嘻,人家求着你插死人家呢!来呀,你看这里好想要,快些来呀。”迭轻蝶分开蜷曲的双腿,将湿漉漉的肉瓣打开露出艳红媚肉,神秘的洞口一张一合似在欢迎肉棒再度蹂躏这里。
“你……”刘荣咬着牙挣扎起身,双目如狼般死死盯着迭轻蝶。
“来呀,快些来呀。”迭轻蝶贴在地面的翘臀不住旋扭,让娇躯销魂地摇曳逗弄着刘荣。
只可惜刘荣刚射了阳精不久,肉棒无论如何硬不起来,她单臂向后一勾道:“你既然不行那就歇一会儿,人家被你折腾了半天没尝到半分好的,只好让他们先来插一回,否则人家可要难熬死了。”
“你敢!你敢!”刘荣眼中几欲崩血,徒劳地挥舞着手臂情知无效又怒瞪着迭轻蝶两名面首沉声道:“再靠近一步,老子要你们的命!”
那两人想是方才吃了刘荣的苦头自知不敌,瑟缩着不敢向前。
迭轻蝶翩然起身道:“你敢动他们一下,今后再也不能碰我。咯咯,不信就尽管试试。”
见迭轻蝶如此浪荡,冷月玦更是鄙夷划道:“难怪你朋友恨她入骨,原来这般折辱于他。只是看你朋友又言听计从是什么缘故?”
“又爱又恨,恨得多深爱得就有多深。”吴征连连摇头,也觉迭轻蝶太过残忍刻薄。
只是两人纠葛太多一路闹到现下这个地步,实在也难分对错。
“会这样么?”冷月玦不明所以只是撅了撅樱唇道:“既恨之入骨又怎会爱?
宁愿看着人折辱自己?真的好奇怪。”
“人心难测,有些人就是这么奇怪!”
迭轻蝶钻入两名面首中间一个侧身,让娇挺的双乳在一人胸膛上蹭得变了形,淫靡得难以言表。
乳尖传来的热力与酥麻滋味让她娇吟一声,正与刘荣兽咆般嘶吼相应。
少女目中露出残忍的快意一脚踹在一人膝弯喝骂道:“贱奴还不快些!”
那人被踹得龇牙咧嘴却顺势躺倒,让胯下可称雄伟的肉棒指天而立。
迭轻蝶浪荡笑着背对那人屈蹲双腿,大放的胯间让两片红粉莹润的花瓣大放春光,汩汩汁液正不住从深处涓滴滋润着圆巧的后庭。
这般姿势让她正对刘荣,让他看得纤毫分明。
迭轻蝶伸手捉住身下的肉棒在花穴口揉蹭,虽不曾插入以让身下的男子发出呻吟声,她得意笑道:“你老是赞人家好看。可是你自己插弄人家时又怎看得清楚?人家现在要被插得美美的,你在一旁好好看清楚。”
肉棒被花汁染得粘腻透亮,迭轻蝶把着棒身送到菊门口上落腰沉臀缓缓坐下,只见龟首撑开紧致却松嫩的洞口被一截截地纳了进去。
后庭被撑开,迭轻蝶美目闭合,贝齿轻咬唇瓣,充实肿胀的感觉让她不住抽着凉气令娇乳掀起乳浪阵阵,而阵阵快意的涌现让她呻吟着娇喘道:“好舒服哦……好胀……都插满了呢……”
刘荣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可紧捏的拳头却发出爆豆般的声响,双目几乎突出眼眶。
随着迭轻蝶开始起落身躯,娇嫩的菊瓣正被肉棒不停地翻进带出,淫靡的臀胯更是让殷红花肉大展大放,清晰地呈现着后庭被抽插时肉体的搅动。
少女仍不满足向另一名面首娇唤道:“还看着干什么?快些一起进来!”
后庭之戏已让冷月玦目瞪口呆,她万料不到以口相就之外居然还有这等欢好之法。
不想迭轻蝶又冒出个一起进来,冰娃娃愕然望向吴征,似在询问一起又是何意?
吴征固然觉得冰娃娃的神情太过有趣好笑,也实在不好回答,只得指了指小楼,言下之意自己看。
那名面首迫不及待地矮下身形搂着迭轻蝶柳腰,胯下肉棒奋力向花穴戳去,居然直接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