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陌上发花 衫落凝眸(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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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征连连称赞让冷月玦又羞又喜,嘟唇嗔道:“又来说好听的哄人,你又没看过……那里……骚穴儿那里,哪里知道一身都好。”

“有理,我这就是去看看。”吴征坏笑一声,贴着冷月玦光洁的肌肤滑落,仿佛贴着一块上好的丝绒,浑不受力。

“嗯哼!”冷月玦双手再度捂脸羞得不敢见人。

只吴征略一用力分开玉腿,见她白皙如玉的大腿尽头,稀疏的乌绒柔顺地覆盖着喷香的蜜穴。

那蜜穴肉色嫩红,外唇丰满,内唇却是极薄,仿佛呼吸都能吹得她们如蝶翼般招展。

吴征深嗅一口,确认冰娃娃身上神秘的幽甜异香正是来源此处。

两人前戏多时,蜜穴处花汁算不上丰沛可也挂上晶莹露珠,若是情浓以及之时,这股幽香又该如何沁人心脾!

“好看么?”

“好看,诱人已极。”吴征喉结翻滚不住发出吞咽唾沫之声,显是急不可耐并非一味奉承。

“想吃么?”

“要好好地吃一吃,舔一舔,忍不得了。”

“且慢且慢。”冷月玦忽然挣扎起身躲开吴征的扑咬,急得吴征脸涨得通红怨道:“又怎么了?”

“人家……人家想看着你吃……”

“额……”吴征下身勃然一涨!

红袖添香已是难得的旖旎,舔舐蜜穴之时若佳人明眸细观,比之红袖添香又不知要高上多少。

“而且……而且……你答应了人家要跪舔的,不是这般模样。”

“啧!一时激动忘却了。”吴征给了自己一嘴巴道:“不是不行。男女私处有所不同,若是我跪舔的话,你就看不真切了。”

冷月玦一想确是如此,为难道:“那怎么办?”

吴征赶忙仰躺在床道:“你到上边来,这样也算跪舔,还看得真了。”

即将到来的羞人姿势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冷月玦颇觉羞涩难耐之际,亦有猎奇的刺激。

她踟蹰起身,一步一顿地分开双腿跨骑在吴征身上,将大张的蜜穴缓缓挨在他嘴边。

“好像是折辱于你了……”冷月玦如饮烈酒一般满面绯红,胯间的神秘私处纤毫毕现,跨骑之姿让她羞涩难耐,又为吴征心疼。

“情投意合的欢好岂有折辱一说?都是你情我愿!这样你能看着我,我也能看你!”

“恩。人家就是想看清楚,每一刹那都想看清楚,你莫嫌烦。”

“没有,先谢过冷仙子饱赐甘露!”吴征骤然伸舌,让冷月玦心头大跳,可舌尖的冰凉与呼吸的火热都已喷上花房,眼看就要品尝销魂蚀骨的滋味时,舌头却顽皮地缩了回去。

冷月玦浑身打了个激灵,刚要嗔怪,大放的蜜穴便被吴征一口吃在嘴里!

一阵酥麻的感觉自蜜穴处传来,冷月玦一身僵直绷紧,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惊声叫唤起来。

奇的是叫唤声绝不尖细,反而轻飘飘地婉转酥媚直若哀叹,混不成调的呻吟声却比玉箫吹奏的乐曲还要动听。

若非吴征托住腰肢,冷月玦几欲脱力软倒。

那一股股电流不仅让娇躯酥麻,连视线都已朦胧,那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仿佛从魂魄间叫出,怎么也打不住。

而吴征将舌头吐出口外,正抵着一颗小肉豆打转,看着无比下流,却让她乐在其中,片刻也不愿停下来。

时而舌尖轻舔,时而以舌面抚弄,冷月玦被逗得快感连连,腰肢前弓,翘翘的小屁股全挤在吴征肩胛之间。

好生享用了一回,吴征略停喘了口气道:“刺激的要来了,忍住!”

“嗯!”冷月玦面上神情不知是喜是嗔,如泣似笑,也深吸了口气道:“好……好下流的样子。唔……啊……怎么这样……”

吴征似在与蜜穴长吻,软嫩的肉脂被他整只吻住,更难熬的是幽谷内的嫩肉被他舌头破关而入,正翻江倒海一般大力搅动。

幽谷蜜肉比之花唇更加香滑可口,敏感度亦增了许多,冷月玦被麻刺之感激得娇躯连颤,双手抱紧吴征的脑门嘤嘤呜呜语不成声。

娇声媚吟之中,吸吸溜溜的淫靡之音大盛。

旁观迭府春戏之时冰娃娃曾觉小腹深处热流涌动,此刻被吃得体酥骨麻感觉更是明显。

被电得震震肉紧不断的身体里仿佛开了个口子,正有许多涓细热液从奇异的甬道里渗出……

吴征却觉甚奇。

这般姿势是陆菲嫣的最爱之一,每一回都吃得她花露抛洒不绝,不多时便是大泄一回。

可看冰娃娃的模样虽是快美连连,花汁却算不上丰沛,始终淅淅沥沥。

呻吟声也是婉转娇啼,比之泄身时的混乱不堪也还相距甚远。

冷月玦处子之身花肉奇紧,可肉壁却异常光滑,混如肌肤般滑不留手。

比之韩归雁的肥满,陆菲嫣的肉芽密布触感差了许多,也当因如此,或许冰娃娃的快美也弱上许多,仅是那一股幽香甜美有胜。

一念至此,吴征翻身将冷月玦在身下作怪道:“好香的水儿,你想吃吃么?”

冷月玦娇喘吁吁,赌气歪过螓首道:“坏人。”

小嘴再被吻住,身体又条件反射般吸吮起来!

坏人嘴里含了一大口香露,吃在嘴里仿佛胶汁般腻腻滑滑。

来不及细问吴征的品评之感,只觉一颗火烫的大物已抵在腿心!

“唔唔……”冷月玦拼力推开吴征弓起上身,只见龟菇已埋入稀疏绒毛里,烫得仿佛柄烧红的铁枪。

“还害怕么?现下正是好时机,水儿多了破身时也能少吃些苦头。”

“不是,人家想看清楚……要看着你进来嘛……”

撒娇之声让男儿无法抵抗,“我又忘了。”吴征直起身子令冷月玦一览无余道:“我慢慢地进来,若是疼了忍不得你要告诉我。”

“忍得!只是莫要太粗鲁。”冷月玦两手臂弯撑在床头支起上身,目不转睛地望着两人即将融为一体之处。

“不会的,我舍不得。”

温柔疼爱之语让冷月玦心头一跳,只觉心甘情愿没半分枉了,暗暗咬紧了牙关道:“习武之人谁还怕得疼了?我看着你进来。”

“嗯!来了!”

肉龙轻挑,两片蝶翼般的花唇被划开两边,浸润着花汁黏贴在棒身,不知是在轻轻吸吮迎合,还是推拒不依。

龟首已抵入花穴再不能见,一只紧弹的肉圈被推挤开来,撕裂的剧透传来令冷月玦汗毛倒竖。

那满胀非常的灼热刺痛感让她又是心惊又是紧张,不得不死死咬着牙关才能强忍不适。

花肉却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放松时虽是轻快许多,却少了充胀的满足,收紧时虽是电流阵阵,却又疼得入骨。

待她适应了片刻,吴征才又缓缓挺腰,终于冲开洞口肉圈,进入凉滑的蜜道。

大如鸡子的肉菇全数没入其间,被撑得大开的肉圈儿旋即一缩含住棒身,两人齐齐发出一声感叹似的喘息。

娇小的丽人蜜穴亦生得窄紧非常,若非花肉光滑得全无褶皱,如此粗硕的肉龙进入时怕是已伤着了她!

“还行么?”

“恩……”冷月玦鼻音奇重,刺痛中又有一股快意正越来越强地纷沓而来,终知煎熬中亦复快美之意!

“不算太疼还能忍得……让我缓一缓即可……”

“好看么?”

“说不上来……但是人家会永远记得!”冷月玦抿唇勉力一笑,又深吸了口气道:“进来吧。爽利也好,疼痛也好,我都要尝到滋味,都要记得清清楚楚。

莫再停下了,人家的身子全数交给你!”

吴征心中一抽怜惜之意再难抑制,在冷月玦绯红的脸上亲吻一口柔声道:“我要来了!”

没有山盟海誓,只有心中立定的决心,吴征猛然挺腰,将肉龙义无反顾地送入花底!

“啊……”冷月玦几将唇瓣咬出了血,幽谷中被塞得满满当当,一张肉网被撕开与紧窄洞穴被撑裂般的刺痛,提醒着一身贞洁已被夺取。

冷月玦死死抓住床单,大口大口地喘息,绯红的脸上瞬间退去血色,纯白若纸。

“疼么?”

男儿的低语唤醒了恍恍惚惚,冷月玦虚弱道:“疼……你的太大了……人家里面可舒服么?”

“好紧!全都给你裹住了。”冷月玦身躯娇小,花肉光滑如缎,连甬道也不长只吞没了小半根肉柱便被一片肉壁挡住。

那肉壁虽是奇异,仿佛两扇小门未曾闭牢,却再也无法进入一丝一毫。

吴征虽觉略有遗憾,却不忍伤了冰娃娃的心满口夸赞。

“累你再忍一忍!”冷月玦移回目光,捧着吴征脸颊对视道:“想不到这么疼……”

“破身时是这样,一会儿便会好上许多。玦儿的花肉好滑,现下正抱得紧紧的呢!”

“抱紧我!”冷月玦投身入怀轻诉道:“我身已属你,你可永远莫要忘了。”

“叫夫君!”

“恩?什么?”

“什么你啊你的,叫夫君!快叫!”

“……”

“刚来成都时娘子可是自称奴家的,现下破了身子即使人前难言,二人独处时还能不称夫君与妾身么?”

冷月玦心摇神颤,牙关打颤哼道:“夫君!”

“乖!一声夫君,永生不忘。”

“永生不忘?永生不忘?”冷月玦呢呢喃喃数声,凑上香唇道:“妾身请夫君怜爱!”

吴征怀抱娇小的身躯缓缓挺送着腰杆。

阵痛虽已渐去,快感也已渐生,吴征仍疼惜无限,一边轻抽缓送,一边爱抚着丽人娇躯助她舒缓心绪。

“嗯,……嗯……”冷月玦随着吴征的动作不住轻声曼吟,情欲渐炽。

叹息之声渐由痛美交缠转作满足爽适。

那肉龙在体内徐徐进出,菇首的沟壑仿佛一面扒犁,不住刨刮着越发敏感的肉壁,充塞排推的疼痛渐做满胀刺激的快意。

“夫君可以……再快些了……妾身承受得住……”

撩人的婉转轻吟让吴征越发悸动难忍,一把将冰娃娃轻若无物的娇小身躯压在床头,吴征加力抽送几回,只觉花径里越发腻滑,倒是大慰太过短浅之憾。

这几下重击让冷月玦大叫一声,仿佛被抵着了敏感之处腰肢弓起嘶声道:“是这样了……莫停……莫停下来……”

随着这一声媚吟,吴征只觉每顶撞一会,穴心的肉壁小门便舒张些许,仿佛一片奇异的洞天正在向他敞开。

他灵光一闪如获至宝,嘶吼一声腰杆一沉一推,上翘的肉龙朝着幽穴挑刺而入。

光滑的肉壁全无半分阻滞之力,腻滑的花汁却让肉棒更加威猛。

龟菇钝尖直抵肉壁小门,这一撞竟然小门深深一缩,随即门扉大开。

神奇的开合异像仿佛两片嫩肉抚过菇首,直如两舌齐舔般浑身爽快。

吴征打个激灵不及回味,在冷月玦越发高亢的尖叫声中退出花穴,再一鼓作气排筏而入!

“啊……”声嘶力竭的曼声悠吟之下,冷月玦娇躯一弹,仿佛被吴征自下而上穿刺到底的肉枪挑起!

“那里……那里……怎地这样……好……呜呜呜……快快快……再重些快些……”

两扇幽门敞开,肉菇进入一处全新的天地。

与前段光滑的花肉不同,门后满布肉芽触感奇大,更神奇的是肉菇猛冲之下,深陷一团软肉被重重包裹。

那软肉被异物撞击之后剧颤着痉挛,仿佛一只小手死死抱紧肉菇,自行套动着强力吸吮!

“玦儿!”吴征被吸得难以把持,本只被吞没小半根的肉棒此刻尽根而入。

内外两段截然不同的肉壁传来差异极强的快感,他双手一托冷月玦的臀瓣,上下托举迎合着肉棒的抽送死命抵磨起来!

冷月玦仰起螓首,连连发出满足快美的娇吟,柳腰不自主地左右旋摇,让肉菇深入与拔出时能刨刮得更多更很。

而当吴征每一回插至最深处时,软肉的痉挛都让她剧颤不已。

原本淅沥沥的花汁此刻就如开了闸的水池,每一下起落都让花汁四溅蜜液横流!

“那里是什么……好奇怪……你顶得好难受……又好舒服……”

“不知道,玦儿的蜜穴好奇异,那里好舒服,会吸还会夹……我……忍不得了……”

吴征喘着粗气嘶吼着,双臂托举着冷月玦的膝弯,几乎将她举在了空中抛抛落落,每一下都深入花房,直采兰心!

冷月玦已是失了意识一般,只知藕臂轻舒环绕着吴征与他缠绵长吻,香口之中贪婪地吸吮。

蜜穴越是抽送越发紧缩,吴征居然越发进退维艰,腰椎传来的酸麻以现下的姿势难以大开大合地发泄一番,索性抛落冰娃娃的娇躯,将肉棒直贯入最深处!

这一抛极重,冷月玦只觉娇躯似被贯穿,穴心深处的嫩肉被抵得酥麻难当,仿佛一摊湿泥般任由蹂躏。

“太深了太深了……要坏掉了……坏掉了……”娇吟声中,吴征只感一股奇大的肉紧之力袭来,龟菇仿佛每一分都被拼命挤压,更被吸吮得浑身打个激灵。

吴征咬牙切齿地闷吼一声,肉龙猛然暴涨着突突律动,大量白浆喷薄而出,一股一股地深深注入幽穴深处。

那软肉被水柱射得娇颤不已,泌出花汁无数的同时却越缠越紧,更让冷月玦的娇吟声寸寸升高,仿佛持续了一生一世那么长,一切才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