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破身之际的过分紧张,与此前适应之后肆意索取,此刻缓入更能品味其中细节。
肉棒寸寸深入,不仅揉挤着每一分滑润肉壁,刺激着每一分敏感,更有一点一点地侵犯终致最终占有,身心俱属爱郎的期待。
而花径抽搐着紧缩,仿佛一只幽深的小嘴不住吸吮嘬食,每被抹进一分,便被挤压出更多粘腻的花汁,亦让女儿家自鼻尖哼出更多的娇喘呻吟。
“吴郎……”肉棒越刺越深,花径里的敏感各有不同,哪一处更平缓些,哪一处又更酸麻些,此刻的感受无比清晰。
软绵绵的呼叫声腻得让人发颤。
吴征正被吸吮得通体舒泰,闻言心中一动。
冰娃娃的夫君一词偏向两人之间的调笑更多些,这一声“吴郎”却是蜜意浓情,感人至深。
吴征再也忍耐不得,在冰娃娃脖颈边一吻道:“我们回房去。”
赤身裸体,私处相连。
吴征托举着冷月玦不管不顾地奔行回房,迈步之间不住顶起紧贴腹肌的丰翘臀儿,好似一轮密密频频小幅度抽插。
冷月玦心惊肉跳之际,被肉棒以不规则的角度在花穴里左冲右突。
比之此前的温柔体贴,此刻冷月玦的身体仿佛在风暴中飘摇不定,可来自幽谷被撞击之时道道酥麻的电流与泌出的花汁却又是无比清晰的反馈。
光天化日之下裸露的紧张与刺激更让花径紧紧收缩,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意。
两人狂奔回房,也顾不得身上尚未抹干的水迹,吴征大马金刀地往床沿一坐,抓住冷月玦的双臂轻轻反扭在腰扣紧,吭哧着粗气道:“玦儿自行寻找爽适处发力。”
“唔唔……”吴征坐下时肉棒指天而立,再无阻碍。
冷月玦自由落体地掉下时肉龙自四面八方的肉壁刺出一条甬道,又撞开两扇小肉门直采兰心。
那一团嫩肉被抵得紧靠花房被深深挤扁,强劲的撞击力道让冰娃娃只觉五脏六腑都被撞散。
若非花径更加渴望地夹吸着肉棒,腰肢更是水蛇般左右摆动,以让龟菇挤着兰心碾磨,几要以为自家命悬一线,眼看着就要死过去。
双手被扣住,冷月玦大感其趣,喘息了两口又迫不及待地踩稳床沿,发力一起一落。
“唔……”两人皆是畅爽地叹息一声。
冷月玦落下时实在控不住力道,一身十余年勤修而得的修为全数消失不见,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兰心又被采了个结结实实,芳心荡漾。
而她起落之际,不仅花径摩擦着肉棒,翘翘的小屁股更是顺着吴征腹部摩挲而过。
冰凉细嫩的臀肤犹如玉脂,臀肉丰满弹滑,尤其坐下时尽吞肉棒,幽谷口夹着棒根腰肢一扭,带着翘臀抵在吴征胯骨处销魂一旋,正是既美又快。
两人恣情纵欲,冷月玦起落得越发熟练迅速,掌着胯间小嘴起起伏伏地吞没肉龙。
更是寻着自家痒处,落时腰肢款摆变换着方位,让菇首撞击着渴求的痒处。
起时又让龟菇沟壑扒犁般刨刮而出,将新近沁润的花蜜被紧紧逼仄的花肉挤向异物,再被点滴不漏地勾出幽谷淅沥滴落。
那娇俏的小屁股白光晃眼,不住骑磨碾坐,尤其起身时那向后一拱吴征小腹,尽享其丰腻滋味。
幽深的臀沟里也因此春光大放,一点小小粉菊竟也细腻光滑,诱人品尝。
春光四射,吴征看得兴起松开冷月玦手腕,双臂从腋下穿过拿住两颗盈盈弹跳的美乳深深掐握把玩,食中二指更夹紧小小莓珠连连挤压。
“唔……好强啊……又采到心里去了……吴郎……你也动……就是这样……
抵得再重些……”冷月玦已不知倾泻了多少回,美乳上又传来麻酥酥的电流,螓首一低,目不转睛地看着胸前两只魔爪蹂躏着娇美乳房。爽感又起酥声娇啼,一头长发已是纷乱飘洒,飞扬如梦。
吴征握紧美乳举起冷月玦的娇小身姿,狠狠几下扎得透底。
敏感的兰心受了几下重击,泄意又来,莺啼婉转的叫声又拔高了几度。
那特异的幽谷小肉门时不时夹住龟菇,又是一番美妙爽感。
冷月玦几已脱力再也挣扎起落不得,吴征一个翻身反压在丽人娇呼声中道:“屁股翘高。”
冷月玦被压得趴伏于床,闻言不明就里,只觉吴征难耐地拉起腰肢让她趴跪于床,灵光一闪不自觉地便撅起翘臀。
这般新奇的姿势还未试过,不由芳心乱跳,不知又是怎生一番不同的销魂滋味。
“玦儿泄得越发厉害了……”吴征以手指拨弄着泥泞肉花,一股兰香扑鼻,实在忍不住俯首吃了起来。
“嗯……都是你……每一下都那么深……人家受不住……”这姿势万般羞人,充血红肿的花唇被爱郎一顿温柔舔舐又舒适受用,冷月玦腻着声嗔怨不已。
“那就来几下浅的?”吴征抱紧了丽人酥软无力的腰肢令她分开双腿跪好,肉棒威风凛凛地狰狞着抵凑着桃源洞口。
“人家不知啦……你温柔些……”
肉棒揉开媚肉慢慢地浅浅刺入,仅进了半颗龟首便又抽离而去。
冷月玦高翘着雪臀本已准备好承受他从后而来的冲击,正又羞又慌,忽然花径一空,虽是松了口气气却竟有股怅然若失之感。
不等她理清是该埋怨还是求欢,肉棒再度突刺而入,这一回动作极快,冰娃娃一阵肉紧,银牙轻咬朱唇正待深处兰心再遭一记重击,不想急冲龟菇刚埋入花肉便是一个骤停,复又慢慢抽出。
洞口的小肉圈儿抗议者吸含极紧不舍分离,直咬着龟菇翻出穴外终是挽留不住,又被勾出几串媚汁来。
反复数回,吴征刻意逗弄似地时快时慢,时重时轻,绝不深入,最深的一次也不过刚至花径半道便止了推进。
冷月玦只感快意层层迭加,花肉痉挛得越发猛烈,一口气堵在胸口怎么也出不来。
幽谷里的空虚却越发大了,仿佛一只黑洞正将自己吞没。
她死死扯着床幔,翘翘的小屁股不安地左右扭动,难耐与渴求溢于臀表。
“你……你……嘤嘤嘤……唔……”冷月玦如泣如诉间肉棒再度刺入,无处抒发的快意积潮而上化为怒涛。
察觉肉龙又欲抽离之际再也顾不得旁的回过螓首恳求道:“莫要再折腾人家……熬不住了……”
身体本能地追寻着快意,冷月玦福至心灵娇躯向后一摆便要追击肉棒。
不想吴征这一回是假意抽离,恰巧正狠狠挺腰,肉龙在两相夹击的力道下怒冲而入。
随着雪臀被撞击得啪地一声脆响,高翘臀肉几乎被两股大力挤扁,肉龙势不可挡地挤开小肉门贯穿花径,终于再度死死抵住兰心。
兰心酥颤,像只厚实软嫩的小舌头将龟菇含吮着剧烈舔舐,两人皆爽。
积聚的快感化作狂潮洗礼全身,冷月玦死命地扭拧着腰肢尤觉不足,自发地前后摆身令花穴吞吐着肉龙。
兰心嫩肉迎来送往,引得冷月玦语不成声地呻吟不断。
每一回她都觉得自己再也不堪征伐即将瘫软在床动弹不得,可下一回的深刺快意又让她奋起不知哪儿来的气力摇曳身姿,配合着吴征的冲撞。
恨不得将臀儿翘得更高,腰儿扭得更烈,以让肉棒在花径里穿刺得更深更猛。
吴征奋力挺腰抽送,下下命中深宫,直令挺翘的臀肉与娇软美乳荡漾成波。
白嫩的翘臀不知是连连撞击还是丽人的迷醉,香肌晕若傅粉,更润出曾密密麻麻的香汗!
吴征一边啪啪啪地狂猛挺送,一边一指探插着虽娇嫩,却紧箍有力的菊涡道:“玦儿好会吸!骚穴儿里又滑又暖,臀儿摇得再浪些才更美。”
“恩恩……莫要动那里……脏……你每一下……都扎到心里去了……”冷月玦鼓起余力强忍着瘫软的酥潮,一抹小腰扭得如风摆柳枝。
不知是要摆脱那根恼人的手指,还是骚穴儿里处处快美又处处难当,恨不得将花肉全数附着于棒身翻江搅海,让快意直透骨髓。
吴征并无意连冰娃娃的后庭一并占有,只是那翘翘的小屁股中央菊涡太过诱人,且又分外敏感。
手指一下一下的勾过洞口时,总能引来菊涡一颤,花径猛缩。
小肉门之后的颗粒从四面八方纷沓而来,夹得又紧又密,兰心更是下下激抖,舔舐龟菇的同时还沁出汩汩花汁,前一波还未泄完,后一波又急着滚溢而出,泡得肉棒处涌起酸麻直透背心,着实爱不释手。
冰娃娃娇声呼唤,情欲几已迭到了极点。
一汩汩的花汁已来不及承载心中的欲求渴望,那碰不见摸不着的极致快感才够让一身快意如洪水般彻底宣泄……
吴征也到了关键处,这一番欢好云雨和谐,正需一波酣畅淋漓的释放!
他跪坐着拉起冷月玦的上身,让她的腰肢仿佛一只拽满了的弓弦。
两只娇乳被冷月玦挺起,峰顶的两点硬立莓珠已涨成了酒红色,曲线傲人。
吴征攀上美峰,比之此前的后入体位,肉棒改前后冲撞为上下耸顶。
肉棒已几乎插至最深,吴征只小幅度地抽送着,让龟菇密密频频地啃吻着,挤出一蓬一蓬的香兰汁液。
万蚁弑身般的销魂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不断积聚的快意怎么也抓不着快美的巅峰。
冷月玦如痴如醉地呻吟,在吴征的耸顶之间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被来回反复地踢来踢去。
花径里痒到了极致,也麻到了极致,渐渐地爽到了极致。
肉棒忽然地猛涨与喷发犹如引发了一场海啸,冷月玦猛地扭回螓首嘟起香唇道:“人家要来了……太深了……人家要给你磨死了……还要还要……骚骚穴儿还要……亲我……亲我……”。
唇瓣死命地吸吮,香舌漫无目的地清扫,遇物则勾。
鼻腔里哼出荡人心魄的媚吟声,花径里剧烈抽搐痉挛着,兰心死死抱住龟菇颤抖着突然喷出一汩滚烫的蜜汁,又是一汩,再是一汩。
水量之丰沛正不知是憋了多久,直如下了一场豪雨。
两人死死吸住了对方的唇,正如胯间私处紧紧地嵌在了一起,以最坦诚,最直接的方式宣泄着心中的爱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