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如鹅毛,室内却既春也秋。
炭火烧得暖融融的,上好的银丝碳不冒尘灰,铜铸的管道将些许烟熏异味也排出屋外,只留下温暖如春。
冰娃娃娇小的身子虽置于冰天雪地里多时,脸上的红霞却并非挨冻的通红,而是羞意与期待的绯红。
明媚清澈的双目饱含春水一汪,更将春意浓得化不开。
可融化的冰雕就有了情感,那双春意融融的眼眸里便再也藏不住心事。
担忧,无助,迷茫,在春水之后,凋零萧索的秋意亦在点点滴滴地弥漫。
春色越浓,秋意益盛,春闺总是一场易碎的梦,待梦醒来,就要面对寒冬将至的残酷秋实。
凉州就是两人之间挥之不去的梦魇,无论如何逃避,不敢谈起,进发凉州的日子终究近在眼前。
而两人闯下的弥天大祸,在凉州就有一场清算了结,是福是祸,无人知晓。
吴征望着可人的冰娃娃喜忧参半,心中剧痛,痛得薄唇紧抿,双目微眯。
冷月玦嘟着嘴与他鼻尖相对轻声道:“傻瓜。”
“我不傻,只恨自己能为不够!”环着纤腰的手臂箍得更紧,仿佛要将丽人的身体与自己融为一体,吴征咬牙切齿恨声道。
“已经很好了,你也说过,人力有时而穷……”冷月玦柔声道:“说来说去,都是我害了你心情不好……”
“我想了很多很多,总是没有妥善的办法。不知道要怎么与燕国皇权相抗衡,我的师门不会帮我,也帮不了我,我自己……”吴征锁紧了眉头,黯然道:“只有祝家主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帮我,可是未必就够。”
“咱们先不去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你现下不是该好好地爱我么?”
冷月玦凑近香唇,一口一口,缓慢又清晰地吻着,像一个又一个的印记。
然而温柔以待的郎君依然僵直着,没有丝毫回应。
香唇吻过他的嘴,他的鼻梁,他的额头,他的脸颊,耐心地一个个刻印着,等待僵直的雄躯复活。
“不要去想了,我知道你费尽了心思。本来就是我一时冲动,怎会来怪你?”
吴征忽然动了起来翻身将冷月玦压倒在床,粗鲁地扯开腰带撕去亵裤粗喘着道:“不是来爱你,是要疼你!”
“呃啊……”娇弱不堪的痛呼声响起,冷月玦死死咬着唇瓣,双眸紧闭,背脊高高地拱起,拧扭的腰肢似在躲避夺命的武器:“疼……好疼……”
尚未湿润的花户含苞未放,紧窄的花径焉能承受粗大肉龙直入幽谷的侵犯?
冰娃娃面色发白,额头冒出一片冷汗。
吴征竟未怜惜,双手将她手臂压实在床,腰杆死命地发力生生闯入。
洞口被撑开,兰心深处的小门亦被撞开,粗长肉龙突入时的剧痛仿佛无穷无尽!
冷月玦双腿环着吴征腰杆亦是死死地夹紧,似在抵抗,又似在缓解难熬的疼痛。
闭目蹙眉,眼角落下两行清泪,转瞬之间,冰娃娃像一只可爱的妖精被大山镇压,凄凄婉婉,再也灵动不起来。
肉龙将兰心挤得如一团小肉饼之后就不再欺凌,吴征放松冰娃娃被掐出红印的手腕,将她拥在怀中,替她吮去泪痕,轻声道:“很疼么?”
“疼,比破瓜时还疼得多了。”冷月玦抽泣着倒,大眼睛忽闪忽闪,小嘴一扁一扁,泪珠儿仍落得断断续续。
被吴征压紧时上举的双臂仍未收回,露出左腋疏软绒毛之中一排清晰红印。
“夫君有时心情不好难免就要发泄,发泄起来可不管青红皂白,做妻子的就要生生受了,你怕不怕?”吴征温柔吻着腋下的印记,又有些凶巴巴地道。
“做你的妻子和生生受了是两回事。人家现下不是生生受了么?可没挥掌打你!但是人家也没说要做你的妻子!嘻嘻……痒……”腋下麻丝丝的,幽谷里也被灼热炙烤得渗出滑浆,痛感渐能忍受。
冷月玦扭着肩膀,躲着吴征甜丝丝,又恶作剧一样的呵痒。
“就算你不肯嫁给我,也不能让人欺负。若是旁人待你,只怕时不时就不管不顾那么欺负你,让你天天疼着!其实,我也好疼……”吴征抽了口冷气,以冷月玦的娇嫩紧致,干巴巴地硬来着实不好受,对谁都是折磨。
“那……你是想告诉我,咱们都要记得这份疼痛对不对?”
“对!一时一刻都不能忘!否则届时不单单是下面疼,心里更疼!不管有多难,我都没放弃希望,你也不许自暴自弃。”
吴征目光灼灼,冷月玦抿紧了唇瓣死命摇头道:“不会,我现在慌得很,但是我也不放弃。”
“这么乖,是不是要奖赏你?”
“要,奖什么?”
“我下面给你吃?”
“这时候去下面?呸呸呸,尽胡说!”冷月玦一时错愕,随即回过味儿来,笑得前仰后合。
人在笑时胸腹发力,幽谷甬道一抽一抽地,像只小嘴吸嘬着肉棒。
“那你到底想不想吃?不吃算了!”
“要!人家贪嘴!可是你方才弄疼人家了,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那我也吃一吃,疼一疼她?”
“嘻嘻,人家喜欢!慢些拿出来,人家还疼得很。”花肉咬的奇紧,一阵阵的刺痛让冷月玦也无法放松下来。
话说回来,即使放松也多不出一根头发丝的容量,只是花肉会更加绵软而富有弹性,不至于如此僵硬抽紧。
“知道,叫你知道十二品绝顶高手小鸡鸡先生的手段!”吴征握住冷月玦的纤腰,却不抽出,反而向里一顶,又是一旋,搅得兰心阵阵发麻,也让冰娃娃颤声媚吟出口。
那麻痒钻心,仿佛直透进了骨头里去,酥酥的难以聚力。
冰娃娃哼哼唧唧全身瘫软,连媚目都朦胧了起来,嘟着唇胸膛一鼓一陷。
不知是被吴征的折腾气着了,还是喘息难以抑制地急促。
“你这个坏人……”冰娃娃声声皆颤,纤指随着手腕自脐眼向上一滑,抹过酥胸停于峰顶莓尖轻巧拨弄,情动之时的模样别具媚态:“你是还没折腾够么?”
“润了,可以拿出来了。”吴征嘿然贼笑,腰杆继续打着旋儿缓缓退出。
“等等,你折腾得不上不下的,现下人家又想吃,又舍不得你出去了怎么办?”
冷月玦难耐地拧腰,手掌也不自觉地轻抚乳峰。
肉红的手指在指缝间露出盈嫩雪肉,艳得难以逼视。
“是么,我也想吃。玦儿的小嘴妙不可言,想先来一回。”吴征猛然一抽!
撑胀的满足感变作空虚,大大张开的花径失去了凭依,露出一条空洞,花肉像一张小嘴慢慢闭合,片刻后又合拢成一条沾染着花汁的蜜缝。
吴征看得仔细,幽谷内蜜肉的绵密,甬道的崎岖,以及滑腻又起伏的肉芽,无一不令人大起欲念!
“坏人,坏人!”冷月玦娇嗔不已。
吴征今日甚是霸道,想入时不管不顾地强来,想走时又分毫不管她的渴求,说走就走。
只是往日总被他照顾得体贴周到,想怎么就怎么,要调情时便调情,想发泄时就发泄,每时每刻都十分称心。
今日的别扭中总有各种各样的不满足,又气又急之下居然别有一番情趣!
爱郎的挑逗让她做出自行抚慰美乳的动作,这在从前可是从未想过的。
“嘿嘿,好吃的来了,玦儿再不快些可就……”
坏坏的调戏让冷月玦一个前扑,活像只扑抓毛球的猫儿。
两只小手猫爪般握住肉龙嗔道:“不许跑!再逗人家,人家要生气了!”
蹙眉撅唇气鼓鼓的模样可爱极了,吴征老老实实坐定不动,捧着冰娃娃后脑按下,柔声道:“快些,我也熬不住了。”
泛着黑光的粗长肉龙狰狞猛恶,亮晶晶的花汁似在极高的热力之下被满满蒸干。
虽已十分熟悉亲近,冷月玦轻咬唇瓣仍被吓了一跳。
可不知不觉娇颜已被吴征按在胯间,羞涩与期待的兴奋交杂下,艳丽的酡红已弥漫上美丽的面容。
而腥浓的男儿气息入鼻,更让幽谷里一阵收缩,挤出几缕晶亮的细丝。
脸颊染得通红,冷月玦慢慢凑近,伸出香舌以舌尖小口小口地舔舐着龟首钝尖,不一时便将龟菇涂抹得晶亮。
舌尖滚着香唾在棒儿上游走的声音分外淫靡,夹着一股粗重,一股娇羞的喘息,简直难以抵受!
“啊呜……”一声,冰娃娃张开小口以两片香脂柔唇含住龟菇,香口被撑满的同时双颊陷落,又是深吸一口气!
极强的吸力传来,肉龙就此发出因香口强力挤压而搅拌着香唾的声音,一寸寸嗫喏着渐渐没入……
比起初时的欢好,冷月玦的香口润舌已是纯熟灵活了许多,可她一脸的纯洁与细致认真犹似从前!
润口吞咽中香舌同时席卷着肉龙,仿佛在细细品味与感受肉龙的形状与炙热。
那张无双妙嘴不仅带来更加强烈的快感,沉醉于口舌之欲,似被支配的娇媚更让吴征兴奋不已。
喝喝低沉的闷吼声中冷月玦得意地抬起眼眸,抓住棒根的小手也紧了一紧。
吴征低头望去,才见她另一手向下低垂,没入腰际不见。
吴征一愕,随即会意冰娃娃眼眸的得意里秀眉微蹙,分明是埋怨爱郎负心薄幸只顾着自己爽快,难熬之下竟然不知何时已自家逗弄起花缝,纾解心中情欲。
吴征歉然一笑,又不乏几分玩味道:“谁在上面?”
冰娃娃吃起棒儿来十分贪嘴,一刻也舍不得松口,被吴征羞得满面飞红,亮出尖牙在棒身轻轻一咬以示抗议,握住棒根的小手却加了力推倒吴征,含混不清道:“人家……在上面……”
翻转身体,被吸紧的肉龙在润口里销魂一旋,吴征尚未来得及回味,一只翘翘的小屁股已近在眼前。
分开架在胸膛两侧的双腿结实紧致,疏绒覆盖下的花肉细嫩湿滑,夹紧的臀瓣中央一点细孔犹似粉菊。
女儿家肌肤上的幽香与花瓣之间的甜腻混在一起,仿佛有磁石一样勾着吴征抬头伸舌,顺着蜜缝结结实实地一舔!
“嘤咛……”极重的鼻音呻吟给出最直接的肯定。
被极强的吸力夹紧的肉棒,在一片温热的润口中忽感一阵极快的冰凉爽滑。
香舌灵活又快速地绕着龟菇舔卷勾挑,冷月玦舞动口中香脂点,挑,勾,扫,力道时轻时重,巧妙得像是她手中变幻万方的丝带。
那吞吐的动作越发激烈,冰娃娃眼媚如丝,吸紧了双颊“波儿”一声将龟菇从口中拔出,唇角还牵引着几线晶丝。
旋即改品箫为吹笛,含着小半根肉柱吮至根部,又捧起颗春丸吸进香口。
唧唧啾啾地又吸又舔,在温暖又香润的口中春丸被拨弄得左右滚动。
感受到吴征同时伸直了舌头,像棒儿一样插进花穴里打着旋儿,将花肉里每一颗肉粒的表面与沟缝都绵绵密密地舔个结实,挤出一股一股的花汁涓涌。
极大的快意让冰娃娃胸臆大畅,轻哼着温腻香甜的声息,力道适中地吸紧春丸,像糍糕一样从口中拉了出来……
“玦儿今日好大胆!”压着娇小的丽人在身下,吴征呵着热气逗弄着耳语。
“你喜欢吗?”冰娃娃缩着脖颈连连躲闪,双腿却缠上了爱郎腰杆。
“喜欢,还很惊喜,和从前大有不同,新鲜得很!”
“你喜欢就好。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得闲,今日当然要彻底放纵一回,顾不得矜持了。嘻嘻,人家的嘴儿是不是最厉害?”
“原来如此!厉害,单以技巧而论,比菲菲的还要厉害!也不对,这不单单是技巧吧?”
“嘻嘻,人家爱吸,自然吸得更好些……”冰娃娃咬着唇瓣,虽觉十分害羞,还是大胆说出心声。
“差一点点就忍不住射了!现下我来报偿你?”龟首钝尖没一刻停下地刮弄着花缝,蹭来蹭去就是不干干脆脆地入内。
只把花浆搅拌得越发丰沛,花唇越发柔腻酥软。
“嗯,你刚才吃得人家也好舒服,又好难熬……快些进来……待弄得人家爽快一回,想不想射在嘴里?”
吴征目光一亮!
冷月玦的小嘴吸力强劲,喷射时再被她小嘴大力一吸,仿佛魂儿都要被吸了出去,销魂蚀骨,滋味绝佳,忙不迭连连点头道:“好!好!想要!”
“那你卖力些,嘻嘻!”冰娃娃大是得意,又垂下目光不敢与吴征对视道:“妾身满心期待,夫君抽弄骚穴儿时……不必垂怜……妾身受得住……”
“来了……”肉棒正抵在会阴处,浆滑的花汁点点滴落,早将花穴口润得滑不留手,涓涓细流更顺体而下,将龟菇染得层层透光晶亮。
吴征一用力,不需对准穴口,肉龙朔溪而上没入花唇之间,循着蜜洞一滑而入,就此被紧窄的小肉圈卡得密密实实,仿佛被吸住了一般。
“唔……嗯……”花径里被大力压迫,每一颗敏感肉粒都像溺了水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求生。
冷月玦浑身一紧,又脱力地酥软……
狭窄的花径不断地一收一缩,黏糊糊的触感却越发清晰。
抵抗着异物侵入的花穴纠缠着纠结,一会儿缩得紧紧地难以寸进,似是无法抵受肉龙的粗大蹂躏,一会儿又略微放松,像温暖的怀抱拥住肉棒,许它快些进入。
些许苦痛中伴着喜悦欢愉,正如冷月玦蹙紧的眉头,轻咬唇瓣的贝齿,苦闷之中又有极大的快意。
肉龙缓慢又毫不停歇地侵入,终于在兰心之前的小门扇处挺了下来!
“还疼么?”
冰娃娃生得娇小,花径自然也更加紧窄些。
此前的粗鲁让花肉饱受蹂躏,多少有些难堪征伐。
这一回虽是温柔细致,也还需再适应一会儿。
“嗯……还有些疼……但是……棒儿填满了里面,也……也很舒服……”冰娃娃红着脸说出坦诚的话语,终又一嘟唇瓣,因羞耻不依地转过了视线。
“一会儿就更舒服了?”吴征玩味地调笑着慢慢抽送起来,在冷月玦耳边呢喃道:“分明还没有填满……”
一下,两下,三下……温柔的抽送让冷月玦眉头渐展,樱口微张,花径很快适应了熟悉的肉龙抽送动作,抽时恋恋不舍地缠绕夹紧,送入时又是满满的包裹感。
温柔的动作刺激着花穴,让她一阵阵颤抖,樱口里漏出甘美的呻吟声:“那个地方……还有点疼……多弄几次……再……进来……现在好难受……”
小肉门此前被粗暴地撞开,若再强行进入反为不美。
后半截幽谷里有最敏感的深种兰心,疼痛与空虚正是最难过的煎熬。
可现下的温柔却让人安心,冷月玦放松胸臆,些许抗拒与紧张也转作沉浸在温柔的快感中,小腰也无意识地一拱一抬迎合着抽送,贪求着快意。
花径紧缩着,媚肉痉挛着抽搐,还有贪婪的挺腰,欲拒还迎的样子让吴征更加兴奋。
每一轮抽送都加上些力道,进出渐渐变作翻搅,肉棒的高温更似要将花径融化,更刺激得冰娃娃流连其中,小腰扭得越发激烈,娇喘声也急促得进气少,出气多……
时机已到,吴征忽然握紧丰满的秀乳,两根食指将乳尖莓珠深深按入乳肉里用力旋压,同时下身一挺!
肉棒像夹着一团火焰抵开小肉门冲进幽闭的门户,将正沁出丝丝汁液的冰凉兰心狠狠一撞!
“啊……”冷月玦尖叫一声,像被长枪贯穿了身体一样弓腰弹起!
身体像被融化一样的快感让她如此享受,想要一直持续下去。
她双手按上吴征正揉面饼一样抓按美乳的大手,香舌一吐向吴征嘴里渡入呻吟道:“好美……肚子都烧起来了……现下不疼了……夫君请快些重些……大奶子也要紧紧抓着,不能放开……”
佳人的倾心诉说与软语相求就是最好的春药!
吴征发力抽出肉龙,龟菇沟壑即使在洞口紧窄的小肉圈里也没有停留。
原本满足饱实的花径顿时凭依,冷月玦娇声呼唤,空落落的难耐几将不满都写在了脸上,小腰扭拧得几乎气急败坏!
正焦急时,肉棒猝不及防地凑近,准确地寻着洞口重重闯入!
这一下又是毫无停滞,盘根错节的肉龙磨过敏感的花肉,撞开小肉门,直采兰心!
强猛的撞击力道摇晃着冷月玦整个娇躯,只剩被牢牢握紧的双乳纹丝不动!
这一回之后就是密密频频地抽送,肉棒每一次都整根退出,旋即又撞进最深!
兰心被不间断地猛烈耸顶,肉壁被大幅度地激烈摩擦,火辣辣的快意让冷月玦几乎麻痹。
可越是麻痹,快意却越是清晰!
“好难受……又好舒服……”每当兰心被采撷,酥酥的麻痹感便蔓延全身,直达指尖!
冷月玦娇喘连连,呜咽着松开了小嘴,只能抱紧吴征的脖颈闭目低呼。
肉棒撞击着腿心深处,被蹂躏的感觉分明有着苦痛,花径被猛烈撑开的压迫更让身体颤抖得停不下来。
苦痛与难熬居然也令人感到舒畅!
矜持也好,害羞也罢,在今日都不重要了!
冰娃娃放开胸臆,只想把所有感受都说出来,让爱郎知道她的每一分欢喜与难熬。
兰心颤抖着,花肉蠕动着,随着肉棒大开大合地抽送越发激烈地回应!
不停娇呼痴缠的不仅是冰娃娃,每一下花肉的痉挛都让肉棒更加火热,每一下兰心颤抖着扫在龟菇马眼上都让吴征闷声呼喝!
快意不仅在被抽送的花径,吴征的索求更多也让冰娃娃心里滋生起巨大的满足感。
柔嫩的兰心像被当作了一枚蒜瓣,正被一只巨杵大幅度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