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府却不一样,他来了,和从前完全不同,今后也会完全不同。
“来了……”吴征也心有所感,被触动胸中柔情,今后,再也不同了。
吱呀,房门打开,玉茏烟俏生生地立在月光影里。
只见她一头蓬松的青丝左右分散着披下,发梢向上卷起,略像吴征前世的波浪卷发。
不仅大衬她成熟的风韵,也增了些许俏皮。
大眼睛只是平实地望着,却碾碎了射入的月光,明亮如清溪。
眼眸微微转动之时,又忽闪着羞意与迷茫。
这不是一双时时刻刻都会说话的眼睛,并非她刻意地掩饰,不让你看透她在想什么,而是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这样的眼神,只会告诉你,你想要什么?
我听你的便是了!
只这一下眼神,便让她成熟的娇躯里揉入了少女的纯真。
使得她圆润的鼻翼微微张合,莹亮饱满的唇珠时时抿起,内心里每一下不知所措反映在面庞上时,都让她可怜又可爱得打动人心。
玉茏烟被吴征热辣辣的眼神逼视着,渐渐失了镇定,觉得无地自容,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才好。
她嘤咛一声脱了气力软倒,正在栽在吴征的怀里。
绝色美妇抱个满怀,吴征直至现下才知软玉温香的滋味。
不是说从前亲热的女子不好,而是她们个个身负武功,饶是肤质再怎么细嫩,肌理间蕴含的力量无可躲藏。
那些充满了弹性的滋味固然令人流连忘返,怀中弱女子的丰腴绵软,似水温柔也别有一番绝佳风味。
玉茏烟跌下来的动作如此不着痕迹,倒在吴征怀中也是绵软无力。
可自然而然间,她的螓首上抬,无辜的目光里满怀歉意。
吴征不能抵抗,几乎在立时就原谅了她的[无用],不需任何理由。
就像一个高明的说客,只凭借红口白牙,就让你答应了所有的条件。
何况她并不是仅凭一个眼神。
她软绵无力的娇躯偎依在吴征怀里,扑腾腾剧烈跳动的心房告知你,她是真的无力支撑。
心房震颤着,经由温绵细软,紧贴着吴征的丰满乳肉传递过来。
让你一边感受她的不安,一边又享用她娇躯的美妙与温柔。
更妙的是,震颤的美乳似在胸膛前按摩,仿佛你在心疼她的同时,她也觉欣慰,并及时给予最销魂的回馈。
这是一位天生的尤物,她的娇弱与陆菲嫣的百媚横生截然不同,却仍是尤物。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勾引你步入沉湎的深渊,每一个眼神,都在撩拨你的心弦。
家中颇多如花美眷,吴征依然无法自持。
他左臂环在玉茏烟腋下,将两只豪乳一同紧紧地挤在胸膛上。
右臂则托举着挺翘丰臀将玉茏烟抱起。
男子粗重的呼吸喷在脖颈,玉茏烟娇躯酥麻,连声音也一同酥了,低声又急促的浅浅呻吟在吴征耳边动人心魄地缭绕。
而她已全然没了骨头,失去了所有气力的娇躯,却合着裤裆让吴征挺立的肉棒准确地挤进两腿之间,双腿一并!
美妇的腿根柔软又丰腴,吴征本感下身已胀得发疼,肉棒被两边的软肉一夹,立时舒畅了许多。
她故意的!
不对,不算刻意,但也绝对不是在身娇骨酥的时候,便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她自然流露的眼神,还有与你配合得天衣无缝的动作,都是她想要的!
吴征在这一刻,异常荒谬地同情与佩服起梁兴翰来。
是怎样的大毅力,才能把她贬去冷宫,从此再不看上一眼?
至少吴征自问绝对无法做到。
成双红烛分立桌面两侧点燃,屋内的人儿却已似胶在了一起,连人影都糊成一团。
“我看看你。”吴征将玉茏烟放在腿间对坐,瞪大了眼睛,拨开她额头的发丝,目光游移着道:“现下不用战战兢兢,没人会来打扰咱们了。”
“嗯。”玉茏烟眼帘稍垂,只是偶尔才以目光与吴征相碰,也是一触即走,悄声道:“你要使坏的时候,也没见战战兢兢。”
几回将她抱在怀里,还借机亲吻过一回,甚至还有蛮不讲理将她生生弄泄了一回。
每一样都是珍贵又旖旎的美好回忆。
吴征莞尔一笑,凑近玉茏烟面庞前道:“一个绝色美人摆在面前,直到今天都还不属于我,难道还不是战战兢兢?”
不知是害怕,还是吴征的呼吸太过火热几乎将她炙伤,玉茏烟面色涨得绯红,脖颈也缩了一缩,目光不知往何处安放。
“我从来都只怕害了你。”没说一个肯字,话外却是千肯万肯,早早的就肯。
“像今日一样?”直到此时此刻,吴征才能舒开这一口气。
玉茏烟若是不阻止韩克军喝下毒汤,吴征还是会让她知晓前因后缘,只是她决计没有留在吴府的理由。
玉茏烟这才不敢再躲,抬起头来与吴征对视,寒星般的眼眸几有千言万语,良久才以双手捧着吴征的脸颊道:“在我心中,早把你当做自己的夫君。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就喜欢这个新家。从前在皇宫里,没有人帮我,我只能凭一己之力,最终被贬去了冷宫,什么都没做成。这几日我一直在想该不该告诉你,你一直都帮着我,疼着我,但是这件事不一样,我怕你左右为难,更怕我们之间有了隔阂。
其实……我到现下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阻止了爹爹。只能说鬼使神差,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终究属于这里,属于夫君。”
“老天注定的,最大!”吴征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祭天大典,好好感谢老天爷的这一场功德。
“可是夫君为何要瞒着我?瞒得人家好苦。”玉茏烟凄凄怨怨,目蕴水光,委屈无比。
“是故意瞒着的。”吴征也十分歉然,道:“从前几回劝姐姐离开皇宫,姐姐总是拒绝,连缘由也不肯说。原看姐姐连生死都置之度外,这一回却走得爽快,我便猜测姐姐不是怕要给梁兴翰陪葬,而是梁兴翰死了,皇宫里已无有可留恋之事。姐姐精通制毒,当年梁兴翰几次病重都脱不了干系。从前留在皇宫自然不是贪图荣华富贵,多半是和梁兴翰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救出姐姐时,我几次提起韩老,姐姐都十分异样。我猜来猜去,姐姐多半是肖家的子孙。向韩老一问,才确信无疑。我们不是非要瞒着,让姐姐受这一场罪。而是姐姐在皇宫吃了多年的苦,难免疑神疑鬼,更怕姐姐想不通,就此有了心结,那就再也化解不开了。”
“所以……所以……祝……祝夫人这些天才待我分外细心,便是要我自己能想明白孰轻孰重,也试试我的本心?”
“姐姐见谅。也是想让姐姐知道,吴府上下有事便明着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更不许想着一个人承担!”
“被贬的妃子大都疯了,我在天泽宫多年,疯了也不奇怪……如今说起来,还要感谢这份血仇我才坚持至今未曾失智,也是肖家列祖列宗护佑了……”玉茏烟下撇着嘴角,似乎下一刻就要哭出声来,委屈到极点,可怜到极点道:“我不怪夫君……”
不怪,但是十分幽怨,总之就是你们没有欺凌我,可是欺负我,这一回还欺负得狠了。
吴征的心几乎都要化去,将玉茏烟抱得更紧,轻拍后背抚慰道:“今后再也没这些桎梏与阻碍,姐姐也是吴府的女主人,便再也不会了……”
正唯恐玉茏烟伤心哭泣,却听她幽幽道:“可是姐姐什么都不会,只懂得怎么服侍夫君,夫君请起身。”
吴征头皮发麻,一个美妇人什么都不会,只懂得伺候男人?
这要怎么得了?
怎么忍受?他依言起身,与玉茏烟携手走向床沿。
床头的小桌除了两根代表了洞房的红烛之外,还有两小杯酒,而四根长长的红绳绕着软床的床柱扎了起来。
看上去颇像吴征前世的拳击台四周扎着的围绳。
“府中不宜举办大喜事,妾身也无所求。只是关起门来,略备些物事算是小小礼节,夫君莫怪。”玉茏烟举起酒杯道:“夫君亦不宜多饮,只此一杯。”
“正是如此,姐姐考虑得周全。”吴征接过酒杯,见玉茏烟郑重,情知她无比重视这些简略的礼节,不敢怠慢,手臂弯成弧形,只等庄重的交杯之礼。
玉茏烟却不与他手臂回环相勾,而是将自家杯中酒送到吴征嘴边道:“夫君饮此杯。”顿了顿,怕吴征不解其意,声如蚊呐道:“夫妻共结连理,交杯岂及个中情意?饮定情酒当更加亲密才是。”
吴征瞬间明了。
从敲门开始,每一步都尽显玉茏烟的心思。
似乎畅想了无数次,只为这一天,才能这般步步心机,又步步勾魂。
吴征以口含杯,同时将手中杯送到玉茏烟唇前。
两人齐将水酒吸进口中含住,又紧紧相拥。
玉茏烟抬起螓首,微撅红唇,又娇羞无限地闭上眼眸。
似在等待一场庄严的永结同心之礼,又像无助地承受男子即将来临的侵犯。
口唇相接,酒液融合着分别喂入两人口中。
夫妻之间最忌不平,玉茏烟似是入口多了些,香舌轻吐,反送了过去。
然而这一回又送得太多,吴征捉住她的香舌不放,痴缠之间迎来送往,早已分不清谁多谁少。
此时此刻,品尝各自的滋味也更加重要,美酒虽好,谁又顾得上?
良久唇分之时,玉茏烟已面如傅粉,娇喘吁吁,目光迷离着道:“请夫君上床。”
玉茏烟撑开上下两根红绳,吴征身手敏捷又心情急迫,忙横身一滚。
见玉茏烟仍慢条斯理地脱去鞋袜,急得连连深长呼吸,才能略微平抑欲火。
玉茏烟又褪去外罩的长衫,露出里衬的抹胸来。
她胸乳隆硕,紫色的抹胸哪能遮掩严实?
从上端剪裁成弯弧的衣料边缘,足有一半的雪肉暴露于外。
傲挺的胸乳,更将抹胸高高拱起,呼之欲出。
她制止了吴征的帮忙,以眼神示意爱郎坐好,似全身心地投入到成他人妇,正服侍夫君之职上。
但见玉茏烟将上方的两条红绳举高,一条腿先跨过下方的红绳搭在床沿,这才折腰下榻,上身平齐于地面,腰肢一拧抹上床来。
吴征呼吸一窒。
高耸的豪乳随着玉茏烟的身姿悬垂而落,微微甩荡。
原本便已呼之欲出,这一下更似要漏了出来,可惜就差了那么一线,难以尽窥全貌。
令吴征热血上头的是,这一对美乳太过豪阔,玉茏烟的背脊已贴紧了上方的红绳,大奶子却与下方红绳发生了碰撞。
原本如湖面抚过微风,轻起涟漪的乳浪被红绳一别,再硬生生挤过,激起一大片波涛汹涌……
她故意的,她绝对是故意的!
吴征只觉自己的双目发赤,恨得牙痒痒,又急得心痒痒。
急起来巴不得立刻将她的衣物撕得干干净净,剥出一身比荔枝还要鲜嫩的雪肉。
恨起来便要立刻将胀得憋闷的肉棒狠狠在她体内一插到底,再毫不留情地大力征伐。
偏生不能!
吴征是个有情趣的人,也是个贪婪的人。
他还想再看看玉茏烟有什么花巧手段,现下已够,但绝不会嫌多。
他也不会打断玉茏烟精心的准备,比起狂乱地释放欲望,去享受她积累多年的服侍显然更加有趣得多。
玉茏烟并不是如她所言什么都不懂,在天泽宫里几次相会,她确实没什么改变,还是那个弱女子。
唯一的不同,就是她了解了吴征。
她深知吴征是个怎样的男子,所以她看着危如累卵,随时有被吴征发狂生吞活剥的可能,实则有恃无恐!
右腿跪坐,丰满的臀儿落在圆润的足胫处。
左腿却在胸前支起,正挡在胸前两颗圆球中央的沟壑前。
白嫩嫩的乳肉如此晃眼,露出抹胸外的部分也大喇喇地展露着媚光不加遮挡。
可人心不足,雪玉琼堆里的一抹深沟,那阴影里的隐晦模样,虽明知里头什么都没有,却是胸乳间不可或缺的风景。
美妇恰巧挡住了这道点睛之笔,却又搭着吴征的肩头轻声道:“妾身给夫君宽衣。”
褪去吴征的衣物,玉茏烟面色更红。
吴征无疑是个阳光又好看的男子,在天泽宫时也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孔武有力。
可看见吴征赤身裸体时身上匀称又流畅肌束,那宽肩窄臀,已经硬翘翘的粗大肉龙时,玉茏烟竟觉害怕。
比起操劳国事的皇帝,后宫里不男不女的太监,玉茏烟几时见过这般精壮,正值盛年的男子裸体?
何况胯下那根物事虽已多次触碰,也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亲眼得见他的壮硕与狰狞时,还是吓了一大跳。
如此地粗壮,不知是否能容,吃不吃得住苦头。
如此地悍长,不知会不会顶穿了自己……
怕归怕,玉茏烟还是按倒了吴征。
她并未挪动原位,只是也顺势伏向吴征,正倒在狰狞的肉龙上,美乳恰巧将这凶物压得紧紧实实。
抹胸用上好的纨丝织就,又细又滑,触感却难及半片乳肉的娇嫩丰弹。
丝织的冰凉与肌肤的火热又汇集在一起,交相成趣。
玉茏烟抹着娇躯滑向吴征面颊时回臂一勾,系带脱落,抹胸再也兜不住豪乳,正卡在龟菇沟壑间,将女子胸前的一对恩物释放出来。
紫色的抹胸挂在肉棒上,似被肉棒挑落,有一股邪魅的诱惑。
玉茏烟蛇形向上,小腹皮抹过肉龙,抹胸很快埋于她丰腴的臀股间消失不见。
吴征真的佩服这一份调情的本事。
两人已亲近多时,衣物也都褪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至今未能一饱眼福!
解开了抹胸的豪乳压着吴征的躯体,直把躯体当做了抹胸,依然只能看见先前的小半片,几乎被玉茏烟拿捏得分毫不差。
妙的是,其绵柔触感与光滑细腻,以及峰顶坚硬翘立的凸点,已然在磨磨蹭蹭间让吴征大大享受了一番。
渴求不可得,又一点一点地放开一些,多享受一些,分寸让玉茏烟拿捏得妙到毫巅。
光洁滑腻的乳肉之外,便是腿心里已然湿润的幽谷。
这一处销魂地莫说看见,接触已然两回仍未肌肤相亲地碰上!
第一回隔着两人的裤管,虽因紧张而有些僵硬而干燥,吴征仍能感受到两片肉叶一缩一缩地,仿佛在吮吸。
这一回已是蕊湿欲香横,肉瓣像含烟带水,润润地吸在肉龙上,偏生还隔着一间抹胸,未曾一品全味。
“妾身久未云雨,只怕挨不得夫君的火热粗硕,请夫君莫要稍动,待妾身服侍,也好适应。”可怜巴巴的摇尾乞怜吴征不是第一次见,像玉茏烟说得那么露骨,还如此主动的,吴征尚未经历过。
何况玉茏烟拿捏极佳,露骨而不下贱,主动中又带有青涩羞意,实在让人疼爱。
“姐姐若是害怕,不如让我来?我会很温柔。”
玉茏烟脸上泛起难以掩饰的异色,断然摇了摇头道:“夫君于妾身有再造之恩,妾身自愿如此,请夫君享用。”
她上身不动,腰肢蠕动间以腿心掀开抹胸,腰肢再一抬一扭,龟菇立觉一团绒绒软毛向春日的和风一样拂过,送来一片潮气。
如此深重的潮气从何而来不言而喻,吴征忽然恍然,若不是抹胸吸走了大量汁液,只怕现下自己的小腹至鼠蹊一片已全被打湿。
浓密的绒毛像凄迷芳草地,挂在绒毛间的液滴像杏花雨露。
玉茏烟以拌着花汁的芳草搔刮着肉龙,极端的痒带起极端的酥麻,直透到心里。
吴征甚至能感受到她的臀儿像小狗一样摇摆,刻意地搔刮着自己,挑逗着自己。
吴征紧咬钢牙,本以为这般调情还会持续一会儿。
不知为何,玉茏烟腰肢忽然一软,臀股间失去了力量,玉胯直撞在吴征腰际,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怎么了?”吴征爱怜地抚着她的长发问道。
“没有。”抬起头的玉茏烟星眸迷离,娇羞无限道:“被烫得吓了一跳……”
一句话说得吴征身心大畅之际,玉茏烟撑起上身将吴征抱紧,使他埋首在自己胸前,低声道:“妾身这就献于夫君,请夫君品味。”
她以小腹为支点,上身撑起,隆臀上翘,将娇躯弯成一座拱桥。
臀儿翘起时,腿心之间的沟缝准确地卡中龟棱,让钝尖划开缝隙,嵌入两片花唇之间。
“唔……”两人一同呻吟出声。
相较吴征的满是舒服受用,玉茏烟的则在甜腻销魂之中,还有些撕裂般剧痛的啜泣。
“太大了……”玉茏烟望着埋在胸前的吴征,楚楚可怜道,甚至眼角都已挂上了小点泪珠,看来的确是疼到了心里不是作伪。
只是她疼痛起来尚未求饶,都比旁人更加惹人怜爱些。
一边哭诉着难经风雨,一边却挺了挺胸,将美乳在吴征面上磨蹭,一边腰臀下落,将龟菇一口吞没在幽谷里。
吴征无法想象这一番极具魅惑的魅力,不知是后天得来,还是先天便是如此。
她的动作与话语一直相反,嘴上在告饶讨巧,娇躯却因快活而渴求索取。
就像现下她的泪珠已扑簌掉落,疼痛让她的柳眉微蹙,贝齿更是死死咬着唇瓣,急促的呼吸让鼻翼频频开合。
可幽谷里的花浆不仅沛若涌泉,更是极其稠密,带来一种罕见的丝滑触感。
令她难以承受的龟菇强撑开细窄花穴,深埋体内,吴征已察觉她几乎承受不住剧痛,可花径却传来明显的深深收缩,缩到了极致才忽然舒张。
花肉像是触电一样一弹松开,只是那么一瞬地放松,又是一轮悠长地收缩。
反差如此之大,吴征甚至分不清她面上的难以承受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太过快活,正濒临巅峰之境。
美乳罩住了面庞,乳香好似铺天盖地,吴征大口大口地吞吃着乳肉,几乎想将这两团雪嫩白肉生吞进肚子里也不满足。
可惜无论张大了嘴,也只不过能吸入一小半。
即便是一小半,也已是绝品的珍馐,如何贪吃都不够,片刻间就在雪白的乳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牙印红痕。
玉茏烟的低吟声像最好的戏子正低唱着一段哀歌,鼻腔里哼出的甜腻鼻音又抒发着无限的喜悦,两相结合,正是有喜有悲,又快又痛。
借着花径放松的一瞬,她便一沉腰,一点点地将肉龙吞入。
待肉龙没入了一半,玉茏烟更不再停歇,将圆沉的臀儿落下。
玉茏烟沉腰落臀到了最后,终于再没了半分气力似的软倒,身体脱力落下时的重量令肉棒在最后时刻插得又重又快。
咕唧一声,肉棒直插至底挤出无处可容的一大汩花汁。
而两朵肥美的臀肉撞在吴征肌肉贲张的大腿根处,臀尖被挤成道弯弧,使得两瓣臀肉像两颗桃心。
而满溢的嫩肉受此一挤,像两只薄皮水袋挨了一拳一样甩出荡荡的波浪。
终于能喘上一口气,以玉茏烟娇柔的身子骨,又有多年不曾欢好,想必确是无法承受。
吴征刚想温言抚慰几句,就觉玉茏烟音调升高,紧接着一股极大的快意袭来!
玉茏烟连声轻颤,无力憋忍催人欲狂的快美。
被完完整整地占据,又被撑得满满的花径正痉挛不止,丰腴美腿也连带着绷紧。
滑溜溜的花肉正不住地蠕动,颗颗肉芽与褶皱扫刮,啃咬着肉棒,还在不住地旋绞,抽紧。
吴征愕然地看着美妇做着垂死挣扎,被她的藕臂死死抱着。
两人甚至没有动作,只是结合在一起,玉茏烟的反应之巨完全超乎了想象。
花肉的蠕动像是数条香舌将肉棒裹紧着勾挑,舔动。
绵软的花肉深处里,一颗压在龟菇上沿的小小肉粒十分明显。
令吴征忽然想起此前正是肉棒探至此处时,玉茏烟才忽然失控。
寻常女子,这一颗小肉粒都长在花径里约一指节处。
而玉茏烟的则藏得如此之深,又如此敏感。
敏感到吴征甚至不需任何动作,玉茏烟也不需任何动作,只需将肉棒整根插入,令龟菇抵住这一处嫩肉,便能激发起玉茏烟最深处的情欲。
美妇的花径已在不停地旋绞,呼声也已十分高亢,欲泣的呻吟声与死死揪紧的玉手都在诉说着不堪承受。
那花径大力吸嘬,频率极快地抽紧放松,且越发地大力,越发地快速。
她的身体正自发地调动起每一分敏感处,自行寻找着快乐的源泉。
“吴大人……征弟弟……姐姐……姐姐好快活……忍不住了……忍不住了…
…”玉茏烟泣声娇吟,几已失了神智般乱喊。
吴征不答,只是锁紧了玉茏烟的腴润腰肢,令她难以动弹,无处可逃。
同时埋首在她乳间,将两颗梅珠一同吃进口中大力地吮吸。
原本说好了要被好好地服侍,如今却成了他来帮助玉茏烟攀登快乐的高峰。
可吴征没半点不乐意,肉棒传来的柔嫩与温热让他浑身无一处不爽快,看着美妇如此轻易地就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快感连连,更是绝佳的享受。
随着花肉一阵剧烈的痉挛,花径里的小肉粒被抵在龟菇上极快地按压。
喷洒的花汁已成了倾泻,胡乱的呻吟已成了惊声尖叫再到几乎失声,只剩喉间一点点娇喘。
玉茏烟像断了气一样弓腰,抽紧,再抽紧……突然长长地哼出一声:“恩…………”全身脱力,放松,瘫软在吴征身上。
汗水打湿了鬓边长发,玉茏烟晕迷了一般只能娇喘吁吁。
吴征爱怜地剥开她的秀发,见她无限满足地慵懒合眼,全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