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细雨斜风 露华眉尖(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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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跌坐在床沿,美人才松开吸得几乎红肿的樱唇,回眼望去,双眸放光。

吴征幡然醒悟,想必这正是美人幻想过无数次,与爱侣永结同心时的肆意放纵。

以这样癫狂的一路为起始,才是美人心目中的灵欲交融。

两人的呼吸急促得像溺了水,小屋里的空气仿佛被摇曳的烛火炸了开来。

倪妙筠缩身滑下停在昂扬奇涨的肉龙前,鼻翼开合,咬着唇瓣颤抖着道:“人家也要吃……”

不等吴征搭话,倪妙筠已轻启檀口,将肉龙纳入唇瓣里。

“呃……”满足的闷声几自两人口中一同发出。

美人竭力睁着惊恐的大眼睛,似对口中物的粗硕深有惧意,又似被滚烫的高温给吓着了。

可香软的嫩舌却顺着肉柱卷起,口中也发出一股吸力,令香舌蠕动着又舔又吮,连秀气的瑶鼻也不住抽吸着。

那慌张又满足,好似口中的肉龙正是一道滋味绝美的佳肴,需品,需闻,需尝,才能将好味道全数吃得一清二楚。

吴征则全是意外之喜,倪妙筠刚刚破身不久。

现下的慌慌张张与生疏正是第一回吮舔阳物的不知所措。

可她仅凭身体本能就已让人飘飘欲仙,更难能可贵的是居然还知道尽力不让尖锐的银牙咬到棒身,令整张樱口里一片温暖柔软,如登仙境。

“妙妙好厉害!”

衷心的称赞对美人而言既感羞涩,又是大大的鼓励。

倪妙筠喘了几口气,适应了口中的粗大之后便嗫喏着徐徐吞入。

美人技巧生疏,更只能吞入半只便无力再含吮更多。

可龟菇被香舌托举着滑向深处,两颊的嫩肉也在不住挤压包裹。

更兼吴征看她小心又卖力得额头沁出香汗,脸上全是满足的喜悦,极强的快感同样直冲脑海。

倪妙筠吞入到可以承受的极限便又缓缓吐出,抬眼有些委屈道:“人家慢慢学,好不好?”

“已经好厉害了!呃……”吴征刚想宽慰一番,却见美人楚楚可怜地吐出香舌,有些笨拙地绕着龟菇打转,偶尔还在马眼上下舔上几回。

那香舌红润软糯,映着狰狞的肉龙,香甜多汁地发出滋滋水声。

一切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光看便已大饱眼福。

何况倪妙筠虽生疏,却有天生的美妙身体,令吴征一阵阵地发颤。

“玦儿说你喜欢……”倪妙筠知道吴征有所疑惑,怯生生地悄然道。

一句话直说的满脸飞红,连这般私密的事情都已说上,可见吴征昏迷时倪妙筠前前后后问了多少事,又问了多少人。

难怪这一趟出行途中,冷月玦羞了她好几回,她每一回都惊慌得很,还不太敢还嘴。

“喜欢,好看得我都不懂怎生形容。”吴征越发兴奋,龟菇又涨了一围,生生将美人正欲含入龟菇的小嘴更撑开了些。

“嗯~”

倪妙筠小口小口地吃着,不知想起了什么目光流转若有所思,分心二用时幼细的舌尖在马眼处一啄一啄。

吴征只觉有种天然去雕饰的快感,且没了刻意的技巧,倪妙筠香舌原本的触感就越发清晰。

与她的大奶子一样,这只香舌极绵,极软,即使先前曾卷握着肉龙,仍然是绵绵软软。

常言道如躺云端,吴征只觉肉龙此刻便是如此。

而她的香舌算宽,顶端却又像颗米粒般尖细。

美人此刻不知为何忽然走神,无意识般憨态可掬地舔着肉龙。

宽而绵软的舌面挑拨过龟菇沟壑,尖细的米粒点在马眼,全不自知的动作也让吴征一颤又一颤。

吴征压抑着情潮,享受着美人的第一次口舌侍奉,亦耐心地等待她回神。

但见倪妙筠美眸流转,片刻后似在梦中惊醒,“啊哟”轻唤一声。

她慌忙抬头,正见吴征含笑的目光正细细打量着她,似正在欣赏半截红润香舌舔在龟菇上的无边媚态与荡漾浪意,并无半分不满。

倪妙筠面色一红,居然并无半分歉意,反而停下香舌的挑逗,撅了撅红唇,半羞半恼道:“那这样,你一定也很喜欢了……”

她曲折的腰肢直起,将胸前一对妙物高高挺耸,犹豫豫,颤巍巍地挨近吴征胯间,将硬翘指天的肉龙夹了过去。

“咝……”吴征骨酥腿软几乎坐不住而后倒,忙不迭地将手一撑方才稳住身形。

美人身具一对笋乳,若说先前的口舌侍奉是如躺云端,现下便是伸出水云之间。

温热的乳肉挤住了肉龙,美人尚未有任何动作,可她剧烈的心跳震颤着大奶子,这对绵软得仅凭呼吸便能震颤的大奶子便轻又剧烈地颤动,挤着肉龙颤动……

不仅如此,笋乳的形状天生便显高耸。

这对插云双峰夹了上来,傲然地挺立着,其形之美连吴征看了都目眩神迷。

“是不是……喜欢这样?”倪妙筠双手捧着美乳下沿托起,丰盈的乳肉便向中央鼓胀着夹紧。

恼意渐去,满满都是回忆,在山谷水道摔落时寻找到了他,又何曾想到他正在做着那般羞人的事?

又何曾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心甘情愿地以同样的姿势取悦于他?

微微颤抖的身体告诉自己有多紧张,多羞人,可是肉龙越发浓重的男儿味道从鼻翼里向心里钻。

雄烈,而迷人,几乎把心尖都烫得化了。

倪妙筠的上身已向后倒弓,让肉龙卡在沟壑里的角度更加贴身,也让大奶子耸挺得更高,更诱人。

“喜欢,每一回都会喜欢,喜欢一辈子。”吴征牙关打着颤,视线里美人弓腰大幅度地前后摇摆着娇躯,将肉棒挤在怀中摩挲。

虽是第一次,凭着一双色香味俱全的诱人美乳,吴征所获快感之强已出乎意料:“还想要更多……妙妙该懂的……”

“人家尽量。”倪妙筠樱唇一扁,恼意又起。

自家当然懂他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倒不是冷月玦那里问来的,而是跌下桃花山谷时第一眼见到的模样。

那一幕深深刻在美人的脑海里,不仅是太过吃惊,也因那一幕美得令人心醉。

倪妙筠一低螓首,当肉龙自沟壑里穿梭而出时伸舌一点一卷,似牵引着龟菇将它纳入口中。

笋乳紧夹,香口含吮,销魂之处让吴征遂了心愿。

美人以手抚乳几番推送,又吐出龟菇,微扬着螓首目光上移,夹棒之际奋力吐出香舌,只在龟菇钝尖上打着转。

吴征喉间嘶吼出声,无论美乳夹棒还是香舌舔扫都是他的心头好,两样齐来并非没有试过,但倪妙筠居然无师自通,实在喜出望外。

料想美人既然探明自己所爱,这才突发奇想合二为一。

果然倪妙筠上移的目光满是询问之意,但一见吴征的模样便难掩得意,露齿一笑道:“人家这样侍奉,什么丑态都露了,哼,你却最喜欢!”

“丑的是我,妙妙哪里都美。”吴征大赞一句,贪看得目不转睛。

美人见捉到了爱郎痒处,又见他坐立难安面目都憋得有些狰狞,正是情潮积聚得不到宣泄时的万般难过。

倪妙筠心中一喜,不敢再说话。

她一双长腿发力跪稳,双手捧乳将怀间的棒儿夹得紧紧实实,才又抬起头来。

倪妙筠吐着舌儿舔舐着龟菇,吴征则情不自禁地伸手按在她脑后。

两人只以眉目传情,倪妙筠一脸认真,卖力地耸动着上身以绝美又柔软的大奶子夹弄肉棒。

越发灵巧的香舌频频颤动,每回搔中吴征的敏感点时都一一记在心里。

以口相就时,她似是极爱以香舌绕着龟菇画圈圈。

只是画起圈来并非一成不变,而是时轻时重,时钩时卷。

当她发觉在敏感点附近若有若无地掠过,总会让吴征几欲发狂,再窥准时机大力进攻敏感处时,吴征便彻底癫狂得咬牙切齿。

美人目放异彩,羞人的一刻也是激动人心的一刻。

爱侣在自家身上尽情地释放着欲望,不正是两情相悦么?

从前在折辱女子的大盗巨寇那里听到,见到许多,此刻在脑中一一回荡。

那些强令女子这样那样的粗鲁话语,曾让自己厌恶作呕,极为反感。

可她也明白,这些也正是欢好之时的快乐源泉。

所不同之处,不过是强行与心甘情愿而已。

倪妙筠深知自己现下多么心甘情愿,甚至隐隐间把取悦情郎当作个必须做到的大事。

若是第一回口乳并用着服侍吴征就能让他快活绝顶,射出阳精来,倪妙筠觉得必然大有成就感,还是件值得铭记于心的大事。

想想爱郎在自己身体的摆弄下快活得大颤,把腥浓的液体冲在自己嘴里,倪妙筠紧张得甚至有些兴奋!

情意已浓,做什么都像天经地义,即使羞意再甚,哪里还顾得过来?

再说在桃林之时,他一样把自己舔吃得舒舒服服,又哪里嫌弃或是顾忌什么了?

就要!

倪妙筠心中立定誓言般赌咒时,吴征便见她此前有些凝重的双目里,忽然涌出春水般的媚意来。

这位清清爽爽的美人动了真情之时,就像干干净净的她拔出手中长剑,谁也想不到她的剑法如云如雾,如梦似幻,令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摇曳的上身多姿多彩,向中央挤压的双乳耸挺得更加高傲,连那片香舌都似乎成了一柄灵动的宝剑,从四面八方袭向龟菇。

只是她的香舌吞吐的不是寒光,而是火热热的呼吸,蒸得龟菇变紫发肿,几乎肉眼可见地一分分发胀,胀至极限。

“妙妙……快射了……”吴征一抽一抽地打着寒噤,双腿上绷紧着块块肌束发力到了极限,却仍不停地抽动。

被极致的快乐快速推向巅峰之时,他百忙间嘶吼出声。

倪妙筠处子新破,阳精灌口可未必愿意,也未必受得来。

“唔……唔……”倪妙筠目中媚意越发深浓,甚至露出些许笑意来,似为即将完成一件大事而喜悦兴奋。

她将身姿伏低了些,双手加力,几将一对绵软大奶子挤成两片弯月,将棒身包裹得点滴不漏,仅留下膨大的龟菇抵在自家下颌处。

倪妙筠低头一张嘴将它整颗含入,唇瓣正卡在龟棱圈上,沾染了香津的灵舌蝶翼般扫在钝尖。

即使那唇瓣嵌合得如此严密,滋滋啾啾的淫靡妙音仍从美人口中鼻腔里传了出来。

“呃……喝……”吴征低吼一声,双目一瞪,被夹紧的肉棒暴怒肆虐般脉动着一涨一涨,阳精猛烈喷发!

“嗯~嗯~”腥浓的滋味灌入口中,直冲咽喉,陡然又如期而至,倪妙筠强忍着初次的些许不适,紧紧吸住樱唇,不肯放松丁点。

香舌的米粒尖仍不依不饶地扫在马眼上,这一招居然颇有奇效,不仅能阻挡阳精直冲喉内的不适,还让吴征爽上加爽,彻底大吼起来。

倪妙筠虽已闭上双目只剩下本能的动作,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可心有感应。

且香舌阻挠之下阳精不再一射如注直冲咽喉,可在口中爆开的淫靡之感令她不由哼声更浓,鼻音更糯。

吴征大射特射,直令一身酥软,气喘如牛,脉动好不容易停下才终于能发声道:“妙妙要把人榨干了不成?”

“啵儿~”倪妙筠竟然艰难才能松开龟棱,似是此前吸得太紧太重,以至于有些粘在一处。

吴征这一回射得如此多,嘴角,美乳,乃至棒身上都有她樱口难以尽数容纳而溢出的残留。

美人珍而重之,将第一回努力的成果细心地一一舔去,才抬头瞪了吴征一眼,却又娇怯怯道:“人家做得好不好?”

她香唇鲜红,泛出水色一样的光彩,出力太过而致微微肿起。

吴征又觉她现下的模样分外娇媚,又十分心疼,托着美人腋下将她抱起道:“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

既是得了肯定,又是有趣,美人噗嗤一笑,躲开的怀抱起身道:“你歇一歇,我去洗干净。”娇躯上撒了不少阳精,着实让人难为情,倪妙筠起身欲雀跃离去。

此时才觉久跪于地双腿发麻,打了个踉跄才稳住身形,逃也似地去了。

直到洗净了娇躯,腿脚仍觉有些麻木。

可回到屋内的一路却走得轻盈又欢快,比之完成了一件柔情蜜意到极点的大事,这点不适全然算不得什么。

倪妙筠朝屋内一探头,与吴征张望的目光一碰,笑意难抑。

她只披了张浴巾内里空荡荡漏着风,此时方才惊觉。

羞意顿起,正不知如何是好,吴征已扑了过来将她横抱而起,再度迈向床沿。

浴巾被松开扔下,乱掷的衣物一路散落向床沿,倪妙筠心里热烘烘的。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场景曾让她遐想过无数次,总觉就要这般激情,才是夫妻之间深爱的表现。

与吴征的情爱则完全满足了这一点,即使没有一路抛洒的衣物,他也是自己的如意郎君。

但是有这份遐想的转为现实,则更增一分情调。

吴征这一下有些粗暴地扯去浴巾随手一扔,倪妙筠连娇躯赤裸的娇羞都顾不得了,目中又泛出媚意来。

“怎地这般厉害?”

被情郎压在身下,鼻息相闻,肌肤相贴。

大奶子已被他牢牢压得实了,胯间也被那根复又火热的硬物抵住,倪妙筠躲在吴征肩头道:“掌门师姐说过,全心做一件事,结果都不会太差……人家就是想……想吃白斩贵妃鸡……吃个完完整整,嘻嘻嘻……”

“原来如此。这下可吃得满意了?大饱了?”

“上面饱了,下……面又饿了……”倪妙筠深吸了口气,将吴征推高了些与他面对着面认真道:“今夜不要走,人家想明日和你一起出去好么?我不想藏着掖着,都是府上的姐妹,该当让大家都知道。人家……都迫不及待要和她们做姐妹了。”

“好,当然好。”吴征郑重点头,眼珠子又一转道:“但是不能吃得太撑,否则明天起来走路都别扭,她们肯定要笑话你馋嘴。”

“对!就是如此。”倪妙筠连连点头称是。

做姐妹是好事,可要是夜里贪欢太过让看了出来,被取笑起来,尤其是冷月玦近来处在一个极端亢奋的状态,再被她口无遮拦可实在遭不住。

她全情投入,全然没料到这番话一问一答就已憨态可掬。

吴征并未刻意挖坑,她仍然义无反顾地踩了进去。

待得反应过来,身上的情郎已笑得大是莞尔。

“哎呀,你莫要一直捉弄人家。”倪妙筠忸怩着晃动香肩撒娇,什么矜持贤淑,今夜早早就忘到了天边云外去。

“真心说一句,现下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吴征摸着她的脸颊,看她娇羞时低眉顺眼,着恼时嗔怨抿唇,动情时目露春光。

这张真情流露时生动的面容像是多绝世仙葩正因自己而绽放,于吴征而言,同样足以自傲。

“从来没有这么随意过……你这般宠我,不怕把人家宠坏了?”倪妙筠双臂一紧将吴征拉下复又牢牢相拥,呢喃着道。

“府上每一位我都宠得要命,可没见把谁宠坏了。嘿嘿,若有本事把妙妙宠成个坏姑娘,也算奇事一件,又有什么好怕的?”

“现下当然不会。”倪妙筠哼了一声甚是不服,转眼就忍着笑羞道:“不是我不会变成坏姑娘,是你宠得还不够,多宠些就变了,不信你试试。”

“不够?的确不太够。”吴征皱眉沉思做苦恼状,道:“我想想还能怎么办。”

倪妙筠心中一甜,笑盈盈看着吴征,看他还准备怎生待自己更好一些。

只见吴征越发苦恼道:“玉女坐莲宠过了,老汉推车也宠过了,老树盘根不舒服,临坛翠竹倒是不错,鸳鸯相合也可一试……”

“哎呀……你你你……”倪妙筠粉拳乱捶,情急之下不知说什么才好,打了没两下,连自己也笑出声来。

“欢好就像做菜,色香味一样都不能少,还要掌控着火候。该慢时慢,该快时快,该轻时轻,该重时重……”

这些道理倪妙筠从前其实也听过,只是从前那些粗俗不堪的话哪有吴征说的精妙?

何况还有个贴切的比喻。

吴征一边说,一边舔舐着她扇坠似的耳垂。

耳边钻心的麻痒直酥了大半边身子,可火热的呼吸却像是慢炖的文火,将体内的情欲一点点地催发,蒸热。

“那你要做一顿好好的,让人家大快朵颐……人家很期待……”倪妙筠只觉眼皮都无比沉重,懒洋洋地不想睁开。

情郎从耳边吻向颈侧,虽是激起一片小粒儿,奇异的感觉既舒适又让人无比松弛,连根指头都软瘫了似的。

“会的,当然会……不仅管饱,而且管好……”

吴征缓缓游移着攀上美乳。

即使平躺着以致于乳峰摊下,美人的这对大奶子依然耸挺得极高,峰顶上的一片粉嫩仍然诱人已极。

色泽亮丽,面积极大的乳晕与精雕细琢的蕊珠在烛火下相映生辉。

一口含入小半只大奶子,尤其是整片乳晕都必须含在口中细细吸吮。

看美人蹙起眉头,听她哼出难耐又婉转的鼻音。

乳晕更大,也意味着敏感之处更多。

吴征双手揉捏着绵软的乳肉把玩片刻,便将一对大奶子挤在一处,仿佛此前倪妙筠捧乳夹棒一样。

只是现下深丘沟壑里空无一物,两只大奶子合得更紧。

峰顶一片嫣红,两枚蕊珠也似并蒂而开,绵软大奶子的轻颤令它们似有生命一般微微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