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夜入菩提 爱欲还神(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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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亲近的师妹为了救她出苦海以身饲虎,代她受刑,同样是难以迈过的一道心坎。

“霍贼的手段卑鄙无耻,索前辈遭受其辱。”吴征冷笑一声,望着文殊菩萨的金身道:“就在成都城那座文殊院里,贼子们光天化日之下轮番淫辱出家修行的女尼,菩萨却还是一般模样。菩萨在上,弟子敢问一句,菩萨当时瞧没瞧见,又在想些什么?”

柔惜雪无言以对,索雨珊心思单纯,全心修行,可几番遇辱,贼人又哪里顾忌她的身份?

哪里顾忌诸天神佛的威严?

她忽然想起一事,期期艾艾问道:“你……你怎知雨姗遭辱?”

她同样虔诚,实在不愿佛祖菩萨蒙羞,不免仍抱着万一的期望。

吴征叹了一声道:“因为湘儿,湘儿久为衙门捕快,若是那名女子刚经房事,她都能看得出来。她与玦儿当场争执起来,湘儿立誓,若是看错,她便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这个……湘儿倒真是从未看错。”

吴征面色古怪,柔惜雪脸上一红。

瞿羽湘也是吴府内宅女眷,吴征这个从未看错的结论,自是府上诸位夫人之间的旖旎趣事了。

“之后我们以此为机,诓了霍贼一回,菲菲杀了戴宗昌。回过头与索前辈对质,她什么都不肯说,只劝我娘与你不要再有龃龉,一同振兴天阴门,终于坐化仙去。”陆菲嫣的事因顾盼出走,内宅里谁都知道。

吴征也不在柔惜雪面前避讳。

“雨姗忍辱负重,也是想查出霍贼的真面目。她……她不肯说都是为了维护我。”

吴征默然,当年祝雅瞳所有心思都在自己身上,桃花山上她没对柔惜雪援手已表明了所有态度。

索雨姗当时就算陈明实情,祝雅瞳同样不会以天阴门为先。

“索前辈被侮辱之时,菩萨没有显灵,但我还是相信举头三尺有神明,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我们该在菩萨座前分说清楚。”吴征踏入正殿,这里供奉着文殊菩萨金身。

青狮足踏祥云趴伏着,菩萨侧坐于青狮背脊,一腿盘坐,一腿垂下,双手一持镇邪除魔的遁龙桩,一捧劝化世人的金色经卷。

双目半开合俯瞰正殿,明察秋毫,宝相庄严。

吴征上前拨灯芯,添油,点了六根香,柔惜雪陪在身旁,跪于蒲团上敲起木鱼,咿咿呀呀念了篇简短的经文。

女尼平日里大都是垂首低眉,又生就一张樱桃小口,说话时唇瓣微张,只见贝齿罗列。

现下她一手敲木鱼,一手立在胸前,微扬着头闭目念经。

因此吴征在她身边燃香时才得以见她那条颤动的嫩舌。

与常人不同,这条嫩舌的色泽极其特别。

常人的舌色多为淡红,或是深些的嫣红,柔惜雪的则不淡也不嫣。

即使吴征前世色彩多样的画笔里,这种颜色也显少见,是在可爱中又显性感的水红色。

经文驳杂,音调特异,念起来时香舌连颤,看得吴征即使身在庄严的佛堂,面对一名剃度的女尼,依然心中大跳。

青烟袅袅升起,吴征待柔惜雪的经文念完,分了三支香给她后在蒲团上跪倒,道:“很多心里话,我当着菩萨的面说,不敢打诳语。你若觉得有甚么地方不妥,也当着菩萨的面提出来。”

出家修行人与众不同,尤其柔惜雪是正式剃度出家。

像天阴门这样的佛门正宗,出家之难难于上青天,柔惜雪当年也是历经重重考验才得以剃度。

吴征与柔惜雪之间有了情感,自然不能再让她孤身一人清修,迎回吴府内宅也是迟早的事情。

现下的心愿便是让她还俗,否则有了这一层身份的牵绊,一切都束手束脚,两人之间又怎能好好相处?

“弟子虽不明佛法,也曾听说菩萨以大慈悲,大智慧,发普渡世间疾苦的宏愿。今日蒙柔惜雪师太援手救得性命,弟子与柔惜雪之间也有情愫在身。有情人当成眷属,弟子愿诚心迎娶柔惜雪,结百年好合,终生不负。菩萨在上,若有罪过,请菩萨降罪弟子一人。”

柔惜雪大吃一惊,万想不到吴征居然敢在金身之前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剃度出家便是终身侍奉佛祖,吴征要她还俗,分明是对佛祖的大不敬,这样的罪过如何承担得来?

她惊声叱道:“菩萨座前不可胡言乱语,谁要,谁要……”

“有话好好和菩萨说,出家人不要动怒,小心犯嗔戒。”吴征做了个鬼脸,笑道:“佛祖菩萨俱有大智慧,宽宏大量,既然有情,为何不可?”

柔惜雪一时语塞,吴征虽没学过佛法,也不会打机锋,但每一句都说中佛法里难以说清之处。

女尼定了定神,举香祈祝道:“贫尼已许下誓言,这一生青灯古佛侍奉世尊。贫尼对吴公子动情本就犯了戒已是大大不该,焉能错上加错再毁弃诺言。贫尼动情,是贫尼的错,与吴公子无关,罪业当由贫尼一人承担,请菩萨明鉴。”

“青灯古佛侍奉世尊固然没错。但是弟子以为,若世上人人青灯古佛,清心寡欲,则世上人人无后。不过百年,人族不复存在,其余鸟虫走兽也是一般。世间不可无修行人传播善心善念,同样要有人传宗接代。二者各行其法,各行其是,相辅相成,并无一定的对错之说。”吴征手掌辩证法,说起来头头是道,已经远超柔惜雪的佛法所学,纵使世上所有高僧齐聚一堂,这一点同样难以辩驳。

柔惜雪听得檀口微张,原来就连吴征选中文殊院,也大有讲究。

佛法的最高境界讲究六根清净,无欲无求。

文殊菩萨的前世可是龙尊王佛,以文殊菩萨的修为早可成佛,但他偏偏不肯,只愿以菩萨之身救世间疾苦,与观音菩萨的倒驾慈航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文殊,观音两位菩萨所为,又与佛法所追求的无欲无求境界又背道而驰。

吴征想自己还俗,岂非也是一种倒驾慈航?

来文殊菩萨面前诉说求允可,从所虑周全上来说简直令人叫绝。

可是还俗不是计策是否高明。

天底下无数寺院,还俗者众多,但还俗终究违背了誓言,伤害了佛法修行。

佛门不禁还俗,还俗却是佛门中的恶。

有恶就有果报,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便是一种大恶。

她无法辩驳吴征的理论,也不愿囫囵似地打机锋混赖过关,心中电闪雷鸣,生出无穷惊惧,唯恐佛祖震怒即时降下天罚,将胆大妄为的吴征打入地狱。

她虽已动情,却从未想到这一步。

两人之间天差地别,即使互知情愫,柔惜雪也未想过要与吴征发生什么。

吴征搂着她跃下阁楼,又与她长街携手共游,诉说往事时也有些亲昵。

柔惜雪虽芳心可可,却不曾想过还要逾越。

至于两人间的亲昵,先动情的是她,罪孽自然由她一人承受。

她只消一人承担因果即可,不连累吴征之下,心安理得。

哪曾想吴征比她想得远得多,也大胆得多,缘止于此显然不是这个少年郎所能满足的。

若要还俗,女尼起的因,果报却将加诸二人身上。

柔惜雪额头满布香汗,她对吴征已爱到骨子里,哪肯他沾染上半点罪孽,可要阻止他又全无半点计策,越想越急,越想越怕。

“我们心地赤诚,不行恶事,布施人间,与修行人无异。行善,不论是否剃度出家,为恶,一样不论是否剃度出家。佛祖宽宏大量,仁德布于天地,连放下屠刀的十恶不赦者都能见谅,更加不会怪罪我们的。”

吴征又搬出一套难以辩驳的说辞来,柔惜雪蹙眉摇首道:“不是的。佛祖当然不会怪罪我们,可凡事皆有因果,你……你会因我牵连受罪孽。”

“若有,那就这一生多多行善来还,若还不上,那就受吧,我愿意。”吴征笑道,有种无所谓的洒脱,亦有种无所畏惧的决然。

“罪过,罪过。”柔惜雪抬头愕然呆望,菩萨的目光和从前一样,低垂,威严又慈祥和善。

与她从前落于贼党之手,无数次地想询问一条出路时一样,永远猜不透神佛们的想法与示意。

但她依然对报应深信不疑,贼党给自己的侮辱,一定会受到报应。

同样,吴征要自己还俗,同样要承受因果。

以吴征的侠义心肠,菩萨未必会怪罪,但将来的事,谁又说得准呢?

女尼慢慢垂下头,双掌合十并拢着低声道:“你一定要我还俗?”

“没有啊。”吴征两手一摊无辜道:“我只是想娶你过门。”

头半句让柔惜雪心中一松,后半句让她心惊肉跳。

想要驳斥他在菩萨座前不可胡言乱语,可与他真诚又不可置疑的目光一对,芳心怎么也硬不起来。

才刚下了决心,今后不忤逆他,现下又要对他说不么?

“你不后悔么?万一,万一有什么罪孽因果。”

“不重要。我舍不得你一人孤苦伶仃,更舍不得你已尝遍了人间疾苦,今后还没人来疼来爱。”

“罪过,罪过。”柔惜雪又痴了,连手中香被燃去了大半,香灰掉落下来才惊觉。

“啊哟。”刚落下的香灰滚烫无比,却未沾上自己娇嫩的肌肤。

吴征的大手一伸,将香灰接在手里。

看着他被烫红受创的大手,柔惜雪再无犹疑,举着仅剩的香心中祈祝道:“菩萨在上,弟子妄动凡心罪孽深重,然爱慕之心无法稍却。吴先生禀性善良待人至诚,是赤诚良善的君子,全因弟子犯戒,又时时以色相勾引之故才动欲念。一切因果罪孽,俱是弟子一人的错,由弟子一人承担,与吴先生秋毫无干。”

她祈祝毕,将一点灯头般的三炷香插进香炉里,忽然回头,猛地扑进吴征怀里。

软玉娇躯,熟果生香,却很是让吴征吃了一惊。

他再大胆,也从未想过在寺庙的大殿里与一名女子亲昵。

但柔惜雪此时全不管自己是个虔诚修行的出家人,又在菩萨的注目之下。

她娇躯忽而瑟缩,忽而又向吴征挨近倚靠。

这瑟缩与主动之间,娇躯一会儿转冷,一会儿又是滚烫非常。

“你……”疑问未及出口,柔惜雪已将樱桃小口送了上来。

女尼失去武功之后,这一送并不快,吴征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躲开。

可这一刻,他一动不能动。

不是柔惜雪拿住了他的穴道,而是那羞涩与鼓足勇气并存的目光,带着无限的诱惑,一点一点地闭上。

眼帘隔绝了视线,在烛火下润湿盈亮的红唇便聚焦了双眼。

若说目光里的羞意难掩,两片红唇便是媚意难挡。

女尼素净的面庞上全不施粉黛,唇瓣依然如怒放的海棠花瓣一样鲜润动人。

吴征失了神一样目送两片唇瓣送来,印上自己的双唇。

两人同时电击般地一颤,女尼的香口虽小,触感却分外多肉而厚实。

不仅形如樱桃,口感亦如樱桃,仿佛咬上一口就会有香甜的果浆四溅。

柔惜雪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吻上吴征只是个开始。

她的技巧远说不上纯熟,可动作却十分诱惑。

樱桃小口尽力地张开,尽可能地包裹着吴征的嘴唇,吸力之强,啧啧有声,比之久旷的怨妇还要热情饥渴。

丁香小舌自然而然地从贝齿的裂隙间吐了出来渡入吴征口中,却又不像香唇那样激烈。

总是这里一勾便即缩回,那里一挑又躲了起来。

软糯的香舌滑似游鱼,任由吴征用力吸吮还是合齿去咬,总叫它一次次逃了开去,怎么也捉不着。

女尼双腿分跨于坐于蒲团的吴征两侧,屈跪起身,藕臂环绕着他的脖颈,转瞬间就压过了男儿。

仿佛想将他一口吞吃下去一样,将男儿按在下方,狠命地亲吻,轻巧地勾挑,灵活地躲避。

三而为一,尽享女尼清甜果香的吴征也不知她为何如此,又是怎么才能做到。

他只知道甜甜的香唇滋味绝美,灵巧的香舌一点又一点,却最能勾起欲火。

女尼月白的长袍之下,被包裹的大奶子正抵在颌下,又架于锁骨上,暖烘烘地散发出浓烈的熟果之香,以最温柔的弥散之姿,热烈地侵入吴征口鼻。

这一刻柔惜雪表现出的欲焰堪比陆菲嫣,可欲焰并未将她烧化,她的娇躯依然时热时寒,时软时僵。

女尼似投入了全部的热情,卖弄她并不熟练的技巧。

吴征双臂一扣环上腴润的腰肢,尚未环紧,一双柔荑便寻了过来与他十指相扣。

藕臂哆哆嗦嗦地举向肩头,从上往下,居然将吴征给压在下方。

莫说是一名落发女尼,便是欲壑难填的春闺怨妇也不致如此。

一切都由她主导,一切都要依她的意思。

柔惜雪掌控着吴征,吴征也乐得享受。

前一刻他急于将香舌吸在嘴里细细品尝一番,现下却由女尼任意施为。

她的技巧生涩,但火一样的热情足以弥补一切。

不知是否男儿身上雄烈的味道亦刺激了她,柔惜雪吻得越发癫狂。

面颊,耳垂,脖颈,女尼一路吻过,又将吴征的大手置于双乳上,她松脱了柔荑,急不可耐地替吴征宽衣解带。

“果然是一对全然符合她身份的豪乳。”终于如愿以偿一探这对美乳。

即使隔着长袍与小衣,全挡不住大奶子浑圆饱满的形状,腻滑沉实的手感。

也能肆意将它们捏扁搓圆,还能拂弦似地来回在峰顶的莓珠上挑拨。

奇的是,浑身都散发着欲焰光芒的柔惜雪,经吴征熟练高超的调情手法几回把玩,乳尖方才硬梆梆地翘立而起。

“唔~唔~”香舌每点向一处便即逃开,湿润缠糯的水声总伴随着柔惜雪的媚吟喘息。

她喘息得又粗又重,深吸气时两团豪乳随着胸腔的鼓起而耸上加耸,拱得吴征的脖颈传来深挤的压迫感。

可大奶子又是如此绵软,好似疼爱已极的怀抱,既紧,又温柔。

吐气时压迫力褪去,大奶子仿佛两堆酥酪,贴着颈下肌肤滑向锁骨,两层衣物依然不减酥滑。

剧烈的欲火与喘息,本应低沉的声音竟有她秀挺的瑶鼻传出,便如神奇地变成细弦的音调,尖细而婉转。

舌尖一点,便是一声娇喘,二者皆是断断续续,若有若无。

“好郎君。”柔惜雪的话语说得牙关剧颤,一身汗湿,潮红的面色忽然潮水般褪去,连唇瓣都已苍白。

幸好她正侧颜亲吻着吴征的耳垂,才未被察觉:“每一夜人家都在想你,彻夜难眠,从你把人家救来紫陵城之后就开始了。人家,人家早就喜欢你了……”

女尼终于不再从上而下压着吴征,她贴着男儿的身体一路吻下。

两瓣美臀也顺着吴征的双腿一滑而出,屈膝跪地,拉开男儿裤裆伸手一捉。

吴征自那一搂之后便一直由着柔惜雪,可不代表他对女尼的热情无所知觉。

他静静地等待,享受,这女尼娇躯软绵绵,嗅起来香喷喷,吻起来湿哒哒,无一处不可人,何况还主动献媚,吴征胯间早已像烧红的长枪一样勃胀而起。

此前抵在女尼嫩嫩的小腹上仅是略有抚慰,被柔软细滑的纤手一捉,更觉焦渴难耐。

柔惜雪动情之余被唬得一呆。

虽说两人此前的贴身亲昵已察觉这根肉龙的粗大,待亲眼一见仍在意料之外。

那盘根错节的棒身,光滑膨大的龟菇,还有独眼鬼一样盯着自己,作势欲吞的马眼。

每一样都像男儿一样风华正茂,年轻有力,每一样都让她心惊肉跳。

落发修行的女尼并不是一尘不染的清纯仙子,她经历的沧桑困苦常人难以想象,佛祖给她的煎熬与考验也远超旁人。

在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里,她甚至已麻木。

换而言之,若不是刻意地麻木自己,又怎能忍受?

但是见惯了的东西,在这一刻与从前截然不同。

对着怪模怪样之物陌生之余,又第一回生出想要亲近之感。

出神片刻,柔惜雪猛然回过神来。

女尼双手扶住阳根,樱桃小口轻启恰巧如龟菇大小,两片柔唇贴着摩挲过龟菇敏感的肌肤后一拢,又恰卡在沟壑之间。

“呃……”吴征喉间闷吼,小巧而厚实的唇瓣肉感十足,龟菇被包裹得严丝合缝。

女尼口中又传来一阵吸力,销魂的酸麻涟漪一样阵阵泛起,一道一道地往来不停。

可柔惜雪的一含一吸并非仅此而已,当时龟菇膨得又大又烫,她一时难以承受。

闭合的包裹正因小口张得艰难,一阵阵不停歇的吸力正因被龟菇占据了润口,呼吸难以为继,不得不剧烈地喘息。

她唇瓣吸吮不停,香舌在口中绕着龟菇打转,扶阳的双手松开,一手去解身上长衫与小衣,一手牵引着吴征的大手贴上胸前。

适应又仅是片刻,柔惜雪口鼻间一道热流猛地喷出,吸力又来。

这一吸好长,好久,女尼吸足了气,不等小衣褪尽,也没让吴征好好将那对豪乳把玩一番,便吞着肉龙向口中深入,直达咽喉。

喉间嫩肉随着异物的侵入而剧烈收缩痉挛,适应不来的女尼不住发出窒息般的喘气声,吴征甚至看见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她顶门渗了出来。

柔惜雪星目含泪,她艰难吞咽着肉龙,还拨开吴征想要扶起她的大手,倔强地将它们引回胸前,捧住双乳。

“莫要……”

吴征刚劝了一句,柔惜雪也忍耐到了极限,飞快地吐出肉龙,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抬头望向吴征,苍白的面色,泪珠莹然的双眸,笑得有些勉强,有些发苦道:“人家不是清白的身子,早就知道欢好的滋味。人家喜欢,快,快给人家……”

柔惜雪断断续续地说着,每说一句,已褪去血色的苍白容颜又更白了一分。

那段水红色的香舌性感又可爱,正一伸一缩,朝着马眼一点又一点,一沾即走,蜻蜓点水地点着龟菇底部的敏感,点得肉棒一扬一扬地跳动。

这样的动作本已经诱惑到了极点,何况是一名拥有绝色容颜的女尼。

那射出火热热情欲的目光里泪水汪汪,沁出的汗珠顺着光洁的顶门滚落,还有因深吞而急促的娇喘,褪去大半血色的香唇,楚楚可怜,每一样都足以让最清心寡欲的男子生出熊熊欲火。

她再度含入龟菇,唇瓣嵌入沟壑,润口像只抽干了气的皮杯儿吸得严丝合缝,俏脸晃着圈,让唇瓣厮磨着龟菇,鼻尖里哼出“唔~唔~”又低沉又娇媚的吟声。

吴征这才发现媚吟声并非刻意而为。

柔惜雪内力全失之后气息短促,一旦口舌侍奉呼吸不畅便只得连连娇喘,唔唔声便自然而然地发出。

他只盼再多听一会,女尼已喘得透不过气来,无奈松开小嘴,气喘吁吁道:“人家忍不得了……看见你,就连片刻也忍不得了……”

柔惜雪又爬在吴征身上,焦急地将香吻雨点般落在男儿脸颊,死命地将大奶子挤在吴征的胸膛,一手探在胯下扶着高昂的肉龙沉下腰肢……

“要了我……”柔惜雪苍白着面色颤抖道:“人家已浪得不成了……”

腴润的腰肢犹豫着,缓缓沉下,分开的双腿两向牵引,让腿心深处的幽谷裂开一线。

敏感的花肉一瞬间便感受到龟菇上腾腾的热力,不由连连收缩。

柔惜雪星眸一合,面容一松,认命与解脱般用力向下一坐。

主动将肉龙吞入花穴里,这段孽缘就有了业报之主,他再也不用承担此事的因果。

只是晶莹的泪珠忍不住溢出眼眶,一大颗一大颗地顺着脸颊滚落。

腰肢终究没能落下。

龟菇已有小半没入萋萋芳草丛里,几乎已碰到柔嫩的花肉,一双大手托在臀瓣上,柔惜雪分毫不能再落下。

她霍然睁开眼来,只见吴征虽喉结滚动,干咽着唾沫,咬牙切齿地忍耐着欲火,目光却分外清明,全无被欲火支配的癫狂。

那目光中有怒火,有怜惜,有责备,更有一股切切关怀的温柔。

柔惜雪猜不透吴征的用意,面色更白,颤声道:“干……什么……莫要折磨人家……”女尼拼了命地扭动腰肢,想要挣脱男儿的掌控,可除了以浓密的乌绒搔刮在龟菇之外徒劳无功。

吴征摇了摇头,叹息着轻声道:“傻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抱起柔惜雪,将她放在盘坐好的腿上,吴征将傲人的娇躯一拥入怀,咬着女尼的耳垂道:“从前的事非你所愿,我不会介怀,更不会嫌弃。既然认可了你,要娶你进吴府内宅,我就会将你和家中所有女眷一样看待,你不用担心害怕。这是其一。”

柔惜雪的泪水落得更多,一颗颗像断了线的珍珠。

虽是下颌架在吴征肩头,温情暖意却充塞胸间,苍白的面色眨眼间霞举烟飞,明艳不可方物。

她刻意献媚作勾引状实是万般无奈,从前不堪的往事两人虽未提及过,这份恐惧早已深埋在她的神魂里。

她要接果报,就要表现出自己是个浪荡女子,可吴征能不能接纳一个浪荡女子?

她更怕吴征嫌弃她的过往。

吴府里的女子个个都是国色天香,更没人有她这样不堪的过去,吴征着实不缺她一个。

一边献媚,一边担忧,柔惜雪心都沉到了谷底。

吴征的一番话正中她心结,纠紧的心情一下松脱,落下的泪水不知是忧伤从前,还是喜悦于今。

“但你别得意得太早,我吴府里规矩是不多,每一条都必须得严守,若有违犯,无论你再好都进不来。”吴征顺着柔惜雪的脸颊,一点一点地替她吻去泪痕后,两人额贴额,鼻尖厮磨着道:“其中就有一点你听清楚了,我们府上任何事情不得隐瞒,有难处一定要说,更不得有什么己身一人承受的想法。说白了,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从前不知我不怪你,现下起,你牢牢记住了,不管你明不明白。”

柔惜雪又被说中心事。

比之前为了掩饰恐惧,刻意去折磨自己,让自己面色苍白来掩饰不同,现下她满面飞红,正是最好的掩饰。

她怯生生道:“我没有隐瞒什么。”

“没有?好哇,你还敢骗人!”吴征难掩戏弄与玩味的笑意道:“你想勾引我?对不住,我吴大掌门石赤不夺,除非我愿意,你勾引不了我。”

柔惜雪鼻翼翕合,再度慌张起来,不知道吴征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比起吴征嫌弃自己,她更害怕男儿去承受罪业果报。

“不过嘛,你虽没能勾引得了我。我吴大掌门想调戏个俏尼姑,把她调戏得春心大动就此还俗,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吴征得意地笑得像个轻浮的浪荡子,两指捏着柔惜雪的下颌将她俏脸抬起,不许她躲藏惊慌的目光。

女尼心中叫苦。

方才功亏一篑,还被吴征明察秋毫,现下可怎生是好。

她俏脸又生出紧绷之意,正是血色又在褪去的征兆,百忙中灵机一动撒娇道:“你才胡说,你分明已经……这样了……人家想要……”

柔惜雪又想起身纳入肉龙,却又被吴征一把按了回去。

男儿一不做二不休抱着她站了起来道:“我坐怀不乱,收放自如,不成么?”

“不是,不要……”柔惜雪竭力抵抗,现下武功全失的她又怎是吴征的对手?

男儿轻易地将她翻转过来,双膝跪在蒲团上,却不是为了念经礼佛。

女尼四肢下各有一个蒲团,因此上身趴伏,隆臀高翘而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腿心之间一览无遗,正是交合欢好时最羞耻的姿势。

“叫呀,你再叫呀,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只消单臂环扣着腰肢,任柔惜雪如何扭腰摆臀都逃不开。

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死皮赖脸与浮华无形,吴征心中大乐,原来这样还真的别有趣味。

“你……你……不要……真的不要……”抵抗徒劳无功,柔惜雪绝望地又落下泪来。

她是真的又惊又怕,文殊菩萨面前调戏落发修行的女尼,这等罪业何等深重。

此前的奇思妙想被他现学现用,女尼悔之无及。

“真的不要?吴府的规矩可是不能改的,你可别后悔。”吴征恶狠狠地恐吓道,目光却落在柔惜雪的娇躯上。

在文殊菩萨座前浪荡了一番,几乎什么都做了就差最后一步,吴征都还没机会认真地看清楚这具洁白,曲线玲珑,兼具骨感与丰盈的性感躯体。

柔惜雪年岁已不轻,上天给她的关爱几乎全在这副娇躯上。

都说红颜薄命,身为天阴门掌门之尊本不应有如许多的劫难,但她偏偏薄命。

这一刻吴征不由感慨,她有多薄命,红颜之色就有多美。

不说体态,光这一身靡颜腻理就艳压群芳。

她虽无螓首,却生就宛转蛾眉,剪去的青丝只让她更加柔和恬淡,云容月貌。

岁月让她不再如少女一样青春逼人,却让这具娇躯全然成熟。

背脊温雅几不现骨,常年清淡的饮食又让她的腰肢仍然纤细而腴润。

两片臀儿挺翘而紧致,吴征方才抱起她时只觉表面柔软若糍,但若再掐入少许,便有惊人的弹性反震。

其丰满傲人,令两手握上去全是肉脂,不觉半分骨质。

此刻柔惜雪跪趴耸臀,挣扎之下丰腴的臀瓣频频甩抖,片刻间又恢复原位,弹性之佳诱人一尝究竟。

可吴征尚来不及去欣赏她的种种媚态,目光只落在腰后半只巴掌大小的纹身上。

柔惜雪的慌张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此,此前她献媚之时也始终在刻意遮掩。

腰后的这一枚,纹的正是她的两瓣丰臀。

月白的肤色,优美隆起的臀型,还有丰满的臀瓣间被遮掩盖去成一缝阴影的幽幽深沟,躲藏在深沟里的一点粉皱小菊。

每一样都栩栩如生,每一样都极具神韵,每一样都透出一股淫靡艳色。

吴征不得不感叹,这枚纹身可谓妙到毫巅,堪称国手之作。

可对柔惜雪而言,便是屈辱的烙印,凄艳得让他心中隐隐作痛。

“我……我……你放开我,先放开我好不好……”柔惜雪便似一片雪花般无力,可怜地泣诉着。

玉腿分开,腿心大方,胯间仿佛在灌进凉风让人浑身不自在。

更可怕的还是腰际纹身再也遮拦不住,一定已被吴征看得清清楚楚。

即使已想过了千百遍,已做好了各种心理准备,真到此时,她还是怕得心神俱裂。

堕入深渊的过去,不知吴征能否接受得来。

“不好,当然不好。你方才可是说了谎话,说谎要罚的。”吴征一手按在柔惜雪腰后抚摸着那枚纹身,一手轻轻地拍打着臀儿,柔声道:“我们家从来都这样,难不成吴府上上下下还要为你一人改规矩不成?你让我放开你,我还想让你不要无谓挣扎,徒劳无功啦。嘿嘿,谁让我看上你了呢?”

腰际的纹身处起了奇妙的感应,吴征每摸一下,柔惜雪都要打个冷颤。

这一片原本普通的肌肤忽然之间变得极其敏感,莫说女尼本人,吴征摸在上面,都能察觉到这片凝脂一样的雪肤下方,肌理在一阵又一阵地痉挛,发抖。

这股反应之剧烈,力道之强劲,不仅牵引着迷人的两枚腰眼深涡一凹一陷,连肥嫩的臀瓣都一道儿抖动起来。

“不要……再碰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柔惜雪已慌张得进退失据。

她并非不识风月的处子,也愿意为了吴征放下矜持。

可是现下,曾让她麻木,被她看做不过是一场苦修的动作全禁不住羞意大盛。

仅是觉得羞还罢了,她心底的一根根刺,一个个深藏的秘密都被吴征看在眼底。

女尼又有一种悬于深渊,前途未卜之感。

“要的,内宅的惩罚一贯不重,但是谁都不能免。”

“啪,啪,啪。”拍打声极富韵律地响起。

男儿的大手极快地拍下,在丰臀上一沾即走,使得每一下拍打都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

柔惜雪没半点还手之能,只能任他一手摸着腰上纹身,一手拍打臀儿惩罚。

每拍一下,臀儿都仿佛被无数支狼毫墨笔的笔尖捅了上来。

痛感聊胜于无,尖细的软毛却会留下麻麻的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