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逗得三人一齐笑出声来。
冷月玦的大奶子其实一点不算小,按吴征后世的眼光D杯的大奶子足以傲人。
怪只怪吴府的女主人们一个个都太大了……
冰娃娃的自怨自艾极具打趣效果,倪妙筠都松弛了许多。
看冷月玦来到二女身边横跨在吴征双腿上,居高临下一望,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似是目测了一番尺寸,终究还是作怪似地叹了口气。
“看什么看……”倪妙筠面色又红嗔道。
“要是再三心二意不肯花力气,你的柔妹妹可要累死啦……”冷月玦一本正经道:“全府上下,你就这么一个妹妹……”
“去去去……”倪妙筠大窘,今日全然乱了套,一个个的半点顾忌没有,美人毫无办法:“你们就知道顺着他,全赖折腾我一人。”
“才没有,只靠着你一人呀,今日这心愿可就没完没了咯。”冷月玦调皮地伸舌一笑,那舌尖并不缩回,而是顺着唇瓣舔了半圈,忽然凑近点在倪妙筠的右乳尖。
心中虽羞,然而滋味着实不坏。
肉棒热得发烫,贴着一层薄皮熨在胸口,连肋骨都觉酥了。
两只大奶子中央包裹着肉棒,感受着它的脉动与热力,又与另两只大奶子迭在一起。
绵软与粗硬,火热与冰凉,截然不同的感受交加在一起,情火随着心跳一下下被撩拨。
且大奶子曼妙的温柔弧线与肉棒的猛恶狰狞,充满了原始的欲望,倪妙筠本就有几分动情。
冷月玦这一舔极巧,只是轻轻地点在乳尖并不挑动。
可并非一舔即走,而是向前顶去,香舌将大奶子顶落一个弯弧,送来轻巧又实在的触感。
倪妙筠被这一舔得仿佛电了一下,娇躯一颤。
她的双乳本就极绵,就此荡漾起来,鲜嫩的乳肉溢出一阵波涛,惹得吴征也一声长叹。
冰娃娃双手齐出,抓过二女的两只大奶子上下一滑,弹性绝佳的乳肉滑不留手地一错,尖端对尖端地抵在一处。
高耸的乳峰并未被压成两座半圆,它们在冷月玦的巧劲之下均斜而上翘,将尖端两点嫰珠凸露着点在一起。
女子的身体,最诱人便是双乳与臀儿的曼妙弧线。
双乳形状虽各有不同,又各具其美。
吴征也偶有大力抓揉伴侣的大奶子之举,原本完美的形状被破坏,被改变,个中有种难言的兴奋。
现下倪妙筠与柔惜雪的大奶子就似被一根无形的丝线拴住尖端,再像糖糍糯糕一样轻轻提起。
冷月玦的小手抓在二乳中央轻轻一掐,峰顶便鼓了起来。
冰娃娃呵了口热热的香气,舌尖一顶,两枚嫰珠紧挨向龟菇,她顺势大吃起来!
吴征猛然瞳孔一缩,眼中所见与身体的快感令身心俱达愉悦的巅峰。
眼下最懂他心思的还是冷月玦,吴征牙关发颤道:“玦儿……快……”
吴征的异样在肉棒上有了清晰的反应,棒身一阵脉动,龟菇也大了一圈,热力更甚。
柔惜雪与倪妙筠也知到了关键时刻,忙摈弃杂念不敢怠慢,就着吴征的喜好,学着冷月玦的样子,一同香舌轻吐,向着龟菇与乳尖舔去。
倪妙筠面颊羞红。
她并没有舔吃棒儿的特殊喜好,但能让情郎快活向来也乐意为之。
可眼下与龟菇在一处的,不仅还有两根香舌,更有两颗敏感的嫩珠。
纠缠不清,难分你我。
她卖力舔扫,香舌无时不刻与同为女儿家的柔惜雪与冷月玦卷在一处,更不经意间逗弄着柔惜雪挺巧的嫩珠。
至于自家的也难以避免,舔吃自家大奶子的淫荡样子,总在心湖间激起一道道的涟漪。
柔惜雪垂眉顺目,舌尖飞舞,又在吟诵着[波若波罗密多心经]。
单论口舌侍奉,她其实不太明了个中奥妙,只知道吴征对她的这一招儿大为喜爱。
可惜今日吟诵颇为不畅,不仅乳尖的快意时时传来,令她酥麻阵阵难以集中心力,爱徒更是不停地使坏。
冷月玦贪嘴一如平常,吃得也最是起劲。
一张吸力强劲的无双妙口大肆舔吸,全然不顾啵啵唧唧的声响羞人。
更过分的是,冰娃娃还将两颗乳珠含在一起,香舌一卷一勾,便将柔惜雪的舌尖也勾了过来一同舔吸。
柔惜雪顺从地与爱徒纠缠在一起,乳尖的快意令她呼吸凌乱,爱徒的香甜气息让人爱不释口,龟菇散发的强烈男子味道,又让她情潮大动。
万料不到吴征没有丁点动作,胯间一样湿意淋漓。
女尼全然投入其间,倾力伸长压低了脖颈凑在龟菇边,唇瓣开合,吮龟吸乳,舔唇含舌,极尽所能。
[呃……快……快……]
吴征难耐的声声催促让倪妙筠豁了出去,再顾不得心中羞涩。
美人紧紧压实了双乳夹紧肉棒,檀口半张含住半颗龟菇,舌尖一吐绕着马眼来回舔扫。
柔惜雪与冷月玦也是一样心思,拼力地凑近。
三条香舌,四只大奶子,六片唇瓣将肉棒包裹得风雨不透。
只顾得取悦至巅峰,难分你我。
吴征双掌捏着床单,掌背上青筋暴起,劲力到处,裂帛之声不断。
视线虽被遮挡,但香舌的每一次舞动,唇瓣的每一次吮吸,大奶子的每一次摩挲挤压,触感均清晰得纤毫毕现。
他的脑海里全然无误地构想出三女倾力侍奉的画面。
三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亲吻,含舌,舔乳。
令吴征浑身的热血仿佛沸腾,他腰脊一凉,沉声闷喝,肉棒猛然一涨,大股阳精喷薄而出。
这一射如此持久,三张小嘴都未避让,反而争先恐后地纠缠在一起,刺激着肉棒的每一分敏感点,以期射得更多,更加彻底。
快感连绵不绝,巅峰持续难停。
这一射如此猛烈,三张小嘴凑在一处都无法接实,白白的液体喷溅在三女如花容颜,鬓角发丝上。
至于主动接纳的檀口香舌更是津津白浆,一塌糊涂……
待得狂潮终于褪去,吴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双目放空着失了神。
三具温软的娇躯挨在身边,温馨至极。
吴征缓缓回神,长吁着喘了口气道:“想不到这般快活……”
“吴郎,心愿已了,事不宜迟。”柔惜雪板着脸紧张地道。
这一刻甚至不敢口称主人,只怕乱了吴征的心境。
大愿得偿,心情舒畅,身体放松,念头通达,再没有比眼下更好的状态!
吴征翻身而起盘膝坐稳,手捏法诀缓缓闭目。
周身的细胞与神经印在脑海,内力从体表的每一个细胞如涓涓细流流向三焦六脉,汇聚成九条长江大河朝丹田气海奔涌而去,如大江入海!
空荡荡的丹田里渐生一片片氤氲紫气,雾锁重重。
吴征自幼苦修的内力在这一刻全数发挥出来,每一个微小的细胞与神经末梢里源源不断。
犹如春日的雨丝,虽细微,但足以落上三天三夜连绵不绝!
汗津津的身体里忽然涌出五色斑斓的暗沉液体,柔惜雪眼睛一亮,颤巍巍地低声道:“你们……好好看清楚,一点都不要错过。吴郎的内力到了激浊扬清,去芜存菁之时。他……他……”
脑中电闪雷鸣,柔惜雪硬生生地忍住喜悦,将[大事可成]四个字吞回肚子里,唯恐打扰了吴征。
但吴征在此时心无旁骛,神归紫府,全然醉心于奇妙的境界里。
丹田中绵绵然,泊泊然,氤氲紫气化作颗颗晶露,一滴滴地汇成小小水洼,再汇成一片湖泊。
待内力全数汇聚于丹田,周身再无一丝一毫之时,湖泊翻涌出浪花,紫气再度蒸腾,由丹田流入经脉,向生死玄关冲去。
一切随心所欲,如臂使指。
精微凝炼到极点的内力,势如破竹地冲破各处玄关,从前的生涩不复存在,畅通无阻。
玄关通透,内力一遍又一遍地运转着周天,凝结,散开。
杂质一点一点地去除,往返不断……
吴征仿佛一座泥木雕塑,除了绵长悠远的呼吸,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运转周天时感应明显的内力消散于无。
“成了,成了……终于……要成了……”柔惜雪喃喃念道。
倪妙筠与冷月玦均一呆,依她们的想象,内功大成后或有惊天动地的气象。
可吴征身上发生的一切如此平实,仿佛天地之初一样安静。
二女均是冰雪聪明,一想即透!
这才是内力大成的征兆,一切随心而发,随心所欲。
吴征缓缓睁开眼来,见二女正在沉思,她们亲眼所见一位绝世高手的诞生,对她们日后的修行有莫大的好处。
吴征微微一笑,朝柔惜雪点了点头。
“吴郎……”柔惜雪止不住声音的颤抖,还是确认般问道:“可……成了么?”
“嗯……”吴征咬了咬牙,指着门外道:“那里有两只虫豸,一只轻声细语,另一只绕着它打转。屋顶刚刚有六片树叶飘落。啊……那里还有三滴露珠从草叶上滴入土里……”
从前需要凝聚内力,聚精会神才能感应到的东西,现下自然而然地映入脑海,如此神奇,又如此清晰。
被他的话语惊醒过来的倪妙筠与冷月玦一时心中激动,竟什么都说不出来。
“成了,是成了……”吴征喃喃自语,摊开手掌看着密布的掌纹,欣喜间带着忧伤道:“可惜晚了几年,若能再早些该有多好……”
“不晚,一点都不晚!”倪妙筠知他心中之苦与遗憾,柔声宽慰道。
“也对,总比没有的强。”吴征双眉一挑,怒目向西,目光仿佛两道火焰射出道:“给我等着!给我等着!”
“我先去安排回府,你……再稳固稳固?”
看着倪妙筠急匆匆地起身穿衣,吴征哈哈一笑道:“好!不过……莫忙啊,妙妙不去洗一洗么?”
冲关的两天,三女无时不刻陪伴在他身旁,鬓角与面颊上甚至还挂着白浊的污渍都忘了清洗。
倪妙筠幡然醒悟,啊哟娇嗔一声,掩面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