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船缓摆,红烛慢摇,刚结合的年轻情侣相依相偎,说不出无限的甜蜜。
“稍稍歇一会儿。”吴征笑着点了点顾盼的瑶鼻,又正色道:“大师兄要和你一起先运一会儿功,《道理诀》对我们都大有好处。然后盼儿先去清洗一下,洗得香香白白的,嘿嘿,想快活还长久得很。”“是。”少女心思初尝禁果正似蜜里调油,一时忘形。
顾盼闻言忙收敛心神,依着陆菲嫣先前传授过的法门平心静气,等待吴征引导自己的真元运行。
只是初破的幽谷里还插着那根大棒儿,颇为不堪。
难怪陆菲嫣曾说这修炼的过程最是香艳舒服。
功成三转,真元渐息。
顾盼率先睁眼。
吴征体内有伤依然在入定中,少女心中一阵心疼,轻手轻脚地离身披衣,掩门离去。
在船舱里摄手摄脚地行步,胯间仍残留着酸胀的触感,双腿交错间和平日大为不同。
顾盼害羞掩面,撞开浴房木门。
但见浴房里蒸汽氤氲,陆菲嫣泡在热水中愕然睁大了眼,与顾盼四目相对。
“娘,你怎么也在这里……”顾盼措手不及,惊出一身冷汗。
母女俩早已彻心交谈过房中之事,但刚刚一场欢好,母亲的琴音犹在耳边萦绕,突然撞见还是禁不住心中大羞。
“娘也走得一身汗,不洗净了睡不踏实。”陆菲嫣故作平常,腿心却缩了缩。
一曲琴音大慰生平所愿,爱女与吴征终于共结连理。
可这曲琴音暧昧旖旎,一曲弹完,美妇同样情动不已,这才赶紧赶来沐浴净身。
楼船虽大也不比府中齐备,女子的沐房就这里一间。
陆菲嫣早听见顾盼的脚步声,但她武功再高,一身赤裸就算飞速穿好衣物,仓促间沐浴过的热水又往哪里去倒?
无奈之下,只能与爱女碰面一处。
“一起洗吧。”陆菲嫣往身边挪了了位置。
沐桶不如吴府里的宽大,两人挨一挨还是挤得下。
女儿想必身上不适,稍候又有【要事】,陆菲嫣不想让她在旁等候。
“嘻嘻,好!”顾盼解去外衫,先去一旁蹲着身舀水冲净娇躯。
洗至胯间时瞧瞧回头,见陆菲嫣的视线被桶壁挡住。
她微一抬头,母亲正闭目假寐,看不见自己。
少女松了口气,这才掰开两片嫩脂,倒水细细洗净。
“娘……”少女迈开长腿跨进浴桶沉进水底,与母亲相对。
“嗯?累不累?”陆菲嫣这才睁眼。
从小顾盼每一次清洁洗浴,都是她亲力亲为,从未假旁人之手。
但爱女毕竟已长大成人,还发育得十分成熟,陆菲嫣已有多年没再见过顾盼赤裸的娇躯。
母女俩藏在水中的娇躯若隐若现,洁白无瑕的脖颈,胸前又大又软随着水纹波动的山峦,纤细柔软的腰肢曲线,再至浮凸而起的胯间,修长笔直的玉腿,就连腿心里的一抹乌黑都是诱人无比。
这一睁眼对视,虽有水面波纹折射与蒸腾热气,陆菲嫣还撒了些花瓣的遮挡,母女俩还是同时目光流转躲躲闪闪。
“不累,《道理诀》真的神奇,像娘说的对身体与修行都大有裨益。”少女初尝禁果之后,似乎心思都成熟委婉了许多,两句不着边际的话,便把与吴征燕好之事道了出来。
“嗯。你大师兄在运功疗伤吧?盼儿……疼不疼?”终究还是关爱女儿之心占了上风,不得已陆菲嫣轻声问道。
“刚开始有一点点,不碍事,后来就不疼啦。娘……你问这些人家好害羞……”顾盼俏脸绯红低了下去,只见水中模模糊糊倒映出的可人儿粉面含春,云鬓散乱,比春睡刚醒来还要娇媚甜美。
陆菲嫣芳心一颤,虽猜到顾盼遗传了自己的体质,床笫之间大体不会有什么阻碍,待顾盼确信后还是感慨万千。
既喜顾盼已得其乐,今后与情郎之间只会恩爱日进。
又庆幸吴征尽可应付得来,顾盼不会像自己年轻时遭遇,因为身体欲望太强落得个被冷落多年,凄凄苦苦的下场。
“你哪里害羞了?娘一点都没看出来。”心下既喜,陆菲嫣不禁笑颜如花,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道:“喜欢就好,这种事情就要大家都开开心心的。”“哎呀娘,人家刚才是好羞人,好像……好像……都控制不了自己……”顾盼忸怩地拧身撒娇,咬了咬唇瓣,终于忍不住心中疑惑道:“就是……大师兄好像没有怎么疼人家……娘不是说大师兄很会疼人,让我放心的么……”“没有疼你?”陆菲嫣一愣,这回确然没想到。
吴府里的女眷悄悄说些私房话儿时,都夸吴征会疼人,从不由着性子强来,哪一回不是前戏做足,浓情蜜意时才纵意驰骋地征伐?
顾盼原本担心自己还是雏儿不识云雨,陆菲嫣便宽慰她不必担心。
哪知吴征待顾盼居然急色?
“他……没有亲亲盼儿么?”“有呀……亲了亲嘴儿……还有这里……”顾盼一指胸前的山峦,嗫喏道:“然后棒儿不知怎么的就进来了……娘,是不是盼儿有什么不好,大师兄不喜欢……”
少女情窦初开,心思最是敏感,陆菲嫣同样有青春少艾之时。
美妇不解为何有这种事,又不好细问,只想吴征早不是猴急的少年郎,不至心急火燎。
再说府上一众美人,对娇躯嗅其香,品其味本就是吴征的喜好之一。
“当然不是盼儿不好,一定有什么别的缘故。说不定是他有伤在身,想先疗好了伤呢?”陆菲嫣拉过女儿的双手握紧了安慰道。
“那倒也是!”母亲的话大有道理,少女立刻扫清了心中阴霾开怀起来。
回忆着方才的甜蜜,弯翘着嘴角道:“大师兄也没有不疼我,他方才抱着我可紧了,一定是可喜欢我了。”
“那就是了嘛,盼儿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嘻嘻,人家是不懂嘛……”顾盼撒了个娇,少女的臆想一时半会难以摆脱,心中又满怀期许,吃吃笑着问道:“娘,他和你一起的时候,是不是也把娘抱得很紧?”
“是……是呀……”不忍打断顾盼甜美的畅想,陆菲嫣皱着眉嗔怪地道。
可少女一旦开始畅想就难以打断,顾盼不依不饶地想知道更多,继续问道:“那他是不是每一回都要疼你很久?对了,娘,究竟是怎么个疼爱法?”顾盼对于床笫之事还有大片大片的懵懂空白,初尝美妙滋味后一知半解,求知之心更甚!
陆菲嫣不禁脸红。
如果是吴征在这里,定然早早就落入他的怀抱,一身曼妙免不了被他抚摸亲吻,美美地享用一遍。
说不定两人情浓之际,美妇半推半就地倚在桶边,翘起丰美的梨臀,裂开胯间的两处肉穴任他采撷。
个中情挑滋味,回回不同,永远都不够。
但这些话又怎生说得出口?
陆菲嫣心下旖旎片刻赶忙收回心神,道:“这和咱们练武一样,没有什么必须这样必须那样。遇见对手也不能死抱着招式套路不放呀。你呀,莫要着急,跟你大师兄一起慢慢探索,寻找适合自己的就是了。”刚洗净的身子又沁出些汗水,陆菲嫣暗暗庆幸情急智生,居然应了过去。
“这样么……那……总该有些……有些基础吧?像扎马步,直拳,勾拳,挥掌什么的……”顾盼正是勤学好问,发奋图强的时刻,不依不饶道:“娘……你教教人家嘛……人家什么都不懂……”陆菲嫣不禁感慨吴征与顾盼都是命中魔星,分明一回比一回过分,自己还总不能开口拒绝。
美妇焦急间再度灵机一动,一本正经道:“娘当然可以教你,可是娘也不知道乖乖盼儿做了些什么,哪些会哪些不会。这要从哪里教起?”把难题甩了回去,这些羞人的话题问者容易,答者便难以说出口,陆菲嫣心下大感得意。
“人家都没有做什么……”顾盼托着下颌,香唇翘起,回忆着道:“大师兄先和人家亲了亲嘴,又……亲了亲奶子……嘻嘻,又亲又吸,麻麻的好舒服。人家晕乎乎的还什么都不知道,他就进到人家里面来了……哎呀,羞死人了……”女儿捂着脸羞得不敢见人,陆菲嫣完全预料不到她竟然随口就说了出来,樱口微张惊诧不已。
顾盼低着头,缓了缓又道:“刚开始有一点点疼 ,后来人家就不知道了……整个人都傻了一样,只想他用力一点,轻轻的好难受……大师兄好像怕人家受伤,一直很轻柔,再后来就禁不住啦,人家坐在他身上一直扭,不然难过得都要死了……”
陆菲嫣当时身在三层,与他们不过一板之隔。
木板本就易于传声,她的耳力又佳,听得一清二楚。
原本只是脑海中构想着二人亲昵,再辅以琴音调和氛围。
构想终究是构想,并未想到猴急的不是吴征,根本就是顾盼……“娘……我这样,到底好不好……”顾盼面红过耳,羞羞怯怯地问道。
“盼儿,过来。”女儿其实是害羞的,但想都不想便说了出来,目光纯净与依恋,那是在自己这个母亲面前全无心机,也是绝对信任的表现。
陆菲嫣暗自自责还花脑筋敷衍,歉然间招了招手,将满心喜悦,又惴惴不安的爱女搂在怀里。
少女初尝情恋的滋味,又有谁不是如此?
疑神疑鬼,左思右想,辗转反侧,六神难安,跟担忧天会不会塌下来似的。
陆菲嫣搂着倚在肩头的顾盼,轻抚她的脸颊轻声道:“不是他不疼你,是乖乖盼儿太急啦……”
“啊?”
“是呀,盼儿那么焦急,他又能怎么办呢?只好迎合你呀。”“哎呀,人家就猜到会不会是这样……”顾盼羞涩不已,忸怩着道:“那……人家着急了,大师兄会不会不喜欢?”“这是盼儿身体本能的反应,说明盼儿爱他爱得要命,他又怎么会不喜欢呢?”“嘻嘻,那就好那就好。”顾盼安心地拍了拍胸口,舒开藕臂环着母亲的腰肢道:“是不是,百媚之体就会这样?娘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急……”
“是……是呀……”这几个字陆菲嫣已不知吞吞吐吐地说了多少回,又摇头道:“百媚之体就是这样,特别易感。但是娘年纪大了,可不像盼儿一样急不可耐。盼儿刚刚尝到滋味,这样也是平常,但若是不必着急,放轻松了也是极大的享受。盼儿说的难过得要死啦,其实是舒服得不得了,想要更舒服,对么?”“对对。”顾盼点了点头,也摇了摇头道:“娘哪里年纪大了,府上每个人都说你像我姐姐。”
母女俩相依相偎,体味相融。
一者如熟果一样芬芳扑鼻,一者如雏菊一样淡雅怡人。
陆菲嫣一时爱女情动,顾不得两人均是赤裸而呈,眼下肌肤相亲,亦起感应。
美妇不经意地拧了拧身,以免胸前一对豪乳被爱女压得太实,道:“那就是娘经历得多了,比盼儿更懂得享受,嘻嘻。”母亲一时的调皮,让顾盼也开心起来道:“盼儿也要好好享受。”“本来就是呀,天底下最甜美的滋味,盼儿才刚刚开始尝呢,还有好多好多滋味等着你品鉴。不用担心,他呀,会带着盼儿一同领略的。”“嗯。”少女心中的担忧一扫而空。
顾盼幼年不算过得太好,家中鸡犬不宁,时有争吵,她幼小的心灵留下许多阴影。
到这一刻,她才发觉从幼时就一直疼爱她的两个人,一直陪在身边至今,对她的关爱从未改变。
顾盼不禁将母亲搂得更紧。
她侧身倚着母亲肩头,藕臂将一直豪乳压下挤得向两面满溢,自家的两只峰峦则迭在另一只豪乳上。
此刻蓦然发觉陆菲嫣峰顶的莓珠亦勃胀挺立,深陷在自己弹性绝佳的乳肉里。
她知道母亲方才在楼上耳听靡靡之音难免情动,幽幽道:“娘,要不你和盼儿一道回去吧。很多事情盼儿不懂,娘还能教一教……”
“这一回不成。”陆菲嫣含笑摇头。
羞人之极的提议,爱女也是一番好意,但美妇在顾盼耳边悄声道:“盼儿等了那么多时日,娘不能在这时候去打扰你们,再说船上也不能没人照料呀。盼儿要是真的担心呀……回去以后就这样……”“咦?”顾盼听得面上爬满红云,双目却放着光道:“这样可以么?”“可以的,只要真心相爱,怎么互相取悦都不为过。他呀也一样会这般待你,滋味儿可好了。”陆菲嫣说得自己心跳加速,不由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唇瓣道:“你只要记得,你什么地方舒服,要怎么才舒服,他大体也差不多就成啦。”“嘻嘻嘻……”顾盼埋首在母亲肩头,得意的小狐狸一样笑了起来:“懂了懂了,谢谢娘亲。”
“看到我的乖乖盼儿这么欢喜,娘高兴都来不及,还谢什么?”陆菲嫣宠溺地搂紧了顾盼,脸颊摩挲着她头顶濡湿的发丝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娘都不会不管盼儿的。”
“你们都那么疼我,我也一样,绝不会和大师兄好了,就不管娘亲了。”顾盼闭目微笑,看着万般甜美,呢喃道:“嘻嘻,刚才人家坐在大师兄身上扭,真的好舒服,好想再来几回。娘,你最爱大师兄怎么待你?大师兄又最爱你怎么样的?”
“哎呀,怎么这么多问题,小坏蛋不许再问。”陆菲嫣哪里说的出自己最爱骑在吴征脸上,看他毫不顾忌地吃着自己最敏感,最柔嫩的部分。
吴征则最喜欢她乖乖地主动翘起梨臀左右摇摆,像是摇尾乞怜一样求他深深进入自己的身体:“快回去吧,吴郎该运功完啦,别让他久等。咱们女人家有时候让他等一等是情调,若是等的太久不免成了冷落,要让他失望的。”顾盼信心十足地兴奋起身,猛地在陆菲嫣脸颊啄了一口道:“娘最好了。”哗啦啦地带着水起身像出水芙蓉一样清丽纯洁。
顾盼揩抹净了娇躯,披上衣衫蝴蝶翩舞般离去。
陆菲嫣无奈地摇了摇头。
女儿的身材出落得比她当年还要好,偎依在身上时竟轻易就让自己情愫暗动。
美妇抿了抿唇,终于也起身着衣离去。
舱门外明月在天,江风轻缓,陆菲嫣悄无声息地落在楼船三层。
如此美妙的夜晚,美妇不允许任何人来打扰船中的一对璧人。
吴征醒来时房中空荡荡的,顾盼离去时他虽有感应,但沉浸在运功疗伤中难以顾及。
床帏大乱,未干透的汁液还顺着床边一路滴到了门外。
吴征笑了起来,少女的可爱真是无处不在。
胯下股间还有一抹血痕,吴征小心下床将这幅点染桃花般的床单裁剪收好,又铺上张崭新的床单,这才离去自行沐浴。
绮念难停,方才的激烈,让他几至惊鸿一瞥,然而少女的曼妙身姿如刻印一样,在脑海里萦绕。
从头到脚,每一分都是青春的气息,就连从灵魂里呻出的妩媚吟声,都活力四射!
幼年时在昆仑山上隔着一堵墙听见陆菲嫣的呻吟声,吴征已记不太清是怎生的婉转,总之和她全然成熟之后有所差别。
吴征也不在乎她的过往,但总归有那么点点遗憾。
今夜之后,遗憾不再有。
顾盼比之陆菲嫣当年还要更加的妩媚多姿。
至少在这牙床之上,自己会全力地配合她,挑逗她,释放她所有的天性,也会陪伴到她极尽满足的那一刻。
想到这里,吴征长舒了一口气。
另一间船室里母女俩的轻声交谈已停,陆菲嫣又回到了三层。
顾盼当洗得白白净净,又在二层等候。
陆菲嫣先前抚琴以助兴,吴征对她了若指掌,易感的美妇怎能不动情?
仅是强行忍耐罢了。
沐浴时她们说话的声音那么轻,轻得以吴征的耳里都听不清,一定是在共浴还挨得很近很近。
脑海可以准确无误地构想出她们各自的身姿,也可以任意想象出她们是怎生挨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不知道顾盼是偎依在母亲的肩头而致四乳交错呢,还是陆菲嫣从身后搂着顾盼的蛮腰,将一对儿傲人豪乳压在女儿背脊上?
吴征实在想闯进去大饱眼福,然而还是生生忍住。
陆菲嫣的心愿他心知肚明,也知道陆菲嫣刻意地躲避与忍耐绝不仅仅是尚觉害羞。
吴征对陆菲嫣一向又爱又敬,自然要完成陆菲嫣的心愿。
同样的,这也是顾盼的心愿。
这些年来待顾盼冷落了许多,虽有充足的理由,吴征还是心下有愧。
这时都三心二意的话,吴征自己心下都过不去。
少女已在房中等待,吴征也急忙起身。
让顾盼孤孤单单当然不对,他自己的心猿意马也跳得无法再忍下去。
烛火扔在摇曳,虽比之前黯淡了些,朦胧的光芒却更加诱人。
昏暗的烛火,床帷前放下的纱帘,遮得床上的少女只剩下一道倩影。
那影子曲线玲珑,修长曼妙。
人影侧身向外着等待,听见情郎归来,人影忙支起上半身。
胸前香瓜型的美乳沉沉垂落,在肋边绘出一道幼圆的弧影。
佳人出浴,灯下看美人,吴征轻轻舒了口长气,隔着纱帘作了个长揖道:“多谢娘子。”
“嘻嘻,夫君谢人家什么?快上来。”人影笑得花枝乱颤,纱帘里伸出个漂亮的小脸,顾盼眉开眼笑,招呼着吴征快快上床。
“谢娘子帮我疗伤呀,为夫伤势大为好转,之后每日运运功自然痊愈,再不用闭关啦。”
“真的?”顾盼大喜,坐在床边斜身帮吴征除下长袍。
那腰肢细若扶柳,柔若水蛇,说不出的妖娆多姿。
“是呀!”吴征将顾盼搂在胸膛上道:“前几日始终没什么进展,还是盼儿的百媚之体功效若神,一下子就好转了许多。”“人家好开心,原来真的可以。”顾盼小脸儿得意得乐不可支,腻在吴征胸膛前闭目微笑。
一时得意,腰肢左右轻摆,将臀儿来回摇甩。
“比起治伤,得到盼儿我更开心。”“那当然啦,这还用说?”顾盼朝吴征一皱瑶鼻,娇俏道:“人家这么好,还偏偏喜欢你,傻子才不要。”
“嘿嘿。”吴征凑在少女耳边道:“刚才和你娘亲悄悄地说些什么?”“想知道呀?偏不告诉你。”好奇不单是顾盼对吴征与陆菲嫣,吴征同样好奇她们母女俩。
少女好奇心更盛,忍不住道:“大师兄,刚才盼儿是不是没让你尽兴?”
“男子只有舒爽极了才会射出阳精,你说呢?”吴征抚摸着顾盼的秀发道:“偷偷告诉你,我已经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这么快就射出来了……”“咦?真的?嘻嘻嘻嘻……”顾盼捏着小拳头捂在嘴边,连声娇笑道:“那就是我太好啦?你抵挡不住?”
“虽然很没面子,但是确实是的……”吴征做懊恼状,让顾盼更加得意。
“嘻嘻嘻,人家刚才偷偷问了下娘,有什么是大师兄喜欢的,娘教了我几手,嘿嘿,等下人家就让大师兄好好地舒服舒服。”顾盼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唇瓣,居然有几分危险之意。
“好哇,这就拜师学艺上了?那我要看看盼儿学得好不好。”“等一下等一下,还有个事情想问你,待会儿……舒服起来,可就顾不上问了……”顾盼扭拧娇躯躲避魔手,在吴征耳边呵气如兰道:“我娘最喜欢大师兄怎么待她呀?问她不肯说,人家好奇死了。”“真想知道?”
“当然!但你要保密呀,千莫要让娘知道我问这个。她羞急起来要打人家屁股。”好奇的急切与答案的呼之欲出,顾盼两眼都放出了星光,紧贴的娇躯滚烫酥软,明艳不可方物。
吴征喘了口粗气将少女压在身下,轻吻着她珠泪般的耳垂道:“光说怎么说得清?一样样的让盼儿也感觉一下,若是哪一样你们都喜欢,我就告诉你。”顾盼破身之后,百媚之体的敏感仿佛被开启,耳边的麻痒让娇躯一下子酥软了大半,少女双手猛地一抓吴征背脊,却一偏头舒展开被吻着的半边脖颈迎合,呢喃着以鼻音哼道:“好,刚才人家太急了……好多滋味……都没有尝到……”“还要欢好很多很多次,总会让盼儿都尝到……。”吴征吻着脖颈上的幼嫩。
这一段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又细又薄,又异常地敏感。
舔一舔,吸一吸,再呵上口热气,正动情的少女如何能够抵挡?
“哼……嗯……”一簇一簇的鼻音,断断续续,顾盼难当麻痒,只能死死抱着吴征宽阔的背脊。
已尝过雨露的幽谷迅速起了反应,湿滑冰凉的花汁让穴儿里空虚难耐。
被压住的双乳却热得难当,尤其峰顶尖端一下子胀了起来,仿佛要把吴征结实的胸膛给顶开。
“菲菲每回一亲这里就忍不得,盼儿也是一样。”“呼呼……嘻嘻……这里太痒了,不舒服……”人体之奇妙,像耳垂与脖颈极易挑起情欲,但要总在这两处地方挑逗,久了就只有难受更多。
顾盼动情之后就渴望更多……
“是么?那奶子总舒服了吧?刚才没尝够,我还要再吃一吃。”“好好……”顾盼点着螓首,皱着瑶鼻道:“可以……可以吃得用力些……”“那就用力些!”吴征与少女一对视,露出个诡诈的笑,伸舌一挑乳根,舔着乳肤向峰顶移去。
顾盼双眸猛然一张,又一眯。
皮薄馅儿大的乳肉上传来极度舒服,又极度难忍的触感。
情郎的舌头既让人爱又让人讨厌,冰冰凉凉地点在奶子上。
被情欲烘得暖融融的奶子被这股冰凉一激,立刻荡漾起快感的涟漪。
何况灵活的舌尖还在奶子上作怪,时而顶进乳肉里,时而又在乳肤上画着圈。
刚刚破身的少女怎么禁得住这样的逗弄,一时间左右为难,舒服与煎熬齐升。
还好吴征虽缓慢,却一路上升着朝峰顶舔去。
这嫣若涂粉,绽若梅瓣之处的敏感顾盼已尝过,个中滋味令人流连忘返。
尤其是被情郎含进嘴里一边吮吸,一边挑拨,舒服得简直飞上天去。
顾盼满心期待,眼看着两颗珍珠样的乳尖招展,两枚铜钱大小的乳晕也跟着浮了起来,像托起这两颗宝珠。
少女死死咬着颤抖的唇瓣,呼吸间胸脯起落,居然轻易就将皮薄馅儿大的双乳颤出阵阵涟漪。
吴征的双眼终于探出峰顶,顾盼知道期待的一刻终于要来临,可吴征似笑非笑的眼神却让她心中发毛,不知道情郎又要使什么坏。
果然,在舌尖上的凉气都让敏感的乳尖察觉,吴征一缩舌头,从峰顶一掠而过!
莫说两颗珍珠,就连乳蕾都没碰上半点。
顾盼本已屏息凝神地等待,那感觉几如窒息,偏偏关键一刻吴征使坏,简直让少女险些背过气去。
“坏死了坏死了……不要欺负人家嘛……”少女大发娇嗔,一双修长美腿连连踢蹬!
抱着吴征的脑袋就向胸口按去。
吴征可不是第一回这样欺负人,可没有一人像顾盼这样【敢作敢为】,丁点都不掩饰心中渴望。
幸好吴征的武功高明,及时反抗之下才没顾盼得逞。
看着少女焦急难耐,委屈不安,泫然欲泣的模样,吴征憋着笑道:“菲菲第一回被我这么欺负,险些连魂儿都飞了,盼儿喜欢么?”“不喜欢不喜欢,大师兄不要这样子……好难受……”圆巧的鼻翼翕合,顾盼又是嗔怪,又是哀求道:“好好疼人家嘛……盼儿好想要……”“要什么?菲菲从前不说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乖乖地说了,我就知道要怎么办啦。”
“哼……哼……”顾盼嘟着唇,心中却有一股异样。
吴征似笑非笑的眼睛,还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说的话,那些不仅仅是身体,还通过言谈之间挑逗的话语,原来个中情调也是如此有趣。
少女咬着牙道:“人家想……想要……哎呀,大师兄,你快点亲亲人家的奶头儿,要一边亲,一边吸……盼儿忍不得了嘛……”言出法随,顾盼媚语呻吟着恳求,吴征立刻一口将乳蕾与宝珠同时含进了嘴里!
先前巨大的失落与极度的空虚,迎来极度的刺激与巨大的反应。
顾盼尖呼出声,娇躯猛然一弯死死搂着吴征。
像一身的煎熬,只好死死抱着情郎以得慰籍,又像欲壑难填,恨不得把情郎压进丰弹的奶子里去。
“舒服么?”
“再用力点……好舒服……”吴征含混不清的话语,让顾盼着魔似的回应,巨大的快意让她轻易地投入其间:“用力点抓……哼哼……奶子好舒服……”吴征的回应更加直接!
皮薄馅儿大的丰乳简直比橡皮糖还容易揉捏,在掌中可以轻易地改变形状。
少女香瓜型的美乳向中央一按,两座乳峰便能贴在一处,变得像两只三角糕般峭立。
对在一起的梅瓣只消一张嘴便全接在嘴里,一同被吮吸快感倍增,吴征大吮了一阵,顾盼连声哼哼,终于小小地满足了一下被欺负的焦渴。
“呼呼……”顾盼娇喘着难以平复的气息,抱着吴征甜甜微笑道:“这样多好,以后不要再欺负人家了嘛……刚才太难熬了……”“不是你问的菲菲喜欢怎么待她么,我在做给你看呀。”“啊……”顾盼撒娇着道:“这个不要!我娘是怎么忍下来的嘛?”“第一次她忍不得,那时候菲菲疾患缠身,我刻意折磨她,想让她彻底放纵一回,不要再总是一个人背负太多。另外,我更怕她事后想不开自尽,所以每件事都让她开口求我,每件事都得求到我答应了才成。事后她就有了丁点习惯,有什么事都得和我商量过。老天垂怜,每一样都按我预料的发展。”“人家才这么一小会儿都受不了,我娘……真的好难。”“盼儿能明白就好!那……还要不要试试其他的?”“当然要!”顾盼一皱瑶鼻,摇着唇瓣羞道:“但是你不能再欺负人家。”“绝对不会,来。”吴征勾了勾手指,呼唤顾盼凑近了在她耳边道:“菲菲的最爱,绝对不折腾人。”
“是么?嘻嘻,那人家一定要好好试一试。”顾盼又乐又羞。
母亲的最爱不知道有多么舒爽,看吴征的样子也一定羞人得很。
“盼儿先起来,刚才都没能好好看看你。”顾盼起身双膝曲跪着挺立上身,情郎目光灼灼,少女终究还是害羞,不自觉地藕臂交叉掩住了胸脯。
香肩骨肉匀称,绝不是瘦削得皮包骨头的嶙峋,也不会太过多肉而遮掩了音叉般优美的锁骨。
一双隆乳形似香瓜既圆又白,薄薄的乳肤对沉甸甸的乳肉兜得甚为艰难,少女喘息间这对美乳也在不停地一抖一抖。
吴征忽然很想看一看顾盼只着夏季的轻衣,蝴蝶般在家中翩飞时又会是怎样地弹跳不停。
腰肢则兼具纤细与腴润。
《浮云七绝》主修内功,顾盼没有明显的肌束。
但少女的腰肢本就纤细,再辅以绝不累赘的嫩肉,雪嫩嫩的腹皮洁白光滑,点缀上一颗细长如凤目的脐眼。
曼妙的少女腰肢,就像水蛇一样灵动,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气息。
至于那双长腿平日里就让吴征大饱眼福。
修长,笔直而饱满,小腿肚子玉润浑圆,显现出有力的性感来。
吴征目光下落,只见圆润的足踝之下,因顾盼跪立的身姿,一双秀美小脚足尖点地,足胫翘起,倒立的玉笋一般可人。
与陆菲嫣的纤长玉足不同,这双小脚比足胫略宽,却不显长,肉乎乎的异常小巧可爱。
其足面莹白如玉,足底又是一片粉妆肉红,弯弯的足弓奇高,小小的足趾又像一颗颗精心打磨的玉石整齐排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