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此时,吴征都会急切地想舔一舔伴侣香润的花瓣,尝一尝她们各居其位的花汁之香甜,再挑拨着让她们发出如泣如诉的诱人呻吟。
可今日,吴征鬼使神差一般顺着顾盼的玉腿向下吻去。
少女肉乎乎的小脚混合着桃花的香皂味道,散发淡淡的幽香。
吴征轻吻足底,不知是顾盼天生丽质,还是她青春少艾,足底的肌肤居然幼嫩若婴儿。
圆巧的足趾像一颗颗洁白的蒜瓣,高高的足弓弯似拱桥,使得这双小脚难以形容地优美好看。
“好痒……你干嘛嘛……”少女禁不住钻心的麻痒,裸足连踢想要挣脱,却被吴征一把抓在手里。
肌理顺滑,柔若无骨,莲足只还不到吴征的一掌大小,抓在手里握起来手感绝妙,比最好的软玉都要舒服。
“盼儿的小脚这么好看,我也要吃一吃尝尝滋味。”“哎呀傻瓜,哪里有……吃脚的……呜呜呜……”挣扎间脚趾被情郎吃在嘴里又含又吮,和方才吃奶子穴儿一样不忌讳,甚至还要更加的温柔,唯恐留下齿痕会坏了这双玉足的完美似的。
顾盼麻痒钻心,足趾一会儿骈缩蜷起,一会儿又瓣瓣张开。
那滋味又是舒服,又是难熬。
但看吴征笑眯眯地吃得津津有味,少女娇喘着也不再挣扎。
只是顾盼埋首床面,似乎那股麻痒也传到了心里再散于四肢百骸,胯间绽放的花瓣被夜风拂过,竟然凉意更甚之前。
“嗯……哼哼……”低声娇唤忽然拔高成了尖细的媚吟,吴征终于放开玉足,吻过了美腿,舌尖一舔肉瓣,顺着洞口便钻了进去。
不像之前,此刻目不能见,但羞人的姿势让幽谷更为贲起饱满,被情郎一舔一吸,触感更加强烈。
本就湿淋淋的幽谷嫩穴香软无比,轻易就被舌尖扣开钻入。
顾盼小拳一握,幽谷也是一缩,将侵犯入内的舌尖紧紧掐住。
“难怪娘会乖乖地翘起来,原来滋味这么强烈……”顾盼心中胡思乱想,花肉被舌头刮了几刮,电流乱串间丝毫不得半点抚慰,反而全是难以知足的情火大炽:“棒儿进来的话,不知道是怎样的滋味……”少女动情极快,吴征也从不让她失落忍耐太久。
舌尖离开,热乎乎,硬梆梆,又颇具弹性的龟菇抵在洞口。
顾盼咬着牙,等待这根坚硬破体而入的一刻。
可龟菇按揉着蕊珠,滋味虽好,幽谷之内越发觉得空虚难耐。
少女低声娇唤摇摆着丰臀,主动以穴口寻找钝尖,以尽快填满她饥渴难耐的空虚。
恰巧吴征一挑肉龙,顺着蜜裂滑至穴口,两人齐齐发力,男儿前挺,少女耸臀后送。
肉棒蘸着满满的花汁,一下子大力满贯而入。
“哎哟……好深……唔唔……”顾盼娇啼出声,浓浓的鼻音极是腻人。
酸麻难当中还有一丝被大力撑开的劽痛,可少女一边轻呼,一边却极快地自行摇摆起来。
前后挺耸了几次,让肉棒连连撞在花心上。
顾盼似是解了些渴求,满足地叹了口气,腰肢一退将肉龙吞至末柄又左右抖起了臀儿。
顾盼抖起臀儿来浪得就像吴征记忆中的电臀舞。
肉棒仿佛被一只温柔小手握紧,一左一右地反复旋转。
龟菇钝尖深抵着花心软肉,正不住地碾磨。
吴征全然不需有所动作,就能被少女活力四射的娇躯刺激得快感四起。
顾盼抖上一阵,前后摇迎一阵,片刻间疏茸便湿的透了,顺滑如湿了的秀发服帖地粘在花唇之上。
裂开的幽谷仿佛先前顾盼口舌侍奉一样吞吐着肉棒,但那湿润爽滑又让一片紧窄逼仄之地全无阻碍地顺畅进出。
那只抖动的电臀更荡起层层波涛,浪浪抛甩,看得吴征眼花缭乱,竟是呆了。
“大师兄……你动一动……呜呜呜……盼儿……要没有力气了……”肉棒像烧红坚硬的枪杆,烫得少女的花径要化开一样。
尤其是吞至末柄后钝尖碾磨花心,那快意让人酸软得如在云端,浑然脱力。
吞吐进出时一下被大力撑开,再一下又被菇伞边缘刨刮着花肉。
顾盼虽媚,到底不是【久经风雨】,快感连连高潮迭起之下,娇躯软绵绵的实在使不出多少力气来。
这一下顾盼大急,幽谷尚未满足,娇躯又发不出力,可叫花径里越发酸痒难忍。
“盼儿做得那么好,我得多享用一会儿,舍不得动。”吴征在少女背后坏笑,想不到当年【欺负】陆菲嫣的事情还在顾盼身上再来一回,不由暗叹百媚之体的美妙无方。
“动不了了……快动不了了……盼儿……求求你嘛……好哥哥……”盼儿拼尽全力,依然不能满足幽谷里的情欲,焦急又委屈之下,险些哭了出来。
偏生丰臀还是摇得甚欢,抖得臀浪四起。
“那要大师兄怎么动呀?我不知道怎么动,得盼儿告诉我才行。”“呜呜呜……要抽插,真的忍不得了……不要欺负人嘛……”少女羞急微怒,拼命拧摇间忽然幽谷一酸,那将至未至,不上不下的感觉简直要把人逼疯。
濒临崩溃的关键时刻,肉棒忽然一抽之后重重一送,直透深宫。
顾盼尖呼一声,这一下真是久闷之后的释放,仿佛这一棒把每一分花肉都插挤得淋漓尽致的爽快。
“小浪蹄子,是这样么?”吴征缓抽急送,让顾盼的快感上了一个台阶,可又差了那么一点点,未得酣畅淋漓。
“是是是……不是……再重一点,像最开始那样……呜呜呜……再用力些抽插……”
“小小年纪就浪成这样,还说自己是女孩子……要好好地惩治惩治……”抽插重了些,原本憋在胸口难以舒缓的一股气被推至咽喉,虽轻松了些,仍然难过无比。
顾盼哀啼着乞求道:“人家浪得不成了……好哥哥……用力惩罚人家,不用怜惜……”
“啪啪啪……”清脆又响亮的撞肉声大起,吴征的惩罚果然又凶又狠,可也让顾盼终于欢快地呼出声来。
——这样的惩罚果然是【好好的】。
“会疼么?盼儿。”少女的哭音让吴征从纵情恣意的抽插中猛然醒来,这幅娇躯虽好,毕竟刚刚长成,毕竟刚经人事,过于大力的抽送未必能让她吃得消。
吴征略觉歉然,放缓了抽送心疼地问道。
“疼……又疼……又爽的……快活极了……呜呜呜……就这样再来……人家还想要……”
“小浪蹄子!”吴征又好气又好笑,脆生生地在臀儿上打了几掌。
“又打人家屁股……”
“不仅要打!不然怎么好好惩治你?”吴征发狠般双掌一抓臀肉,丰弹的美臀在他掌心里被抓成两个肉球,好似两个绝佳的扣垫子。
抓着臀肉将少女的娇躯猛然前推,龟菇刨刀似地刮挖出绵密花肉,再双掌一紧一拉,腰杆奋力一送。
肉棒穿过层层迭迭的千丘万壑,直撞入深宫重重锤在蕊心上。
若非如此大力,肉棒又怎能从吸力强劲,痴绞纠缠的花径里抽出来?
“啊啊啊……”顾盼一声激昂的呼声,痛苦,难忍,欢畅,舒适难以分清。
混沌的思绪里只能察觉吴征抓着自己的臀儿或推或扣。
疲软酸麻的娇躯不知道哪里又来了气力,律动着前后摇摆迎合吴征的推扣。
一插之下肉棒满贯花径,蓄满了的花汁从洞口被挤得飞溅出来,极大的抽送力道让两团香瓜般的豪乳悬挂着摇摇晃晃。
娇媚的少女已不知身在何处,更不知口中咿呀之音从何处发出,唯二可知的就是正被蹂躏的花径与摇晃着摩擦在床面的乳尖传来的巨大快意。
缠绵有力抽送不停,渐渐地,顾盼掌握了其中的韵律节奏。
每当肉棒插到最低,少女便花径一紧夹住了不放,像撒娇一样扭扭腰,让花心被龟菇钝尖碾磨蹂躏一番,才肯放脱它再行刨刮花肉。
而每当肉棒大半根地抽出时,少女便扭着腰将丰臀拱向吴征,将肉棒重新纳入幽谷。
更妙的是,吴征拔出后插入极快,少女尚在扭腰,肉棒便破浪般长驱直入。
这一来肉棒在花径里忽左忽右地挤压两侧肉壁,令每一下插入都不同的感觉,每一下都那么新鲜。
几番蹂躏,顾盼敏感的娇躯已不知泄了多少回。
但少女旺盛的精力只是喘息了片刻,又昂扬起香肩,高翘起丰臀迎接情郎的狂风暴雨。
那泄了又泄的花径无论怎生抽插都依然紧致逼仄,永远难以开拓一般。
欢好的甜美滋味,少女尝得千回百转难以自拔,正欢畅间,情郎忽然松开了翘臀,一把抓住自己的双手向后一拉。
少女纤腰向后弓起,曼妙的身姿仿佛一只展翅欲飞的雨燕。
那豪乳向前悬空怒挺,臀儿向后高翘着架在情郎腰腹,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吴征跪坐在小腿上,结实的腹肌将柔美的臀儿挤得扁了下去,臀肉向两侧满溢而出鼓起更触目惊心的弯弧,还将中央的臀缝挤得丝发难容,只见一条黑沉沉的深沟。
两人胯间结合,穴儿将肉棒吞去了大半,吴征深吸了口气,摆动窄臀又是一轮抽送。
“啊啊啊啊啊……”顾盼叫得几乎放荡形骸,与情郎的小腹撞击在翘臀上发出的啪啪声两厢应和,一样地激烈,一样地短促。
这样的抽送可没有先前长驱直入般的大开大合,仅是小幅度的进出。
可吴征腰力惊人,抽插得密密频频。
那龟菇钝尖暴雨般点吻在花心上,撞击得顾盼连双乳都剧烈颤抖,少女何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悬空的身姿无处凭依,只能猛摆螓首,甩得一头秀发四散飞扬。
少女只觉自己在深渊里沉沦一样,原本活力四射的娇躯现下酥软如泥,像无助的落叶被巨浪抛来抛去,好像身体已完全不属于自己。
可胯间极强的欢畅又清晰地反馈着快感,那麻痒间带着被鞭挞的微痛,出奇地舒服。
抵在深宫里的肉棒像无所不能的神仙法宝,正让自己欲仙欲死,顾盼忽然浑身打了个激灵!
激烈的交合再度将少女送上巅峰,这一回不仅是顾盼,吴征也从咽喉里喝出低沉的咆哮声。
花汁已泄了不知道有多少,此刻却像积蓄已久忽然喷涌,顾盼娇躯剧颤,鼻翼里哼出吚吚呜呜的媚吟泣声。
花径痉挛着打着颤,仿佛狠命地啃咬着肉棒。
可吴征还似不满足,他双臂穿过顾盼的腋下向上攀住了乳峰将她抱在怀里。
“好厉害啊……用力捏……”顾盼上下两处敏感齐齐被激,快感的狂潮前一波还未完全过去,新的一波又汹涌扑来。
少女没命地扭着腰,翘翘的丰臀在吴征胯间死死地碾磨。
可吴征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双臂发力几乎是夹着顾盼抬起,随即双手一松。
顾盼的媚吟声忽然顿止,娇躯抛落的力量让肉棒顶到了最深处重锤一般撞在花心上,带着惊心动魄的剧烈快感。
顾盼声音一顿,吴征又是一个抬起抛落,只有双掌始终不离那对饱满的丰乳,三指深掐乳肉,二指拈弄着梅瓣。
一下两下三下,快感的狂潮被推到了最巅峰,顾盼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娇吟,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快:“要死了要死了……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到……到最里面了……啊……亲我,亲我……”顾盼扭过天鹅般修长的脖颈,蹙眉咬唇像是含着什么极酸之物,可诱人的丰满唇瓣却微微嘟起着索吻,吴征急忙凑了上去。
四唇刚贴上,香软的嫩舌被夺了过来,顾盼寻着情郎的舌头,大力地舔了起来。
两人耳鬓厮磨。
男儿吮吸着口中香舌,双手重重地揉捏美乳,少女磨盘一样摇着丰臀,呻吟声已变作闷闷的呼声。
少女的声线陡然间拔高,腰肢剧颤,喷洒的阳精正灌入花房冲刷着花心。
那花径缩到了极致,套着阳根的小肉圈居然将花径里慢慢的汁液全部封住,一滴都不曾洒下……激情停止的一刻,世间都仿佛停下了。
顾盼慵懒地躺在吴征怀里,闭着双眸像睡着的小猫一样安静你。
只是两颗美乳还在情郎的手心里被轻轻把玩……
“吴郎。”
“嗯?”
“嘻嘻,哎呀,还是习惯叫大师兄。”
“顾仙子?”
“哼,又来笑话人家。”
“那……盼儿小仙子?”
“这个还不错呢。”少女咬着唇瓣羞道:“可是……刚才人家的样子,可和仙子没什么干系。”
“这叫淫而不荡,骚而不浪,干嘛要当冷冰冰的仙子?玦儿都不当了。”
“就你的歪理多。刚才……刚才叫那么大声,肯定叫娘都听去了,羞死人……”
“羞什么,她叫起来比你还更骚更浪。菲菲可不好意思说你。”
“嘻嘻嘻,大师兄,我想说个事。”“说呀,在我耳边说就不会不好意思了。”
“人家现在彻底知道娘亲当年的难了。”有了切身体会,顾盼对陆菲嫣当年的煎熬有了更深的体悟:“我没有功法之累,都一直想着要贪欢。我娘……真不知道她是怎生熬过来的,可惜我从前不懂事。”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不必一直在意。重要的是将来,知道了她的不易,更要加倍待她好。”吴征看顾盼纯净真诚的眼神,也是感慨万千:“其实她能撑过来,完全是因为你,盼儿算她的救命恩人呢。”
“那大师兄呢?”
“我?我也算,我们一人占一半。”“现在这样,真好。”顾盼偎依在吴征胸口,只觉分外踏实安心。
“还不够好的。”
“嗯?还怎么不够?”
“要等到你们一起被我摆上了床,母女俩姐妹相称,在一同亲亲密密,才是最好。”
“嘻嘻,你尽想这些好事。唉,可惜我娘现在就是不肯,人家……都说过了……”
“她从来都有她的坚持,呀?怎么盼儿比我还着急的样子?”
“才没有啦……人家还是不是想你好。”顾盼咬了咬唇,又神秘地凑近低声问道:“除了刚才,我娘还有没有喜欢的姿势呀。”
“你是好奇呢?还是也想试个遍?”
“都是!”顾盼吃吃笑道:“又好奇,又想都试一试。”
“现在?”
“现在好不好嘛?一次,今日就最后一次。”顾盼竖起一根手指,十分郑重道。
好像在立什么庄重的誓言 。
“好好,都答应你。但今日确实只能最后一次,别贪欢伤了身。反正路程还长,日子更长,急什么?”
“那一言为定。嘻嘻,还有什么姿势呀?”“要一个个地说下去可就多了,不如这样。”吴征抚着顾盼的长发,眼望船顶,仿佛三层有一双妩媚的眼睛与他对视着羞不可抑:“当年在府里的后院,我和菲菲也是每天都在欢好。我怎么和她做的,也和盼儿做一遍如何?”
“好!那……是怎么样的姿势?”
“那就要从第二日醒来之后,菲菲练完了功说起。那时已经很久没有人关心过她,疼爱过她。二师姑在成都,我师娘又不好插手家事。我把她抱在怀里,一口饭一口菜一口汤一口酒地喂给她……”往事还历历在目,顾盼听得入了神,也没注意到吴征提高了音量,刻意要陆菲嫣也听见。
在三层默默守护着这艘楼船的美妇,想必也沉浸在回忆里了吧。
这些话说出来虽然羞人,也能让顾盼更了解自己的母亲,还会增进母女俩的感情。
陆菲嫣听了也不会怪吴征,只会心存感激。
顾盼静静地听着,即使吴征说到两人欢好时的香艳,在她听来也全是深情厚意不涉淫靡。
也只有这一片真情,才终于让吴征打动了母亲的内心两人相伴到今。
“听完了,好不好听?”
“好听。大师兄才是真正是我娘的救命恩人。”顾盼叹息一声道:“大师兄但凡有一点点不喜欢娘,她就算治好了身子也活不下来。”
“其实不单单是喜欢她啦,情与欲从来不可分割,而且每一样都不能少。嘿嘿,这天下能满足菲菲的真没有多少,恰巧我能!盼儿你承不承认?”
“嘻嘻,承认,大师兄真的好厉害,每次都把盼儿弄得要飞了……”
“要不要再飞一次?”
“要!现在就要!”
“那就来这个姿势!”吴征将顾盼抱了起来,两只玉足踏在圆桌上,美貌的少女蹲在桌沿,只臀儿悬空沉在桌外,像一只人立着的小狗儿。
“唔……这也太羞了……”顾盼捂着脸,实在无法想象遮掩羞人的姿势。
可是光这样蹲着就觉幽谷处凉飕飕的,绷紧的臀股让这一带分外敏感……“是很羞,但是插起来也特别的舒服!”吴征扶正了阳根一挺,肉棒再度透体而入……
日月变换,江流涛涛,足有大半个月的时光岁月变迁,唯独停在柴郡江边的楼船始终不曾动过。
热恋中的情侣,守护着楼船的美妇,日复一日地在楼船上相伴。
“大师兄,又想要了……”
“第三天有个很好的姿势,我们来试一下……”
“大师兄,第六天是什么?”
“是这样……”
“第十天还有么?”
“有的,多得是!”
“第十五天了,还有没有什么是人家没有试过的。”“还有最后一样,不过菲菲当时也没试过,又过了一段时日才来。”
“是什么?”
“附耳过来……”
“哎呀,什么嘛,那怎么能行……”少女连退了两步,双手齐齐捂在臀后,仿佛想守护那处羞人的紧窄。
春雨连绵,柴山连日被笼罩在雨雾里。
山色如烟,石子路被冲刷得清新如洗。
如丝如雾的春雨拂在面上令人心旷神怡,吴征携着陆菲嫣与顾盼一同顺着山道漫游。
采茶女用舌尖含下新鲜的嫩叶置于竹篮里,虽只是给游人们做个样子,日后成茶卖个好价钱,但几十名妙龄少女做此香艳之事,看着也着实养眼。
吴征饶有兴致地看了几眼,便与母女俩离去。
有这对母女花在身旁,这些妙龄少女也实在不值一提。
山形九转,吴征神思不属有好一会儿不曾说话。
“大师兄在想什么?”顾盼忍不住问道。
“在想一件很让人头疼的事情。”“那是什么?说给我们听听,一起参详。”“我在想,日后娶了你们,盼儿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爹爹呢?”吴征坏笑着,还未说完便撒腿狂奔,这一顿粉拳力道铁定轻不了,他可不想被揍得鼻青脸肿。
“你……气死我了……”陆菲嫣与顾盼齐声娇嗔,不依不饶地拔足一路追去。
男子大步流星与女子莲步游移,施展起轻功来几乎足不点地。
吴征未使全力,陆菲嫣托着顾盼,一逃两追,片刻间就奔至山顶。
柴山之顶地势险峻人烟罕至,陆菲嫣见吴征一个翻腾跃过山崖,又手足并用向孤峰攀去,心下忧他有伤在身急道:“别跑了,你还有伤……”
吴征攀至半途听二女停步,苍鹰般攀牢了崖面回头笑道:“菲菲该叫我夫君呢?还是叫……贤婿呢?”长笑声中,吴征翻身跃下向二女扑去,大有作死之意。
果然二女拳掌齐出,砰砰砰砰四声响过,吴征肩头,胸口,小腹,臂弯各中了一下。
吴征使出无赖打法,生受了四下一无所觉,反手将母女俩一同搂在怀里。
陆菲嫣被一搂娇躯酥软,顾盼足下失了重心,顺势被吴征抱着倒在软软的草甸子上。
“你干嘛呀……”陆菲嫣见吴征胡闹不好过分挣扎,呵着软绵绵的香风嗔道。
“有盼儿相助,我的伤已无大碍,再过些时日自然愈可,贤妻勿忧。”吴征在陆菲嫣额头吻了一口,打消了她的忧虑。
“那还来欺负人胡闹……”
“我没有,我刚才真的在想这个问题……”“你还说……”陆菲嫣伸出小手捂住吴征的嘴,不许他再胡言乱语下去。
可掌心里麻麻痒痒,分明被舔了一口。
美妇颤了颤,装作没事似地松开。
“总要说的不是?再说了,我答应过你,往后等我老得动不了啦,才会不欺负你!”吴征双臂齐齐一紧,道:“你们都是,全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我欺负到老。”
“你就会欺负我们……”陆菲嫣认命地闭上双眸。
雨丝吻在面颊冰冰凉凉,倚靠着的胸膛却暖融融的。
三人相依相偎,像以苍天为被,大地为床睡着了一样。
“明天我们该启程回紫陵城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吴征才略带遗憾地说道,伤势好了大半,终不能在这里长久呆下去。
“嗯,该回了,还有好多事情在等着你。”
“今晚……能不能……”
“不能……”陆菲嫣睁开双眸,见爱女的目光正温柔地看着自己,美妇打消绮念硬起心肠道:“得之太易就不珍惜,反正……总会遂了你的心愿……而且,楼船总要有人看着不许人靠近,船上又不能有旁人……”说到底陆菲嫣还是心有羞意,再者太过疼爱女儿,不忍这时候分了一份情意走。
“嗯……”怀中母女俩的娇躯性感火辣,仅是抱着就旖旎无比,真到了那一天又不知是怎样地香艳。
吴征虽有遗憾,但期待更多。
三人又不再言,只痴缠在一起直至日暮黄昏。
立山顶四望,烟雨如幕,葬天江烟水茫茫。
吴征见四下无人,运起内力托着母女俩的翘臀,一手一个抱了起来向山下走去。
“又要干什么嘛……”
“权作抱着你们上花轿去。”
“哼!”母女俩嗔了一声,却只能任由他去。
吴征志得意满,心绪大畅,高声唱道:“烟霞落尽天涵水。日暮沧波起。背飞双燕贴云寒。齐向小楼东畔、倚阑看。浮生只合尊前老。雨满金山道。故人早晚上高台。赠我江南春色、芙蓉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