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如星如月 百媚千娇(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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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末夏初的夜晚,微风温凉,交贴的肌肤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又绝不嫌燥热。

女子动情时身上淡淡的幽香,一时竟盖过了男子身上浓烈的体息。

经验丰富的吴征,只觉自己仿佛成了初尝情欲的少年,呼吸烈烈。

久历情事的陆菲嫣,仿佛回到了吴府的那个夜晚,满心紧张。

早已习惯了与爱子行禁忌之事的祝雅瞳,更是背脊都冒出寒意。

一向香软的陆菲嫣,娇躯发僵,吴征在她耳边轻声道:“为何吓成这样?”

“我……我……”低垂的睫帘下方,美眸流转,任有千百条理由,又哪有一个字能吐的出口。

可紧张得发僵的肌肤之下,一颗心几乎前所未有地滚烫火热。

虽已猜到祝雅瞳与吴征母子俩之间的私密,但亲眼见祝雅瞳和自己一样,乖乖顺顺地倚在吴征身上,温柔若妻。

不知怎么的,一颗心砰砰大跳,分明窘迫非常,却又迫不及待地想看一看,想加入二人之间。

“谢谢你!”祝雅瞳轻声道。

母子俩的复杂情意,陆菲嫣早早知晓。

身为吴府内宅之主,也从未置身事外。

虽是不久前才表露出要帮助母子俩的心思,背后已不知为这事动过多少脑筋,费了多少心思。

若不是有了思路,也多少有了些把握,陆菲嫣断然不敢说要帮忙,唯恐越帮越忙。

至于要求祝雅瞳与吴征万万不可轻举妄动,则是已有成竹在胸的明证。

“我也是当母亲的人,有些感情还是懂一些的。”陆菲嫣抬起眼眸与祝雅瞳对视,目光真诚,又有些羡慕。

“我都还记得娘第一次来吴府,菲菲又急又气,差点把我吸干……”

“不许胡说!”陆菲嫣大急,一把捂住吴征的嘴,俏面满是羞红。

“嘻嘻,吴郎可没有胡说,人家都听见了。”祝雅瞳曼声道:“你和旁的女人在一起还要动歪脑筋,我不高兴,我就是不高兴……”

“哎呀,你们,你们……”

“我才是最好的!即使有雁儿,以后还有别的女人,我还是最好的!”祝雅瞳不依不饶,那不容置疑,傲然间带些慌张与撒娇的语气和当日陆菲嫣几乎一模一样,模仿得惟妙惟肖。

与吴征相恋之后,陆菲嫣终于找到个温暖的港湾,不免患得患失,最担忧的也是这位姿色容貌,乃至年龄都相当的女子会抢走吴征,让自己又落得孤孤单单的下场。

这些旧事重提起来,大是有趣。

“我们在吴府荒唐的前前后后,所有的一切早被看光啦……”吴征又是无奈,又是满心期望。

果然陆菲嫣双眸一眯,脸颊的嫩肉颤了颤,鼻翼可爱地一鼓一鼓,又是好笑又是害羞道:“怎么……这样偷看……”

“没有故意呀。我到了成都,原本就是看着宝贝儿子。哪里想得到征儿对一个美妇人情有独钟,想尽了一切办法都要帮她,疼爱她,恰巧就看见了……”祝雅瞳揶揄间又感怀道:“当时我就想呀,征儿待这个女子这般好。她要是敢对不起征儿,我饶不了她。现在我就想,谁要是敢欺负菲菲,我同样饶不了他!”

“好不好看?”

谁也没想到吴征会这样问,陆菲嫣嘤咛一声,头埋得更深了。

祝雅瞳白了吴征一眼,咬着唇瓣羞道:“好看。你们两个人欢好美极了。我当时就老想着,如果我是菲菲该有多好,如果我和你们在一起,又会是怎么一副光景……”

从前说出或是惊世骇俗之语,到了今日,三人又有谁不明白?

祝雅瞳待吴征的爱早已超脱了一切世间的教条。

吴征携着两位美妇的柔荑向堂屋缓缓走去道:“娘为了孩儿辛劳了那么些年,但有心愿,孩儿自当倾力。是不是,菲菲!”

冷府曾有过繁华,堂屋也甚是宽敞,两进的屋子一应俱全,经过三女精心打扫之后,比最好的客栈还要整洁舒适。

吴征掩上了房门,这里就暂时成了三人的小世界。

也似乎行了几步路,陆菲嫣芳心稍安,眼帘一垂一展,轻声道:“没有娘……我也没有这么好的郎君,当然了……”

祝雅瞳与陆菲嫣相差不到一岁,这一声娘比猫儿叫还要小声。

陆菲嫣与吴征相恋多年,罕有地觉得羞中带耻,平日与吴征的自然而然,展露在祝雅瞳面前时全都不见了。

脑子里往日的一幕幕转得飞快,与吴征初回的半哄半骗半迫,之后被他偷去了芳心的泥足深陷,再到后来安安心心地住在吴府,默默地成了吴征的女人。

这些还好,一想起初次的狂乱,多日疗伤的半推半就,还有对祝雅瞳来到吴府醋意大升的主动献媚……至于武功恢复斩杀戴宗昌后,激动到难以自己,不仅写了封热辣辣的情信,还早早裸了娇躯躲在房梁上,吴征一回来就扑进他怀里……

这些旧事难以自制地想起来,若是一幕幕都落在祝雅瞳的眼里,真是羞死个人……

任你武功盖世,智慧超绝,被婆婆看去了与郎君亲热的样子,一样要羞不可抑。

足不停步,吴征一直走到床帏边,拉着二女一左一右地坐在床沿。

一手揽腰一手搂肩,两只一样豪硕,触感又略有不同的奶儿贴在胸膛上,一只饱实丰沉,一只极致绵软,其香艳无比令吴征恍惚间有些失神。

夜里藏在冷府从不敢掌灯,但月光洒落窗棱,银辉满地,仿佛置身于梦境。

吴征心愿将偿,也觉这是一场梦境。

“你着急干什么?”像在数落丈夫的小妻子,祝雅瞳锤着吴征的胸口连声埋怨。

吴征眼珠一转,才见不安的不仅是陆菲嫣,还有祝雅瞳。

那双倒映着银色月光的眼眸,正泛着清湖一样的盈盈波光。

眼眸的深处,暗藏着羞涩与柔肠百转的期待与不安,正像湖面之下的暗流涌动。

相对于陆菲嫣的羞涩,祝雅瞳一样也有。

相似的年纪,相似的美貌,更何况母子之间的禁忌还要被人看得精精光光,祝雅瞳的羞意比之陆菲嫣更甚。

只是她强自镇定故作矜持,没像陆菲嫣一样心乱如麻。

“我还能坐在这里,已经是有极大的耐心了。”吴征哭笑不得,怀中的两位美妇均是绝色中的绝色,换了谁来不是急吼吼地扑倒?

也就吴征知道若是不管不顾地强来,两位美妇多半也就半推半就顺从了他。

但这一夜时光,难免就有许多遗憾与不美满。

果然倚在胸口的陆菲嫣转了转螓首厮磨着胸膛,祝雅瞳也咬了咬唇瓣,羞意中也透出满意之色。

记忆是件奇妙的东西,发生了就难以忘怀,也再不能改变。

吴征所追求的第一次完美,每一位女子都会芳心可可。

吴征深深吸口气,满腔的幽香惬意无比。

陆菲嫣圆秀的香肩,祝雅瞳腴润的柳腰,一时间又更加香软许多。

三人保持着搂抱的姿势一同缓缓躺倒,吴征左看看,右看看,二女的如花娇颜,成熟动人的娇躯,含娇泛媚的美态,仿佛春日山野,风光无尽,永远都看不够。

至于左右两胁皆被两只奶儿夹住的滋味,更是美妙难言。

“你们……在想什么?”

“啊?没有……我……没想什么,在发呆……”腰肢被吴征掐了掐,陆菲嫣娇躯一颤,期期艾艾地答道。

“娘在想,征儿今晚要先对谁使坏,嘻嘻。”比起陆菲嫣,祝雅瞳心中的期待比羞涩更多。

见多识广的祝雅瞳还是第一回经历这样的旖旎,羞不可抑之外,少女般爱幻想的心思都不知道飘飞到哪里去了。

“可不可以同时?”

“嗯?嘻嘻,我不说,我才不上你的当。”祝雅瞳在这方面经验匮乏,对吴征的心思却了解得通透。

无论她回答成还是不成,都给了吴征绝佳的理由:“征儿呢,在想什么?”

“我在想五岁那一年,有个美貌女子把我带去了昆仑后山,结果躲在树上看到了个同样美貌的女子练功回来……”

“啊哟。”陆菲嫣慌忙抬头将吴征的嘴给捂上,不许他继续说下去。

美妇微撅的红唇娇羞无比,叫人爱怜齐动。

吴征在她掌心呵了口热气,伸舌小口小口地舔着。

陆菲嫣娇躯一颤,又不敢移开手掌,生怕吴征说出更多当年的事情来,只能任由他舔得麻痒直从掌心蔓延到心窝里。

柔嫩若幼女的手掌,即使掌心也光洁细滑,一点点潮汗带着百媚之香。

吴征一边舔一边嗅,怅然道:“还在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像从长安刚回到成都那样,和心爱的人在一起每日呆在府邸的院子里无忧无虑……”

“无忧无虑的是我,不是你。”那段时光是陆菲嫣毕生难忘的回忆,一颗心冰消雪融,即使过去了好些年,随时想起来都温馨又火热,现下一样如此。

“虽然那时候我每天从早到晚地操劳,但是一样无忧无虑。”吴征紧了紧两只臂膀,闭目长吸一口气,向祝雅瞳道:“娘,对不住,我一生至今最无忧无虑的时光,只有菲菲陪我的那一段日子。”

祝雅瞳遇大事而大气,遇小事而小气,尤其是与吴征相处。

虽不说出来,但只要牵涉到吴征,什么事她都想占先,什么事都想有她的一份。

可惜母子俩分离二十年,错过了太多太多。

祝雅瞳微微一笑,柳眉一挑道:“菲菲呢?你的无忧无虑有多少?”

陆菲嫣微微一惊,嘟了嘟唇羞道:“其实……从真正懂事起,无忧无虑的,也唯有和吴郎的那一段日子,称得上全然无忧无虑。其实……也有忧虑,就是一点儿都不担心,总觉得无论发生什么,吴郎都能解决,用不着我操心任何事情……”美妇越说头越低,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不可闻。

片刻后陆菲嫣又抬起头来,骄傲道:“我……从前失败得很,但是这一回,我看得很对,也很准!”

目中有光,亮若繁星!

吴征忍不住在她额头一吻,向祝雅瞳道:“娘,你呢?”

“我?”祝雅瞳露出神思之色,从吴征怀里脱出盘膝坐了起来道:“有两回。第二回也持续好一段时光,就是在桃花山谷里和征儿在一起,娘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过,好像一生的心愿都偿了。”

“那段时光……无忧无虑?”眼见祝雅瞳嘴角含笑,目泛柔情,集温柔与明媚于一体,美得不可逼视,吴征与陆菲嫣也一同坐了起来。

“嗯,无忧无虑,明明有很多事,但是我可以一点都不去想。哪还有心思去想其他的事情呢?”祝雅瞳欣然一笑,抚着吴征的脸颊,像慈爱的母亲,又像温柔的妻子道:“知不知道第一回无忧无虑是什么时候?”

“不知道。”

“第一回很短,前后最多半个时辰,但是印象就极深,到现在我一丁点都没有忘记。”祝雅瞳目中的神色极温暖,令她浑身上下散发出圣洁的光辉。

“我在江陵的时候,见到一个大户人家迎亲。新娘子也是当地有名的望族,但是新郎官儿呢,就一点都不喜欢新娘子,从头到尾沉着个脸没有半点的喜气。娘弄清了来龙去脉,就想起了征儿。”

“和我有关?”

“当然!”祝雅瞳大为不满地白了吴征一眼道:“娘的一切,哪一件和你没关系?”

吴征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干笑了两声。

祝雅瞳也不介意,又露出悠然神往的面色悠悠道:“娘和这个新郎官儿有许多相似。家族包办,无力反抗,不能拒绝。娘当时就在想呀,若是征儿长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是娘亲自给他物色一门好亲事呢,还是由着他自己去寻找心仪的女子。若是给他物色的女子他不喜欢怎么办?若是他喜欢的女子不是好东西,那又怎么办?娘想呀想呀,想了足足有半个时辰……那半个时辰,无忧无虑,外头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满脑子的全是在臆想,嘻嘻……”

祝雅瞳几乎沉浸回了往事里,不知外物,吴征与陆菲嫣静静地听着她继续说下去:“娘给你起名吴征。是想征儿长大了若是有本事,就无所不征,帮着征儿号令天下莫敢不从。若是个寻常人,那就与世无争,安安心心地过一辈子。有本事了就不必说,自然会有许许多多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喜欢你,就算娶上十七八房的妻妾也不要紧,不喜欢了就再娶又能怎么?”

吴征与陆菲嫣一起笑了起来,祝雅瞳对吴征的溺爱真是刻到了骨子里,彼时母子分离,更是除了吴征之外,什么人都不重要。

祝雅瞳也露出微笑,继续道:“若只是个寻常人,那就麻烦了。娘的孩子,一定是个俊俏的小伙子,你一出生就看得出来,即使平凡那还是会有许多姑娘喜欢。但他只是个平常人,可能为了解决点身边小事,就做出损人利己,甚至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也可能身边有了风言风语,说他年纪到了,该娶妻成家,就随便找了一个看起来会过日子的姑娘,草草地结婚了事。更可能就听娘的话,让他娶谁就娶谁。可他未必就喜欢这个姑娘,每天的日子都是柴米油盐,为了点小事情拌嘴。征儿未必会开心,娘想了好一会儿,征儿就算是个寻常人,是个市井小民也不该是这样。”

吴征还是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话,有些惊异地看着祝雅瞳。

美丽的母亲这一刻散发出慈性的圣洁光辉,双目放着光道:“他应该找一个真正喜爱,也喜爱他的女子成亲。有一天,他带着这个姑娘到娘的面前,指着她对娘说:看,娘,就是她了,我找着了,我一定要娶她,她非我不嫁!我们要白头偕老。娘甚至都能想象到征儿说话的样子,满脸的喜悦,昂首挺胸,特别地硬气,好像赢了什么大事情一样。笑得仿佛在对娘说,看看,我说我能找得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好姑娘吧?是不是能!征儿就算是个寻常人也该这样,不是稀里糊涂地躲着藏着,把这件大事情就应付过去了……啊……若是有机会,最好这种事情再有个三回四回五回,征儿娶上一屋子相伴一生的妻妾,美美满满地过日子,就算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寻常人,娘也一样心满意足!只有征儿自己认定了,娘才会心安理得地陪着他,去帮助他,去守护他……”

吴征心弦大颤,陆菲嫣明媚的双目里泪光莹莹。

这样小家子气的东西,本不该出现在祝雅瞳身上,但是远离亲儿的思念全化作种种臆想,也并未因母子分离便觉得没有这个人,仍然什么都为他考虑,什么都想为他分忧。

吴征坐到祝雅瞳身后环绕着她的腰肢,轻轻吻着修长的脖颈呓语般道:“娘,征儿喜欢上了一个叫做祝雅瞳的女人,她什么都好,我一定要娶她,她非我不嫁!我们要白头偕老。”

祝雅瞳娇躯麻软向后一倒,倚着吴征道:“娘真心喜欢,娘……当然要支持征儿……”

“好!那,什么时候把她娶回家合适?”

“嘻嘻,你这个坏人!”祝雅瞳吃吃一笑,明眸缓眨着望向陆菲嫣道:“只要征儿的大房夫人同意,什么时候你们说了算,娘都听你们的。”

陆菲嫣娇躯敏感,被搂着好一会儿情丝已动,此刻内心更是又复杂又感动,情不自禁地挨近吴征身边道:“已有良策,待时机一到准备妥当了就娶。我们家,一定要迎祝雅瞳进门。”

“好极!”吴征开怀一笑又道:“娘,我还喜欢一个叫陆菲嫣的女子,也是一定要娶她,她非我不嫁,娘同意么?”

“当然同意,陆菲嫣多好的女子,你要敢不娶,娘打你屁股!”

“嘿嘿,菲菲都听见了?这么好的娘,我们该怎么待她?”

“当然是……让她每天都快快乐乐的,也要……每回都舒舒服服的……”

“就是可惜……现在还不能把祝雅瞳与陆菲嫣娶回府上,还得等一些时日。”

“不碍事的……还不能娶回府上,也可以先快活快活。情投意合,亲热又没什么……婆婆一定没有这样试过,菲菲想……让婆婆尝尝滋味……”陆菲嫣咬着唇瓣,媚目里几乎滴出水来,款摆蛇腰扭着娇躯,将一对儿绵柔豪乳贴在正吻着祝雅瞳香肩的吴征脸上,伸出细长若兰叶的香舌,将祝雅瞳的耳垂卷进檀口里。

乳香满溢,吴征偏头张嘴一捉,隔着丝衣与肚兜将勃胀的峰顶梅珠吸进嘴里,与香肩一同吻吸起来。

祝雅瞳几乎脱力。

吴征常这样在身后抱着她,在耳垂,脖颈,与香肩上来回啃吻,这滋味已熟极而流。

但肩上多了一枚硬若石子,内力又隐隐生出股弹力的圆珠,这滋味却从未受过。

至于女子香香滑滑的肌肤与柔暖体温与自家贴肉,更是初次体验。

果然如吴征所说,与男子截然不同,女子的三寸软烂丁香像糍糕一样软糯,带着冰冰凉凉的香津,令敏感的耳珠仿佛都更加绵软。

“嘻嘻,好痒……”祝雅瞳难耐耳珠上传来的麻痒,脖颈一缩,心道原本对女子之间亲热的行径还有些不知所措,但滋味竟然不坏,心中并无排斥之意。

不知是陆菲嫣貌美如花人皆喜爱,还是全然迎合爱子的喜好,打从心底原本就不推拒。

吴征吻过香肩,在幼嫩的脖颈上吸着那层薄薄的肌肤道:“这样呢?还痒不痒?”

耳朵与脖颈均是女子身上的敏感之所,两厢一起受袭,祝雅瞳更是麻痒钻心,可又受用无比。

尤其陆菲嫣娇柔婉转的喘息呻吟声在耳际响起,带着一点点叽叽咕咕的水声,媚惑无端。

美妇翕合着好看的鼻翼,大口大口又轻声轻气地喘息。

陆菲嫣的豪乳塌在肩头,甸甸地压得香肩一沉。

可那甜甜的乳香,从衣衫里透出的柔滑触感,让美妇手指一动,竟有上去掏摸一把的念头。

“咯咯,更痒了……你们……”祝雅瞳舔了舔发干的唇瓣,娇躯软绵绵地没了半分气力,螓首一歪全靠着吴征的肩膀支撑才没软倒下去。

爱子的吻一路上移,和陆菲嫣一起舔吻着耳朵。

耳垂被陆菲嫣又吸又舔,耳廓则被爱子伸舌若有若无地划过,祝雅瞳只觉从未这么无力,这么娇软。

整个人都落在吴征怀里,胸脯上一对丰沉饱实的豪乳被攀住,丰满的乳肉被有力的手指一捏高高挺起,峰顶充血的梅珠更是顶得丝衣都涨出一个圆弧。

纯白的丝衣被大手抓得皱起,尖端透出血艳艳的嫣红,触目惊心。

“唔……”陆菲嫣轻哼一声。

祝雅瞳的耳垂并非薄得透明,而是多肉肥嫩,吴征寻向这里,将这只耳垂与陆菲嫣的香唇一同吻在嘴里。

两只舌头时而隔着肉乎乎的耳垂舔舐,时而又绕过巧耳粘合在一起。

两股热气汇聚,似乎从耳朵里直灌进脑门,让祝雅瞳通体酥软。

“唔唔……吴郎……”陆菲嫣声若蚊呐,却又带着无比的魅惑。

吴征并未厚此薄彼,另一只手已探在陆菲嫣裙底。

那高翘性感的梨臀跪坐于屈折的双腿上,中央裂开的缝隙被粗糙的大手钻入,若有若无地撩拨着细长若兰叶的花唇与勃起的肉珠。

陆菲嫣娇躯敏感,这一片幽禁之地早已泥泞不堪,吴征这几番来回轻抚,更有一股粘稠若蜜的花浆从幽谷里漏了出来,黏黏腻腻地汇在吴征掌心。

美妇的呼吸骤然一提,瑶鼻里呼出的气息又浓又重,令人难以察觉她吸气之声。

“吴郎……不要再……这样……”陆菲嫣娇喘吁吁,双眸透出可怜之色望着吴征讨饶。

一双修长玉腿不自觉地夹紧,想阻止吴征进一步探寻谷地幽禁。

“为什么?都湿成了这样,难道不舒服么?”吴征抬手在陆菲嫣面前,沾染花露的手掌在月光下散发着莹莹幽光,已然湿得透了。

粘腻的花汁多得在掌心里掬不住,从指缝里一颗颗地滴洒下来……

祝雅瞳耳听二人亲昵羞语,本嘴角含笑,忽觉胸口一凉。

情欲燃动之时,原本一堆饱满双峰就倍加敏感,这一阵冰凉几乎让她打了个寒颤。

乳香四溢的双峰上又多了一股神秘的幽香,嗅在鼻腔里,仿佛把满腔波动的情丝都掀了起来。

“不是……这样人家受不了……不是说好了要先让姐……让娘先舒服的么……”陆菲嫣情欲一动便难以休止,难能还记得先前的约定。

祝雅瞳那一番感人肺腑之言,着实在她心中刻下深深的烙印。

二人言谈间便松开祝雅瞳的秀耳。

美妇螓首斜倚在吴征肩头,双目迷蒙,又见陆菲嫣羞羞答答地说完,便双臂环绕上自家柳腰,微张的檀口向胸前凑来。

吴征伸手从领口钻入丝衣,拉开内衬肚兜的蝴蝶结,上好丝绸绣制的肚兜根本攀不住比最好的丝绸还要光滑的肌肤,一下子便滑了下去。

陆菲嫣半张着樱桃小口,将高耸的胸脯上半点凸起与纱衣一同吃进嘴里。

纱衣上大片大片的湿痕正是吴征掬撒下的花汁甘露,陆菲嫣半点不介意地含入。

这一含,不仅让祝雅瞳娇躯麻酥酥地一颤,连心尖都悸动起来。

女子绝不像男子那样,即使极尽温柔也有侵犯性十足的贪婪。

那柔唇温柔地小口小口吸吮着,丁香小舌又绵又软,在乳蕾上或快或慢地打着转,一切都极尽温柔之能事。

且陆菲嫣香津丰沛,湿湿滑滑的即使隔着纱衣,仍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润意透体而入。

“娘最喜欢被吃奶儿了,论起吃奶儿,菲菲可比我做得要好得多了。”不仅祝雅瞳看着陆菲嫣,吴征也看得目不转睛。

祝雅瞳的娇躯早已任由他肆意享用,那双美乳的水弹饱满,丰挺诱人再熟悉不过。

但这具娇躯从来只是任自己品尝,吴征也是第一回见到自己之外的人,与这具娇躯如此亲昵。

更何况陆菲嫣的姿色不逊祝雅瞳半分,那樱口衔珠,缝隙里还能看见香舌细长的尖端在饱满的豪乳上打着转。

吴征热血上涌,这视觉之刺激,与陆菲嫣为自己含龟吮阳时刻意将香舌吐出来,于含吮之间在肉棒上缠绕一样让人血脉贲张!

“唔……”被看透了心思,陆菲嫣娇羞的鼻音响起。

与祝雅瞳同为女子,更好的是陆菲嫣从小将顾盼哺育成人,当然更知道婴儿吸吮乳汁该怎样做,这才刻意模仿。

这一点,可是祝雅瞳未曾尝过,连吴征也不明白的领域。

啵啵的吸吮声脆生生地响起,祝雅瞳爱心大起,一点羞意与不适尽去,情不自禁地张开莲臂搂着陆菲嫣的香肩,像搂着孩儿,又像姐妹之间的亲昵的拥抱。

嘴角弯起又平歇,弯起时无尽慈爱,平歇时檀口微张气息奄奄,似乎胸前一点嫰珠的酥麻侵袭着娇躯的每一处,让她无法自持。

吴征从祝雅瞳的肩头向下看着美绝人寰的画面,情不自禁伸出手去。

一手捧着祝雅瞳空着的豪乳,一手去抓陆菲嫣侧身悬垂的硕乳。

揉一揉,又掂一掂,叹道:“几无分别,好沉,好重……”

陆菲嫣的硕乳饱满如香瓜,顶端细长尖尖地翘起。

祝雅瞳的豪乳形如泪滴,峰顶一颗玲珑精巧的幼圆。

形虽不同,各具秀色,难能的是一样地丰满饱沉。

从前只能隔空比较慰为遗憾,今日终有机会,吴征掂了掂,的确几乎一样地沉重,难以区分。

“小乖乖,别起你的坏心思。”祝雅瞳咬着唇瓣,春湖般的眼眸里几乎滴出水来,抵受着胸前快意艰难地娇喘道:“快和菲菲一起,乖乖地吃一会儿奶。”

“是一起吃呢?还是一同吃?”

“不许闹。”祝雅瞳一瞪眼!

搂着吴征将他按到空着的一边乳峰上,面泛春夏,满腔的羞意化作娇波涟涟道:“这边……空着好难受……再说……一人吃一边,谁都不用抢……”

“真的么?”吴征带着笑,偏着头,先伸手拨开陆菲嫣鬓边垂落的乱发勾在耳后以免遮挡了视线,张嘴便将小半只奶儿吃进嘴里。

水弹鲜嫩的乳肉吃得满口奶香,胸臆大畅,一边还能看着陆菲嫣星眸半闭,灵舌卷绕着挑逗抚弄一枚玉珠,简直是双重的极致享受。

祝雅瞳娇喘不已,半倚床头低着螓首,便能将胸脯上的靡靡春光看得清清楚楚。

美妇一时恍惚,仿佛身怀一儿一女,正一人占了一边奶儿饱吮乳汁。

女儿温柔乖顺,安安静静地伏在胸前,小口小口地吸吮,似在细细品尝乳汁的甘甜。

儿子便调皮得多,不仅吃起来啵啵唧唧地发出声响,十分用力地大快朵颐,还在一边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