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眉舒目展 愿许新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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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躺着片柔软的云朵轻飘飘的,栾采晴从美梦中醒来时浑不知身在何方。

侧卧的娇躯从鼻端窜来干草的涩涩清香,美妇眯开迷离睡眼,见自己正侧躺在石床上。

洞外淅淅沥沥下了一夜的雨渐止,虫豸们鸣叫甚欢。

美妇嘴角一勾露出个惬意的笑容,舒展手臂翻身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沉了……”栾采晴看不见吴征,沉睡中醒来尚有些混沌的大脑也无暇去听闻吴征的呼吸,只像是梦呓般地自言自语。

“天亮还要好一阵,舒服就再睡会儿。”

男儿沉厚的声音果然从身后不远处传来,那里正是山洞口的方向。吴征像一尊守护神一样镇守在这里,只为护着一个人安睡。

栾采晴嘴角笑意更盛,却双目斜着一瞟,仿佛隔空给吴征送了个白眼,抢白道:“哪舒服了?谁舒服了?我偏不睡!”

她娇躯赌气般一扭,竟觉气力充盈,连肋下断骨处都有一股暖意包融,痛感大减,精神健旺,也不知道自己沉睡之时,吴征对她做了什么。

“呵呵。”

吴征无奈一笑,这美妇人年岁已不轻,脾气还是这般娇蛮。

府上的女子大都乖巧,像她这样的便是独一份儿,相处起来大感新鲜。

转念一想,栾采晴不会不识大体,平日里拌拌嘴不是什么问题,便是长久相处下去也不会腻烦。

“听你这笑的,是开始嫌弃人家的意思是吧?”栾采晴骤然动怒,猛地一翻身跳将起来。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动作轻点慢点?”吴征只觉自己的肋骨都抽痛了一下,忙起身欲扶。

果然栾采晴娇躯一晃,却越发娇横地裸着足下地,挑衅似地踮着步在吴征身前来来回回地踱。

浴池春戏之后她便昏睡过去,吴征将她抱上石床只盖了两层丝衣。

栾采晴随手抓上一件,在身上搭着甚是凌乱。

至于满身春光,更是半点都没有遮掩之效。

一身大片的粉白若冰雪上撒了梅瓣尖端的一点嫩粉,白里透红。

长发黑若渡鸦之羽,胯间乌绒又如深渊般凝视着每一道注视的目光,几乎将目光都吸了进去。

每一条玲珑曲线一览无遗,丝衣原本轻若无物又柔若无物,但美妇的肌肤更比丝衣光洁。

若不是胸膛上的两团硕大高耸生生撑着,只需小上那么一点点,不够饱满那么一点点,丝衣早已滑下地去。

“还知道我是你姑奶奶?”栾采晴气呼呼地行近,突地一跳。

吴征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横抱着托住,叹息道:“知道啊,我怎能不知道?”

“知道你还杵着干什么?”

栾采晴呵气如兰,眯着眼扁着唇,凑近了在吴征唇前螓首一横,若有若无地一滑而过,道:“若是你的娘亲或是丈母娘在这里,你还会只在边上等着?”

“我又不是色中饿鬼。”

吴征抽了抽嘴角无奈摇头。

若祝雅瞳天生优雅,陆菲嫣媚态无端,但论及刻意卖弄风情,却全不及栾采晴的诱惑。

这美妇有种刻在骨子里的大胆,只要她喜欢,愿意的事情,便会倾尽全力地去追求,一往无前,百无禁忌。

连吴征都有些羡慕她这样的性情,敢作敢为,豪气直爽。

“我知道你不是!”栾采晴媚然一笑道:“你在人家身后的时候,绝不是色中饿鬼,绝对是只色中饿狗!”

“哧——”吴征恶狠狠地吐口大气,这美妇不仅会刻意地搔首弄姿,还能三言两语轻易勾起人的欲火。

能在她身后重重地撞击粉白圆翘的臀儿,谁又不像只色中饿狗?

“饿狗要发火了?”

栾采晴一手勾搭着吴征的脖颈,另一手可没闲着,一根玉指在高耸的胸脯上围画着小圈。

鲜嫩若葱白的指尖画到哪里,哪里就被按下个小小的圆弧。

随着玉指的游移,质感饱满又绵软的乳肉像一片平静的清湖,正有颗调皮的小石子在湖面上弹跳着戏耍。

“色狗扑食!”吴征一跃将栾采晴扑倒在石床上。

美妇娇躯一轻,仿佛化身一朵轻云飘落在草垫上。

男儿强壮的身体在眼前就像一大片乌云般压了下来,看似厚实沉重,实则轻若无物,半点都不引发肋骨伤口之痛。

美妇心中暖流四溢,忍不住咯咯娇笑着挪开娇躯,嘻道:“不给吃!”

吴征状似猴急,实则一点不心急,嬉闹的情调同样有趣。他翻身仰躺将栾采晴搂在怀里,一时双目放空思绪乱飞,像在沉思。

“怎么?这会儿又来后悔?还是后怕?”

“没有,既然做了就没有后悔和后怕。”

吴征直勾勾望着洞顶道:“当年玦儿还是未来的太子妃,先前会怕,事情做了之后也没有后悔怕过。呵呵,木已成舟后悔有什么用,我只想怎么把后面的事情安排妥善。”

“你把我和冷月玦那个小丫头比?我不会自己安排?”栾采晴嗤了一声,甚为不屑,顿了顿又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我和她们也不同。”

“都是一家人了……总不能往后还和从前一般?”吴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按说从前也是血脉之亲的一家人,现下这个一家人又大不相同。

“我先问你,祝雅瞳你准备怎么安排?”栾采晴居然智珠在握的模样,不慌不忙。

“菲菲说她来想办法,好像已经有了妥善的方法。”

“那不就成了,祝雅瞳都能解决,我自有办法,不用你管。”栾采晴点着吴征的脸颊道:“你这人,软饭吃得还真坦荡。”

“那是,谁让府上个顶个的聪明有能耐呢,像别的大户人家一样只是养在府上,简直暴殄天物。”

吴征不以为意道:“等闯出外头的包围圈子,回了府上这些事情就是重中之重。天下事,国事,其实在我心里没有家事重要。”

吴征说得轻松,栾采晴却深知他心中忧虑重重。

在山洞里固然能保一时平安,但这里同样是一处绝地。

虽有水源,可干粮总会吃完,就算食水无忧,也不可能一辈子被困在这里。

一离山洞,就将面对燕国重重围困,无穷无尽般的大军围剿,能否安然返回江南还在两说之间。

“担心能不能回去?”

栾采晴施施然挺直了腰道:“不是说好了么?你助我杀了丘元焕,我便什么都听你的。你说呀,说要我帮忙闯出包围圈子,我不就都听你的了?怎么?我的软饭吃着就不香,不好吃了?”

“那还用多说吗?”吴征欣然一笑,这种一条心的话听在耳里,可比昨夜美妇的媚吟之声还要动听悦耳。

“当然要!你不说,我不干!”栾采晴面色一板,道:“别想我和你府上那些娇娘们一样,对你百依百顺。”

“那……请栾仙子示下,该当如何脱出重围?”吴征起身盘着腿做了个长揖,顺势在栾采晴胸脯上蹭了蹭,饱嗅馨香。

“咯咯,不说,就不说!”栾采晴娇笑带喘,鼻息沉沉道:“你先答我个事情。”

“请问。”

“我和你家的娘子们比起来,有没有让你更快活些?”

“这个……正人君子不打诳语,并没有,难分轩轾……”

“切。”栾采晴一扁嘴,乜目不满道:“别打马虎眼,就算你都喜欢,也有更爱些的,更不喜些的,怎么可能分不出一个上下?”

“真的没有。”

吴征坐直了腰正色道:“我这一生至此,吃了不少悔之无及的大亏,也做了不少惊天动地的大事。哪怕我当下就死了,史书上也能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后人读到了这些故事,大体会竖个指头赞一声这人不坏,也有些本事。时光匆匆而过,世人多如流沙,能青史留名的能有多少?说起来我这般年纪有了这份成就,足够羡煞世人,更足以让我自己都很得意。但是比起这些,最让我得意的还是府上的娘子们。不说她们的善良,齐心,聪慧,光是每一回欢好,我都是满足无比。是每一回!无论欢好多少次,永远都不会腻味。你非要分谁更好,我是当真分不出来。”

“问你一句话,你长篇大论地自吹自擂干什么?”

栾采晴又撇了撇嘴,明显还是不甘心,眼珠子一转,双臂在胸前交错一抱柔声道:“好啦好啦,知道你本事,那……人家这里也有好饭两碗,香得很,软得很,你怎么还不来吃?”

男子抱臂于胸,像吴征这样身躯精干强壮着颇显威风凛凛。

女子极少做这样的动作,与女性的柔美并不相搭,何况栾采晴的胸脯硕大,又哪能用双臂抱得起来?

她一双藕臂环在豪乳下侧,将奶儿托起,十根嫩指环抱豪乳外沿,像青葱迎风般时曲时伸地舞动,不仅将两团豪乳挤得不漏半点沟壑,还搔挠着乳肤。

柔软的乳肉被挠动得一颤一荡,甜美的脂香被她双掌抚挤之下借着乳波粼粼漾了开来。

吴征隔空深深嗅了一口,软糯甜香入鼻如饮醇酒,吴征顺势向前一倒。

“嘻嘻。”

栾采晴缩了缩身让吴征扑了个空,对如何拆解这招色狗扑食已颇有心得。

吴征哀嚎声中倒在床上着地一滚,耍无赖似地滚在栾采晴身边。

美妇上身一倾,双乳悬垂甩荡在男儿脸上,将不满抗议声给闷埋了下去:“是不是绝顶的美味,一吃上就舍不得停下来?”

“嗯嗯。”

温软乳肉吃在嘴里,更有峰顶一点坚硬,无论含吮舔挑滋味多变,乐趣无穷。

且被这对饱实的大奶一压,只觉甚是沉重,不由又发出个爱怜的叹息声。

“干什么!”

栾采晴脸一沉。

她虽命运多舛,但最恨旁人可怜她,更何况刚与吴征灵欲交融,正是情意绵绵之时。

听吴征的叹息之声似在垂怜,当即有些发怒道:“你叹什么气?”

“叹你可怜,叹你好辛苦……”

栾采晴愈怒,两枚乳尖却被他一同吸进嘴里又吸又舔,一阵阵的酥麻快意正不断袭来。

平日里发怒就想挥拳揍一顿发泄,当下却只鬼使神差地将奶儿压下!

不知是想将他活活闷死呢,还是要彻底堵了他的嘴,让他没法说昏话:“可怜什么?我不可怜!”

“可怜哪……真的可怜……”像是人用膳时塞了一嘴的饭菜,分明言语不清,可是美味佳肴吃得正爽偏要赞不绝口:“这么沉的两团大奶,成天地吊在胸前,一定累得坏了,可怜,真可怜。”

“噗嗤。”栾采晴阴云尽散,心中大乐道:“是呀,当然辛苦,人家的肩颈时不时就酸痛得很。人家肯定比祝雅瞳还累!”

男子的粗糙大手抚过大奶两侧攀上香肩,将美妇托起平放在自己身上,顺势在香肩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唔……”快感与舒适一同在身上交织,栾采晴长吟一声。

胯间的潮濡又起,可浑身懒洋洋地丁点都不想动弹。

美妇心中自由明悟,情欲与生俱来,但比起肉体追逐的快意,情感之间的温柔抚慰更加温暖人心。

吴征按揉肩头的手法固然不错,比起宫廷里的侍女还是大有不如,但又有哪一名侍女像他一样真心待自己。

美妇慵懒地道:“你说,天边的星光其烁殷殷,好像在说话一样,他们现在会怎么说我们?”

吴征当然清楚星星为什么会一闪一闪犹如眨眼,闻言却语塞,轻柔而缓慢地吸吮着乳珠默了片刻道:“我只知情投意合最重要,其余都要靠边。众口铄金,成天都是污言秽语听着心里难受,若为了些事一定要承受这样的后果,那承受了又如何?”

栾采晴嫣然一笑。

若论污言秽语,吴府里没有人承受得比她更多。

正如吴征所言,每日听在耳里让心像针扎一样疼痛难受,可无奈的人世间里,这样的痛苦比起其他的总要好得多。

她一低螓首,两团在吴征脸庞上挤得四处满溢的乳肉也近在眼前,香甜的气息散发着情与欲的味道。

美妇轻声呢喃道:“都说乱世不谈儿女情,可在我看来,其实乱世里儿女情更深。”

吴征虎躯大颤,栾采晴这一席话正中心坎。

太平盛世人之向往,乱世之中朝不保夕,可相爱的恋人之间携手共进退,安时同庆延年,危时生死与共,都是更加刻骨铭心的经历。

他挣脱两团大奶的温柔仙乡抬起头来,只见栾采晴徐徐俯首吻过他的鼻梁,在他唇边轻声道:“患难相随,我从未想过到了这把年纪,还会有这样的一个人来陪我……”

吴征震惊。

栾采晴满面温柔,媚眼含光,优美的唇瓣凑在吴征脸颊旁道:“我也愿像吴府内宅里的每个人一样,必要时抛弃外面的一切,即使乱世浮萍,落难得天下无立锥之地,也相濡以沫……”

“晴儿……”情之至真,震撼人心。

吴征待栾采晴与府内女子大有不同,美妇的娇躯之美固然给了他无边的乐趣,可直至昨夜还是形势所逼,无可奈何。

欢好之际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总觉和从前的尽情尽兴有几多不同。

直到听得这一席话,吴征情意大起,这两字叫得又温柔又激动,不自禁便向她朱唇吻去。

“急什么?色狗!”栾采晴一偏螓首避开,咯咯娇笑道:“就知道吃吃吃!”

“吻你一下都叫急了么?”

吴征无奈哀号一声,就算栾采晴真的动了情,骨子里还是个娇蛮公主,休想她规规矩矩。

肩头被一口银牙咬得微微刺痛,竖立的雄根被浓浓湿润的绒毛搔缠,又别有一番滋味。

幸好吴征身经百战,否则美妇这样的挑逗煎熬足以让他发疯。

“说起来,我还没有好好地吻过你。”

栾采晴媚目一眯似乎想起了什么,的确只有至情至性之时,才会以一场长长的拥吻作为开篇。

此时互相品尝对方的味道,甜美可口。

美妇还是果断摇了摇头道:“一会儿,现在我有更想吃的。”

美妇顺着吴征的胸膛一路轻吻而下,顺势褪去他的裤管将肉龙抓在手中。

媚目与吴征对视,露出六分暧昧,两分玩味,两分危险的气息。

吴征心头了然,更加激动,又不甘地道:“到底是谁急呀?”

“我就这样,你要不高兴也得忍着!”栾采晴蠕挪着丰满的娇躯,从吴征大腿外侧移向胯间道:“反正你得顺着我!”

肉龙正充血鼓胀,每一分都极为敏感。

滑嫩嫩的乳肤先贴了上来,温热细滑,更散发着似乎连肉龙都能嗅到的甜香。

乳肉滑腻如丝缎,更兼这对大奶丰实,吴征只觉乳肉滑来好像在一座肉峰上攀登,高得无穷无尽。

一片滑腻之中,忽然一颗凸点压上大腿。

若说此前的乳肉滑若游鱼,这颗凸点便硬若石子,触感分明,尤其嵌在乳肉的香软里更是明显。

这样一来,犹如这颗兼具硬翘与肉感的珠子带着乳肉滑去。

大腿外侧刚压到那颗石子,肉龙上已传来软腻的触感,栾采晴胸脯的豪阔着实让人咋舌。

吴征也随之心脏一提,栾采晴目光不离吴征脸庞早看在眼里,吃吃笑着道:“是不是得顺着我?顺着就有好东西吃……你不是昨夜就盼着了么,师娘待你可好了吧?”

忽然一声师娘,吴征浑身都跳了跳,那大奶顺势一滑,轻而易举地将肉龙团在中央的缝隙里。

“呼……”吴征常被双乳侍奉,但这一回的感觉还是新鲜刺激。

栾采晴的奶儿不仅大小为府中之冠且质感软滑,更独具乳肤上的冰凉与那层薄皮之下的乳肉透出温热。

单论触感,府上诸女不弱于她,但这份奇妙的温凉则是旁人绝没有的。

被这两团大奶一裹,不仅舒适,更让吴征支起上身。

原本享受女儿家独有的软腻硕大之时,总觉徜徉云端放松无比,今日却觉紧张,好像大力抽送时的连绵快感提早升起。

“人家是不是最大最舒服的?”

栾采晴压根没放下先前的争论,非要比个高低不可。

借此良机旧事重提,大有你不说清楚,我就等到天荒地老的意思。

“是最大的……最舒服就不知道了,我才刚闻了闻味道而已,怎能分辨得出来。”

吴征自不会简单就上了套,栾采晴也心甘情愿地顺着他的话,一板俏脸道:“这才叫闻闻味道?哼,给你点厉害的瞧瞧。”

美妇头略略一低,便见圆润的龟菇狰狞发着丝丝热气,从两团乳肉中破开一柱圆洞。

粗黑的肉龙在雪腻腻的妩媚乳肉间猛恶无比,触目惊心,尤其顶端的独眼像要择人而噬的凶狠。

虬龙绕柱般的青筋虽被埋在了乳肉里,血脉的跳动却和砰砰的心跳几乎一致。

热血凝聚的高温,也烫得冰凉的乳肤一块儿炽热起来。

栾采晴心惊肉跳,暗思吴征这物的确雄伟强悍,在自己的胸乳包裹之下还能露出小半截。

这么一想,心跳更是砰砰如同擂鼓,连刚朝吴征卖了个狠都全然忘却,却鬼使神差似地张大檀口向龟菇吞去。

肉棒被乳肉团团裹住,温凉覆盖之外大奶震颤频频,与肉棒的脉动相呼应。

旋即一口香风喷在钝尖上,像卷着它进入一处温热的暖洞里。

吴征沉沉呻吟一声,美妇的技巧的确不算熟练高明,但有这样豪硕的大奶与温软嫩口,光凭着天赋就能让吴征大为满足。

且栾采晴正十分贪婪地大吮猛舔,润口吸得滋滋直响,香舌卷得忙碌无比,显是吃得心中欢畅,爱不释口。

技巧再高又怎比得真心喜欢时的投入?

“晴儿……”吴征双目射出贪婪之意,少妇独有的柔软中带着弹性让他魂不守舍,只见鼠蹊侧两枚鲜红圆张莓珠正翘得高高,一伸手便将它们捏在指缝揪起。

栾采晴一声带痛媚吟,吴征捏下去的力量不轻,乳珠上传来一阵满胀的刺痛。

美妇白了吴征一眼,目光中没有阻止,反有默许他更加用力些之意。

美妇乳脂绵软,莓珠在指缝间夹着微一用力便打了个旋儿,尖端的那片粉晕就此皱起。

栾采晴柳眉微蹙间,但换来的是她更加落力地吸吮与舔舐,微疼的感觉竟更刺激她的情欲。

莓珠在指缝间来来回回地打着旋儿,乳晕上充弥起嫣红血色,栾采晴双目里媚光四射,不仅吃得欢畅,更对乳尖上微痛的爽感大是满意,似乎这样的微微刺痛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