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归雁虽任吴征施为,对他的盘算可是了然于心,见状不由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她耸了耸肩,又紧了紧双臂,再长舒了一口气彻底将全身放松下来。
一紧又一松,可盘著的双腿一夹,已有了十足的销魂滋味。
整只臀儿都沉入了水里,流水抚过幽谷后庭,无处不在,又若有若无。
温柔到极点的触感令人沉醉,吴征还调皮地旋了个身,让原本平静的浴桶骤然激烈,快速地抚过两处禁地。
韩归雁再度吃吃一笑睁开眼眸,又是嗔怪,又是甜蜜地抬眼望著情郎。
“帮你洗干净,洗得白白的好安歇。”吴征回以一笑,将韩归雁压在池边,终于腾出双手向上一滑,擦洗著爱侣的肩颈。
“好痒……咯咯……”情郎的手太过轻柔,软得更甚于温水,掌面却又粗糙而结实。
轻柔与粗糙交织,轻而易举地让人麻痒难当。
美人的香肩依然光洁如玉,脖颈却已开始滚起嫣红,泛起细密的小粒儿。
稀蜜一样健康的肌肤色彩,在朦胧的水汽里,情欲的熏蒸里变得更加迷人。
吴征的手顺势滑向背脊,以指腹发力依著脊柱的方向按揉。
推挤的力道袭来,韩归雁舒服得呻吟出声。
这股力道透入肌肤里,让后背每一处肌理畅快地呼吸放松,又把已经胶粘在他胸前的大奶子不住地挤扁。
乳峰顶端的蕊珠早已高高挺立,敏感非常,被这么两端挤著轻轻揉搓,过电般的滋味居然让幽谷间渗出点点花蜜来。
吴征洗得甚是细致。
帮著美人将背脊清洗干净,又彻底放松之后便扎了个马步,两人只剩下脖颈之上露出水面。
韩归雁呻吟一声睁开眼来,贝齿轻咬著唇瓣,似乎十分难熬。
原来吴征正顺著她的两胁缓缓向上,这两处本就十分易感,韩归雁也不例外。
难以抵受的麻痒感袭来,韩归雁只能死死忍住,忍得一身都几要脱力。
可吴征压根没打算放过她,坏笑著将手钻入美人腋下。
与冷月玦不同,韩归雁自幼就在军营里,时常忙得不可开交。
因此步入青春少艾之龄后,便将腋下打理得清洁溜溜,以免出汗时粘腻难受。
美人的天生丽质,让这一处神秘地带的肌肤像削了皮的水梨一样透净清爽。
吴征轻柔适中地以掌面摩挲著美人腋下,逗得她一边咯咯娇笑,本能想要缩起,又舍不得这般体贴的温情,更躲不开那双魔手。
“呼呼……好痒……对了,我那日见玦儿腋下有道伤痕,似乎是个牙印,是不是你的?”美人喘著难耐麻痒的粗气问道。
“嗯,我咬的。她当时想的是放纵一回,今后回了燕国永不相见。怎么可能?”吴征手腕一转,已攀上了胸前两座桃乳山峰,顺著乳廓旋转揉搓,尤其是下沿。
沉甸甸的豪硕美乳又大又重,下沿每日将它们托举得高高,形似两只甜美蜜桃,可谓功不可没,又最是劳苦功高,何当好好爱抚慰劳。
“所以你就给人留个印记么?坏死了。”韩归雁凤目滴溜溜直转,道:“若是我呢?我若是也有了什么婚约,又跑来与你偷情,你要怎么给人留个印记?”
“你说呢?”吴征揶揄地笑著,朝著她上下打量,手中的力道却更重了。
仿佛掌握著的是两只饱实的熟果,多揉上一揉好将香甜果汁榨出,以美美地喝上一顿。
“哼……唔……你当人不知道么?”情郎最爱自己身上哪一处岂有不知?
韩归雁忽觉今日想法甚多,又道:“我没有亵渎或是不敬的意思,单说索前辈那件事。瞿姐姐说她,说她尿将出来……到底怎生一个尿将法?既然修行有成当心静如止水,又怎会如此?”
“不奇怪,每个人身上都有特别敏感之处,只看你找不找得著。这种地方一般隐秘得很,等闲自己碰不著,修行有成平日里自不会起情欲。但若碰见深谙此道者被寻著这些点位,那便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与是否修行有成全无干系。”吴征按著韩归雁嫩嫩的小腹皮,感受著其间线条肌束的弹性与力道,略有些黯然道。
“咦,你说的倒是有理。不过这个我虽解释不清,倒也懂得,我说的是,尿将……怎么地会这样……”韩归雁越说声音越低,似是也感到十分害羞。
“那有什么奇怪了?你又哪一回不是。”
“你怎么胡说,人家哪里有那么肮脏……”
“额,哈哈。你想到哪里去了?”吴征恍然大悟笑了起来道:“平日里快活到了顶,花浆一泄如注,可不就是了么?”
“啊?那就是了?那……那怎么瞿姐姐要这么说……”
“她懂个什么,她连喜欢的都是女人,看见男子就怕,还以为泄身时全是控制不住的呢……”
“我都晕了……”韩归雁悻悻地不好意思道:“我确实没有侮辱索前辈的意思,也不是想勾起你的伤心事,纯是好奇……”
“空口无凭呀,我就觉得你非要与我为难。所以不得不略施薄惩……”
“怎生个惩戒法。”韩归雁一缩香肩,仿佛弱不禁风地闺阁秀女,怯生生又无力抵抗般问道。
英武的韩大人娇怯不堪,任由处置,这般模样极易激起男子深潜的欲望。
吴征露出一口白牙嘿嘿笑道:“自然要让韩大人好好地尿将一回了。”
“啊哟……”无力的双手虚弱不堪地阻挡著,被轻易地挡开。
男儿粗糙的大手一只在前,一只在后,分袭前花后庭。
幽谷花肉仿佛已和萋萋芳草一同被热水泡的酥软,两片肥嫩的肉脂被手指轻易地分开,内里两片细薄的嫩唇便张了开来。
手指嵌在大小两张肉唇的连接处,细细清洗著每一分柔嫩,每一分褶皱。
粘腻的唇肉被清洗得干净爽利,但很快又被浆汁润得滑腻,更不要说幽谷口像泉眼之心,汁流不断,仿佛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老是这般欺负人,有时候真想狠狠咬你一口,却又舍不得。”韩归雁鼻息渐浓,目光里全是盈盈春水。
她性子直爽,对前戏调情也是又爱又恨。
既爱这种循序渐进,火苗渐旺的过程,又恨不得能直捣黄龙,奋力抽送。
“是么?那这样算不算欺负?”吴征抓揉著股肉的另一只手忽然钻进紧密的沟缝里点著后庭,似小鸡啄米,若有若无。
“我……我不和你说……”异样的爽快感,加之爱侣对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没半点嫌弃,韩归雁越发觉得快活,想板著脸再倔强一两回,又哪里撑得下去?
两人都已不是在亭城时的雏儿,吴征的调情手法越发高明。
即使反複揉搓洗涤之后只借著浆滑向幽谷里探入两根手指,仍一下子就准确地抵在一颗粗硬的小肉粒上。
韩归雁全身上下,敏感之处无过于此,正是依约要让她[尿将]的关键点。
肉龙塞满了抽送固然通体舒泰,手指虽不够深,也不够粗壮,但直达关键点,也只对此处发起攻势也别有一番滋味。
韩归雁俱爱!
何况吴征手法娴熟,手指灵活远胜肉龙,那颗敏感的肉粒被他按揉著拨弄,时而还打著旋儿,揉得她骨酥筋麻。
不仅是幽谷里被逗弄得淋漓不堪,吴征还以拇指的指腹压著幽谷上方那颗小肉珠。
两颗肉珠一硬一软,一大一小,一粗一滑,一内一外,彼此呼应著,一同催发著身体里的欲望,将快感推向高峰。
韩归雁难耐地扭动著玉胯,也不知是想要甩脱吴征的手指,还是迎合著他灵巧的按揉。
那三根手指如此恼人,里外夹攻,时轻时重,每每两相一同发力将两颗肉珠向相隔的壁肉挤压时,略有差异又同根同源的快意便齐齐发作。
韩归雁只觉通体脱力,神魂飘荡得不知云里雾里,双腿却夹得紧紧的,直比跨上骏马飞驰时还要更加落力,几乎咬牙切齿使出了全身的劲道。
旋扭的腰肢细若扶柳,发力时却又鼓起条条肌束。
吴征记忆里曼妙到极点的人鱼线,在美人的身上彰显得淋漓尽致。
更妙的是,快意勃发之下,后庭小菊也忘记了本能的抗拒,微微开合,任由粗糙的手指刮弄著洞口丰富的褶皱。
若说肉花里一片快美难当,后庭里便是若有如无的麻。
吴征虽未侵入其内,可这一处也起了敏感的反应,与幽谷内外三处联系在一起。
“哈……哈……哈……”韩归雁重重地抽著呼吸,仿佛即将断气一样地短促。
她凤目一片迷离,双手不由自主地在吴征身上乱抓。
吴征见微知著,不断增强按揉小肉珠的指腹力道,探在幽谷半道的两指扣紧了肉粒,仿佛要将它给挖出来似地抠弄著。
韩归雁失控地尖叫一声,小腰全然失去扭动的节奏,就像她牙关打冷颤一样地胡乱抖动著。
幽谷里像是一潭酥泥,粘腻得一塌糊涂。
花肉就像小腰一样震颤著,抖动著,死命地咬合著手指。
不知何时韩归雁已被吴征托起坐在池子边缘,腿心大开,乌黑油亮的绒毛里艳红花肉若隐若现,更散发出淫靡又诱人的气味,与咕咕唧唧的汁液搅动声。
敏感点被反反複複地侵袭,一刻不停,韩归雁很快就到了快意巅峰的边缘,只差那么遥远又近在咫尺的一步。
吴征与韩归雁对视著,看著美人难耐地张开樱唇深深地呼吸了几大口,又死死紧咬起牙关。
她忍得辛苦,吴征也知时机已到。
情欲之潮奔涌积蓄,此时正恰到好处,若是继续这般不轻不重,反为不美。
他忽然快速地将手指在幽谷中抽插起来,大幅度的动作下手指并未离开那颗敏感的粗糙肉粒。
这样一来,抽插,按揉,摩挲,抠弄一齐使开,花肉蠕动著收缩,像要将手指绞断一般。
韩归雁上身向后一扬,再止不住尖叫一声:“来了……来了……不要停……不要停……”
情潮不止,吴征不会停。
欢好的男女最快美便是巅峰抵达的那一刻,直恨不得天长地久。
吴征的手指抽插不停,韩归雁的花汁便倾斜不停。
直到美人似乎终于将全身气力都发泄得一干二净,再也使不出半点力道,连花肉都变得绵软时,吴征才轻轻将手指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