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又身受重伤,我便建议娘亲让你在此处休养,不然由谁来照顾你。”
“这……”沫千远哀叹一声,阳九叔和萧姨都不在玄羽宗了,确实没有人可以照顾受伤的他。
“别唉声叹气了,香儿照顾你不是挺好的么~ ”
沫千远释然一笑,说道:“看来我受伤了你还挺高兴的。”
“哪有,我都快哭成泪人了,你看我眼角还有泪痕呢,这,这,看到没有。”
柳笙香说着还用手指指着脸颊,生怕沫千远不信。
沫千远心头暖暖地,真想把她抱入怀里缠绵一番,可惜身体行动不便,便摊开掌心朝她勾了勾手指。
柳笙香俏脸微红,紧抿红唇,羞得低下头去,柔嫩的玉手放入沫千远的掌心里,任由他紧紧捏住,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一颗芳心扑通扑通跳动得厉害。
沫千远抚摸着她酥滑娇嫩的手背,问道:“你娘亲怎么会同意我入住宗主府,她不会为难你吗?”
“你赢了擂台战,她还能说什么,今后呀,你就要成为宗门重点培养的弟子了,甚至让我娘亲收你做亲传弟子也未尝不可。”
“有这么夸张么!”
“香儿怎会骗你,我都是听长老们议论的。”
“这么说我倒成了个香馍馍。”
“那是自然,毕竟替宗门力挽狂澜,挫败流元宗的锐气,今后看还有谁敢说三道四。”
柳笙香言辞凿凿,说得好像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样,嘟着水嫩的粉唇,一脸神气十足的样子。
忽闻屋外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柳笙香慌忙把手缩了回去,起身乖乖站立在一旁。
进来三人,俩位长老,还有宗主柳若眉,柳若眉狐疑地瞅着脸色微红,低头不语的柳笙香,又看了看沫千远,淡淡说道:“你醒了。”
沫千远扭动身体,想要施礼,柳若眉连忙说道:“不必多礼了,我与俩位长老前来是想问你点事情。”
“宗主请说,弟子定当知无不言。”
柳若眉问道:“为何镇守藏经阁的幻兽会寄宿在你的刀里?”
沫千远一五一十把当日藏经阁之事说了出来,只是为何幻兽会出现,他还是不得而知。
李长老说道:“凶兽穷奇,嗜血如命,也许是沫千远体内的血才激发它的现身,只是穷奇并不会认主,此招还是少用为妙,以免反噬其身。”
“知道了,多谢李长老关心。”
柳若眉从空间袋里取出三本薄册,搁在一旁的桌子上,言道:“我和众位长老商议,赐予你三本筑基期的高阶功法,分别是【炎阳心决】,此内功配合你的火灵根使用,可令灵力更加充沛,【虚无步法】比炼气期的【无痕步】要更加实用一些,还有一本【龙凤斩】,此外功招式无论是用刀,亦或者用剑,都可兼并使用,无所顾忌。”
“这……如此厚礼,沫千远受之有愧。”
“区区几本功法而已,理当受得。”
沫千远已是身无分文,此功法犹如雪中送炭,便不再推辞,回道:“那就多谢宗主,多谢各位长老厚爱。”
柳若眉又瞅了一眼女儿柳笙香,言道:“柳笙香天性单纯,在你还未娶她过门之前,绝不可以对她做任何非分之事。”
“知,知道了……”沫千远心中窃喜,柳若眉此话已是默许他和她女儿的事了。
“这几日你在此处好生歇着,同时也不要忘记参悟功法,身为修仙者,理当以修仙为首要目的,男女之情次之,当有朝一日获得永生,世间万物还不任你为所欲为。”
“是,弟子谨记宗主教诲。”
“时辰也不早了,香儿还不随我回屋去。”
“喔……”柳笙香一脸的不舍,但是也无可奈何,只得跟在柳若眉的身后出了屋子。
众人走后,沫千远欣喜若狂,拿着【炎阳心决】参悟,即便到了深夜,也是一点睡意都没有,这一看便是一宿。
流元宗宗族大厅内,一名女子踏入辉煌的大殿之中,只见她头戴黑纱幕篱斗笠,垂下的幕帘黑纱掩住了半边俏脸,只露出一抹嫣红色的绝美樱唇,浑身由黑色纱裙笼罩,不论她再怎么神秘,却是也掩饰不住她身材曼妙多姿的肉欲感,在快步匆匆而行之际,清脆的鞋跟声响彻在空荡荡的大厅里,抹胸包裹的乳瓜摇曳生姿,纱裙缠裹的后臀摆晃不已。
反观南门觅波,身为流元宗宗主,元婴后期,竟然单膝跪地,头都不敢抬一下,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
女子近前后娇声怒斥:“你个没用的废物,区区一个玄羽宗都拿不下,要你何用!实在太让我失望了!”
南门觅波回道:“事出有因,我也不想。”
“难道你就不能硬攻玄羽宗!”
“就算要硬攻,时机也不对,玄羽宗的人都已做好防备,如此莽撞行事,我流元宗必然死伤惨重。”
“你竟敢忤逆我的意思!”
“在下不敢,只是时机未到,我也得为流元宗的弟子们着想。”
“怯战还说得冠冕堂皇,你就是个怕死的废物!”
言罢,女子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怎料被南门觅波单手擒住手腕。
女子冷冷道:“怎么,你还敢反抗不成,虽然我只是筑基期,但是你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丈夫定将你流元宗夷为平地!”
南门觅波一想到她丈夫的宗门,便心惊胆寒,连忙拱手赔笑说道:“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都怪沫千远这家伙!”
“沫千远!”女子惊呼一声。
“你也知道此人?”
“我当然知道,他是顾卿仙的儿子,我岂会不知。”
“怪不得,他有一柄可化幻兽的神兵,不然我的弟子岂会败在这小崽子手上。”
女子冷哼一声,言道:“说说看吧,今日到底怎么回事。”
南门觅波便将今日之事一一叙述道来。
女子嘴角生出一抹邪魅笑意,淡淡道:“这么说来~ 原本以为他不过是个被人抛弃的废物,她母亲待他视若外人,我也对他没什么兴趣,如今看来是我会错意了,他也是一枚不错的棋子,该是诱他入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