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被你娘亲知道了……”
“没事,一切有香儿呢~ ”
“我还是觉得不妥,嗯……”
说话时,肉根子突然被柳笙香的手儿牢牢握住。
柳笙香惊呼道:“天,天啦……这,这也太大了吧……不晓得放不放得进去……”
虽然隔着裤子,但是肉根也被握得痒痒的,很是舒服,沫千远为了打消她的念头,便颤声道:“可能……放不进去吧……”
“呸!休想诓骗香儿,试试不就知道了~ ”
“别试,会出大事的,你娘亲就在隔壁屋呢,万一……”
“没有万一!你可不许哼声,不然切了你的臭鸡鸡!”柳笙香还做了个手起刀落的手势。
“我的姑奶奶,饶命啊,可不能这样对待你未来的相公。”
“所以你要乖乖听话,一动不动就好了~ ”
柳笙香又扑闪扑闪眨着那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手儿却紧紧捏着肉棍。
沫千远暗道:“哎~ 作孽呀,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只得愁眉苦脸地闭上眼睛,从容就范,但绝对是被逼迫的,不是自己有那么一点点小私心,而故意不震开捆手发带的。
柳笙香偷偷窃笑,扭着细腰转过身去,扯下沫千远的寝裤。
一条狰狞的肉茎蹦跶而出,根身青筋缠绕,龟首肿胀如菇,一柱擎天,直指幔帐之顶。
柳笙香颤抖地用手儿去触碰了一下肉茎,立马又缩了回来,只见肉茎勃勃点头,甚是吓人,心里紧张地寻思着,真的好大,放到人家的肚子里的话,不得撑得昏死过去吗……
沫千远猜到她心生怯意,便笑着说道:“香儿,别闹了,松开我吧,你娘亲该起床了。”
“偏不!”柳笙香娇嗔道,一咬牙,葱白滑嫩的手儿紧紧握住了粗壮的肉根,只觉其滚烫似火,暖烘烘的触感直烧芳心,几欲酥醉融化。
第一次被柳笙香的手儿触摸肉根,沫千远激动得缩了缩屁股,挺了挺腰,潜意识地想要占有这个青梅竹马的女人,肉根在她手心里上下抽动了一下。
柳笙香一时不解,转而心领神会,笑道:“原来千远哥喜欢这样子啊~ ”
言罢,柔滑的手儿紧紧捏着肉棍,生涩的上下撸动起来。
沫千远享受着手交,已有多些时日未去找萧姨解忧,自然肉根较为敏感,被手儿套弄得酥酥麻麻的,只是龟头较为骚痒,便轻声颤道:“嗯……上面,上面点……”
“这里吗?”
“还,还上去些。”
“那是这里咯~ ”
柳笙香敏而好学,不耻下问,拇食二指夹着肉根褪下包皮,把那红艳艳的龟头剥离出来。
一丝腥腥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不知道为什么,柳笙香看着油光滑亮的龟头,不禁吞咽口水,撸动了两下肉根,便用拇指去按压肉冠,而后轻轻在上面打着转儿。
麻痒之感得到缓解,沫千远顿时轻哼出声:“嗯~ 香儿的手好舒服~ ”
得到了沫千远的赞赏,柳笙香心里一阵春情荡漾,不禁腿心里分泌一丝淫水,想到了待会和他男女交媾的场景,虽说他的肉棒子看起来很大,不过应该也会很舒服的吧。
想着想着,撸动的手儿逐渐变得娴熟起来,瞧着他的屁股一上一下颠簸抬动,觉得十分有趣,手儿动作加快,使他的屁股挺动得飞快。
“啊……香儿……香儿,太舒服了,我,我要射出来了……”沫千远惊声颤道。
“嘻嘻嘻嘻~ ”柳笙香只是痴笑连连,懵懂的少女可不知男人要射什么。
突然,一股浓白的浆汁从马眼之处飙射而出,暗器“嗖”地一下,差点射到了柳笙香的脸上,还好习武之人及时躲过,然而浆汁射出去后回落到了她紧握肉根的手上,浓白的浆汁粘得她满手都是,不禁面露一脸鄙夷之色。
“你小子找死啊!”
大门被一脚踹开,来人甚是怒气腾腾,凌厉的目光能够杀人,正是柳笙香的母亲柳若眉,刚才她听到沫千远的说话声,还以为柳笙香已经被他给亵渎了身子,却不想发生了这尴尬的一幕。
偷情的俩人呆若木鸡,傻傻地凝望着柳若眉,空气仿佛都静止了一般。
柳笙香吓得手儿狠狠捏了肉根一把,马眼又被强行挤出一丝精液来,再次飙落在自己细腻白嫩的手上。
虽然说很是舒服,但此刻的沫千远可享受不来,结结巴巴地说道:“宗,宗主,都,都是我的错,我,我我……哎……”
柳若眉瞧见柳笙香衣裳完好,定然也没破身,而沫千远却是被绑着的受害人,所以也就没那么生气了,反倒瞪着柳笙香,怒声骂道:“臭丫头!还不给我死出来!”
当柳若眉在转身离去之时,她还偷瞄了沫千远的肉根一眼,一时心房像小鹿乱窜,暗道:“这小子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鸡巴那么大,只怕自己都受不了,日后香儿可怎受得了哟。”
柳笙香被娘亲撞破丑事,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都忘了给沫千远解开双手,低着头出了卧房,掩上了房门。
沫千远只得运转灵力,将捆住手腕的发带给崩开,而后飞快地穿妥衣物。
柳若眉再次推门而入,脸色并没有愤怒之意,而是一如往日的威严端肃,扭臀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习惯性地搭着二郎腿,淡淡问道:“听香儿说你入了御丹楼?”
“是,是的。”沫千远怯怯回道,额头大汗直冒。
柳笙香也低着头,站在娘亲柳若眉的身后,一个字都不敢吭。
“能入御丹楼的话,就在那里好好做事,将来习得炼丹之道,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你只有二阶下品阳元。”
“嗯,宗主说得极是。”
沫千远低着头,目光不经意地落在了柳若眉诱人的腿间,只见两条裹着黑丝的丰腴长腿,在黑纱雾裙下隐约显现,一只金丝细锥高跟靴从裙摆下翘了出来,“我并不反对你和香儿交往,只是你必须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最起码,强大到可以保护她。”
不知柳若眉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也许是这么坐着不舒服,左右两腿交叠互换,两腿叉开的瞬间,私密的丘耻处泄露一抹春色,贴身渎裤似乎是深紫色的,十分细窄,还带了缕空花边,有紧勒腿根的肉痕,十分性感。
“弟子一直在努力,绝不辜负宗主的期望。”沫千远偷偷扫了一眼柳若眉,见她眉头微蹙,一直死死盯着自己,连忙别过脸去,不敢再看。
“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行了,你走吧,今日之事不许和任何人提起,毕竟香儿的清誉要紧。”
“请宗主放心,弟子绝口不言此事。”沫千远拱手言道,临走时瞧了柳笙香一眼,只见她吐出香舌,做了个俏皮的鬼脸模样。
虽然被玄羽宗逐出宗门,但沫千远一直把柳若眉视作自己的宗主,而柳若眉也没有反感,知道他是个不忘旧情的弟子,日后应该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沫千远刚回到御丹楼的住处,立马遭到秋堂主的白眼。
“你小子踩花去了?”
“没,没有。”
“一身的腥臊味,真以为我闻不出来?”
“这,这其中另有缘故……”
“切!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你小子真是个孬种。”
“堂主,我真没骗你。”
“反正你不是我弟子,也不是我儿子,踩个花算什么,绑人都与我无关,只是做事不要留下任何痕迹,千万别让人逮着辫子,不然对御丹楼会有影响。”
“哎……算了,我先去洗洗吧。”沫千远也懒得和他多作解释,自个去烧水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