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儿,是你来了吗?”
“是,是我。”
沫千远慌张地转过身去,还好没有瞧清楚母亲的身体,不然就太过冒失了。
“你且在屋里等我一下,为娘穿妥衣物就来。”
“好的!”
沫千远进了竹屋,把油灯给点着了,只见屋里陈设较为简陋,连床都是用竹子做的,而床头放着一本书,书名是【误红尘】,不禁翻开来阅读一二:“小生不才,虽与姑娘萍水相逢,却又妄自恋姑娘许久,不知能否讨得姑娘欢心,好断我心事重重,小生愿与姑娘配做佳偶,也好就此踏上归途,待来日小生功成名就,定不负姑娘一往情深——”
正还欲看下去,却被“吱吖”的推门声给打断了。
顾卿仙进得屋内,换了一袭准备睡觉穿的白色柔纱薄裙,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斜插一只金色发簪,留了两绺细发,湿湿的卷在胸前,俏脸不带半分妆容,但气质却优雅脱俗。
只是那胸口的衣襟开得有点儿大,两只圆滚滚的乳房敞露半裸,深邃拥挤的乳沟十分晃眼,紧紧包裹的单薄胸衣把乳房挤出了两只柚子形状。
由于刚刚沐浴,白皙的肌肤还粘满了滴滴水莹露珠,胸口的大片乳肌显得更为水嫩。
腰间系了一条淡蓝色的丝巾,半透明的柔丝薄裙紧紧贴着浑圆腿根,下腹充满色欲的耻丘也被勾勒出倒三角,淡淡的黑色耻毛隐约可见,而她自己却浑然不觉。
瞧见儿子手里正拿着她的床前读物,不禁脸色绯红,嗔道:“远儿!干嘛随便拿娘亲的东西!”
她踏着高跟靴,快步走上前来,拂动长长的云袖,一把夺走了儿子手中的书籍。
沫千远只觉一阵香风拂过,娘亲悠然转身,把书籍藏到矮小的柜子里,当她并拢笔直的双腿,高高撅起肥大的臀部时,充满肉感的后臀映现在透薄的纱裙,圆润臀瓣十分之清晰,近乎能瞧见那一抹臀沟里的私密春光,不由得叫人遐想连篇,连连摇头自醒,忙把目光瞥向它处。
“娘亲,有些事情,莫长老说你可能知道。”
顾卿仙娇躯一震,心中已知他所问何事,俏立婀娜身姿,杵在柜前不愿移步,任由屋外吹来的凉风拂动她柔柔的薄纱裙裾。
“你说……”
“去年,我被一名陌生女子夺了阳元,娘亲是否知道此人来历?”
“知道……”
“那人是……”
沫千远痴痴凝望着顾卿仙,只见她几欲把自己的下唇给咬出血来,终于,轻吐唇瓣,蚊声回道:“是我……”
“是谁?”沫千远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询问了一遍。
顾卿仙莲步轻移,缓缓行至沫千远身前,扭臀坐在了床边,滑嫩的手儿握住了沫千远的双手,眼眸泪光涌动,郑重其事说道:“是为娘夺了你的阳元,是娘亲对不起你……”
闻言,沫千远如遭晴天霹雳,让他怎么也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生母夺了他的阳元,立刻甩开了她的玉手,愤然起身,怒声吼道:“为何呀!为何娘要夺我阳元!我可是你亲生儿子呀!你害得孩儿好苦……好苦呀!”
“不是这样的,当初你阳元之事人尽皆知,为娘担心各派图谋不轨,会将你掳去,这才出此下策……”
“胡说!你为何不干脆带我走呢!各派不就无法将我掳去!”
“可是为娘尚未掌权,也只得在百谷修真派苟活于世,随时都担心冷楼山会出手将我置之死地,为娘未得你的阳元之时,也只有化神期境界,无法保全你的性命……”
“借口!这些都是借口!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没你这样的娘亲!”
沫千远一时气昏了头,什么狠话都说得出口。
“不许你这么说为娘!”
顾卿仙也是怒了,“啪”地一巴掌甩在儿子的脸上,但是立刻又后悔不已,慌忙抱住儿子,连连颤道:“对不起,我儿对不起,娘亲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你打娘亲好了,娘亲让你打。”
沫千远越想越恼火,这么多年来,娘亲就没有照顾过自己,如今见面没几天,就被她扇了一巴掌,养父养母都还没扇过自己,实在恨得不行,一时双瞳爆红,十多年来对母亲的恨意如泉涌爆发,再也不顾什么母子之情,猛然抱住顾卿仙的身子,将她扭倒在床榻里,怒声吼道:“我要你还给我!把我的阳元还给我!我现在就要!”
顾卿仙身体被牢牢抱住,儿子发疯似的怒撕她的衣裙,她哀声颤道:“远儿……你,你等一下……啊!远儿……你且听娘亲说!”
“嘶——嘶——”
白纱薄裙被撕裂了,不住扭动的雪白美腿从裂开的衣裙里暴露出来,腰际的丝巾也被扯下,里面就只剩下单薄的贴身亵裤,也一把被他抓住裤边一角,欲要将最后的遮羞布扯掉。
怎料,顾卿仙又甩出一巴掌,结结实实扇在沫千远的脸上,怒声骂道:“你怎可这般对待我,我可是你娘亲啊!就算你想要夺回阳元,也不可这般作践为娘!”
这一巴掌着实扇得沫千远头脑发晕,顿时清醒了几分,停下了被愤怒支配的欲望行径,松开了娘亲的衣裙,她若不是自己的娘亲,只怕早就杀了自己,而自己不过区区炼气期,想用强的,真是可笑至极,不禁冷冷反问:“可你当初夺我阳元之时,可曾把我当儿子了,如今又来装清高?”
“你给老娘冷静一下,且听老娘说一句!”顾卿仙怒叱道,紧紧拽着自己的亵裤,生怕儿子再次乱性。
“你说,打算怎样!”沫千远大口喘着粗气,没想到娘亲语气如此生硬,连自称都改成老娘了。
“你的阳元,老娘可以还给你,但是不能就这般轻易给你,因为指不定你日后再遇上其他的妖女,会被她们榨去阳元,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那花蕨子也榨了你阳元,你这才成了炼气期。”
沫千远气呼呼地道:“我自知修为不济,任由外人欺辱,但是老娘总不是外人吧,更不应该加害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你!不许你这么称呼我!”
“可是是你自己这么称呼的!”
“我可以说,但是你不行!算了,不跟你扯这些,我们立个约定吧,老娘只给你三次夺回阳元的机会,三次不成,你今后就不要踏入修仙之道,去和莫多多修习炼丹之道,在此地颐养天年吧!”
虽然说出的话十分狠毒,但是顾卿仙心里早已打算把阳元还给儿子,只是怕现在还给了儿子,又被她人夺去,便要好好验验他的【太戊摄阴法】,待到了功法大成,自然而然阳元也就还给他了。
沫千远寻思着强夺不成,也只得改口回道:“好吧,就依娘亲所言,但是你不得用当初榨取我阳元的邪门功法,不然我怎么能赢。”
“那是你外祖母传给老娘的,本来老娘就不屑用此法修炼,更是不会把它用在你的身上了!”
见儿子被激,顾卿仙一时暗暗欣喜,一切都如计划进行。
沫千远一听,少说也有五成胜算,毕竟自己和好几个女人欢好过,而娘亲只和父亲一人有肉体关系,若一时把她弄得欲仙欲死,还怕吸不出阳元来。
一时争执不休的二人静了下来,沫千远也不再收敛,色色的目光落在了娘亲白皙的大腿上。
而顾卿仙也瞧见儿子正在看自己,不禁心儿怦怦直跳,侧着双腿半跪在床榻,目光瞟向它处,将一缕发丝撩在耳后,活生生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可内心却是激荡起伏,想到即将和亲生儿子行此违背道德的天伦之乐,不禁私处分泌一抹春水,晕红了脸颊,暗骂自己是个荡妇,仅仅被儿子看看就发春了。
她被撕破的衣裙半遮白皙大腿,令其更添几分妩媚之色,羞处也无法完全遮掩,隐隐约约外泄私密春光。
沫千远看得痴了,不禁咽下大口口水,脱了自己的靴子,爬上了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国色天香的娘亲,眼神逼得她都不敢直视自己,这才嘴角邪笑,言道:“娘亲,此事你早就和莫长老商量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