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朗朗双眼紧闭,小巧的鼻子和嘴在脸上勾出优雅的线条。
她的姿态看上去既羞耻又悲伤,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人。
她是一件物品,一只宠物,麦克玩弄的奴隶。
但是她拥有了久违的宁静,因为她不必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不必再承担那些令她恐惧痛苦的责任。
一旦她接受了自己的身份,她便会拥有解脱。
这就是她所渴望的,为之献出一切的宁静。
自此之后,苏朗朗贴身的项圈在大多数时候都陪伴着她。
每时每刻,每一天每一夜,它都在提醒她她是一个女奴,是麦克的所有物。
但是苏朗朗学会了感激这份提醒,因为它让她确信自己的身份和归属,不必再面对那些困惑和痛苦的选择。
她终于找到了久违的安宁,哪怕是建立在屈辱之上的安宁。??
麦克拿出一根细长的链子,一端连接着苏朗朗项圈上的铁环,另一端被麦克牢牢握在手中。
苏朗朗跪在麦克脚边,她不敢抬头,只能看见在自己的眼前延伸出去的那根链子,象征着她即将要面临的羞辱。
“起来,”麦克命令道,他拉着链子,苏朗朗只能跟随着站起身,“我们要去山下散步。”
苏朗朗无力反抗,她感觉到项圈因为拉力而移位,链子扯得她脖子一阵生疼。
她知道,这正是麦克想要的效果。
他要彻底剥夺她作为人的体面和尊严,将她变成一只完全服从操纵的宠物。
麦克拉着链子,苏朗朗只能跟随在他身后,一步步向天文台下的山路走去。
夜已经很深,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链子叮当作响的声音,没有任何其他声音。
苏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她已经完全失去了自由和尊严,被当作一只宠物牵引在公共场合。
她害怕会有人看见她这个模样,但是同时她也感到一种扭曲的快乐,因为她确信自己的身份,她属于麦克,无条件完全属于麦克。
他们一步一步走下山路,苏朗朗不得不跪在地上爬行,感觉到项圈传来的拉扯和轻微的窒息感。
在痛苦中,她体会到一种解脱。
她不必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不必再承担那些让她痛苦恐惧的责任。
她只需要成为麦克的玩物,麦克的奴隶,不再需要她自己。
这就是她所追求的,哪怕是在屈辱中也要找到的平静。
他们走过一家正在营业的餐馆,苏朗朗紧张地看见仍有几个客人。
她害怕会被人认出来,看清她屈辱的模样;但是同时她也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因为她确信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将永远完全属于麦克,无论在何处。
麦克可以带她去任何地方,任何公共场合,因为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她交出一切,只是麦克的所有物。
当她跪在地上爬行,感受着项圈和链子带来的疼痛,她体会到一种解脱。
她不必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不必再承担那些让她痛苦和恐惧的责任。
只需要成为麦克的奴隶,麦克的玩物,不再需要她自己。
这就是她所追求的安宁,哪怕是建立在屈辱和痛苦之上。
这就是苏朗朗为追寻稳定,而走向绝路的结局。
她失去一切,却获得解脱;被剥夺人性尊严,却不再感到恐惧和痛苦。
她屈服于麦克的玩弄,却找到了久违的平静。
这就是她所渴望的,为之献出自我的宁静。??
苏朗朗跪在地上,项圈上的链子被麦克牢牢抓在手中。
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浑身发抖。
这是最终的羞辱,将她变成一只不配拥有人性尊严的畜生。
“进去,”麦克命令道,拉着链子将苏朗朗拖向一栋楼下的阴影处。
这是一家已关门的店铺,四周昏暗无人。
麦克停下,转过身看着她,“撒尿。”
苏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泪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声音里带上了恳求的语气:“不,麦克,求你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到项圈传来一阵鲜明的疼痛,她发出一声呻吟,差点摔倒在地。
她知道,这是麦克警告她的铁链项圈,提醒她绝对服从。
“我不会重复第二遍,”麦克冷酷地说。
苏朗朗抽泣起来,但是她知道她没有选择。
她必须接受屈辱,成为麦克心目中完美的宠物。
她无法再拒绝麦克任何的命令,哪怕那是如此羞辱人性的要求。
于是,苏朗朗颤抖着跪趴在地上。她感觉到麦克的视线像火焰一般在她身上烧灼,这让她感到羞愤难当。
她艰难地将手指探到身后,用力掰开自己的肉瓣,露出隐秘的部位。
冰冷的空气袭来,让她感到一阵恐慌。
但是很快,她感觉到身体失禁,一股热流沿着大腿内侧流下。
她跪在自己的尿液中,耳边是麦克轻蔑的笑声。
苏朗朗再也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与绝望。
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因为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绝对服从。
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不再拥有尊严或权利,她只是一个麦克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她的一生都将围绕取悦麦克,这就是她的使命,也是她的救赎。
沉重的羞辱感混杂着痛苦的快乐充斥苏朗朗的身体。
当她跪在冰冷的地面上,在麦克的注视下如同一只动物般排泄,一种异样的平静也渐渐浮现出来。
因为她不必再独自面对这个世界,不必再承担那些痛苦的责任。
她已经完全属于麦克,不必再需要自己。
她交出一切,成为一件麦克施加欲望的物品,她的屈辱就是她的解脱,她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
苏朗朗跟随在麦克身后,感受到冰冷空气与她肌肤的摩擦。她感觉到两腿内侧黏腻的触感,这让她再次涨红了脸。
前所未有的屈辱感依旧充斥着她,但是同时她也感受到一种新的平静。一种建立在对她人性的彻底践踏之上的扭曲的宁静。
她已经完全属于麦克,不必再需要自己。她交出一切,成为一件麦克施加欲望的物品,她的屈辱就是她的解脱,她的痛苦就是她的快乐。
她找到了解脱,哪怕是建立在绝望之上。这就是她所渴望的平静,这就是她献出一切的代价。
苏朗朗头低垂,不敢看向任何人。
她害怕会有人看清她的狼狈和屈辱。
但是与此同时,她也有一丝扭曲的欣喜,因为她再一次证明了自己的绝对忠诚和屈服。
她感觉到项圈和纹身正在发烫,像烙印在她皮肤上,提醒她她的身份和归属。
当她回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浑身不住地发抖。
那是前所未有的屈辱,彻底摧毁了她作为人的最后尊严。
但是她也感觉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因为她取悦了麦克,这是她生存的意义。
只有麦克的欣赏才能带给她快乐,只有麦克的命令才能带给她方向。
她已经完全屈服,找到了一种扭曲的解脱。
她不再需要面对这个世界,不再需要做困难的选择。
她只需要服从,让麦克填满她的一切,哪怕以屈辱和痛苦为代价。
这就是她所渴望已久的宁静,哪怕是建立在对她人性的彻底践踏之上的扭曲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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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天文台那晚之后,苏朗朗和麦克的关系好像回到了一开始的样子。
麦克也恢复了最初的温柔,麦克的关心和他的吻都会让苏朗朗忘记了自己受到的屈辱。
苏朗朗甚至认为这一切不过是麦克和她玩的角色扮演游戏,除了那个漂亮的项圈提醒着苏朗朗,她时刻应该顺从麦克。
房间内只有一盏暖黄色的台灯亮着,将房间照出昏暗暧昧的气氛。
苏朗朗穿着一件白色吊带背心和短裙,露出她修长的双腿和弧度完美的胸部。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苏朗朗感到羞耻,但是她无法拒绝麦克的要求,只能垂头听凭摆布。
她的短裙只遮住大腿的一半,内裤被麦克扒掉扔在地上。
苏朗朗羞愧难当,却依然感到下体一阵湿润。
她意识到,她居然因为麦克对她的身体的完全控制而性奋,这个认知让她愈发难堪。
“过来,宝贝儿,别害怕。”麦克用温柔的语气命令苏朗朗,却也没有给苏朗朗选择的余地。
苏朗朗咬着下唇,不情愿地走到麦克面前。
麦克用手抚摸着苏朗朗裸露在外的皮肤,苏朗朗感到一阵恶寒,但是在麦克面前,她必须装作喜欢这个的样子。
她暗示自己,这一切只是角色扮演,她并不是麦克真正的奴隶,她应该享受这种被掌控的感觉。
“躺下。”
麦克说。
苏朗朗只能一言不发地照做,她躺在床上,双腿分开,任凭麦克摆弄。
她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麦克的面前,她能感到麦克灼烧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却又有一丝兴奋。
麦克打开剃刀发出“嗡”的一声,苏朗朗浑身一颤,她害怕又兴奋,不能自已。
麦克握住苏朗朗的一条腿,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
“你真漂亮,苏朗朗。”麦克赞美道,“我会让你更漂亮的,所有部位。”
麦克的话让苏朗朗感到屈辱,但是当麦克将剃刀贴近她的私处时,她立即沉浸在了这种屈辱的快感中,她害怕麦克威胁她,但是她也渴望更多。
她的腿不由自主地分开得更开,她无力阻止自己向麦克敞开的身体。
麦克满意地看着苏朗朗,开始对她的私处进行修剪。??
麦克将苏朗朗的双腿架到肩上,好获得更清晰的视野。
他打开剃毛器,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将其贴近苏朗朗的私处。
剃刀滑过她的肌肤,把每一根毛发都仔细除去。
他的动作很慢,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
但是这种温柔的动作却磨损着苏朗朗的意志,让她无法抵抗体内源源不断涌起的快感。
麦克似乎心知肚明,他故意放慢速度,好让苏朗朗无法逃离这种折磨般的快感,看着她被逼至绝望却又焦灼难耐。
“享受这个。”麦克说,“我会让你非常、非常漂亮,苏朗朗。”
苏朗朗想要阻止自己沉浸在这种屈辱之中,但是当麦克的手指轻轻划过她刚剃毛的私处时,她无法克制地颤抖着,大口喘息。
她在渴望着更多的触碰,她知道这是多么的不正确,但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麦克满意地看着苏朗朗的反应,他停下动作,用手指描摹她私处每一处的轮廓。
“这里,”他说,“还需要修整一下。”他再次打开剃毛器,极尽温柔地碾过她一点一点,不疾不徐。
苏朗朗开始无法自持地扭动,但是被麦克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停下来,但是她的身体却渴望更多。
在这种矛盾的情绪中,她失声尖叫,高潮了。
麦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好整以暇地说:“我说过,我会让你很漂亮。”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温柔地补充,“而且,我会让你很舒服。”
苏朗朗已经无法思考,她完全沉浸在强烈的羞耻和快感中,任凭麦克摆弄她的身体。
麦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她感觉到剃刀贴近了她的肛门。
“不!”
苏朗朗惊叫,想要合拢双腿,但是麦克的力量太大,她完全无法逃离。
“很快就好了,”麦克安慰道,“我保证会让这里也非常漂亮的。”
苏朗朗绝望地哭喊,但是麦克没有理会。
他仔细修剪着她肛门附近每一根毛发,手指不时擦过她的肛门和私处。
苏朗朗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但是她的身体却因为麦克的抚摸而兴奋不已。
她无法阻止自己,她再次高潮了,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猛烈。
“真漂亮,”麦克赞美道,“现在整个这里都是我的了。”
“不!”苏朗朗疯狂地摇着头。但是她知道,麦克说的是对的,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麦克,她再也无法抵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