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蜜戏(1)(2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不多时,侯湘婷缠着男孩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他的颈部将他头部往下压,让他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他口中,任男孩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男孩的阳具,美得他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她虽然做爱经验不多,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王亦君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地抽动,真羡慕书呆子同学,有这么一个在外是淑女,在床上是荡妇的美妻。

侯湘婷双手突然抱紧王亦君,阴户快速地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男孩的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男孩也激情地问她:“我的阳具大不大?你舒不舒服?”

美女呻吟着回应:“好大!比老公的大多了……戳得我好舒服……快点,用力戳我……用力……”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男孩的唇,贪婪地吸吮他的舌尖,使王亦君亢奋地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地干着她的美穴。

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龙茎,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大龟头的颈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

美女阴户大力地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再次来到,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龟头上,让王亦君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

“因为她是书呆子同学的妻子,玩了他的妻子,可不能再让书呆子养我的孩子。”

王亦君用力地冲刺侯湘婷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粗喘着气:“我射在你体外……”

当男孩做势要将肉棒拔出美女体外之时,侯湘婷却将两条美腿死命地缠紧男孩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他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龟头肉冠的颈沟,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有避孕,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象大吸管,紧吸着整根大阳具,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得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王亦君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侯湘婷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地吸在一起,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她的花心。

花房玉宫中灌满了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地咬着男孩不停地收缩吸吮,似乎非把王亦君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没有想到与侯湘婷初次见面就有了合体之缘,可以说是意外的收获,激情过后,侯湘婷又流下了眼泪,哭着说自己在婚前洁身自爱,没想到婚后两个月不到就红杏出墙。

王亦君既然玩了人家,自然要说尽好话,告诉她情欲是人类原始的本能,不能怪她,虽然她俩的交合是如此美好,可是她毕竟是有夫之妇,这件事千万不能说出去,就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好了。

出身大家族,思想单纯的侯湘婷听了这一番似是而非的理由,频频点头,要男孩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勾引她。

王亦君当下就对天发誓一定遵从她的说的话,今后绝不再对她有非份之想,不会增加她的困扰。

她听到王亦君说得这么干脆,眼中反而露出一丝的失望,但总算收了眼泪,由皮包中拿出化妆品到洗手间补妆去了。

侯湘婷的保守与狂放是两个极端,加上十足的女人味及性爱的天赋异禀,虽然使王亦君得到了至高无上的享受,可是心里对冷艳逼人的聂灵雨还是念念不忘,趁着侯湘婷上到洗手间补妆之时,立刻打开她的皮包。

果然不出所料,当秘书的皮包里一定有电话簿,里面自然也有总经理秘书聂灵雨的电话,迅速找到梦中佳人的手机及住处电话记了下来。

将侯湘婷送回家之后,已经晚上七点,立即拨电话到聂灵雨住处,没想到接电话的是聂灵雨的姊姊,原来她跟她姊姊住在一起。

王亦君自称是花店的,有一位周先生订了花要送给聂小姐,必须在今天晚上送到,可是周先生留了电话却忘了讲地址,聂灵雨的姊姊说聂灵雨不在,大概也习惯有人送花给她妹妹,很干脆的把地址告诉了王亦君,要他直接送过去。

立即由车子后背箱拿出牛仔裤换上,到花店买了一大束花,写了聂灵雨的名字直奔松山虎林街。

当时,王亦君只是一心想再见聂灵雨,没想其它,等到了她住的那栋新大楼上了电梯来到门口之后,才想到,“如果到的时候,如果聂灵雨已经回到家,看到这个在公车上与她有过激情的男人居然帮周大少爷送花给她,该如何自圆其说?管他的,她跟我在公车上总算有段四腿交缠的情缘,总不至于见面就翻脸不认人吧?”

后来发现前面想的都是多余,因为开门的是她姊姊聂灵珊,她的美貌同样的让王亦君眼前一亮。

如果说聂灵雨是冷艳型的,她姊姊该说是妩媚型的,姊妹俩除了脸型相似之外,她姊姊有一只媚人的勾魂眼,同样挺直的鼻子,红嫩的嘴唇随时带着温婉动人的笑意。

低领的乳白色上衣称托出她挺秀的双峰,由俯视角度看下去雪白柔嫩的乳沟隐现,一条米色腰带显出她纤细的腰身。

下身是及膝米色折裙,裙摆下露出未穿丝袜却圆润光滑的小腿,脚上穿的是传统细跟的深米色高跟鞋,显得更加轻盈动人。

比起聂灵雨,她姊姊又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与侯湘婷一样,女人味十足,鼻间闻到她身上如玉露芝兰香水味儿,胯下分身又开始不老实地勃起涨大。

她姊姊看到王亦君手上捧的那束花实在太大,又刚喷过水,湿淋淋的,怕弄脏了她的衣裳,就请男孩进去将花放到花瓶里,正中他下怀。

她们姊妹的住处是三房两厅的格局,是豪华的法国式装潢,四十三吋的背投式大电视上正播放着第四台舞蹈教学的节目,像这样的高级居家环境,绝不是一个当秘书的住得起的,侯湘婷没有骗人,肯定是那位连聂灵雨手指都没碰过的周大少爷花了大把银子的结果。

送去的一大束各式鲜花一个花瓶放不下,她姊姊拿了一把剪刀一个浅花盆出来,要王亦君将多出来的花全插到花瓶里。

男孩自然编出一套日本的什么水月流观山流的插花流派,掰得她满脸的崇拜。

在慢条斯理的插花之时,王亦君看着电视上的教的是探戈舞步,问她是不是在学跳舞,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探戈舞步比较复杂,没有一个舞伴是学不好的!”

听男孩这么说,她眼色有点黯然的说:“我没有舞伴!”

“怎么可能?像你条件这么好的女人,只怕追你的男人一火车都装不完!”

她眼神中透着莫名的气愤说:“就算有人追,也看我要不要啊!而且你们男人吃到手的都不知道珍惜!”

想必她在感情上一定受了不小的刺激,于是王亦君说:“你这么美,这么动人,不珍惜你的男人是瞎了眼!”

女人没有不喜欢人家夸她的,没想到她听了我的话,情绪更加低落,怨愤的说:“他当初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结果还不是……总之你们男人都是吃了碗里的还要看锅里的,把女人骗到手,看到别的漂亮女人又想偷吃,天下乌鸦一般黑!”

王亦君立即为自己申辩:“对不起!小姐!我刚好不是你说的这种男人,我很挑的,感觉不对,长得再漂亮我也不要,否则我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女朋友了!”

她满脸不信:“我才不相信,像你这种身高,长得又……你这样的男人会没有女朋友?鬼才相信!”

“信不信由你,除非是遇到像你这种条件的女人,否则我宁可打一辈子光棍!”

她听王亦君说的这么干脆果决,表情有几分相信,就将她的男朋友得到她之后,又在外面偷腥的事情说了出来,她受不了就坚持跟那个男人分手了。

听她的说法,那个男人还是她第一个男人呢!像她这么美的女人,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倒是令人意外。

为了讨她欢心,王亦君立即说,“像她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也没处找,那个男人还不知道珍惜,真不是东西!”

她听王亦君对那个男人破口大骂,激愤之情,好象是他自己被那个男人甩了一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的妩媚,男孩看得不由一呆,立即警告自己,“我想上的是她妹妹,千万不能碗里的还没吃到就打锅里的主意。”

插好了花,虽然没有屁的流派,自己看了倒也挺满意,见聂灵雨还没有回来,再赖着不走就不像话了,于是王亦君就起身告辞,也许因为谈的挺投缘,或许她寂寞太久了,她似乎有点舍不得王亦君走。

当男孩打开门时,她突然问王亦君一句:“你会不会跳探戈?”

王亦君已经明白她的心思:“会啊!你愿意我当你的舞伴吗?”

美人儿立即开心起来:“我跳的不好,你别笑我!”

“反正没事消遣嘛,怕什么?”

于是王亦君又回到客厅,自然地牵起她的走,随着电视传出的音乐跟她跳起探戈。

这时才明白为什么开门时,她穿得那么迷人,而且在家还穿着高跟鞋,原来她是一个人在练舞,可怜的女人!

她身高不错,踩着高跟鞋更显得高挑,与王亦君跳舞,两人的身高倒是挺配的。

探戈是比较高难度又浪漫的舞步,如果跳得好,有许多肢体交叉移位的动作会让人看了受不了。

她除了对男孩那熟练的花式舞步感到佩服之外,偶而当她们肢体相贴之时,又露出无比的羞涩,尤其她那只勾魂眼,盯得王亦君内心狂跳,搂着她纤细动人的腰身,不时两人大腿相贴的磨擦,挑得胯下分身已经硬邦邦的了。

于是,王亦君弄了些花巧,将她搂到胸前,让她乳尖与壮实的胸部轻触,下半身相贴,腿部厮磨,好象是跳黏巴达。

刚开始她有点推拒,不肯将下体凸起的阴户部位与硬挺的阳具碰触到,可是随着音乐节奏,陶醉在浪漫的气氛中,她开始有了反应,首先是感觉到不时与胸部轻触的乳尖开始变硬。

两人大腿的厮磨也使她亢奋,放松自己任王亦君摆布,当粗壮火热的肉棒贴向她凸起的秘处上时,她先是回避,可能感官上的刺激,激起了她原始的本能,最后羞怯的挺起下体与男孩紧密相贴,忍不住开始轻喘。

不着痕迹地将探戈的舞步换成情人间的慢舞,她还不知道,只是混身软绵绵的任王亦君搂着。

看着她吐气如兰的柔美红唇是如此的诱人,忍不住轻轻地吻了下去,在两唇相触之时,她混身一震,接着微微张开口,让男孩的舌尖伸入她口中,可是她的嫩舌却羞涩地回避着对方舌尖的挑逗。

啜饮着她口中的香津,放在她腰间的手移到她丰腴微翘的美臀,用力将她下体压向自己,让火热的阳具与她微凸的阴户紧密地磨擦,王亦君感觉到她羞处发热变烫。

这时,她移开与男孩深吻的柔唇,喘着气,“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不该这样……唔!”

王亦君不待她说完,舌头已堵住她的嘴,手伸入她低领的衣衫内拨开她的胸罩,握住乳丘,指尖揉动着她已经发硬的乳珠。

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终于吐出了柔软舌尖,任男孩吸吮,同时也伸手回抱他的腰,下体阴户也不停地挺动,用力与阳物顶磨着。

王亦君再也忍不住,伸手撩起她的裙摆,当手抚上她未穿丝袜柔滑细腻的大腿时,她全身轻颤。

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探到她胯下,触摸到她已经被淫液蜜汁渗透的小三角裤,当手指伸入她裤内触到她那微卷的浓密阴毛时,她伸手压住男孩的手,大力地甩动头部,另一手推男孩的胸部,想挣脱被吸住的柔唇。

这时,王亦君已经亢奋到了极点,如果不用她的阴道美穴帮忙消火,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阳具只怕会爆炸。

不理会她的挣扎,搂紧她的头部,反而让四片嘴唇贴得更密实,拨开她压住的手强行伸入她的内裤。

手指在她已经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阴唇上磨擦,她的花瓣张开了,这时她突全身抖动,甩头扭腰急欲挣脱王亦君的拥抱。

两人就站在客厅的大理石地上纠缠,男孩伸脚勾住她的小腿,她一个踉跄向后仰倒,“唔唔”惊叫声中,已经扶着她,背部仰卧在地上。

把她压在身下,她扭动着腰肢不断挣扎,肢体的磨擦,反而让王亦君更加亢奋,用力将她的小内裤一直扯脱到脚下,只剩内裤一边还勾在小腿上。

在她惊呼中,手指已经插入她滑腻的阴道,好紧的穴,手指被她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地包住,指尖触到她的阴核,立即绕着她已经胀大发硬的阴核转着圈。

她大力的呻吟,用力甩头,柔唇终于摆脱了男孩的嘴,下体夹紧了大腿,“你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请你起来!”

“这个时候居然还用‘请’这个字眼,倒是我从未遇到过的。”

“事到如今,难道你不想吗?”

王亦君说话时,中指继续不停地揉动她肿大的阴核,弄得她一股股的淫液不断涌出,沾湿了大理石地面。

“就算想也不能这样,我们才第一次见面,我以前跟我男朋友交往了三年才给他的……你起来!”

她说话时,感觉到王亦君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炼,坚硬的大龟头已经探了出来,立刻又开始挣扎,扭动腰肢,“你不起来我要叫了!哎呀……”

趁她说话时,王亦君突然扳开她的大腿,抽出插在她蜜穴中的中指,只听到“噗哧”一声,龟头已经挺入她被淫液弄得柔滑无比的阴道。

她疼得两眼翻白大叫一声,男孩立刻用嘴唇堵住她的嘴,防止她再叫。

她微动了一下,便放弃了挣扎,静静地躺在阴凉的大理石地面上,王亦君则压在她身上,两人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相贴,阳具已经整根插入她羞处,大龟头顶在她的阴核花心上,紧密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感觉得出她与自己紧贴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反而带动秘道的紧缩,子宫颈将龟头紧紧咬住,使王亦君舒爽的不得了。

男孩低头亲吻着她的柔唇,但她没有任何反应,眼眶中积满了泪水。

心底没来由一阵愧疚,嘴离开了她的樱唇,王亦君歉然的说:“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美人儿泪水流了下来,怨愤的说:“你这等于是强暴!”

男孩只好睁眼说瞎话:“真的对不起!我有一年没有做爱了,你又是那么迷人,我才会忍不住……”

要是她知道王亦君才刚插过侯湘婷的美穴,只怕她会疯掉!

“我跟男朋友分手一年多,我也没有,为什么我忍得住?”

没想到在此时她还有心情争论这个,王亦君气得将龙龟头在她花心用力顶一下。她一声痛叫,皱起眉头:“你别动,很痛的!”

“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地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奇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阴道那么紧。

王亦君只好痞痞地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无奈地闭上眼,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男孩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又开始轻轻挺动男根。她皱起眉头,“你轻一点……”

王亦君吻了她的唇一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

“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那是你没碰对人!”

说着王亦君吻住她的朱唇。

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男孩吸吮着,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地在她的花径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

解开掀起她的低胸上衣,拨开她的胸罩,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乳珠打转。

那粉嫩的红蓓蕾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呻吟出声:“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你的好粗,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轻摇臀部,将龙冠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地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密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地浸泡着粗壮的分身,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地搂住男孩的腰,轻轻地挺动阴户迎合抽插。

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王亦君的亢奋情绪,兴奋得开始加速挺动。

她的淫水又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爱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她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

湿滑的肉棒增加了花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男孩开始大力的抽送,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娇呻也越来越大声,激情地抱住男孩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

王亦君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在她子宫深处的龙茎胀得更大。

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地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男人的腰部,“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手扶紧她丰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肉棍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地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侯湘婷翻云覆雨发射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想必她同样也感受到与男孩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王亦君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他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大鸡巴。

如此的密合,使男孩大力挺动,肏干她紧密湿滑的玉洞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王亦君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她的粉唇。

她张大嘴,柔软的红唇紧贴着男孩的嘴唇咬着。

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地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

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地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地顶住男孩的耻骨不动,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王亦君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地颤抖着。

龟头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地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地揉动着龟头马眼,紧凑玉道一阵紧密地收缩,子宫颈咬住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龙冠上,她攀上高潮的顶峰了。

分身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她俩还四肢紧密地纠缠,两人的性器结合得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她们松开吸在一起的嘴唇,“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你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你吃,包你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已经颓软的巨棒缓缓滑出她的私处,粉脸又羞红了,好像想到什么,突然催王亦君起身,“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男孩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

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精水淫液的男根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她惊得傻住了。“我躲到你房间去!”

闻言她回过神来:“跟我来!”

她将王亦君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去关上门。

这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你不去应付你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地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王亦君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你睡了吗?”

她刚被王亦君干过的姊姊紧靠在男孩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你回来啦?”

聂灵雨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王亦君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象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雨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王亦君,男孩与她都傻住了。

王亦君灵机一动,忙在她姊姊聂灵珊耳边低语。

聂灵珊立即回答:“花店送来的卡片写送花的人姓周,除了周少爷,你仔细想一想,还有没有认识别的周先生?”

谢天谢地,侯湘婷没有告诉王亦君周少爷的名字,否则他大摇大摆写上周少爷的大名,岂不是当场穿帮。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来,传来聂灵雨的声音:“姊!你为什么不开门说话?”

聂灵珊随口说:“我已经躺上床了,我想休息!”

门口的高跟鞋声远去,聂灵珊伸伸舌头,看王亦君一眼说:“好险!要是让她知道我房间有男人,事情就大了!”

“你是她姊姊,她还管你?”

聂灵珊好象很怕她妹妹聂灵雨:“你不知道我住这里是……哎!总之我妹妹很保守,到现在还没有过男人,我跟男朋友闹分手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跟男朋友有过那个……我承认的时候,她把我大骂了一顿,说女人的贞操最重要,除非是结婚嫁人,否则绝不可以跟男人上床,又说有过男人的女人就不值钱,有条件的男人是不会娶跟别的男人上过床的的女人,拉里拉杂骂得我头晕脑胀,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我能怎么说呢?”

说着又幽怨的看王亦君一眼,“那次之后,我再也不让男人碰我了,没想到今天跟你第一次见面,就……你坏死了!”

王亦君忙抱住她吻了一下:“这是我们的缘份!我不是跟你玩玩的,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

聂灵珊幽幽地说:“我不想听你说,你做给我看……”

男孩与聂灵珊在房间内讲悄悄话时,聂灵雨在客厅中欣赏王亦君胡乱插的花,顺手要拿遥控器关电视时,高跟鞋不小心踩到大理石地面上,聂灵珊来不及擦干男孩与她交合流下来的淫液,差点滑了一跤,低头看到地上浓稠的蜜汁,伸手指沾了一点到鼻尖闻了一下,不禁皱起了眉头。

男孩与聂灵珊在她房内不敢开灯,美女的阴道内还注满了阳精,阴毛上也沾满她俩的淫液,黏呼呼,湿答答的很难受。

裤裆里的分身上的淫液已经干了,黏在内裤上也不舒服,而她们姊妹住的三房两厅格局房子只有聂灵雨住的那间套房内有浴室,如果聂灵珊想到浴室冲洗,就必须到外面的浴室。

悄悄将门开了一条缝往外瞧,没想到聂灵雨站在客厅中接手机讲话,聂灵珊不敢开门,就将脸贴在门缝上观察妹妹的动静。

王亦君站在躬身伏在门口偷望的聂灵珊身后,门缝中漏进来的一线亮光透过她的裙子,隐约看到她裙内赤裸的两条修长迷人的大腿,她脚下的高跟鞋将她丰美的臀部称得翘翘的,看得才刚消过火的小弟弟又开始蠢蠢欲动。

蹑手蹑脚地来到聂灵珊身后,轻轻掀起她及膝的裙摆,她犹专注的由门缝中看着客厅中打电话的妹妹。

当王亦君用手扶着男根轻触到她的阴唇上时,她猛然一惊,回头说:“你要干……呃!”

她话没说完,坚挺的阳具已经由她背后刺入她淫液未干仍旧湿滑的阴道内。

她闷哼着扭着美臀,想甩脱整根进入她美穴顶住花心的大鸡巴,扭动转磨着的美臀反而使王亦君的情欲更加高涨。

紧抱扶住她的腰部不让她甩脱,挺动小腹,粗壮的肉棒在她紧小湿滑的蜜穴内不停地进出,次次尽根,大龟头也不断地撞击着她子宫深处的花蕊。

肉体再度的结合,刺激得聂灵珊脸红心跳又不敢叫出声,只是用手掩着自己的嘴,“唔唔”呻吟。

她怕被客厅里的妹妹聂灵雨发现,伸手想关上门,王亦君立即空出一手拉着门不让她完全关上,仍留着约三寸宽的缝隙。

这时她已亢奋起来,只好任男孩摆布,美穴已经被插得淫液横流,湿滑无比,垫着高跟鞋情不自禁张开了雪白修长的美腿,并且将丰腴的美臀往后顶,迎合着阳物的挺动抽插。

下体与聂灵珊紧密地交合,目光却穿过门缝看到在客厅边讲手机边来回走动的聂灵雨。

她还是早上上班时的穿着,粉蓝色丝质圆领衫,黑色套装上衣已经脱了下来,贴身的丝质圆领衫使得她挺秀的双峰呼之欲出。

下身正面开叉的黑色迷你窄裙,露出她浑圆雪白的修长大腿,不禁使王亦君想起早上与她在拥挤的公车上,两人四腿交缠,由裤裆中掏出坚挺的巨棒插入她窄裙的开叉内,与她激情的顶磨彼此生殖器。

尤其忆及用胀硬得要爆炸的大龟头将她的薄纱内裤一起顶入她阴道约半寸,被她未开苞的处女花瓣紧紧地咬住龟头肉冠颈沟,两人激情的厮磨顶撞那一幕……

不由使王亦君现在插在她姊姊聂灵珊密洞内的分身更加粗壮坚挺。

柔媚的聂灵珊这时已经给肏得粗重的呻吟着,胯下修长的美腿不停地抽搐,淫液蜜汁似流水般滴到她俩紧密交合的胯间地面上……

一面挺动下身猛插着她姊姊聂灵珊的蜜穴,一面看着客厅中走动的妹妹聂灵雨,迷你短裙开叉处不时隐现出细腻光滑的大腿根部,幻想着鸡巴现在已经进入她的迷你短裙开叉内,不再有薄纱内裤的阻挡,一举突破她的处女膜,深深地刺入她的花心,坚挺的阳具被她充满淫液蜜汁的处女阴道紧密地夹缠,幻想着她的子宫腔紧咬着龟头肉冠的颈沟,挺硬的大龟头猛烈地撞击她的花蕊……

在王亦君耳中,被他猛烈插干的姊姊激情的呻吟,好象变成了妹妹的叫春声……

在客厅中讲手机的聂灵雨这时坐了下来,胯间正好对着王亦君望出去的门缝,她迷你裙开叉处,露出她浑圆雪白大腿根部的白色透明的薄纱小内裤,隐约看到透明内裤里一丛浓黑的一团……

这是多么激情的诱惑,男孩心跳得更快,亢奋的血液往脑门上冲,额头出汗,下体插着她姊姊聂灵珊的粗壮巨棒像活塞般,急速地抽插她那只被前男友插过三次的紧窄阴道,插得她疯狂地甩动秀发,把上半身趴伏在墙上,脸贴着墙喘气,手捂着嘴闷哼般的激情呻吟。

“噗哧”声中,桃源洞被快速进出的擎天柱磨擦得发热,淫液蜜汁一波波涌出,她俩生殖器交合处的胯下地面,已经积了一大滩滴落的淫液蜜汁。

聂灵珊高翘的美臀不停向后顶撞,迎合着强猛干着她美穴的阳具……

而客厅中讲手机的妹妹聂灵雨已经斜躺在沙发上,可能在自己家里比较没有顾忌,迷你短裙缩褪到腿根部的高度也不在意,还舒适地张开雪白圆润光滑的大腿。

“哇!”

王亦君清楚地看到她大腿根部透明小内裤包着的凸起的阴户,隐现的浓黑的阴毛有不少露出在细如绳索的小内裤边缘,看了令人血脉愤张。

奇的是她的阴户特别鼓胀,比所干过的女人阴户都要凸起,是万中都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其性特淫,插起来可让人欲仙欲死。

而此刻聂灵雨在沙发上斜躺张腿的姿势,好象正在迎接男人的抽插……

这时,王亦君激动得口干舌燥,火热的心已经快要跳出口腔,脑门冲血,本已够粗壮的玉杵在看了妹妹聂灵雨特别凸起鼓胀的阴户后,奇迹般的暴胀,幻想中现在猛插狠干的是美女妹妹那无上美穴。

姊姊聂灵珊对男孩突然激情的加速抽插,窄小的阴道可能受不了那暴胀的阳具,她忍不住大力呻吟叫着:“哦哎……嗯……轻点,你的太大了,把我那里撑开插破了……哎呀……”

形同疯狂,脑海中生理上王亦君是在插着妹妹聂灵雨的处女极品美穴。

他两眼迷蒙,双手紧抱着姊姊聂灵珊光滑细腻的臀部,低头看着暴胀的龙茎活塞般强猛地进出着她已被淫液浸透湿滑紧小的嫩穴,进出的阳具把她的外阴唇花瓣带动得翻进翻出。

依稀间,胯下干的不是妩媚动人的聂灵珊,而是冷艳逼人让人心动神驰,日思夜想,一心想干到手的聂灵雨。

依稀间,在胯下婉转娇啼呻吟的也由姊姊聂灵珊变成妹妹聂灵雨,王亦君闭上眼,完全陶醉在奸淫妹妹灵聂雨的太虚幻境中。

被干得欲仙欲死的聂灵珊大叫一声,紧着墙壁混身颤抖,后挺的美臀紧顶着插到尽根的巨棒扭转厮磨,窄小的阴道不断痉挛,阴道壁上的嫩肉紧紧包夹着阳物,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咬住龟头的肉冠颈沟处,一股一股浓烈滚烫的阴精不停地喷在火热的龙茎上。

一波波持续不断的高潮使得伏在墙上的聂灵珊不停地抽搐颤抖,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发软地抖动着,身子再也支持不住沿着墙壁滑到地上。

粗壮的阳具被她紧缩的美穴紧咬着不放,把与她紧密相连的下体也带得跟着她下滑贴到地面上。

两人下体同时的前后顶撞,强烈的刺激,使她的子宫腔再度猛烈地收缩吸吮,王亦君感觉整根肉棒好象被强大的吸力吸入了她的花心,吸得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住,精关一松,滚烫浓稠的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出,猛烈地冲入她的花心,烫得聂灵珊全身发抖。

她两手向后伸用力抱住男孩的臀部,呻吟大叫着:“呃……啊……棒……我这辈子没有这么舒服过……用力顶住我,用力干我,用力……”

少有的舒爽,使王亦君在发射出亿万精子之后,还紧抱着聂灵珊的臀部,让她们的生殖器密实地贴合,享受着她阴道内蠕动痉挛的嫩肉不停夹磨,将最后一滴浓精都喷入她的花心内深处。

这是王亦君历经无数美穴,少有插穴插得这么痛快淋漓的一次。

当他与聂灵珊一上一下趴伏在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时,只开了一条缝的门被她妹妹聂灵雨悄悄推开。

光线昏暗中,她看到两个男女一上一下压在一起,女的趴伏在地,男的伏在女的身上,两人赤裸的下体则紧紧地压在一起。

聂灵雨下意识地按下电灯开关,房内一亮,出现的是令她脸红心跳的画面,她清楚地看到男人的鸡巴,与她姊姊聂灵珊的阴道仍旧密实地紧紧接合在一起。

突然光亮的灯光,也惊醒了还陶醉在交合快感中的连体鸳鸯,聂灵珊惊叫着欲翻身,却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男孩。

王亦君抬眼先看到的是一只黑亮的高跟鞋,再抬头看到的是一只雪白修长的美腿,正面开叉的短裙下露出白腻细嫩的大腿根。

妹妹聂灵雨的俏脸在羞红中透着无比的愤怒,当她看到压在她姊姊身上的男人,竟然是昨天下午及今天早上在公车上与她耳鬓厮磨,激情的磨擦彼此生殖器的帅哥时,气得闷哼一声,转身奔入房间,重重地关上房门。

震惊中王亦君与姊姊分开了紧密相连在一起的性器。聂灵珊哭丧着脸说:“完了!我妹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男孩一面拉起牛仔裤,一面安慰她说:“你别着急,就说我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她该能理解的……”

聂灵珊惶急羞愧地把男孩向大门口拖去:“你别说了,都是你害了我,你快走……”

王亦君内疚的说:“灵珊!你听我说……”

聂灵珊眼眶含泪,拉开大门:“什么都不要说了,你给我出去!”

王亦君被她推到门外,回头还想再说:“你别激动,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话没说完,聂灵珊已经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颓丧地回到住处,已夜里十二点多了,王亦君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发呆,心里对姊姊聂灵珊感到非常抱歉,可是一时想不出两全的办法来。

不过,最令他难过的还是今后不太可能插到她那犹是处女的妹妹聂灵雨,品尝那千人中难得一见的穴中极品。

这时电话响起,随手拿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侯湘婷充满磁性诱人的声音:“喂!我是侯湘婷,打你手机一直打不通,打到家里又没人接,你总算回来了!可急死我了……”

连续不停的事情,使王亦君听到侯湘婷的声音有点莫名的紧张,“别是书呆子同学知道我干了她的新婚妻子了。”

紧张地说:“发生了什么事?”

侯湘婷甜腻腻的说:“没啊!你紧张什么?”

王亦君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你还没睡啊?”

她无奈的说:“我睡不着!”

“为什么?这么晚了你还不困?”

她怨婉的说:“还不都是你害的……你把人家的腰弄得好酸,阴道里插得又红又肿,现在还在疼呢!就算她嫁给书呆子老公,在洞房花烛夜被开苞的那晚,都没像现在这么痛过。”

王亦君心里想,“完蛋了!”

忍不住气得打一下缩在裤裆里的大阳具,“都是它干的好事,搞了同学的新婚妻子,让她尝到了甜头,这下子祸闯大了,不知道该怎么收拾。”

人说朋友妻,不可戏。

王亦君与侯湘婷第一次见面就被她动人的风采及无限风情的女人味所迷,情不自禁上了她,而且侯湘婷与自己都达到了如羽化登仙的无上美境。

但不能食髓知味,一二再,再而三的玩弄朋友的新婚妻子,所以王亦君才对聂灵珊发射过两炮的小兄弟虽然被侯湘婷磁性柔美的声音挑逗得蠢蠢欲动,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对侯湘婷说出违心之论。

因此当侯湘婷再次提到男孩的阳具把她的阴道戳得又红又肿之时,王亦君就打蛇随棍上的问她:“你跟万里结婚两个月,弄的次数一定比我们多,你有没有被他插的红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