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慧敏坚决地道。
陈慧琳的母亲再三叹了口气,“慧敏,我知道你不怕,伯母也只是担心你。你可知自从事情发生后,慧琳每晚做梦也梦到受那男人侵犯的情景,她房间内不时传出她的呻吟与哀号,而且每晚她在梦中也被那男人奸弄至高潮,可想她所受的伤害是多严重。那男人简直不止是禽兽,而是恶魔,他甚至在梦里也要不断强暴慧琳,直至慧琳永远成为他的奴隶为止。”
说到这里,已不禁泪流满面。
周慧敏也不知自己该说甚么,“慧琳的神智仍不太清醒吗?”
陈慧琳的母亲摇了摇头,“完全没有好转。而且最近她更老是念着甚么“好哥哥”、甚么“用大肉棒干我”之类露骨的说话,医生也说这是由于她被男人强奸时体会到过激的快感与冲击,令她的身心都被男人彻底征服,才会有这种异常的表现。我真怕慧琳在清醒时会离家找那男人再次强奸她,甚至为他怀孕生子,而医生也说这可能性非常大。所以慧敏当我求求你,不要再惹那男人了,万一你有什么意外,我怎向你的父母交代?”
“那么伯母我明天再来。”
既然找不到话题,周慧敏也只好告别。
离陈慧琳受辱已整整三天,在这三天里,周慧敏已在该车次的列车上搜寻了千百次,不过不要说男人的踪影,就连丁点儿有用的线索也找不到。
不过她仍不会放弃,“容易上钓的鱼就不会是大鱼了。”
心里如此想,而且她有预感很快她就会遇到强奸陈慧琳的男人,而且这种预感更越来越强。
其实少女的第六感觉并没有错,在这三数天间,王亦君一直都密切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找寻下手的适当时机,甚至连周慧敏与陈慧琳母亲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只因为那时他早已躲在陈慧琳的闺房之内,正重温着陈慧琳那迷人的小穴。
周慧敏这小女娃儿的确不错,她与陈慧琳是完全相反的类型,陈慧琳是那种文静内向的小女生,而周慧敏则是那种活泼、好动的典型。
男孩尾随着周慧敏直走到车站,同时沿途打量着即将上钓的猎物,那一头爽朗的短发直垂到肩膀,只在头顶右边的位置扎上一条可爱的小辫子,而她的身材亦比陈慧琳来得丰满,全身上下都充斥着健康的肤色。
随着列车的来到,月台上一片混乱,王亦君乘乱闪到周慧敏身后,手用力地握在她肩上,同时将痛得发麻的少女推入车厢之内。“是痴汉?”
一瞬间,美人儿发现到目标的出现,不过随即男人已用力掐住自己,刺痛令她立时失去力气,只得任由男人将自己推入车厢内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鱼儿终于都落网,男孩不断加深着握弄的力度,以确保这美人儿在短时间内都没有反击的力量。
再来是选择烹调的方法,王亦君用舌头轻舔着女孩的颈项,令周慧敏难为情地扭动着。
果然充满弹性,左手已迅速爬上少女的乳房,然后用尽各种下流的手段玩弄着。
周慧敏身体的敏感度与陈慧琳可谓不相上下,才摸了几下,就开始发出情动的悲呜,而身体却偏偏作出相反的扭动,期图脱离男人的魔掌。
不过,王亦君当然有办法令她老实下来,待到确定周慧敏失去抗拒的力量后,右手就放开她的肩膀,改为粗暴地拉起她的校裙,手掌直插入她的内裤之内,直接攻击着少女的秘部。
一边下流地爱抚着她的蜜唇,一边吸啜着她的耳殊,手指则用力地紧按着她那开始湿润的珍珠,刺激着所有快感的泉源。
看着周慧敏不安地扭动着,王亦君不禁淫笑起来,“是不是慧琳告诉你,她给我干得很爽,所以你这么专程找我,希望我给你开苞对吗?”
周慧敏用尽力气地摇头,不过身体却始终摆脱不了男孩的玩弄。
不但如此,她那娇小的身躯更像慢慢陷入男人怀内,令男人能更方便的对她展开玩弄。
而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单不抗拒男人的揉弄,反而开始享受着男人的挑情手段。
女孩知道,自己已慢慢步上好朋友陈慧琳被这个色狼糟蹋蹂躏的后尘。
指掌感觉到少女的阴户间已经湿润,手直接伸入她内衣之内,直接刺激着她的乳头。
美人身上穿的是一件运动型的内衣,不过那充份的弹性就正好更方便指掌的活动。
王亦君紧紧握着那柔软的乳肉,感受着那丰硕的玉峰在掌心中不断化作各种形状,耳边则听着周慧敏那包含着催情成份的喘息声,细心地探索着她那敏感的乳头。
用两指轻轻夹着那已经发烫的乳尖时,敏感的女孩子果然马上发出呻吟,不过男孩并不因此而满足,反而将那红樱桃向不同方向拉扯着,持续攻击着周慧敏的敏感点。
强大的刺激令蜜壶不断涌出潮水,借着蜜液的润滑,王亦君深入少女秘部的指掌更方便地游动着,不断刺激着她的敏感带,令那小内裤几乎被蜜汁泄得透明。
由于不是繁忙时间,所以车厢里出乎意外的空旷,而男孩与女孩的这一卡更只得她们俩。
将周慧敏按在一旁的座位之上,尝试在车内用一点更激的花式,使劲扯开少女的内衣,令白嫩的乳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同时将她紧紧地以后背位按在座位之上,随即拉下她那湿得透明的内裤。
看着那沾满淫蜜的秘部,王亦君马上吻上那蜜唇,同时用力地吸啜着大小唇瓣,舌尖更轻滑入蜜壶之内,挑逗着少女敏感的膣壁。
她不断地呻吟着,甜美的蜜汁不断涌入嘴内,只单凭舌技,周慧敏就差点给弄上高潮,若再对她使出更厉害的立技与寝技,恐怕她会马上被干到高潮休克。
不过这当然并不是表示男孩会放过她,一边吸啜着她蜜壶内的甜美汁液,一边抽出一根好东西,那是一支微电量的电棒。
将棒尖轻抵在周慧敏的阴蒂上,然后扭动开关,让电流直接刺激着女孩的性感泉源。
在极限快感之中,蜜壶间一下子喷出一大滩汁液,少女甜美的爱液喷得男孩一脸俱是。
夹杂在刺激与痛苦之中,周慧敏一下子又是呻吟、又是哀叫,早已分不清东南西北。
在亢奋的情欲冲击下,王亦君脑海里满是直接在车厢里替这小处女开苞的诱人想法。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美人儿一把推开男人,同时拉拢着身上破烂的衣服,然后箭一般冲向一扇敞开的车窗。
不过由于阴蒂上仍残留着电棒直击的感觉,所以无论周慧敏多么努力,但仍无法摆脱王亦君的魔掌。
看到少女胯下的分泌仍不断地失控涌出,男孩马上用相机连环快拍着。
惊觉到身后闪光灯的跳动,转过身来想抢夺相机,不过被王亦君顺势一勾,失去重心的周慧敏已滚地球般跌在地板上。
重重地捏着女孩的肩井,男孩淫笑着,“急不及待地扑过来,是要我奸你吗?那么我们便开始吧!”
王亦君动手撕着她身上早已不大完整的校服,虽然周慧敏仍奋力反抗,但一来男人限制着她的行动,二来男女本身的力量有差别,所以片刻间,她身上的衣物已被脱得一干二净。
轻轻吻啜着乳房,缓缓地咬啜着两边乳头,手亦同时伸落到阴唇处,揉弄着少女的秘部。
周慧敏努力地用她仍自由的一只手阻挡着男人的侵犯,不过恐怕她是白费气力了,每当王亦君揉弄到她的敏感带,她就不甘愿地生出发情的浪叫,而当男孩狠狠地咬噬着她敏感的乳头时,刺激更灼烫得她直张着小嘴哀嚎。
放开乳头,改为吻落在少女的唇上,吸啜着她的小香舌,舌头扳开贝齿,强奸着美人的口腔,同时渡入津液。
王亦君缓缓吸啜着周慧敏唇内的香津,同时用手紧紧抓着她的小手,用她那柔若无骨的指掌套弄着自己胯下那勃起的肉棒。
“小婊子,现在就用你的嘴好好服侍我一下。”
也不待女孩作出反应,粗长的阴茎已硬塞入她的樱唇之内。
龟头一下一下撞击着少女的喉咙深处,引起呼吸困难,周慧敏努力地想扭转颈项,可惜秀发早已被王亦君一手扯着,强迫性地在她的唇内玩着深喉的花式。
“很不错的口技,哥哥马上给你奖品。”
将鸡巴的插入推到极限,奶白混浊的精液已随即狂喷入那樱桃小嘴之内,王亦君同时又用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食道口,令所泄出的精液全都直接注入她食道深处,再接着侵入她的胃部之内。
虽然如此,但实际上仍有不少白液由周慧敏的嘴唇边溢出,显示出她所吞下的量是何其之多。
“哥哥的精液好味吗?接下来轮到喂你下面的小嘴了。”
一把扯起仍蹲坐地上的少女,迅速将她的手臂反剪,并捆绑到吊环上,令周慧敏那娇小的身躯悬在半空。
知道自己快要失身,女孩努力地踢着双腿,希望用最后的馀力捍卫着自己最宝贵的贞操。
不过这种防卫措施当然不会对王亦君这种熟手奸魔构成影响,一瞬间已抓住周慧敏那踢动中的双足,再缓缓地向外拉开,展露出少女未经人事的秘壶。
马上将脸孔紧贴着蜜唇,一边吸啜着唇瓣,一边将舌头伸入膣壁之内,蹂躏着内里敏感的阴道壁。
听到周慧敏再次发出娇吟,看来也是上马干她的时候了,王亦君放下她右腿,紧紧拉着她的左边大腿,将她摆弄成片足持上位的体位。
缓缓站直身躯,将早已发硬的分身准确无误地送入美人儿的处女阴道之内。
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令周慧敏不由自主地哭叫着,她感觉到一根火热粗大的球棒正不断地塞入自己下体内,挤开那紧窄的小穴,开发着自己的处子之躯。
随着那炽热的龟头触及子宫口,周慧敏明白自己的身体已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
看着缓缓沿着肉棒滴出的处女血丝,与及刺破女孩阴道内那柔软瓣膜的美妙感觉,王亦君知道,这个小美女的贞洁已彻底败坏在自己胯下。
慢慢展开活塞运动,体会着小女娃的紧与窄,老实说,周慧敏的阴道若单论紧窄确是比不上陈慧琳,但周慧敏不愧是练武之人,就算是阴道膣壁内的肌肉她都充满弹性,带给王亦君有别于一般的快感。
尤其是每当用硕大的龟头磨擦着她蜜穴内的每一条肉纹时,那种贴身的挤压感觉,就好像是这女孩的蜜道就是男孩的阳物度身订造一样。
而更美妙的是,周慧敏慢慢在男人的抽顶之中获得快美的感觉,不单已不再作出反抗,更慢慢享受着对方的抽送活动,明显地在体会着做爱的乐趣。
享受着那种将纯真少女调弄成专用婊子的成功感,王亦君猛烈地狠插着她的嫩穴,将她推上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感觉到女孩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于是,男孩解开她,将她推倒在地上,紧按着她下身,保持着肉茎在她体内活动自如。
由一个小小的姿势转变,周慧敏体会到更高峰的快感,随着那巨硕的龟头重重撞击在子宫上,她甚至感觉到不单是自己的矜持,就连自己的灵魂都像被男人干到四分五裂。
耳边听着那属于自己的呻吟声,周慧敏连想也不曾想过自己会发出连种充满媚态的浪叫,唯一只感觉到,自己饥渴的体内正渴望着男人的抽插,渴望着男人,用他的某种液体去将自己的子宫彻底灌满。
而随着男人狠干中的阳物暴涨一圈,花道内的温度不断上升,女孩知道男人也到了要喷射的时候,渴望精液的她本能地将下腹向后一顶,同时开放着少女的子宫小口,等候着男人精液的注入,就算因此而怀孕也心甘情愿。
紧紧地按着玉人儿,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上,白浊的奔流已无法再作抑制,一股脑儿狂泄射入周慧敏的子宫之内。
初次品尝到男人精液的处女子宫同时被那灼热的白浊树汁灼烫得进入倒极乐狂喜的境地。
无数的精液由男孩与女孩的接合处溢出,显示出周慧敏的身体已被王亦君所注满,不过那紧窄的阴道却仍紧紧地咬着巨棒吸啜着,不肯放过可挤取的每一滴少男精华。
粗暴地推开惨遭强暴的少女,王亦君穿回衣服,用相机拍着周慧敏那饱受凌辱摧残的赤裸娇躯。
她感到自己最羞耻的状态被男人一一拍下,却再没有任何馀力阻止,只能发出闷绝的表情与凄厉的哭叫声,可惜这两样东西却偏偏是男人的最爱。
心满意足的男孩冷笑着打量地上全裸的猎物,她本身是扮演猎人的角色,不过最后始终都失手沦为肉便所,一个专供自己发泄欲望的地方。
经过的漫长车程,到了停靠站,一个男生慢慢地最后一个从车里走出来,他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懒散地而漫无目的地走了出去。
车再次开动了,车厢里只剩了一名乘客,那是一个身材很不错的女孩儿,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靠近窗户的位置呆呆地望着窗外。
同时,有些白色的稠状物从她的裙子下一滴一滴地掉在地上。
可她彷佛根本没有发现,依然呆呆地呆呆地望着,一行清泪流过了她姣美的脸庞。
下班时间,架起望远镜,对准聂灵雨公司的办公大楼大门口,只见到下班后的男女匆匆的走出大门,似乎恨不得甩掉办公室内的一切狗屁倒灶事,痛快的去渡一个假期。
“哈!”
王亦君看到侯湘婷走出大楼门口,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鹅黄的套装,高耸的胸脯呼之欲出,足蹬淡黄色高跟鞋,称出她那只修长的美腿特别的柔腻。
想到那只美腿像八爪鱼一样缠绕腰间的快美,胯下的阳具已经悄然抬头。
侯湘婷来到人行道边,似乎在等着什么人,不时转头瞧向王亦君公司这个方向,晶莹剔透的眼神中带着一份无奈的渴求。
拿起手机正想拨给她之时,一辆车子停在她面前,是书呆子老公来接她了,王亦君惋惜的放下了手机,侯湘婷在上车前再度转头望了王亦君这边一眼,男孩想她心里恨不得自己的大鸡巴现在能出现在她胯下。
“奇怪!人都走光了,灵雨怎么还不出现?哦!来了!不对!这个女人的身材相貌只是像灵雨而已,但也太像了点吧!哈!是……是灵珊!居然是灵雨那位在她们家里被我干得人仰马翻的姊姊灵珊,她来灵雨办公室干什么?”
聂灵珊今天穿着乳白色的百折及膝裙,乳白色圆领上衣,柔媚的大眼转动间像深潭的水波荡漾,与聂灵雨般迷人的脸孔似乎更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的妩媚风韵,胸前那对与侯湘婷差不多大小的乳房随着走动上下摇晃着。
纤腰上束着一条米色腰带,将她葫芦形的身材称得更曲线玲珑,透明丝袜将她雪白匀称的小腿称得更加修长,米色高跟鞋在人行道上风姿绰约的走着。
“唉!灵珊,其实你的条件并不输妹妹灵雨,可惜的是我对你妹妹灵雨有一份莫名其妙的迷思,否则……唉!”
聂灵珊来到公车站候车,眉稍眼角有一丝哀愁,突然轻皱一下柳眉,有人碰了她丰美娇翘的臀部一下,转头看到身旁多了一个戴眼镜长得抱歉非凡的矮子。
“哈!是久违的眼镜男,他可真有眼光,上回差一点把他那根短小的丑玩意儿插入灵雨的美穴,现在竟然打起姊姊灵珊的主意来了。”
公车站上站满了候车的上班族,聂灵珊身子往旁挪了一下,眼镜男看着别处,那矮小的身子却准确地靠近她身边,右手肘有意无意地磨擦着她的美臀。
聂灵珊避无可避,文静的她又不敢直叱眼镜男,正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轻轿车停在公车站她面前。
王亦君按下电动车窗,对她微微一笑:“灵珊!好久不见了,要上哪儿去?我带你去!”
没想到王亦君在这个当口出现,动人的大眼闪着惊讶,聂灵珊张口微摇头正想拒绝,眼角瞥到眼镜男,臀部股间还有那根黑短的手肘在那儿厮磨。
美人儿不知所措:“哦!是你……我……”
王亦君再度温柔一笑,推开车门:“上车吧!”
聂灵珊急欲摆脱眼镜男,无奈地上了男孩的车,后面已经响起到站公车的喇叭声,立即一踩油门离开公车站。
坐在前座的聂灵珊乳白色的裙摆处露出了圆润的膝头,她用手将及膝裙往前拉,制止男孩的贼眼,转头看着他,一脸怀疑地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是不是跟踪我?”
“我才没那个闲功夫跟踪人,像你这种美女站在车站那堆人中,像鹤立鸭群,谁都看得到!”
聂灵珊气闷地嘀咕一声,看到王亦君车内的豪华,一脸不信地看向他:“一个帮花店送花的员工,怎么能开这么好的车?”
王亦君耸耸肩:“你就当我是花店的老板好了!”
她又闷哼一声:“你没有一句真话,送我回去!”
不料男孩却将车来个大拐弯,开向建国南北高架桥,她着急地问:“你要到那里去?”
男孩嘻皮笑脸地说:“这么好的天气,我们到郊外逛逛嘛……”
聂灵珊生气了:“你停车,放我下车!”
“你怕什么?怕我再勾引你上床?”
“你再说!上回是我……”
是我什么她说不下去了,两条大腿不自在地扭动,鼓起裙摆,使得王亦君胯下的男根就要忍不住了。
把着方向盘将车加速,上了建国南北路高架桥,往外只溪方向开去。
聂灵珊看着车子在高架桥上飞驰,一时紧张,手抓紧了车门上的吊环,“你到底要把我载到什么也方去?”
王亦君抓住聂灵珊柔嫩的手:“别怕别怕,我如果对你有不良企图,为什么不带你上宾馆,往郊外去干什么?”
她白皙的脸上抹了一层胭脂似的,低低的说:“到郊外一样可以不干好事儿!”
“哈!这个小女人的话倒提醒了我,到郊外一样可以不干好事儿!”
王亦君脑海里飞快打着主意,脚在油门上用力一踩,车子加速往郊外驰去。
带着聂灵珊的车子下了高架桥,开到圆山饭店的路上,正值下班时间,往士林方向正在大堵车,王亦君将车速缓了下来,将车头转向大直方向,往自强隧道开去。
“你要到哪儿去?”
聂灵珊紧张兮兮地问。“还没想好!”
王亦君转头看美女,见她回避着自己的眼神,“好久没看到你,很想你……”
“你想的不是我,你只是想那个……”
她脸颊酡红地说。
“不管我想这个还是那个,反正我想的是跟你那个……”
王亦君看着她柔婉妩媚又娇羞的表情,实在是心痒难熬,忍不住伸手放在她露出裙摆圆润光滑的膝头,除着薄薄的透明丝袜,有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不要这样……”
她欲推开男孩的手,却被王亦君一把抓住她柔腻的小手,“你不想吗?”
笑咪咪地看着她。
聂灵珊摇摇头说:“不想,上次是被你强逼的……”
“呵呵……强迫还做了两次,如果不强迫那不一百次了……”
“你再说!”
“不说就不说,等一下我们做了也不说……”
美人儿生气不已,“你别这么过份……”
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她接起手机。“喂?”
她对王亦君比一个禁声的手式,紧张地对手机说话:“灵雨!我没有要去哪儿啊?”
“哈!原来是她妹妹,那位让我朝思暮想干入她包子美穴的聂灵雨打来的。”
“没有啊!我没有跟谁在一起啊?”
看到聂灵珊紧张的表情,可能是聂灵雨在质问她。这时,车子进入了往外只溪的自强隧道,隧道内车流多些,王亦君减缓了速度。
在隧道内暗淡的灯光下,魔手趁聂灵珊讲手机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探入她裙内,直入大腿根部的跨间。
美女立即用另一只手压住王亦君隔着丝袜盖在她贲起的阴阜上的手,不让他再越雷池一步,瞪了他一眼:“你别……”
立即又紧张地对手机说:“没有,我没说什么啊?我没有跟谁在一起……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哦?难道聂灵雨看到我接走了聂灵珊。”
当此之时,管她的,王亦君被聂灵珊压制在她大腿根部的手扭动着继续往阴阜里探,“哇!似乎摸到了柔卷的阴毛,湿湿粘粘的,怎么回事?有水流出来?啊!她没穿内裤?”
看向脸红如晚霞的美人儿,只见她喘着气娇羞无限。
电话那头的聂灵雨好象生气了,“没有啊!我没跟那个人在一起!”
王亦君隔着透明裤袜揉动着聂灵珊的阴核,她的淫液开始泛滥,弄得手湿糊糊的。
“呃……呃……我……我没在干什么……我没有喘气啊……我真的没有跟那个人在一起……灵雨!你听我说……灵……”
聂灵珊一脸懊恼,好象被聂灵雨挂了电话,她紧张地看着王亦君。
“我妹妹看到你把我带走,她说如果你不把我带回去,她要报警!”
“这个聂灵雨,来真的?”
男孩的手还在聂灵珊湿透的跨下揉动着,被揉得轻哼出声,“呃……你快点送我回去……呃啊……”
“让她去报警好了,你跟我都是成年男女,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警察能拿我们怎么样?”
王亦君心中有气。“谁跟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呃……哼……你别……啊呃……”
男孩不管三七二十一,中指用力戳破她的透明薄纱裤袜,指尖插入她那被淫液弄得湿滑无比的粉嫩阴道中抠弄着。
“呃……你好坏……别……呃啊……送我回去,我妹真的会报警的……哦……”
聂灵珊被抠得额头见汗,身躯颤抖。
这时,车子已过了自强隧道,王亦君在至善路的红绿灯口右转,一踩油门,车子加速往内只溪山内开去,插在美女花瓣中的手指可也没闲着,在她湿滑的阴道中进出抽插着,一阵阵的淫液涌了出来,将她的跨间弄得粘呼呼湿淋淋的。
聂灵珊已经被弄得全身瘫软地靠在椅背上,两眼迷蒙,喘着气,“你要带我到那里去?我妹真的会报警的……”
“你放心啦!你妹妹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不会去报警的,我们打炮又不犯法……”
王亦君边说边用插在她阴道内的中指加速抽插。
“呃啊……轻点……谁要跟你打炮……你……呃……”
聂灵珊眯着眼睛喘着气,她的生理上已经屈服,心理上还在挣扎着。
这时,车子已经开入了内只溪明德乐园旁的情人宾馆停车场,王亦君将车停了下来,才将插在聂灵珊阴道中的中指抽了出来。
两颊艳红地睁开眼来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
聂灵珊怔怔地问着。“这是台北市风景最好的宾馆!”
王亦君先下了车,帮她打开车门,“下车吧!”
“哦!我……”
她伸了一腿跨下车,又迟疑着,那种姿势,将她那浑圆修长的美腿由及膝的裙摆间若隐若现,看了令人血脉贲张。
她看到男孩的眼神盯着她大腿开叉处,害羞地去拉裙子,没等她拉好,就被王亦君拉出车外。关上车门,“你干什么嘛!我不要进去……”
在男孩向宾馆柜台小姐拿了房间钥匙,将她拥到房间门口时,她还这么说。
“你不进去难道要跟我在走廊上表演?”
王亦君边说边拿钥匙开了房门,另一手又去掀她裙子。“讨厌!把人家带到这种地方来……”
聂灵珊闪避间快步走入房间。
关上房门,转身看到她背对着自己站在大窗前,看着窗外的溪流树林,阿娜多姿的背影,裙下露出一只雪白匀称的小腿,称着脚下的细根高跟鞋,显得更加修长动人。
王亦君缓缓走到她身后,两手伸到她胸前,轻轻握住她的乳房,缓缓揉动着。
她轻哼了一声,头向后仰靠在男孩脸上。感受到她如涂了胭脂的两颊传到脸颊上的热气,王亦君将她的头扳侧转向自己,吻上她柔软的唇。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男女唇齿交接的渍渍声,她们相互交换吸啜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王亦君跨下那根箭拔弩张的已经硬挺大阳具顶在她臀部的股沟中,依稀也感觉得出她悄悄地摇摆着股沟,迎合着男根的顶撞。
掀起她的裙摆,两手探入她的裙内,上升到她的腰际,这时她全身颤抖着。
王亦君轻柔的褪下她透明如薄纱的裤袜,“果然没穿内裤,她真是个闷骚透顶的娘儿们。”
手引导她双手扶在窗框下缘,如此能使她的臀部翘起适合抽插的角度。
她这时像羔羊般的驯服,当男孩将坚硬的大龟头在她跨间湿滑无比花瓣上研磨时,她开始呻吟。
“你要轻一点,上次你太……太猛了……呃……”
聂灵珊话没说完,王亦君已扳转她的头,用唇堵住她的嘴。
“唔唔唔……哦啊……”
在她闷叫的同时,硕大的龙茎已经顶入她被淫液浸得湿滑又温热无比的阴道。
聂灵珊似乎比王亦君还要激情,在阳具才插入她的美穴不到一半之时,她已经将臀部向后顶,将整根巨棒吞入她湿润的蜜穴。
好象得到莫大的充实与满足,她呻吟中长嘘了一口气。
感觉她的美穴好象一张无齿的小嘴,用力咬住粗壮的玉杵根部,阴道壁上的嫩肉蠕动着收缩夹磨肉茎,那种蜜实交合的快感让王亦君头皮发胀。
轻轻挺动着分身,在她紧密的美穴中抽送着,龟头肉冠上的棱沟刮着她嫩滑的阴道壁,她温热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沾湿耻骨上的阴毛。
这个时候,脑海里想到她那位被插破肛门的妹妹聂灵雨,那天她在身下娇啼婉转的画面又重现眼前,王亦君心灵更加亢奋,将下身用力一挺,只感觉龟头深入到她的子宫内,马眼顶在她的花蕊上,龟头棱沟被她的子宫腔急剧的收缩,扣得好紧。
“呃啊……轻点,太深了……疼!啊……你别那么猛,我受不了……”
美人儿呻吟喘气地叫着。
而王亦君脑海里只有她妹妹聂灵雨那美艳绝伦的娇啼,不管聂灵珊的呼叫,大力挺动下体,将粗长的性器在她紧窄的花道内用力抽插,只闻“噗哧”声不断。
“哎呃……就这样……不要停……就这样,用力……呃啊……”
她两颊酡红,喘息粗重的叫着。
讨厌的是,这时,她的手机再次响起,因为王亦君跟她是站在窗前打炮,她的皮包还背在肩上,她紧张地立刻打开皮包。
“糟糕!一定又是灵雨打来的!”
她手忙脚乱的翻动皮包找手机。“把手机关掉,别理她……”
“不行!你不知道我妹妹的个性……呃……你别动……”
她找到手机,按下通话钮。
“喂……灵雨啊……呃……没有啊!我已经下了那个人的车,正在回家的路上……哦?到哪儿啦?我看看,好象在中山北路上吧……”
人说女人天生就会吹牛天才,这话果然不错,聂灵珊在被王亦君肏得欲仙欲死的时候,还能立刻编出一套说词,真服了她。
想到聂灵雨如此紧迫盯人,男孩不禁气上心头,将原本已连得够紧密的生殖器再用力一顶,巨棒再度深入地吻到她的子宫花蕊。
“呃啊……”
她的娇美叫声大概被妹妹聂灵雨听到了,质问她什么,她立刻若无其事地说:“我没在干嘛丫?呃啊……我不是跟你说我在回家的车上吗?呃啊……呃……”
她越这么说,王亦君干得越起劲,两手扶着她柔嫩富有弹性的臀部,将粗壮的男根在她柔嫩的美穴中快速地抽插着,可以看见她的阴唇花瓣随着阳具的进出抽送翻进翻出,此情此景,美妙绝伦。
聂灵珊这时被男孩强猛地抽送,柔嫩的阴道壁突然开始急剧地收缩,与王亦君下体相贴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抽搐,花蕊中喷出热烫的阴精,一波一波的高潮不停地涌现,手机虽然还贴在耳边,情绪却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地呻吟起来。
“呃啊……用力……没!我没在干嘛啊……呃……又来了……灵雨!我真的没有在干什么……我没在做爱,你别想太多……呃啊……我……我……呃……舒服!”
一波的高潮使得聂灵珊语无伦次。
王亦君抢过她的手机,将手机放在她与自己交合的股间,将自己与她生殖器交合的“噗哧”声播放给手机那头的妹妹聂灵雨听。
“哎啊……你别这样,我妹妹会把我赶出她家的……呃……用力顶,又来了……”
王亦君下体继续顶撞着聂灵珊的股间,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细听,只听到聂灵雨在手机那头叫着,“姊!你别解释了,我知道你正在跟那个人做爱,你好无耻!我要告诉妈……”
听到这里,王亦君将手机放到窗台上,开始大力地干聂灵珊。
美女这时已经完全陷入高潮的激情中,不再理会什么手机电话,两手向后扶抓着男孩下体,要他用力地肏,“呃……用力!就这样,顶在那里……快顶……呃……好舒服……我又来了……又来了……啊……呃……舒服……你好棒……呃啊……啊……抱紧我……用力干……呃啊!用力干我……”
美人儿已陷入疯狂,长发甩动着,发丝拂过脸孔,阵阵幽香吸入鼻中,下体她的阴道猛烈地收缩蠕动,强力地吸吮着昂扬的男根,花蕊中一股股浓烫的阴精不停地浇在龟头马眼上,使王亦君的亢奋达到极处。
但觉龟头一阵麻痒,再也把持不住精关,一股浓稠的乳白阳精喷入聂灵珊子宫花蕊深处,烫得她大叫起来,“啊……你射了……好舒服……顶住别拔出来……我喜欢你肏我……啊……”
抱紧妩媚迷人的聂灵珊,将自己跟她的下体贴得蜜实得一点缝隙都没有,她主动转过头来与王亦君接吻,柔软嫩滑的舌尖在他口内绞动着,香甘的玉露灌入他口中,香甜无比。
男孩边与聂灵珊深吻着,同时睁眼瞄着放在窗台上她的手机,不知道她妹妹聂灵雨由手机中听到聂灵珊跟自己插穴叫出的淫声浪语,是不是也让她的跨下湿淋淋了。
台北市内的一家高级牛排馆内,聂灵雨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着,面红耳赤的听着由手机那端传来姊姊聂灵珊与王亦君的激情交合的声音,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欲已经盖过内心愤怒,对那晚坚持不让男孩将她的处女穴开苞,而只让男孩插入她的肛门,起了难以言喻的迷惘。
耳际传来聂灵珊高潮的淫虐呼唤,她心里想着:“如果他现在插的是我的穴,我是不是也会像姊姊一样叫得那么……丢人……男女做爱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想着想着,感觉到胯下那浓密丛林中未经人事的鲜嫩花瓣悄悄地张开,一股热流涌了出来,情不自禁地将大腿紧紧夹起,心跳却未因内心的自我克制而减缓。
“灵雨!灵雨!你怎么了?”
坐在她对面,追求她两年,连手都没让他牵过的周少爷睁着细小的猪泡眼问她。“哦……”
聂灵雨掩饰地将手机切掉,却无法将姊姊聂灵珊的淫声浪语由脑海里抛开。
迷人而深遽的眼神瞟过眼前的周少爷,看向窗外的夕阳余辉,华灯初上的街景,心里想着:“这个男人,除了将来会继承亿万家产之外,可以说一无是处,学历比我低,身高还比我矮了三公分,体重却比我重两倍,那付尊容比查里士布郎逊还抱歉,我真的要将我的处女第一次糟蹋在这个人的手上吗?”
“灵雨!你在想什么?……是不是灵珊怎么了?”
周少爷用尽所能睁着猪泡眼,耸着朝天鼻,摆出一付爱卿惜卿的模样,关心地问着。“没什么?灵珊没事……我去一下洗手间!”
聂灵雨说完,不想再看周少爷的尊容,拿起紫色皮包起身离去。
那纤细的腰肢划过周少爷的眼前,那只猪泡眼向被磁石吸住了一样,跟着转向。
看着聂灵雨修长纤柔的背影,那头乌黑泛亮的长发随着走动如月下深潭的微波,淡紫的丝质上衣称出她雪白的肌肤更加的柔腻,膝上二十公分的深紫色迷你窄裙及足下的深紫色细高跟鞋,将她那只雪白浑圆匀称的玉腿称得更加修长,任何男人只要能上到如此美女,此生无憾。
直到聂灵雨让人悸动的背影消失,周少爷才不胜依依地收回那充满情欲的目光,猪泡眼一转,急不及待地由西装内袋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着,见无人注意到他,立即打开小纸包,将包内的白色粉沬全部倒入聂灵雨面前的橙汁内,再拿长匙搅动着橙汁,看着白色粉沫完全溶化在橙汁中。
周少爷那只猪泡眼眯起来笑了:“哼!老子追了你两年,连手都不给碰一下,今天晚上老子不但要碰你,还要吻遍你的细皮白肉,插翻你的……”
华丽光洁的洗手间内传出了令人血脉贲张的压抑呻吟。
聂灵雨靠坐在抽水马桶上,如春葱般的手指伸入迷你窄裙内,拨开窄小的紫色丁字裤,指尖揉弄着乌黑丛中那粒红艳鲜嫩的肉芽,心里想着,“如果刚才把灵珊肏得鬼叫连天的臭男人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立刻把大腿张开,让他那又粗又壮的阳具狠狠的把我的处女穴开苞。”
聂灵雨想得心房发抖,浑圆的大腿不断地抽搐,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使得她空出的另一只手捂住柔嫩的红唇,深怕自己把持不住叫出如姊姊聂灵珊刚才在手机中传来的淫声浪语。
周少爷的猪泡眼左右游移不定,内心忐忑不安,眼前的美女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变得冷若冰霜,那只媚人深遽的大眼中充满了神秘,“今天是怎么回事?那杯加了料的橙汁静静地摆在她眼前,动也不动。”
“灵雨!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要喝口果汁,果汁里的维他命可以治感冒的……”
周少爷战战兢兢的话还没说完,聂灵雨拿起橙汁就着吸管一口吸干,放下空杯起身。“我想回去了!”
开着车,下了建国南北路高架桥,穿过桥下的回转道,将车子转向忠孝东路六段方向开去。
王亦君静静地看着夜晚的街景,刚才带着聂灵珊由外只溪下来,一路上我们说不到三句话,皆因聂灵珊在狂猛的高潮过后,看到男孩将她的手机放在窗台上还未关机,气得怒责王亦君故意让她在妹妹聂灵雨面前无法做人。
一向温婉的她发起脾气来可真够瞧的,王亦君也自知理亏,所以就形成她俩现在不知所云的沉默尴尬局面。
车子开到聂灵珊与聂灵雨住的大楼门口停下,聂灵珊默默地开门下车,王亦君两手扶着方向盘看着前方不语。
聂灵珊站在车门旁看着王亦君,“你……你以后别来找我……”
王亦君看着前方什么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