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调皮的吗,”林远涛移开目光,看向梳妆台上自己和妻子的照片,“偷吃只有一个秘诀,小心驶得万年船。”
“啊,我还以为你要先介绍一下偷吃学导论,然后展开是什么、为什么、怎样做和技术改进呢。”真宙笑起来。
“不,”林远涛忽略掉她话中的嘲讽,“或许你现在并不在意这个,但实际上,偷吃是一件伤害人的事。”
“知道了,林教授。”真宙闭上眼睛,仿佛看到连砚和康绍绮在饭桌上互相夹菜的样子,真宙又赶紧睁开眼。
林远涛低头看着她微微下撇的嘴角,肉了肉。“所以你要小心,知道吗?别让它毁了你的生活。”
“那也就是说……在这个前提下,无论怎样都可以?”
真宙嗤之以鼻,够自私,但也够诚实。
他就是在这样的指导方针下睡了自己。
说不定还有别的女人。
“你看,偷吃学就学成了。”
林远涛回答她。
现在真是年龄大了,以前他可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