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宙开口提醒,蒲垣歌也并没有放开,他早就察觉到这姿势不对劲,但他宁愿继续被她依靠着,在刚才那拥有且仅拥有彼此的几分钟里,他甚至没有对这具日思夜想的身体勃起,内心充满着对她的怜惜和与她一起逃离谣言桎梏的侥幸。
“没事的。你能走吗?衣服脏了就算了,我们先去医院吧。”
好可靠的语气……
真宙心中一软,看清韩梦西的面目之后,在杨城还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给过她这样的感觉。
仰头看着蒲垣歌下颌的线条,清俊的样子在白得晃眼的洗手间灯光下烙印在心头。
如果他也想睡我,那我一定自己动,真宙在心里暗暗发誓。
蒲垣歌要是知道真宙此时的内心活动,可能会笑出声吧。
去医院看脸很快,医生说没有发生严重的烫伤,给了一些舒缓的药叮嘱真宙回去按时涂了,但尾椎骨过了几个小时还在剧痛,医生建议去找个CT。
照片需要排队,真宙想了想,给朱丽叶发了条消息。
蒲垣歌在旁边讲完了电话,来真宙身边站定,明明表情如常,但散发着不高兴的气场。
“怎么了?”真宙看他是不打算主动说,便开口问。
“前台说,那两个小孩看着高高胖胖,实际上一个十三岁,一个十二岁。警察说够不上寻衅滋事,那两个男孩又说是开玩笑的,警察一来立刻认错,态度好得不得了,所以没法追究了。”
蒲垣歌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两个男孩按在地上揍一顿。
他没有跟真宙说后面半部分,前台妹妹说,因为他打了其中一个男孩一拳,男孩说被打伤了要去医院看,要他赔医药费。
“怎么这样?”
真宙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