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他维持情人关系的时候,知道他已经结婚了吗?”
朱丽叶继续问。
旁边白涳蒙已经露出了不忍的神情,其实她面皮薄,真的不需要做到这一步。
她又回想起那一天,她看见韩梦西和真宙在床上激烈做爱的场景。
她在门外听见了真宙的求饶,但是韩梦西不依不饶地发泄着自己的情欲,凭体力差距将她的呻吟和哭叫撞成破碎的音符。
后来在车里,真宙承认了这一切,难过、愧疚的神情像烈酒将她的五官揉成一团。
白涳蒙不怪她,甚至在拍她的背安慰她时还想为了她手刃睡在自己身旁的那匹狼。
早知道应该听听爸爸的意见,白涳蒙责怪自己识人不清。
提出离婚前后,她们是在车里上商量对策,真宙主动提出先稳住他的时候,她感觉到一种近乎孩子长大了的欣慰。
最后,开庭前,也是在车里真宙改变心意愿意作证……
白涳蒙知道自己拥有的物质太多太多,因此能拥有人的情意,更为珍贵。
思绪回到现在,真宙还在如实陈述。
“是的,我知道他已婚。我与他维持这段关系,主要是受到胁迫,他拍了我的一些隐私照片和录像,为了不让他把这些东西泄露出去,我不得不服从他的要求,在他结婚后仍然与他维持情人关系,每周见面。”
对面的律师无声地冷笑。为了对付这么个新出现的证人,他跑了好几趟看守所,向韩梦西收集她的情报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