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淅淅沥沥,是从遥远的云层深处翻滚涌动成液体,唤醒沉闷的雷鸣声牵动我的心跳,我仿佛置身于黑暗的世界中,无限的沉沦下坠,下坠,只有在电光闪烁的瞬间,我才能明白我究竟置身何处。
这是梦吗?
如中世纪教堂般华贵的欧式别墅里,被这茫茫然的黑色所侵蚀,屋里没有开灯,入眼处皆是漆黑一片。
天地也似乎因为这场雨被搅动成世界最本质的混沌,压抑,沉闷,窒息,但又让我觉得一切都应该如此,又觉得这像梦境一般。
这是哪里?
我的眼外似乎隔绝着一层一层的大雾,放我穿过这些雾,在雾的尽头处,看到一具雪白的肉身在另一具肉身之上起伏着,弹跳着。
男人和女人的脸孔都是那么模糊,代表了未知,而他们所做的事,也不知是在过去,现在,又或者是在未来。
我起初觉得这个世界似乎只有连绵的雨声和偶尔轰鸣的雷声,却突然,被一阵痛苦中混杂着愉悦的啼哭,又像是舒爽的发泄声音,所惊退。
“啊!好大,比我老公的大太多了,我受不了。”
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又那么的陌生,它本应是那么端庄,此刻却包裹着女人的情欲,和人类最直接的生物本能。
“骚货,我要让你怀孕,要让你的肚子里有我的种,让那个废物给我养儿子!”
男人的声音如此的凶猛,如此杀气凛然,那字句中溢出的荷尔蒙雄性气息让我深深的自卑,而光是那不怒而威的语气就让我不寒而栗起来,仿佛我就如同最低等卑贱的生物,不配与他争夺女人的交配权利。
“不要这么说人家老公嘛!”
女人看似在维护自己的爱人,实则更像是一种撒娇的手段,而对方的回应则是一下接着一下,声音不断变大,力度不断增加的撞击声。
啪,啪,啪,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大,停顿的间隔也非常平均,就好像那个男人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而是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
而那个女人,只是一个雌性的动物。
本应如水的夜色,被大雨重刷的不再干净,雷光映照在豪华别墅的大落地窗前,万物似乎都在与我一同观看着最美妙绝伦的人肉大戏。
“呀,不可以呀!”
屄骚味混杂着不知名的淫荡味道从女人大腿间散发出来,充斥着别墅中玫瑰精油的香味,更可耻的是两片肥大的阴唇正滢滢而垂地张开着,露着里面湿哒哒的肉,一副急需安慰的样子,而女人最害臊的屁眼,就这样在男人面前春光大泄了。
男人上面揉奶,下面抚阴,一边刺激她敏感的乳头,一边在阴阜上不停地揉,轻轻地拍,拍了又揉,揉了再拍,爽得她娇喘连连,不能自己。
就在这时,迷雾中她似乎与我对视了一眼,很快,但我如触电一般。
她好像是妻子。
在这个不知是现实还是虚幻的场景里,我似乎可以听到她的心理活动,我能感觉到她简直要疯了,哪怕没有老公,没有孩子,那也是身心上都无法接受的感觉,可阴茎在阴道里那旋转直冲的猛烈抽插,就是一次次在催促体内的火,火焰越发的猛,越发的急,一双诱人的腿不听使唤地张向两边。
“快一点……别折磨我了,你快一点。”
面对她春情荡漾的眼神,男人的节奏猛然间提速,那每一次的挤进,撕扯着声带,让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女人的表情瞬间扭曲,都来不及反应,鲜烫的汁水,另她万般羞耻的汁水,已经不要命地从屄里喷了出来!
高潮了,那个端庄高雅,为人妻母的女人,可耻的高潮了。
阴茎就像在猛戳她小腹里鼓鼓的汁囊,而那狂泄而喷的汁液,一发不可收地溅在男人的大腿上,同时滑过她屁眼,一道道流淌,不是尿,是白带色泽的液体。
“啊……止不住了……啊……止不住了……呀……呀……不要看不要!”
“好一条骚母狗!”
男人拍打着她的屁股,下了狠手,那高贵而不可侵犯的屁股就在男人的抽打下逐渐泛起了红印。
他还再用言语羞辱,双双拧紧她肿胀颤抖的奶头,阴道里的节奏不顾后果的狠,歇斯底里的狠,她高潮迭起的样子,难以想象平时的高贵和典雅,一次!
两次!
三次!
“母狗,骚母狗,背着自己老公在外面偷人,你老公也是个废物,自己鸡巴不中用,把骚屄往外面推。”
在言语的不断刺激下,只见片刻的功夫,高潮迭起的女人再次湿透,凌乱如奚的流痕,汁沥沥地垂直滑落,从急渐渐变缓,越来越缓,最后滴落在地垫地边缘上。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丢人过!为什么,难道我真的这么淫荡吗?”
我似乎听见了女人内心深处对自己的质问。
她无颜再面对我的眼睛,自己狼狈不堪的大屁股,仍旧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不停地痉挛,阴唇下已淋漓尽致的屁眼还随着喘气的节奏在一张一合。
她觉得身体里的那股火越来越强烈,快到了要爆发地边缘。
她忘记了一切,整个脑海里近乎空白,只有本能地驱动,身体不断地上挺,迎合藏在自己私密处的那根可恶又可爱的阴茎。
男人的技巧好的出奇,而且很明白自己的需求,发出的信号很快得到回应。
“我和你老公哪个厉害?母狗?”
男人虽心知肚明,但为了刺激女人的羞耻心,还是发出此问。
女人沉默了。
男人又是一阵抽插,根根到底,随着一声长长的吟叫,丰盈的娇躯猛地颤抖了几下便高高地挺起,丰腴白皙的大屁股僵立在半空。
高潮,让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享受着,颤抖着,很快更让她刺激难言的感觉再次袭来,男人的肉棒顺着阴道涌出的热液向下而来。
奇怪的感觉,她只能任由他下流的侵犯,他抬高她双腿,用力的扒开洁白肥厚的臀肉,灵活的肉棒更为深入,把她的肉穴干的似乎要和她屁眼黏在一起。
强烈的羞耻和从未有过的快感交替而来。
“我和你老公哪个更好!”
女人终于全线崩溃,语无伦次的大叫:“是,是你!”
“你老公废物吗?”
“他,他是废物。”
女人喊出了这句话,似乎自己也得到了极度的放松。
“怀孕吧!”
男人嘶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那一下一下猛烈的抽插让我惊吓的浑身颤抖起来,女人的身体剧烈的抽搐,似乎丧失了身体的管理权。
她的高潮来了,一波接着一波愉悦的快感冲击着她的中枢神经。
她仅仅凭借着最后的理智说出了一句:“不要”,但是却如同蚊子哼哼般,最终淹没在充满欲望的浪叫中。
“给我生孩子!”
“不,啊,不要,不要内射!”
女人的理智防线逐渐崩溃坍塌,两条雪白光滑的大腿却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抵抗的意思,反而缠绕的更紧,男人
吻了上去,女人的口水失控地流了下来,混杂着她神秘淫荡的液体。
一滴,一滴,滴在了地上,就像窗外的雨慢慢停下,也是一滴,一滴。
“全给我吧,给我。”
女人终于全面崩溃,双手在男人健壮的后背上抓勒出一道道痕迹。
而此刻,我早已发烫坚硬的肉棒也忍耐不住,我的手往下掏去,可隔着裤子刚一触碰到龟头,便一股射精的快感冲上头脑。
我真是个废物啊!
我身体也开始抽搐起来,精液一股股的冒出,最终让我无力支撑双腿,瘫倒在地上,和那个凶猛的男人形成了巨大无比的反差。
我,究竟是如何将我心爱的老婆一步一步推向深渊的。
而那个男人手臂上青黑色的一个老鹰形状的文身,在我的瞳孔中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当我的双眼从无边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线,慢慢地我坐了起来,轻柔的呼吸声在我的身边均匀的散发着,我转头看了一下,妻子仍留在我身边甜美的沉睡着。
虚惊一场!原来是梦。
我那美丽而知性的妻子,卷曲着裸露的身子窝在我的臂弯里,紧闭着睫毛浓厚的双眼,像个天真无邪的初生婴儿般安祥的睡着。
一席蚕丝凉被早已被她踢开来,只剩下一角紧紧地夹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她那透过睡裙露出的饱满而白皙的粉乳,在早晨的阳光下显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对玫瑰色娇嫩的乳头多么小巧可爱,任何男人看了都会垂涎三尺。
“怎么醒的这么早。”妻子翻了个身,将我抱住。
“没什么,就自己醒了,你再睡一会。”
我随口答应着起了床,去到了隔壁的书房点起一根烟,疏散着自己压抑郁闷的心情。
我叫于军,今年三十一岁,任职于一家国企路桥公司是项目经理,妻子叫谢晴,比我小一岁,是市住建局的副局长,我们夫妻感情稳定,还有一个可爱的小儿子,今年四岁,我给他起名于睿,睿是智慧的意思。
在外人看来,我妻子知性美丽,业务能力也很出众,我本身也有着一份不错的工作,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不说大富大贵,也是中等偏上的小资家庭,应该是没有什么烦恼的。
其实不然,我工作压力很大,每天过日子都像在为了维持美满的生活而表演,实际上我非常疲惫,我的内心一直隐藏着的邪恶种子,也并未得到过满足,那就是淫妻。
说出来也许大家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是啊,我有着如此稳定和谐的家庭,而且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妻子送给别的男人享用呢?
这是有原因的,我看似和妻子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实际上我的感情过于平淡,反而的生理状态也大不如前,简单点来说就是我的下面不太听使唤,虽然每次也能勉强应付,但是我能够感觉到妻子并没有得到过满足。
我的妻子虽然没有被满足我心知肚明,但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在意过,更没有因此责怪我,但我体内那颗肮脏躁动的淫妻之心却更加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