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弄了一阵,他翻身起来,到柜子里拿出一个单反机站在床边从各个角度拍着妻子仅着内裤的裸照。
“怎么还拍啊!”
妻子娇羞不已。
“嘿嘿,这比监控的录像画面给劲多了,你记不记得以前哪怕我给你日常拍照,你都不让,哈哈,现在还不是不穿衣服让我拍个够!”
“现在开始拍大美人的光屁股照!”面具哥将相机放在一边,上前开始剥妻子的三角裤。
我看的很是带劲,终于要开始进攻妻子的圣地了,那静谧的幽谷中流淌着的涓涓细流,妻子的臀部圆润而又厚实,将三角裤紧紧地压着,可能是因为紧张所以是现在好像处于一个身体紧绷的状态,面具哥一边吃力地向上抬着妻子的大屁股,一边往下拉着妻子的内裤。
因为他怕弄疼妻子,也不敢使太大力气,所以没有成功,妻子就如同一个全身失重的软体动物,一点力气都不使,看来是在极度的紧张之中,更胜之前!
毕竟这可是要脱妻子的内裤啊,她应该也知道,只要内裤一脱,距离大肉棒地插入也就不远了。
“要做爱了,别把内裤弄脏,抬一下你的大屁股啊。”忽听面具哥在跟妻子说话,随着“啪”的一声,面具哥居然还在妻子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带起一阵臀浪。
妻子居然非常顺从,就像无意识地抬高了一下臀部,面具哥就势轻轻一抬一拉,就将妻子的三角裤脱到臀尖下,妻子下体的最后一道雄关就这么轻易被破解了。
这是怎么回事?
妻子被面具哥睡了几次,就习惯被他脱裤子了吗?
竟然一点象征性的反抗都没有,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妻子内心深处的期待!
只见面具哥耐心地将妻子的三角裤从她的大长腿上一路剥到脚尖脱掉,至此妻子被脱得一丝不挂,大白羊般的躶体就这样暴露在我和面具哥的眼前。
只不过,面具哥马上就可以享用这具绝美的肉体,而我只能望梅止渴。
我已经顾不上愤懑了,紧紧地盯着妻子的神秘三角区,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妻子郁郁葱葱的阴毛,像一团黑色的火焰向上升腾,也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黑火。
我的下体已经被这香艳的一幕刺激的坚硬异常,我在渴望,我也想进入妻子的黑森林里去寻幽探密,但是这片沃土现在却是属于面具哥的战利品。
面具哥的头盖了上去,挡住了我的视线,继妻子的白乳房之后,妻子私密的阴毛也沦陷在面具哥的大嘴之下。
妻子下意识地抬起一边大腿,想保护什么,但是又软软地放下了,也许是妻子一开始是条件反射一样的行为,但是突然又想到面前的男人是面具哥,是的,在盲目的爱情和情欲之下妻子已经无法保护自己领地的私密。
我感觉到妻子的防线在一点一滴的崩溃,我似乎感觉我的形象在妻子的血脉骨骼中不断地被抽离,这竟然令我有一丝想哭的冲动。
从妻子一些行为中的蛛丝马迹式的细节中我可以感觉到,即便尝过一些没有触及到本质的婚外禁果的妻子本性还是善良、传统的,尽管新鲜刺激已经使她的芳心开始荡漾了,但是或许是我一个温馨的电话,或许是儿子天真可爱的模样,或许是偶尔看见父母鬓角慈祥的白发。
总之,她一定会再一次陷入了良心与诱惑、理智与感情的挣扎之中,也许会因为道德压力和家庭责任,理智暂时战胜了感情,但是我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而且,其实我也拿不准我这么做的结果是什么,所谓物极必反,也许妻子会连本来顾及我的心都沉沦下去。
读书时我也研修过心理学,因为我的淫妻癖好,自从淫妻计划开展开来后,我更加开始关注起女性心理学来,尤其是一个英国心理学家关于女性性心理的论述让我倍感兴趣!
她说:“其实,女人比男人更渴求和不同的异性交配,这是由人的本能、选择最优秀的精子来繁衍后代的动物本能决定的。……每到交配季节,母野牛都会选择获胜的公野牛作为自己的交配对象,而下一个交配季节,获胜的又是另一只公野牛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暂且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更为渴求,但有一点起码需要我们去重新思考,哪就是从生物学的角度看,人的所谓“专一、永恒”的爱情,其理论基础、生物本源是不是值得怀疑?
当然,人总把自己凌驾于万物之上,一切道理,人说了算!
人说专一永恒的爱情、一夫一妻的婚姻才是文明的、高级的,哪么一切移情别恋和婚外激情,就都是动物的、低级的!
曾经我对这个结论持怀疑态度,我还是收到类似于中国传统思想的影响,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我的妻子,因为对妻子的信任,我觉得如果这个结论不成立那么唯一的支撑点就是我的妻子。
然后,现在这个支撑点也没有了,想到这里我有有一些黯然神伤。
当我收回思绪,继续观察,发现面具哥舔妻子阴毛的时间比舔乳头的时间还要长,舔得那么用力,一点不怕妻子反感,这让我非常羡慕,我从来都不敢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待妻子,真真正正把她当做自己的一个玩物,一个泄欲工具。
或许是妻子的阴部太诱人了,让面具哥也放松了警惕,只见他像一条狗似地伸出长而宽的舌头,不断流下的口水将妻子的阴毛区弄得泥泞不堪,妻子的萋萋芳草匍匐着成片倒下。
但是我知道妻子胯间的热量,将很快将这片肥沃的芳草地烘干,届时这丛不屈的阴毛,又将在风中自由地飘舞,再度向我们展示妻子雌性私处的勃勃生机!
当面具哥抬起头时,舌头还伸在外面,他从舌尖上拈下一根弯曲的阴毛,嘿嘿笑了笑,将这根黝黑的阴毛放在妻子雪白的肚皮上。
他得意地用手压摸着妻子被舔得柔顺的阴毛,似乎在欣赏着他在妻子身体上留下的一幅水墨名画,然后他俯下头去,像蛇信般的舌头咝咝伸出,钻入妻子胯下。
“啊!”
妻子发出娇喘,面具哥抬起头问:“爽不爽?”
妻子抿着嘴不说话,双腿张开,面具哥的头在她的胯间上下起伏着,发出“哧溜哧溜”小狗舔食的响声。
妻子眉头紧皱,表情严肃,似乎一点也不知道她的秘洞正在被一匹恶狼侵袭,只是偶尔会发出一声闷哼,不知道被舔到哪里,间或动一下大腿,然后又无奈软软地摊开。
我知道她只是在强忍着。
等面具哥心满意足地抬起身时,我看见妻子胯间的大阴唇敞开着,已经遮掩不住她惨遭蹂躏的私处。
而面具哥此时更加过分,只见他单手拿着相机,另一边短肥的手指粗鲁地再度探入妻子私处,连小阴唇也一块扒开,相机咔咔咔地拍着妻子阴户特写。
妻子的眼睛被黑色的眼罩蒙住,只能茫然的四处扭头,伴随着轻微的哼鸣,她大概能猜到面具哥此时在做什么,但并没有阻止或者非常强烈的抵抗。
面具哥可能觉得自己的手指横在中间碍事,又或者是一只手拿不稳单反,他竟然双腿伸入妻子胯下,撑开了妻子那光滑白皙的大腿,然后用肮脏的脚趾代替他的手指,一左一右扣住了妻子阴部大小四瓣唇,腾出双手拿着相机拍照,我看到他将相机放得很低,从妻子胯下往上拍,妻子是半坐着的,估计阴部和脸蛋被同时摄入镜头。
妻子因为带着眼罩的缘故,此时也分不清面具哥到底是用脚还是手,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不安。
妻子的小阴唇很滑,好几次从面具哥的脚趾下滑脱,面具哥调整下姿势,用脚趾紧紧钳住妻子娇嫩的大小阴唇,妻子的阴唇像被钉在了耻辱架上动弹不得,红艳艳的阴户从来没有这样无遮无挡地暴露在闪光灯下。
“嘿嘿,小情妇,你竟然都这么湿了,看来我要抓紧干!”面具哥得意地笑着,将妻子翻了个身,屁股朝上,开始拍背面。
啪啪啪!
妻子磨盘大的屁股像静默的山丘,无声地控诉着男人的罪恶。
几个红色的巴掌印在妻子丰腴雪白的臀瓣上立刻以极快的速度清晰可见,妻子闷哼一声,显然是觉得有些疼痛,我被吓了一跳!
面具哥竟然敢打妻子,这以妻子的性格,肯定会翻脸不认人把面具哥弄得没法下台啊!
这面具哥胆子怎么会这么大!
但是出乎我的意料,在妻子吃痛的闷哼以后,紧接而来的是小声的一阵舒爽的娇喘…什么?
妻子竟然在享受?
她在享受面具哥对她臀部的抽打!
难道说妻子竟然会是轻微的受虐体质吗?
难怪面具哥是花间高手,早就把妻子的方方面面调查清楚,我这个丈夫却如同门外汉一样不称职。
终于面具哥要进行最后的战斗了,只见他将自己的庞然大物暴露在空气中,青筋如同怒龙翱翔,煞气逼人。
妻子早已润滑无比的下体,与其相映成趣,美不胜收。
面具哥先是把妻子的腰卡住,然后将大肉棒抵在了妻子的关口,妻子如同触电般全身颤栗,可见她的身体此时已经敏感到了何种程度。
“小荡妇,我要进攻了!”
面具哥将嘴凑到妻子的耳边,向妻子宣布他们的身体即将融为一体,今夜,妻子会真正毫无保留的属于面具哥。
没等妻子回答,面具哥竟然一下子将妻子拦腰正面抱了起来,妻子又是一阵惊呼。
我差点也惊呼出来了!因为随着妻子的身体被面具哥抱起来。
而妻子那早已经泛滥如春江的小穴,没有一丝阻碍,直接滑到容纳进面具哥粗壮的肉棒,还漏出三分之一在外面,而面具哥顺势往前一挺!
进去了!
彻彻底底的进去了!
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