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凝板着脸,发丝微乱的照片被记者拍得清清楚楚。
姜涛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停下女人脖颈处,想起上次在酒吧卫生间里,他拽住乔慕凝的头发,狠狠扇了她一耳光,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一想到那场景,男人全身血液抑制不住地沸腾起来、指节用力得咯咯直响。
这条母狗,挑衅地发性爱照片和音频给浅浅,还说她怀孕了,导致自己婚姻破裂,这些天自己每天晚上都睡不着,东银年度绩效考核成绩不理想,上司很不满意,找他谈了好几次话,以撤职威胁。
那又怎么样呢?
他根本不在意,以前在东银工作不过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不靠家里他也能在事业上取得一番成绩。
现在他爱的女人离开了自己,一切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姜涛又想起民政局那天,他跪在岳母身前痛哭流涕,回来后母亲问了好几次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是谁,他一言不发,沉默着,空洞无神的眼垂视着手里红色的离婚证,却再也流不出泪,人痛到极点的时候,是说不出话也哭不出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