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见深被绞得头皮发麻,舒服到了极点,鸡巴如捣蒜般啪啪直响,把花心捅得酥烂,咬着叶柚的唇,低笑着问:
“那里是哪里?是柚柚的骚心吗?嗯?”
又狠狠顶了下。
色狼!
你才骚!
叶柚只觉得血往大脑上冲,脸颊发热发烫,身子却轻飘飘起来,快要掌控不住,她有些害怕:
“姐夫……姐夫……嗯……轻点……我……受不了了……”
那根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快速抽插,每一下都戳着敏感的软肉,穴里满满涨涨,又酥又麻。
“啊……啊啊……”
太舒服了,淫水哗哗流个不停,叶柚身子一阵阵痉挛,意识丧失前的那一刻,她想的是搬家,一定要搬家,不能再自己独自住了,陆见深这煞神还没有精尽而亡,只怕自己会被他先采补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