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事件亲历者,旁人都不知道,状若平静的湖面下曾被投入了巨石,叶柚有种感觉,候峰的死亡并不是因为沈嘉禾那一下击打,父亲也许出手做了什么,只是自己不敢去求证。
母亲见到父亲后一直流泪,那时候她已经瘦得脱相,眼里却有种奇异的神采,像三月枝头的迎春在生命尽头又重新盛开。
“柚柚,你要听话。”她对叛逆的女儿讲了最后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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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柚。”
宋影还在滔滔不绝,“其实当年的事我一直怀疑,沈嘉禾怎么会那么巧出现在你家小区楼下?调查结果却与你没有丝毫关系。现在又是这样,沈嘉禾遇到你后,投资人就要撤资……”
叶柚把一张钞票压在咖啡杯下,站起身冷冷道:“宋影,你这么丰富的想象力不当狗仔还真是浪费!”
她没有义务去满足这女人的好奇心,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自己去做。
虽然怼了宋影,心里还是有点忐忑,至少宋影说对了一半,当年沈嘉禾出事和自己确实脱不了关系。
她又想起沈嘉禾给的两万元,那件事后,她对着叶国平叫的第一声爸爸也是想立刻把那个男孩子从监狱救出来。
现在,不管投资人撤资与自己有没有关系,她都不能坐视不理。
孙辞的号码出现在手机屏幕上时,叶柚仰起头,快速抹干了泪。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