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轻些……”
话音未落,马车一个颠簸,男人腰杆顺势向前一挺,两人肉体磨擦的快感让簌簌抑制不住娇吟着,又恐被驱马的下人听了去,心里又羞又愧,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她体内春药还未完全消退,男人技巧又高明,肉棒抽插旋磨,顶弄揉旋,或慢或快,或深或浅,戳着她穴里那处敏感的软肉。
刚破瓜的少女何曾尝过这等风月手段,片刻,汹涌的快感如海浪般袭来,簌簌两颊酡红,不停喘息,已被奸弄得说不出话。
将一股白浊精液强劲射在她穴里后,顾青宴才把她抱到怀里安慰。
“傻丫头,哭什么?我们做了这事,我自会去找你爹爹提亲。”
爹爹?
簌簌怔怔地想了想,仿佛突然从极乐中清醒过来,看见案桌上的宝剑,拔出剑就往自己颈间刎去。
顾青宴浑身血液差点凝住,快速扣住她手腕,一个巧劲把剑夺了下来,远远抛在一边,厉声喝道:“你这是做什么?可是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