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着,明显躲闪自己的目光。
每天欢爱时前面也是不情不愿,心里恨桑冲给她下药,可要不是那逍遥散,就更抓不住她。
所以才迫不及待想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
男孩固然最好,能将他的血脉延续下去,不过即使是个女孩子,也不错吧,长得像簌簌的小女孩,粉粉嫩嫩的肌肤,清泉般的大眼睛,张着小嘴喊他“爹爹”“爹爹”。
顾青宴笑了笑,加快脚步朝听雨阁走去。
“写什么呢?”
簌簌头也未抬应道:“沈二姑娘没了,我给她抄上几卷太上感应篇,一会儿让人烧了去。”
顾青宴皱眉沉声道:“那种人也值得你费心?谁告诉你这些腌臜事的?”
簌簌抬起头,男人刚解开外氅、芝兰玉树站在自己身边,顾盼烨然,一脸的骄矜清傲,她自嘲地笑笑:
“物伤其类,说起来我和她又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