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关山欣慰一笑,叹息道:“我没资格做你父亲,逃亡了这么多年,我多少有点厌倦,真想回去自首,可是我热爱自由,如果关进监狱,我会闷死。其实我那个事,有点冤,我没猥亵女病人,只是摸摸蹭蹭,至于那贱女人,她跟我发生关系都不止一百次了,到头来,她控告我强奸。”
“婕姨当时一定恨你。”楚大长嬉笑。
“恨死了。”楚关山苦笑:“她心地好,恨了两年就不恨了,还让我跟菱儿每年住一段时间。”
楚大长一阵唏嘘:“若不是有菱儿姐住在这里,我不死也落个残废。”
“所以,你要对她好。”
楚关山话中有话。楚大长焉能听不出来,他咬咬牙,大声道:“我要娶她。”
楚关山斜了楚大长一眼,不屑道:“你怎么娶?菱儿不是嫌贫爱富的女人,但她总不能嫁给一个穷光蛋,难道你们结婚的新房也搬到这个山沟里,盖上一间小木屋么?”
很巧妙的激励,楚大长陡然满腔热血:“我才十九岁,我有时间奋发图强,我要努力赚钱。”
“哎,就凭你在婚庆公司里打杂,恐怕……”楚关山瞄了楚大长一眼,继续不留痕迹地激将:“别喊这么多口号了,对菱儿好,不一定非要娶她,你好好保护她,做好她的弟弟,也是对她好。”
“我要去见张婶。”楚大长霍地站起,一脸不悦。
楚关山哈哈大笑:“先吃饺子,吃完了带上行李,我跟你一起去弄她,弄完了,你就上车。”
寡妇门前是非多,一间关得严严实实的小屋里,丰腴多肉的张秀凤正跪在大床上,她面前是楚关山硬物,臀后是楚大长的超级硬物,三人都在耸动身体,放肆纵欲,爱液湿透了床单,多亏窗门都捂得得严实,淫荡的声音没有传出屋外。
帝都京西大学。
眼下正是上课时间,校园里透着一股静谧。
朱美嫣下午本来有其他课,但她临时改变了主意,悄悄溜去听书法大家莫飞老师主讲的“华夏书法史及名作欣赏”。
其实,朱美嫣对书法一窍不通,也与她主修的“国际商贸”挨不着边,她之所以去听课,是为了接近一位男同学,他叫李子彬。
可朱美嫣万万没想到,能容纳三百人的文科102教室里挤满了人,绝大多数是女生,美丑胖瘦皆有。
朱美嫣好不烦恼,她不知道,与她有同样想法的女生在京西大学至少有两百六十人,这还不包括那些傲娇型的,以及胆怯型的女生。
李子彬并不高调,甚至很低调,喜欢他的女生也很低调,即便如此,他仍被京西大学的学姐学妹们列为心仪男生的第三位,头两位全是活泼人物,一位是学生会主席,姓季;一位是来进修的运动健将,姓陈。
李子彬属于内向型,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喜欢他的女生时刻关注,他的一言一语在京西大学里暗中流传。
入冬的京城已有逼人寒意,可李子彬仍旧穿着白衬衣,这在课堂里很引人注目,不是李子彬标新立异,耍风度不要温度,而是他确实不见凉,他体质很好,这是女生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当然,能拥有这么多爱慕者,光体质好还远远不够。
少女怀春,少女爱美,李子彬还是京西大学公认的美男子,很多长得好看的男生可以归类为“帅气”“英俊”,但能称为“美男子”的男生并不多。
李子彬拥有一百八十二公分的身高,略瘦白净,高挺的鼻梁骨感适中,看起来挺拔有力,浓墨般的眉毛下,一双连女人都嫉妒的凤目清澈有神,脸廓偏瘦些,配合微薄的嘴唇却恰到好处,显得既文雅又坚毅,这是一张令女人印象深刻的脸。
由于低调,京西大学的女生们并不太了解李子彬,只知道他是大二法学院的同学,年方二十,内向,不爱说话,没发现有交往的女生,仅此而已。
如果让女生们彻底了解李子彬的身世底细,恐怕爱慕他的女人会呈几何式增长,他是太子圈的一员,背景深厚,是前总理苏元纬的侄外孙,也是拱卫京城第三十五集团军司令李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