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长双腿一分,他骑上了苏梦婕的背部,双手掐住苏梦婕的肩膀,准确地捏揉她的颈椎穴位,苏梦婕轻轻地哼了哼,懒洋洋说:“婕姨生气了……”
楚大长只好坦白:“就一个。”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长什么样?”
苏梦婕依然懒洋洋问,没有一丝激动,似乎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一个曾经迷奸女人的男人,怎么可能在外边几十年里不碰女人,她甚至不相信楚关山只有一个女人,不过,她知道楚大长跟楚关山情同父子,能招供一个已是不错了,没必要再追问下去。
“一个姓张的寡妇,没工作,模样长得比婕姨差远了。”楚大长这次没老实,张寡妇可是长得非常漂亮,要不然他们爷俩也不会迷恋她。
“哼,那穷旮旯还能有什么好看的女人。”
苏梦婕心里舒坦了些,四十五岁了,她依然对自己的容貌很自信。
楚大长手指用上了劲,苏梦婕阵阵惬意,声浪高了不少:“喔……关山什么都没教好你,就这按摩手法把你教出彩了,菱儿叫你辞掉工作去陪她,多半是这个原因,她走台步多,容易脚疲劳。”
楚大长一听,脸儿挂上了淡淡的微笑,竟意外走了神,眼前浮现出一位美丽冠绝的女孩,苏梦婕感觉脖子上的动作有所停顿,马上摇了摇身子,楚大长回过神来,继续揉捏:“婕姨一天站着给学生上课,也容易脚疲劳。”
苏梦婕抱怨:“何止脚疲劳,老师的职业病多了,我腰也疲劳,颈椎,脖子,手肘关节都容易疲劳,两天不给你捏捏就难受,你去褶子镇的那几天,婕姨浑身不舒服,睡都睡不好……”
楚大长心生关切,小声说:“要不,我迟两天再去京城,等婕姨办完事了再一起去。”
苏梦婕想了想,还是摇头:“现在我们全家就看菱儿了,你还是先上京城,我做妈妈的了解她,她很需要一个亲人陪在身边,这几天她都催了好几次,你也不是不知道菱儿的脾气,小心她收拾你。”
楚大长叹道:“怪了,婕姨这么温柔,楚伯伯这么随和,菱儿姐怎么就这个脾气。”
苏梦婕咯咯娇笑:“她脾气是大了点,可她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要听她话。”
楚大长见肩脖捏得差不多了,缓缓地从苏梦婕的身上下来,脱下了她的贴身秋衣,轻抚她的雪一般的柔滑玉背:“在京城我要听菱儿姐的话,在家我要听婕姨的话,不过现在婕姨要听我的话,最好把你的胸罩扣扣解了。”
“为什么,一直都不用解的。”苏梦婕止住了笑。
“解开扣子再按,能一气呵成。”楚大长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坏笑。
苏梦婕犹豫了足足一分钟,才懒洋洋同意:“好吧,你来解,我没力气。”
楚大长没有笑,解胸罩后扣的双手也很稳,可他的心脏跳得剧烈,给苏梦婕按摩好了几年,这还是苏梦婕第一次同意解开胸罩的后扣,吊带勒印清晰,楚大长的手指压了上去,苏梦婕深深一呼吸,懒洋洋问:“你也给菱儿这样按摩过?”
“没有。”楚大长有些失落:“菱儿姐只让我按她的手脚和脖子,有时候叫我按她的头部,她不让我碰她身体。”
苏梦婕咯吱一笑:“这才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