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顿时脸红如霞,李子彬惊问:“阿姨刚才说什么。”
席晏宁双臂搂住李子彬的脖子,香吻送上,娇羞说:“你是阿姨的老公。”
李子彬哑然失笑,纠正道:“我不是,我是席阿姨的女婿,席阿姨是我丈母娘。”
席晏宁忍着巨物连续研磨花心的酥麻,妩媚道:“哪有女婿干丈母娘的,你是我的老公,只有老公才能干老婆。”
“老婆。”李子彬动情喊。
“老公仔。”席晏宁咯咯娇笑,妖娆地挺动下体迎合,一时间,肉搏再起,春色无边,卧室里响起了悱恻缠绵的呻吟。
天蒙蒙亮了,悱恻缠绵的呻吟才停歇。
两个女人彻底满足了,悄悄溜回客人房的李子彬已没了睡意,他一头扎进露天泳池里裸泳,天气寒冷,他却浑身火热,游了一会,浑身舒服通透,爬上池边,他忽然想练字,便在在草地捡起了一根枯枝当做笔,运劲上手,一笔一笔地写了起来,写得投入,竟然没有察觉一位老头来到他身后。
老头看着李子彬写的字,两眼有异样,白眉轻扬,微微点了点头,小声赞道:“这是岳飞的”满江红“。”
话音未落,李子彬吓了一跳,急忙转身跳起,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位素衣老者,由于是裸泳,李子彬身上没穿寸缕,他急忙用双手掩住下体,尴尬问:“老先生,你是谁……”
老头双手合什:“老衲法号噶赤,为藏传佛教喇嘛,刚才惊扰了施主写字,还请施主见谅。”
李子彬尴尬道:“没惊扰,我是朱家的客人,前天才来,没带泳裤又想玩水,因此身露不雅,失礼之处还望噶赤先生……呵呵,应该是大师,还望大师多多包涵。”
噶赤喇嘛奇怪地打量李子彬,忽然问道:“你就是辰龙凤眼?”
李子彬莫名其妙:“什么辰龙凤眼?”
噶赤喇嘛洒然一笑:“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总之施主是朱家贵客,是朱家的恩人,我原以为施主只是贵胄,没想到小施主竟然跪地书写”满江红“,虽是枯枝代笔,但笔力刚劲,游走龙蛇,足见施主心怀大志,而且……”老眼看了看李子彬双手掩盖处,惊诧道:“而且天赋异禀,施主,如你愿意,请把手放开,我看看你的体相。”
“大师,我……”李子彬本不愿给人看下体,见老喇嘛神闲若定,又能看出他拿枯枝书写“满江红”,顿时对老喇嘛心生敬意,思索片刻,李子彬便放开双手,把下体露了出来,出乎意料,下体有了急剧变化,像是对老喇嘛示威,悍然硬起,一柱擎天。
李子彬好不尴尬,几次想用手掩盖,噶赤喇嘛含笑示意李子彬淡定,自己则凝目细看,一看之下,双目异彩骤闪,只见巨物长约二十三四公分,茎体浑圆,龟头硕大,毛浓微卷,蜿蜒而不乱,扩展至小腹,呈盘根错节,交叉生长之势,隐然有股虎虎生威的气魄。
噶赤喇嘛不由得惊叹:“果然是天赋异禀,刚才见了一眼,不甚清楚,这会看清了,施主天庭饱满,有云鹤之气,阴下又呈地虎之势,天龙地虎,阴阳天合,加之辰龙凤目,龙凤附体,施主不仅大富大贵,还命格九重,属天罡地煞,身体百毒不侵,此乃人尊帝王之相,施主,敢请教你贵姓。”
李子彬又惊又喜,虽不敢全信老喇嘛的话,但噶赤喇嘛眼光犀利,言谈有物,李子彬对他的敬意更盛,心中信了六七分,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自我介绍:“大师客气,我免贵姓李,叫李子彬,孩子的子,彬彬有礼的彬。”
噶赤喇嘛一脸慈笑,频频点头,突然,他叨念了几次李子彬的名字,不禁脸色大变,老眼一瞪,惊呼起来:“啊,施主该不会是故人之子吧,令尊可是叫李淮?”
李子彬大惊,马上反问:“大师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名字?”
噶赤喇嘛情绪激动,又问道:“令堂可是姓苏,名涵涵?”
李子彬猛点头:“对,那是我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