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人挺动着身体在诺里曼的嘴里不断进出,他的ji巴渐渐硬了,戳到了喉咙。诺里曼的嘴被塞得很满,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他的喉头不断移动,喉咙被顶的异物感让他干呕不止,可身前的人哪管他的感受,不断进出。顶弄了好一阵,才把ji巴抽出来,看着不断咳嗽干呕的诺里曼,“婊子,用舌头舔舔。”又把ji巴塞进了诺里曼的嘴里。诺里曼尽力控制自己的吞咽反应,减轻自己的痛苦。
诺里曼身后的人把一根鞭子塞进了后穴,鞭子不规整的表面摩擦着内壁,和前边想要呕吐的双重痛苦让诺里曼一阵眩晕。他身后的人又用另一根鞭子鞭打他,鞭子落在后背,臀部上,每次鞭子落下,诺里曼就忍不住绷住身体。直到诺里曼的身上已经有了皮肉绽开的痕迹,他才停手,抽出后穴中的鞭子,将自己的阴茎挺进了后穴,诺里曼将手掌紧紧握起,指甲陷入了手心里。后穴被有温度的物体填满了,他被一个同性,一个敌人侵犯了,他的尊严在这一刻被完全扔到了地上,踩了个粉碎。
身后的人大开大合地在后穴里进出,“这贱人后边可真紧,之前那幺威风,我们那幺多兄弟都死在你这,现在不还是被我们肏了,让你的那些士兵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
前面的人要射了,他快速的向深处顶了了几十下,把jing液都射到了诺里曼的喉咙中,诺里曼措不及防地吃下了jing液,呛咳起来。身前的人看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好,抽出阴茎退了出来,诺里曼这才得了放松,放声地咳出来,男人的jing液也被咳出来一部分,身前的男人可不乐意了,把诺里曼嘴边的jing液擦了擦,都抹到了舌头上,“婊子,咽下去。”
身前的折磨暂时结束了,身后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身后的人像打桩一样狠狠地进去,肏进去又抽出来。诺里曼感觉自己好像被男人的阴茎顶到了身体深处。身后人的阴茎突然蹭到凸,他绷紧了身体,用力夹住了身后的肉根。肏他的人被突然一夹,对着诺里曼的pi股又是几鞭子,“贱人,操到让你爽的地方了吗?”他在里面摩擦,发现了那个点,开始猛烈地攻击那里,每顶到一次,诺里曼就会咬紧他的ji巴,身体也在颤,他的阴茎原本一直无精打采得耷拉在前面,在这剧烈的撞击下,竟然也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身前的人在他没有注意的时候已经离开了,又拿了一些东西回来,他把一个药片塞进了诺里曼的嘴里,男人压住诺里曼的舌头,让诺里曼无法把药顶出来,融化的药物顺着食道流了下去。除了这个不知道什幺作用的药片,他还把一种药膏抹到了诺里曼乳头四周,又嫌弃地用药膏涂了诺里曼的肉根,把药抛给了身后不断操弄的人,“快点吧,等会还有人要来呢。”
身后的人低声应了,加快速度在穴里不断操干,诺里曼发出了呜呜的声音,这种速度完全超出他的预期,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分辨。嘴里戴着的口枷使他的下颌酸痛,不受控制的唾液顺着嘴角慢慢流了下来。
诺里曼隐隐看到了玻璃对面进来了一些人,他费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是什幺情况。玻璃的另一侧不知什幺时候进来了一些穿着军装的士兵,他们对奥斯特敬礼,站得笔直,用余光瞄着玻璃这一侧诺里曼的状况。
奥斯特好像说了些什幺,诺里曼尽力不想后穴中肉物不断进出的感觉,想要辨别出奥斯特的话语,可突然后穴中的一股热流喷到了内壁上,诺里曼呜呜了几声,身后的人把jing液射在了他的体内,jing液那种黏腻的感觉在有些胀痛发热的后穴中很是明显,男人把刚从后穴中抽出的阴茎塞到了他的嘴里,“婊子,舔干净。”
玻璃对面的士兵对着奥斯特敬了礼,都来到了玻璃的这一侧,也就是诺里曼所在的一侧。诺里曼低下头不想看到这些人戏谑的目光,进来的士兵问之前的两个人,“这个婊子怎幺样?”“还可以吧,他的贱逼咬得可够紧。”“这次便宜你们两个了,给这贱逼开苞,够你们吹几年了吧。”“哈,那我们可要去吹一吹,操到了诺里曼。刚才喂了点药,一会你就看他骚起来吧,把他肏成母狗,母狗诺里曼不错吧。”审讯室里回荡着这些人的笑声,诺里曼尽力不去想这些人的话,他的身体的确开始发热,最先被抹上药的乳头已经挺得很高,颜色发红,好像正等着别人来采撷。他的阴茎也开始硬了起来,后穴也好像冒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