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的快感很明显,仅仅只是把后穴填满都能让他感到一阵快意,如果更剧烈地肏他,他就更加舒服了。当阴茎顶到诺里曼的敏感点时,他会夹紧后穴挽留着阴茎,不让它离开,好让阴茎给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诺里曼开始用舌头舔着插在嘴里的阴茎,这些肉根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一种美味,男人射进来的jing液和尿液也都乖乖地吞下。他沉迷在了快感中。
口枷被拿∥t了下来,他的嘴太长时间没有合上了,下颌有些僵硬。缓解了一下嘴的不适,他能说出话了,“拔掉,把那个东西拔掉。”
“什幺拔掉?让我们把肏你的大ji巴拔出去?你的骚穴可舍不得呢。”
“把前面的东西拔出来,快,快点。”诺里曼的神智在药物的控制下已经有些不清醒了,他胡乱地叫着,想让别人把堵住尿道的东西拔出来。
“前面的什幺,是这个吗?”一个人捏住了堵住尿道的东西,又向里插了插,“是这个吗?”诺里曼痛呼出来,“啊,是,不要再动了,快把它拿出来,啊······”那个人又捏住抽插了几下。
“原来还能说话啊,快再叫两声听听。”
“别带口枷了,没有声音太无趣了。”
“叫声骚货想要大ji巴肏听听,我就把它拔出来。”诺里曼的rou棒已经涨成紫色,如果再不拔出来的话,就可能废掉了,他也只是想占占便宜,不管诺里曼说不说,都是要拔的。
诺里曼不说话。
“看看你等会还能不能嘴硬。看看玻璃对面。”诺里曼有些混沌的脑子费力的运转着,他抬起头,费力地辨别着对面的人。几个穿着费得军装的士兵被押送进来,当看清其中一个士兵的脸时,诺里曼又开始了挣扎,那是他的几个直属下官,平时很熟悉,还有几个是他不认识的士兵, 但毫无疑问,也是费得人。
“这个混蛋,”诺里曼清醒了,在看到这些熟悉的面孔时,他无法放任自己在陷落下去了,他在心里狠狠地骂着奥斯特。奥斯特由始至终在玻璃的另一侧盯着他,现在还拿着杯子悠闲地坐下,“这混蛋是个阳痿吧,这样还不硬,不过也是他活该,想到这种方法来折磨我。”诺里曼抬起头,与奥斯特的视线相对,微微抬起已经磨破了的手,艰难地比了个中指,想用这种方式打败我,是不可能的。
一直玩弄他的人捏住了阴茎里的尿道堵,突然一下拔了出来,诺里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那个东西划过尿道带来剧烈的疼痛。他的rou棒虽然早就想she精了,但现在射不出来了,只能流出来一点点的白色浊液。